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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很雅致,地板上鋪著昂貴白熊皮,顯得溫暖異常。環視四周,窗戶上貼著淡綠色的水紗烙花窗紙,屋里掛著散花蔥綠的云紗珍珠串簾幔帳,四角銅獸爐里冒出青煙,散發著玫瑰的香氣。
一個男子穿著一身白色的寬大長袍,底下的衣帶解開,上身半裸著,透過朦朧的紗帳,隱約可見他壯碩的胸膛。
那正是赟啟,他坐在床上正翻看一本書,那悠閑的姿態讓人很是驚訝,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有心情看書?
聽到門響,他微微抬起頭,低喝一聲,“是誰?”
傅遙緊抓住身上的披風,說不緊張是假的,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一想到待會兒發生的事情,整顆心都揪成一團。
紗幔掀起來,顯出赟啟的修長的身材,他在看見傅遙時微微一怔,“你怎么在這兒?”
傅遙揚揚眉,“皇上怎么在這兒?”
“朕今夜想靜一靜,就到了母妃住的地方,朕在這里的事沒幾個人知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她話有所指,隨后輕聲一笑,“微臣此來是想回答皇上的問話,皇上不是問我,您在我心中究竟是個什么存在嗎?”
赟啟放下手中的書,“你且說來看看。”
“這就是微臣的回答。”她說著伸手抓落身上的披風,露出里面那一身紫紅色薄如蟬翼的紗衣,這衣服造的忒缺德,看起來好像跟沒穿一個樣。
赟啟不禁勾了勾唇,“你不要告訴朕,你是來自薦枕席的?”
“然也。”
赟啟倒有些哭笑不得了。“你的膽子還真是大。”
“我膽子本來就大。”她笑著,笑容燦爛,飽含著深情,“除非皇上不肯的……”
輕輕扯下腰間的帶子,紫袍滑落,頓時展露出一副美麗的*。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單薄小巧的肩膀。纖長的大腿。豐滿的臀部和胸部,形狀美好的讓人很想握一握。她的皮膚很細膩,如同均質的牛奶。最惹眼的是那一對挺翹的胸房。微顫的櫻桃……
赟啟忽覺下腹一緊,不由舔了舔唇角,像這樣的極致誘惑,還真是叫人拒絕不得。只是……
他忽然笑起來。這丫頭在玩什么把戲,她的身材那么妖嬈。那么嫵媚,可偏偏神情卻好似風雪里堅毅而充滿浩然正氣。這樣的臉配上這樣的美妙身材,還真讓人有種哭笑不得之感。
他勾了勾手指,“既然來了。就過來吧。”
他轉身閃進紗幔,傅遙只能跟進去,腳踩在白熊皮的地毯上。步子卻不輕盈,反而沉重的幾乎邁不動。像這樣勾/引人的事她還沒做過。也不知怎么做,好在對他的身體不算陌生,還不至于太羞澀。
可是……他的腿怎么岔開了,那里面猙獰的,挺拔如高山聳立玩藝是什么?
臉忽然不爭氣的紅了,渾身燥熱難耐,卻是喝進去的春//藥發作了。雖然那東西她趁綠娥不注意的時候吐出來不少,但還有一些殘留在身體里,讓她想不到的,這藥的藥性竟是這么強烈。
赟啟靠在床上,看著她一步步走近,每沒邁動一下身子就顫一下,而她沒顫一下,赟啟就會笑一聲,到后來聲音越笑越大。
傅遙被笑毛了,輕哼一聲,“皇上笑聲什么?”
“笑你,沒有那股媚態卻學人家走雨花步,小心再把腳脖子閃了。”
傅遙哀嘆一聲,果然她是不行的。身體軟如面條,一歪身崴在地上,赟啟扶住她,“好好的怎么摔倒了?”
她緊緊攥著他的衣袍不松手,忽然覺得他身上熟悉的清雅氣息在她額前縈繞,羽毛般的輕觸落在眼角。這種氣息很好聞,讓她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她溫熱的手指劃過他的嘴唇,眼睛里閃著灼灼的情意,“吻我。”
赟啟不負所望,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她腦中一片空白,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身體如火燒一般,想要徹底得到解放,她拼命扯著他的衣服,直到把他完全剝個干凈,兩具身體相靠,感受著他的體溫,反倒有種清涼和舒適感。
“給我,我要。”
他低低的聲音道:“乖,把眼睛閉上!”
聽著他蠱惑的聲音,她乖乖聽話閉上了眼睛。在朦朧中感覺到他溫柔的吮著她的嘴唇,在被他吮得神智更加迷離的時候,他的舌頭探進了她的嘴里,帶著她的舌頭一起翻騰、飛舞、糾纏!
她被他親得渾身酥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全身都靠向他的懷里去,嘴里還情不自禁的發出羞人的嚶嚀低吟。
如果此刻她是清醒的,她一定會把這一幕定義為投懷送抱!這本來就是投懷送抱,在宮中勾/引皇上乃是大忌,若被抓住輕則打入冷宮,重則仗斃,像她這樣私自留在宮中的人,簡直死一百次都不屈,也怨不得他會說她大膽了。
不過是死是活全要看皇上,誰讓架不住皇上喜歡呢。
赟啟抱著她的雙臂越來越用力,吻她的唇舌也越來越激狂,還一邊吻一邊低低的喘息著。又吻了一會兒,他的嘴離開了她的嘴大口大口的喘氣。
傅遙半睜著迷離的眼看向他,胸口急速起伏,“你要干什么?不要停。”
“如你所愿。”他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然后突然抱起她放到軟軟的大床上。
她躺到床上不用再費力尋找站立的依靠了,當他壓到她的身上時,她忽然怔住了,“難道你要玩真的?”
“你難得投懷送抱,自然要把握住機會。”
她一動,“我不能。”這一場春事,若然陰陽相隔,他就不怕嗎?
他定定地看著她,“別動,有人看著呢。”
伸手分開她的腿,隔著朦朧的紗帳,依稀可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影。那猙獰之處,湊在那水色蕩漾滑膩嬌嫩所在輕輕摩擦著,隨后一個前沖用力抵入,如暴風雨般猛烈的沖刺一陣陣襲過。
女子的身子被男子握住,雙腿動彈不得,他身下那物緩慢向前,又一次狠狠地盡根沒入。一波又一波的蕩漾,忽上忽下,此起彼伏,如波浪洶涌般震蕩不已的身影,似乎沒有任何停歇下來的趨勢。女人的叫聲頻頻傳來,讓人不禁贊嘆男人的好體力。
過了許久之后,女子才輕吟一聲,面團一樣癱軟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閣門忽然打開,傅遙跌跌撞撞從里面出來,滿臉慘白,她急匆匆向前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門口守著的太監小蔡子扶了她一把,低聲問:“里面怎么樣了?”
她結巴著:“皇上……皇上,駕崩了……”
小蔡子眼神一閃,不遠處等候的綠娥一個箭步跑過來,抓住她的手,“跟我走,快。”
傅遙點點頭,臉上全是淚水,她是真的害怕,雖是預想中的事,但一旦事情發生還是讓她嚇得魂飛魄散。
綠娥握著她的手都能感覺她的身子在顫抖,心里猜想此事多半是真的,她拉著她向前狂奔,不停的跑著,今夜的事不能跟任何一個人說,也不能叫人發現她的存在。所以,必須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出宮。
接應的人在禁宮最偏僻的角落,一路躲過禁軍的守衛,有人送她們出宮。綠娥也與她一起,到了宮外就扔下她跑了。傅遙知道,這多半是跟她主子報告去了。
她手里抱著包袱,心還在微微顫著。包袱里是她的官服,子時已至,誰輸誰贏馬上就要接盅了。等到皇宮再開大門,便是一切揭曉之時,而在這之前她最先要做的就是解毒,解了自己身上的毒。紅杏說過,錯過了時辰,她便再也活不成。
腿腳還有些發虛,幾乎是跌跌撞撞的趕往馬耳朵胡同。路上遇上巡夜的,瞧見是她,都打招呼,“喲,傅大人,怎么這么晚還在外面?”
她微微一笑,“去找相好的,當然要趁夜才好。”
幾人一臉了然的笑,滿京城的人都知道應天府尹傅大人相好的不止一個,就連皇上都是她的好基友。
找到三號院門,伸手敲了三下,咚——咚——咚——
這個時間李玉華還沒入睡,坐在屋里翻著書,他也看不下去,一頁書翻了上百遍,紙頁都差點翻爛了。只要聽到外面有響動就叫書童出去看看,如此來回幾十遍,把雨啱的腿都跑細了。
他一個勁兒埋怨,“公子,人未必晚上過來,等明天不行嗎?”
李玉華摩挲著手中的木盒,心揪揪的,好像被人狠抓著。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讓傅遙去的,不管事情成或不成,于他都是一種煎熬。
就在這時,聽到敲門聲,他一個抽冷子站起來,“雨啱開門去。”
轉頭一瞅,那小子早抱著柱子睡著了,口水流下來,睡的那叫一個香啊。
李玉華無奈地搖搖頭,只能自己去看門。
打開門,看見外面失魂落魄的傅遙,他的心微微一痛,“你可是受傷了?”
她搖搖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