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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
拍了拍手,張晨將一次性的注射器扔掉,笑著看向清韻,“有什么感覺沒有?”
“沒……沒有!”清韻一張臉通紅,但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唉,都是身經百戰的人物了,那邊有點癢,你還不敢說出來么?”張晨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清韻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勇少爺你知道……不,這就是勇少爺你搞的鬼?”
“什么叫做搞鬼,我這只是在幫你一把好不好。”張晨白了她一眼,“你的身體是最大的武器,我只是給這個武器附魔了而已,稍微忍忍吧,這種小小的后遺癥,過了今天晚上,我讓你一輩子都不會有!”
清韻冷靜了下來,她閉著嘴巴,一言不發的看著張晨。
過了好久,這才問道,“這真的沒問題?”
“我說沒問題就沒問題!”
“你確定?”
“確定。”
“你真的……”
“哎呀,這都幾點鐘了,怎么人還沒來?”張晨抬頭看了看時間,嘴巴里面抱怨著說道。
就在此時,房間門忽然打開,夜櫻帶著一群少女走進屋子,笑著說道,“我們來接清韻了,怎么樣,準備好了嗎?”
“好了好了!”張晨連連點頭,“就差給她身上扎上蝴蝶結了。”
清韻暗地里做了一個鬼臉,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夜櫻身前,“見過夜櫻殿下。”
“讓他們帶著你過去吧,好好收拾一下,老邪神可不是那些垃圾貨色能夠比的,你態度也放端正一點點。”夜櫻很不滿的說道。
沒辦法,清韻白天補覺,但是又因為擔心,幾乎整天都在床上翻來覆去,身上又是汗水又是灰塵的,衣服都是皺的不成樣子。
而張晨一回來就是給她注射那不知道什么液體,完全沒時間讓她整理,這會兒看上去,也實在是邋遢了一點兒。
少女們自然是帶著清韻到老邪神那邊去處理一下,夜櫻則是幽幽的走到張晨身前,身子一扭,直接坐在了他的懷中。
“怎么,你的女人被老邪神要去了,半點感傷都沒有?”夜櫻笑著說道。
“誰說那是我的女人了?”張晨伸出小拇指,開始掏耳朵,“不過就是來了一炮而已,要是這樣就算我的女人,我豈不是要把**開滿全世界?”
“哈哈,勇少爺你還正像老邪神。”夜櫻用纖細的手指輕輕的點著張晨的下巴,“只可惜,老邪神卻并不會喜歡一個和他很像的人呢!”
“誰要他喜歡!”張晨心中暗暗想到。
他自顧自的掏著耳朵,并不怎么理會夜櫻,搞得她的臉色一點點僵硬起來,那臉上的神色,別提有多尷尬了。
但夜櫻并不是一個容易冷場的人。
她很快的伸出舌頭,輕輕的在張晨的眼眶邊上環繞著,那溫潤的感覺,讓張晨的眼皮子不停的跳動,忍不住的倒吸涼氣,心中總有些不妙的感覺。
“這該死的女人該不會是還有吃眼球的特殊癖好吧?娘的,還是離她遠一點好。”
心中這么想著,張晨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伸出自己的手,一把抓住了夜櫻的一側臀瓣,耳中聽著夜櫻那帶著嬌哼的笑聲,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中指猛地向前一頂。
秘技·千年殺!
夜櫻尖叫一聲,猛地縱起了身子,臉上總算沒有了那始終掛著的笑容,冰冷的看著張晨,似乎要吞食他的血肉一般。
不怪她反應這么激烈。
要是張晨剛才手指頭再稍微向前一點點,然后不算太過激烈的,刺進夜櫻的后庭之中,只怕她現在還在張晨懷中嬉笑著。
可是張晨成心要她離開自己身邊,于是,那手指一頂,可是直接刺在了尾骨之上,還是使足了力氣,那疼的,讓夜櫻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勇少爺,本來還想和你交個朋友的,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沒情趣。算了,我還是早點回去吧,指不定,大晚上的又得給老邪神處理尸體了。”夜櫻撩動耳垂長發,冷笑道。
張晨沒理他。
夜櫻也不說什么,轉頭就走,臨走前,不知怎的忽然轉過頭來,“對了,聽說勇少爺和秀少爺的女朋友關系不錯,那還真是巧了,剛好,老邪神對那一位,也是很感興趣呢!”
看著那妖嬈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眼前,張晨皺了皺眉頭,過了好一會兒這才郁悶的說道,“這沒上沒下的,你說這話到底和我有什么關系呀?”
搖了搖頭,張晨轉頭將自己那硬邦邦的木板床掀開,從中取出了一個兩米多長的長長木盒。
“時間差不多了,干活嘍!”
老邪神西城望走進房間的時候,夜櫻已經將收拾好的清韻安置好了。
清韻此時身上穿著的是一系白裙。
和她平常的顏色相同,但款式絕對不一樣。
朦朧的白色之中,微帶一絲透明,那從那白裙之中可以略微看出清韻的肌膚,亦是一抹雪白,和這白裙相映成趣,卻是更加的耀眼,好似珍珠一般,光滑透亮,又有著水潤的光澤,似乎輕輕一掐,便能夠從中擠出甘甜的汁液。
那堅挺的豐胸之上,兩點嫣紅恰到好處的被擋在白裙之下,但是那與四周相比,顯得相當暗淡的色澤,卻讓人沒來由的產生無數幻想。這種神秘的感覺,可要比那簡簡單單的赤身,顯得誘人許多。
大概是夜櫻的特殊安排,此時的清韻,手中持著一把狼毫,正在之上輕輕勾畫,雖然看不出她筆下所畫,到底是什么,但是只要看到那不斷顫抖著的筆桿,以及那怎么看都并不穩定的手臂,便可猜出,清韻心中的恐懼。
這恐懼對于老邪神來說,無意識一個讓他永遠都不會厭倦的甘甜食物,輕而易舉的,讓他心中愉悅,仍不住的,上前一把將清韻橫抱而起,粗暴的推倒在他那張至少可以容納十人的大床上。
看著那不斷顫抖的身軀,老邪神更是高興。
他感到由衷的欣喜,仍不住的,褪下褲子,將嬰兒手臂粗細的巨物,橫在清韻眼前,放聲大笑。
清韻的心中的確是恐懼,可是更多的,則是罵娘。
罵的當然是張晨。
罵他給自己注射的那奇怪的藥物,此時已經讓她癢的快要痛不欲生,恨不得拿一根狼牙棒在身下不斷的撓動,好讓自己舒服一點點。
可是這里并沒有狼牙棒,也沒有癢癢撓,唯一有的,只有老邪神。
老邪神輕輕觸碰那每天都經過特殊方法鍛煉,至今尚且緊閉的門戶,然后,用力向前刺出!
一陣舒適的輕哼聲,幾乎是瞬間在這房間里面響起。
舒服的有兩個人,第一個自然是老邪神。
他能夠感覺到,在這濕潤的狹道之中,有著無數顆小小的堅硬觸點,在那緊繃繃的壓力之下,緊緊的籠罩著自己的分身,那從四面八方而來的壓迫力,所帶來的強大快感,簡直讓他有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清韻也感覺到很舒服。
可是和老邪神的舒服不一樣,她的舒服,是一種釋放的舒服。
老邪神的運動,對于清韻來說,就好像是一根帶著磨砂紙的鐵棍,在她的身體之中移動一般,不但沒有任何的痛楚。相反,則是讓身上癢的說不出話來的她,嘗試到了那種在極為瘙癢之中,被人大力抓撓的感覺。
舒適,暢快!
兩個人,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可是,卻改變不了這兩人共同擁有著的暢快淋漓的感覺。
第一次的,老邪神放緩了步驟,他沒有暴力的沖刺,反而是一點一點細細的耕耘,從而使得自己可以感受到更多的,更強烈的感受。
他忽然有著一種暴殄天物的感覺。
這種珍品,為什么直到現在才發現,若是早些時候被自己尋找到,哪里會讓那些只是出身不錯的垃圾們,享用這么長的時間?
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心中暗叫慶幸,多虧自己的兒子發現了這么一個尤物,不然的話……
老邪神皺了皺眉頭,他感覺到身上似乎有些不對勁的感覺。
低頭一看,他突然發現自己的皮膚上莫名其妙的多出了許多紅色的巨大斑塊,好像是得了皮膚病一般。
這些紅斑變化的很快,沒過多久,便開始一點一點的變得潰爛起來。
他的身上開始慢慢的散發出一股股惡臭,與之伴隨著的,是渾身骨骼之中,不可名狀的劇烈疼痛。
老邪神頓時滾下了床,他的腦袋變得眩暈,胸口愈加的壓抑起來,喉嚨之中突然間好像是被堵塞了一般,連呼吸都是相當的困難。
他瞪大了雙眼,掙扎起身子。
可是,那強大的武功,卻并沒有讓他獲得哪怕多一點點的力氣,稍微一動,便是立即感覺到劇痛傳來,渾身乏力,一時之間,只能在地上不斷的打滾。
叮鈴鈴……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刺耳的鈴聲在老邪神聽來,已是微弱到了極致,他的耳朵漸漸的開始聽不到任何聲音,而他的眼睛,則是任憑他怎么瞪大,都是休想看到任何東西。
緊接著,他腦袋一空,突然像個嬰兒一般,好奇的感受著那微弱的鈴聲,心想,“這是什么?”
鈴聲始終不停,最終吵到了門外的夜櫻。
她飛快的走入房間之中,看著地上的老邪神,頓時瞪大雙眼。
“怎么回事!”快步走上前去,夜櫻抱著老邪神的身體,大聲吼道。
一把扯過電話,夜櫻怒吼道,“現在沒時間……”
“不,我想你最好還是有時間為妙。”張晨的聲音傳來,“那老東西可撐不了幾分鐘的時間,全身上下將近百種癌癥的癥狀同時爆發到了晚期,就算他是神,也受不了。”
“這是你做的?”
“嗯,應該是吧。”張晨笑道,“如果你確定他平時身體不錯的話。”
“你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害死老邪神,你想要繼承羅剎教,會更加的困難!”夜櫻低沉著聲音,飛快說道。
她腦袋里面則是飛快的閃過一個個念頭,迅速的思考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
“你說我不行?那你走到窗口,看看天上的月亮……”
夜櫻皺起了眉頭,她聞言走到窗口,扯開窗簾,看向天空。
月亮高高懸掛,那是一輪明月,很亮很圓,但是,沒有任何特別。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夜櫻道。
“沒幾個意思,我只是想要跟你說……再見!”
圓錐形的子彈旋轉著飛射而入,從夜櫻的眉心射入,從她腦后飛出,狠狠的刺在地面上,摩擦出耀眼的火花。
而巨大的沖力,直到這個時候,這才在夜櫻的腦袋猛地爆裂開來。
就好像熟透了的西瓜摔在地上,鮮紅的汁液,頓時灑的四處都是!
哐當一聲,聽筒落在地上,正在床上不斷扭動身子,妄圖給自己止癢的清韻,只聽到那聽筒之中,熟悉的聲音傳來。
“咳咳,我現在已現任羅剎教教主的身份宣布,清韻接任夜櫻位置,成為夜宴之主持人,不再參與侍奉之事,而后夜宴一切規則,有清韻負責修改制定!”
話語之中似乎還帶著那絲絲嬉笑之聲。
但是,就在這聲音之中,清韻忘卻了身上的瘙癢,眼淚,忽然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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