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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曉二和大公子轉瞬間拆了幾招,杜老頭雖然年歲不小,身手卻極為老辣,大公子與他拆招一時也并不如何輕松。
就在這時,他突然虛晃一招,隨后向后跳去,鉆入胡同里不見了。他突然逃跑讓杜曉二氣得直跳腳,追了幾步沒追上,站在大街上破口大罵。爺老子,姑爹姑奶的什么臟詞都罵出來了。
杜懷見大公子逃走時腳步微晃,料定他也是受了傷,怕是和杜平月對招時他就沒討了好去,自然不愿再和杜曉二這樣的高手糾纏下去。他雖然不喜歡這纏人的老頭,不過也幸虧他的突然出現,才救下了他們。
隨后他們被杜曉二帶回宅子,這老頭自詡會些醫術,喂他們吃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藥,害得兩人苦不堪言,總覺得可能被他治死了。
傅遙讓人把他們抬回去,找蘇大夫給兩人看傷,這蘇老頭免不了又是一陣嘮叨,說他們一天到晚總在外面惹事,弄得不是這個傷就是那個傷。
這老頭嘮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有求人家只能支著耳朵聽著。
好容易把兩人安頓好了,一轉頭居然在屋里看見杜曉二,不由咧嘴,“您老人家怎么也跟來了?”
“當然是來問那個對手的,那個比杜平月還厲害的對手是誰?跟我老人家說說,說說。”
看著老頭不停搓著手,一副看見稀罕東西的興奮樣,傅遙心中一動。正好給那些人找點麻煩,便詳詳細細的把那人身份說了,至于他現在在哪兒,抱歉。自己去找吧。
末了又加了句,“你若找到了,不妨告訴我。”
杜曉二竟然點頭同意,“好,不過那個人是我的,你不能跟我搶。”
鬼才會跟他搶呢。傅遙含笑一指門口,“好走。不送啊。”
杜曉二興高采烈的走了。竟好似撿到寶一般,他這一把年紀還像個老頑童,整日里追著人比武。倒也過出了旁人沒有的樂趣。
回到屋里,聽杜懷道:“你怎么不告訴杜老頭,那個客棧?”
傅遙笑道:“讓他自己找去吧,人不一定在客棧。這老頭鼻子好,沒準真能嗅出高手的味兒。”
不求他一定找到。但求不會給他們惹麻煩。
次日一早皇上傳旨召見,傅遙穿戴整齊進宮。皇宮經過一場浩劫之后,已經開始了大修整,皇上暫時不在大殿上朝。有奏折直接遞到養心殿。
走到養心殿時,正好幾個大臣議完事從里面出來,領頭的一個卻是付云峰。
兩人對望一眼。同時一笑。
“付大人好啊。”
“傅大人好啊。”
錯身時付云峰突然道:“皇上今日心情不佳,大人小心啊。”
傅遙一怔。這原是好意的提醒,可不知為什么卻聽出別樣的感覺。赟啟這主子一向不怎么好伺/候的,可是又想了什么幺蛾子折磨人嗎?
進了殿,赟啟正喝著茶,看起來似乎沒什么心情不好的,胡登站在他身邊,不時逗趣兩句,赟啟眼睛瞇瞇的,笑得很開心。瞧見她進來,微笑著招手,“且來,朕正等你呢。”
她走過去跪地行禮,笑道:“皇上在說什么?”
“胡登講了個笑話,倒是挺好笑的。”他站起來拉著她的手坐下,還讓胡登端上茶點,一副打算深談的樣子。
傅遙不是沒在養心殿吃過東西,但這樣和他坐在這里,旁邊有太監伺/候還是第一次。君臣有別,就算他們關系再親密,也不該如此的。她猶豫著不敢坐,赟啟硬拽著她坐下,“在朕面前無須拘束的。”
傅遙抬頭看看胡登,忽覺渾身不自在,這人不像劉福成,看人的眼神讓她很覺討厭。
赟啟感覺出來了,揮手讓胡登退下,“你是有什么事要跟朕說嗎?”
傅遙把劉福成的事說了,“皇上,劉福成沒有辛勞有苦勞,希望您看在他侍奉多年的份上,饒他一次吧。”
赟啟輕嘆,“其實劉福成也是被蒙在鼓里,他不是有意,卻也罪不該死,只是朕現在的處境免不了要以儆效尤,不過……。”他眼望著她,眼神絲絲點點的,“不過既然你求情,就放他出宮去吧。”
傅遙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磕頭不止,“多謝皇上體恤。”
赟啟伸手扶她起來,“這里沒有旁人,你不用這般拘束的。”
今天的他不對勁,很不對勁,讓她有種大事不好的感覺。不過他不直接說,她也不想問,只當成什么都不知道。
喝了會子茶,她把名冊的事跟他說了,那本名冊在他寢宮殿外被易東風搶走,杜平月說能背誦下來,但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不宜勞心費神,只能過些時候再給他了。
赟啟道:“那名冊不急,慢慢默寫下來就是了,現在朝局不穩,朕暫時也不想大動干戈。”他說著頓了一下,“對了,朕今日和眾臣商議要再開恩科,你看如何?”
“皇上開恩科自然是好的,朝廷經過大變革,急需新的血液,也該多給年輕人機會。”
“你倒是說到朕心里了。”他笑著遞了一塊桂花糕在她嘴邊,“這是你愛吃的,嘗一點吧。”
這是皇上所賜,傅遙可不敢就著他的手吃,慌忙又跪下謝恩。
赟啟見她又跪,只得再去扶,幽幽道:“你什么時候和朕這么生疏了?”
什么時候,傅遙也說不清楚,她總覺自己沒想好要如何對待他,但身體卻做出了最真實的反應,她終究還是不能留在他身邊的。
赟啟望了她一刻,“你還有什么事要跟朕說嗎?”
她搖搖頭,本來想說傅小玉被抓,讓他幫忙救的,但想想還是算了,她不想再和他有過多牽扯,還有更重要的,若是他派兵去找,惹惱陳紅杏來個殺人毀尸就慘了。他現在已經不需要她,隨時可以把傅小玉他們殺了的。
“你沒事,那就聽聽朕的意思。”他拉著她坐在他身邊,手一直牽著她的手摩挲著,那眼神火熱的讓人心發慌。
傅遙只覺喉嚨發干,半天才結巴道:“皇……皇上想說什么?”
赟啟微微一笑,“朕還沒說,你緊張什么?”
“沒,沒什么。”她低著頭,感覺心怦怦跳著。
赟啟好笑,這官場老油條也有這樣不知所措的時候?
“過些時日子便是三年一度的選秀了,朕想讓你進宮。”
傅遙心一顫,果然他說出口了,她一直很怕聽到,這會兒說了就已經是下旨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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