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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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慢慢轉過來,莊書晴泛著紅暈的臉露出來,氣息平和,額頭抵上去,體溫也正常。
白瞻略微放心了些。
“有風,該起了,晚上該要睡不著了。”
睡著的人沒有動靜。
白瞻心里莫名發緊,輕輕推了推她,“有風,有風?醒醒。”
“有風,晚上再睡。”
“有風?!”
“來人!”
寶珠和南珠忙推門進來,“公……”
“請大夫,去宮里請御醫,快!”
以榮正為首的六個御醫來得很快,一起來的還有溫德。
“公子,皇上遣老奴來問問您怎么回事。”
白瞻看都沒看他一眼,緊盯著正給有風號脈的榮正,看他眉頭皺起心直往下沉。
“如何。”
“請公子稍候,你們都去看看。”
朱歸等人輪流號了脈就知道院使大人為何要皺眉了,莊小姐這脈象分明是……
看幾人一眼,榮正就知道自己沒有出錯,硬著頭發回話,“公子,莊小姐脈象正常,不像是生病。”
在等御醫來之前,白瞻已經探過數回脈象,他不是大夫,但他是習武之人,這方面并非一點都不懂,所以他很清楚有風的脈象是正常的。可是,“那為何會喚不醒?”
榮正搖頭,“臣也覺得疑惑。”
白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點燃了,“我叫你們來不是為了聽你告訴我你也不懂,不懂就去弄懂,不然要你們何用!”
榮正頭皮發緊,忙退到一邊和其他幾人一起商量。
撇開白公子不說,光以莊大夫和他們的半師情誼,他們也必然是會拼盡全力的。
“你們有沒有其他發現?”
朱歸率先搖頭。“沒有,莊大夫身體很好,沒有半絲異樣。”
他診出來也是如此。可如果沒有問題,莊大夫不會醒不過來,一定是他們哪里疏忽了。
抬眼在幾人臉上掃過,眼神落在若有所思的姜華身上,“你有什么發現?”
姜華猶豫了一下,“下官只是覺得莊大夫的氣血太好了些。”
太好。也就是過了。榮正走到床邊看了看,確實如此,白皙的臉上泛著紅暈。等閑女子都沒有這樣的好氣色。
氣色好會導致病癥……這如何說得過去?有什么病是會導致氣色好的?
向左匆匆從外進來,走到公子身邊輕聲道:“公子,增智寺福元大師求見。”“不見。”
向左知道此時的公子惹不得,忙將話說全了,“福元大師說是為莊小姐而來。”
白瞻這才看向他,眼神是冷的,仿佛帶著冰刀子。“請來這里。”
“是。”
福元還未到,倒是周知肖和莊書寒一頭汗的跑了進來。
周知肖還有顧忌,莊書寒卻是直接奔到床邊,看姐姐好得不能再好的樣子茫然抬頭,“白大哥,姐姐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白瞻能對任何人冷眼以對。便是對董家人。他也向來只是淡淡,唯獨對有風這個弟弟另眼相看。
他很清楚有風有多著緊這個弟弟。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他在有風心里的地位遠及不上書寒,現在……
看著仿佛只是睡著的人,白瞻想,便是現在還及不上,只要她能醒來,他也不計較了。
得不到準話,莊書寒固執的又問,“白大哥,姐姐沒事是不是?”
白瞻低頭看向他,用最肯定的語氣告訴他,“你姐姐當然會沒事,她只是累了,想睡得久一點而已。……
莊書寒連連用力點頭,“我就知道,姐姐忙了這么久,一定是累著了。”
這樣自欺欺人的話就連他自己都騙不過,周知肖又怎么會信,不過他沒有追問白瞻,而是走到御醫那里去問情況。
不問還好,問了,心下更加沒底。
煩躁的難得沉了臉,“趕緊想辦法。”
榮正苦笑,“是。”
這時向左引著福元大師進來了。
增智寺傳承數百年,歷經幾朝,有名的大和尚有很多,便是現在也有幾個很出名的,這個福元卻不在其中。
白瞻原本對他也沒抱期望,可只回頭看了一眼,他就重視起來。
練武到了他這個程度,看人已經不止是用眼睛去看,而是感官,這個和尚給他的感覺,很不一般。
他也見過不少和尚,這一趟西域之行,他還跟那邊的和尚動過手,可沒有一個和尚給他這種感覺,尤其是那對顯得格外肥厚的耳朵,平生罕見。
命相上說耳朵長是智慧的象征,如果真是如此,這人就深不可測了。
白瞻平時不想這么多,可今天情況不同,這人說是為有風而來。
“貧僧福元,見過白公子。”
“大和尚說是為有風而來,何故。”
這話實在算不上客氣,福元大師卻渾不在意,雙手合什又是一揖,“莊施主命格不同于他人,因迷路來了這里,無意中又找到了回去的路……”
“大和尚來這里如果是為了說這些廢話,向左,送客。”
向左上前一步,卻覺得自己再無法動彈。
白瞻感官靈敏,立刻發現了,滿身戾氣再不隱藏,看似輕飄飄一掌往福元擊去。
福元后退一步方才穩住,不算輕松的接住了這一掌,臉上露出些許訝異,“白公子果然非凡。”
白瞻同樣高看了福元一眼,剛才一掌含怒而出,他用出了八成的功力,為了不使這屋子承受不住塌了,還將功力壓至一點擊出,他是想用這一擊將福元扔出屋子的,可是福元接住了。
他現在的八成功力,便是木哈一族也無人敢接。
“這話該我說才對,大和尚果然不凡。”
福元枯井般的心難得的起了漣漪,上一次從修行中睜開眼睛。還是兩年前異星出現時。
原本不該來到這里的異星兩年里做了不少事,讓一個差點分崩離析的國家安穩下來,他雖然早算出周國龍脈有斷裂的跡象。卻沒想到因為異星的出現而自愈了,那時他便知道,異星出現在這里乃是天意。
而現在,異星的離開同樣是天意。
只是在異星離開的同時出現了煞星,處處現出不穩的跡象,再一推算。他才不得不離了修行的屋子來到白府。
天下。不可亂。
而這白公子,便是源頭。
不,應該說白公子從落地開始便是禍端。其母用親情牽絆住了他,折了陽壽束縛住他,而在他即將掙脫其母留下來的束縛時,莊書晴適時的出現了,這才是白公子的鎖。
有這把鎖在,白公子才能是白公子,而非煞星。
如果現在亂了天下。將迎來百余來的動亂,必須在百年后才會有天下大合的契機,他數次推斷都是如此結果。
若想避免這樣的結果,便得找回那把鎖。
“白公子息怒,貧僧前來,自是為了助白公子找回莊施主。”
白瞻呼吸一窒。靜靜的看著他。好一會后頭也不回的吩咐,“其他人都出去。……
不用提高聲調。也沒人敢滯留,扒著床不放的莊書寒也被周知肖連拖帶拽的弄走了。
向左走在最后,將門帶上,守在門外。
白瞻不再說話,只是盯著福元。
福元也不在意,上前號脈后心頭了然,果然是如此。
“莊施主本是異界之人,要想將她引回來有兩個條件,說是一個也可以。”福元看向白瞻,“她對那個世界沒有眷戀,這個世界要有足夠吸引她的東西,或者人,只有她自己想回到這里來,她才有可能回來,白公子可有把握?”
“有,為了我,她會回來。”白瞻的聲音繃得很緊,身體也繃得很緊,“你有幾成把握?”
“一半。”福元不意外他的答案,以異星到這里后的動靜來看,她并非有野心之人,只想安安穩穩的活下去,可她最后卻坐上了監國的位子,歸根結底,是為了不得不離京的白瞻,感情可見有多深厚。
而這份感情的深厚程度,便是她能否回來的這里的關鍵,若是在那個世界有人或者東西能重要過白瞻,那么,便該當這個世界有難,天意如此。
“要怎么做?”
福元打量了一下屋子,“貧僧請問,這可是莊施主平時住的屋子?”
“對,入京后她都住在這里。”
“勉強也夠了,將屋子里多余的東西搬出去,貧僧要擺蓮花陣。”
白瞻二話不說,親自打開門將多余的東西都扔了出去,再珍貴的東西此時在他眼里都一文不值。
“凡是白公子用得多的東西都送來,蓮花陣無需其他東西,只需帶有白公子氣味的東西就夠了,另外,白公子和莊施主可有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白瞻走到梳妝臺,在裝首飾的匣子里翻了翻,沒有找到,又翻了幾個,在一個小一些的匣子里找到了,這里面只放了一支釵子。
“這是有風及竿時我送的,我親手所制,可用否?”
福元接過,閉眼感受片刻,釵子和莊小姐之間的絲絲牽引讓他平靜的臉上泛出笑意,“可,貧僧有六成把握了。”
白瞻一直表現得很冷靜,他也確實很冷靜,這種冷靜就像是把自己身上多余的其他情緒都排除在外,只余冷靜。
因為他必須冷靜,不讓自己失控。
ps:這章還只修了一半,電力不足了,我先去充下電再回來修。
ps:今天可能還是三更。
再ps:么么噠陰g陰g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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