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并加關注,給《》更多支持!“好。”她從上跳下來就往門外跑,似乎生怕他后悔一般。
赟啟在后面追著,有些無奈自己何時變成她的跟班了。不過也沒關系,他這次出來本就是想做一回平凡人的,沒有宮中的禮節,沒有數不完的奏折,只想和她安安靜靜的待上幾天。或者還有更重要的,他要好好想想怎么安置她?
外面天氣寒冷,穿著棉衣還覺身上涼颼颼的,傅遙縮縮脖子,心道,果然最近這段時日養得嬌了,做了一段時間的大家閨秀,連這點冷都受不了了。
赟啟拿著那件白狐皮的大氅披在她身上,低喝道:“我跟你說過,出門要穿上的,為什么又拋下它?”
傅遙摸著那上面柔軟的白毛,這件衣服真的很漂亮很奢華,但總覺不該為她所有,就像他對她的溫柔,總像是一種負擔,讓她根本不知該怎么對待。
赟啟親手為她系著帶子,動作溫柔而多情,令人不由升起一絲迷戀。雖然他們剛才的話題被打斷,但終有一日還會被提起,他和她究竟該如何?
傅遙暗嘆一聲,她抓緊大氅柔軟的皮毛,或者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事沒到眼前,她先操這么多心做什么。
他身上披著那件金色大氅,一金一白兩個身影走在雪中,牽著手一路奔跑著,雪地上留下兩行深深的腳印,走在雪地上的聲音咯吱咯吱的,脆脆的。像在咀嚼。
傅遙淘氣,團了個雪球扔在他臉上,砸了他一頭一臉。赟啟惱怒的抹了把臉,也團了一個扔過去。兩人對擲起來,不一會兒每個人身上都沾滿了雪。
赟啟眉毛上都沾著雪花,他動作不夠靈活,被傅遙扔了許多下,渾身上下都是白的。可難得他今天一點也不惱,滿臉掛著笑,就好像一個孩子,笑得那么燦爛。那么天真。
傅遙不由怔了怔,她認識他時間也不算短了,卻第一次見到他有這樣的表情,她竟不知道原來在他的沉靜和滿腹心機之下,還有這么純真的一面。
這一怔神的功夫,赟啟的雪球已經到了,摔了她一臉,她笑著團了個最大的扔過去。自他登基后被他欺壓了一年多,早就想報復一下了。誰能想到今天烽火輪流轉,終有一天她敢拿雪團打他了。而且不但沒把他打得惱怒,還打出了他久違的,發自內心的笑容。那么燦爛,那么美好,那么讓人沉迷……
這一刻的他不是當今皇上,似乎只是她的玩伴,她的摯友,還有……她的?
他看她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個心愛的女人,這讓她很不能適應。說不心動是假的,能得到他這樣冷心人的有了“愛”。可以說是萬分不易。可她卻未必能永遠陪著他,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她的夢想,她向往自由的心。她厭倦了官場生活,她還有朋友,有家人,有許多牽絆,這些都容不得她這般陪著他。她終究是要走的……
心里忽有些難過,眼睛微微發酸,她不是無情之人,一想到真有離開的一日,心里也是萬分舍不得的。
赟啟難得今天心情好,對她的猛烈攻擊竟絲毫不以為意,頭上、衣服上落了許多雪。他一邊叫著好冷,一邊團著雪球,還把那只冰涼的手伸進她的脖子里,傅遙冷的哆嗦,被他推著,兩人一起滾在院中。
她掙扎著,他卻不肯放,兩人滾著,不知身上沾了多少雪,到后來似乎手腳都凍麻了。
傅遙累得一絲力氣也無,軟軟的躺在地上,成一個大字狀。
赟啟翻身壓在她身上,笑得一臉得意,“總算服服帖帖了,你這個人就是倔強,不掙扎到最后是不肯服輸的。”
傅遙喟嘆,“皇上不肯放松,就是為了要征服嗎?”
“就是要征服你這頭倔驢。”他的手摸上她的臉,手是冰涼的,臉也涼涼的。
傅遙忍不住開口,“皇上……”
“叫公子。”
“好吧,公子,您能不能從我身上下來。”壓得她怪疼的,而且地上的雪太冷了。
“不能。”赟啟手指輕輕點了下她的鼻子,“我是要扳直你的脾氣,你這么倔強,不知要受多少傷。”
她嗤笑,“我受傷嗎?公子這么腹黑,精于算計,也沒見算計你的人少了。”
赟啟磨磨牙,“你這丫頭永遠都是這么牙尖嘴利,真不知什么樣的人能降住了你。”
“最好沒人降得住。”她綻放出一個璀璨的笑容,光芒直射到他心里去,兩個人的眼睛都看著對方的眼睛,氣氛已經隱隱不一樣。
他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里閃著絲絲光亮,慢慢地湊到她耳邊說:“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她面上一熱,剛要開口,卻被兩片溫熱的唇瓣堵住。
她的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來,想逃開,身子被壓著根本動不了。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在庭院的雪地上,居然和一個男人這樣瘋狂的吻著。
她的唇異常瑩潤香甜,上次吻她的時候,赟啟就感覺到了,吻著她清甜的雙唇,鼻尖飄過她身上甜而不膩的清香氣息,他只覺得一向沉穩自制的自己,仿佛隨時有可能失控。下意識地將懷里的人摟得更緊,他溫柔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地吻了起來……
吳起從廚房里探出頭,看著院中的兩人,不由嘆口氣,他說皇上怎么在這里待了一會兒就跑出去了,原來是有人勾著呢。還說什么東西不全,做不了烤肉,卻叫他一個人在弄。這倒也罷了,這兩人這會兒是在上演什么春/宮戲嗎?
他搖搖頭,回到廚房,又忍不住探出頭來,考慮要不要提醒他們外面太冷,冰天雪地的都凍病了怎么辦?
外面真的好冷,傅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感覺自己身上都僵直了,他身上也是涼涼,兩人就像兩根冰棍直挺挺凍在了。
赟啟也受不了了,一把把她拉起來,“進屋里去吧。”
傅遙身體都僵了,好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兩人晃著直挺挺的身子一點點往屋里挪,玩了這一場,真的好冷……
屋里點上四個火盆,又加了滿滿的炭,也驅散不了身上的寒意,兩人脫了濕衣服,換上干凈的,都蓋著被子,縮在上發抖。
冷到這份上,什么禮法,什么理智都不見了,赟啟過來抱住她,她也沒拒絕,緊緊靠在他身上,難得覺得心里很安全。兩人一起挨凍,一起生病,一起取暖,若是一年前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可是現在,她就在他懷里,而兩人的關系又該怎么界定呢?
吳起還算聰明,知道給兩人熬姜湯,他端著兩碗姜湯進來時,看見兩個擁在一起的人,很覺自己今天長見識了。以前他就感覺皇上對傅大人有些曖/昧,但現在……這是明目張膽的睡到一起了嗎?
似乎幾個月前皇上還高談闊論,怒斥遜國斷袖之風盛行,那時義正言辭的表情仿若就在眼前。傅遙曾說過,做皇帝的都是天底下最沒譜的,看來這話也沒錯啊。
放下姜湯,他就趕忙跑了,這樣的氣氛備不住發生什么,還是躲遠點的好,哪天皇上想起今日的糗態,再給他來個殺人滅口就不好了。他深知皇上的性子,這會兒看著沒有架子,什么都好,若是一旦翻起臉來可是不講情面的。
在被窩里暖和了一會兒,傅遙喝了姜湯,赟啟也喝了一碗,兩人才算緩過勁兒來了。她昨天一晚都沒怎么睡覺,這會兒鉆上暖暖的被窩,倒有些犯困了,閉著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赟啟在一旁守著她,看著她安靜的睡容,心里滿滿的全是愛意,若是一年前他絕不相信自己會這么喜歡一個人,可是偏偏就對她動心了。或者兩人之間早就有注定的緣分,十年前見她第一面時,心里已經印上了她的痕跡,后面即便是想盡辦法整治她,也不過是因為兩人奇妙的緣分吧。
不知道她是女人也罷了,現在知道了,倒有些佩服她了,一個女人在這個詭異的官場混了十年,說是父皇的偏愛也罷,但也跟她自身有很大關系。她的痞子狀態,怕是平日里都裝出來的吧。
她為什么會進了官場,他并不十分清楚,對于傅家的事他也只是一知半解。這些事他會逐漸查清楚的,可是然后呢?他該讓她恢復女兒身?
“吳起——”他低叫一聲。
吳起的身影出現在窗外,手里舉著剛串好的雞翅膀,有氣無力道:“爺,您餓了嗎?”
赟啟低哼一聲,“放出信鴿,叫暗衛們注意杜平月幾人的動向。”
吳起一驚,“爺這是干什么?”
赟啟揮揮手,有些事他不想做的,但是為了傅遙卻不得不做,她能離開他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必須確保能把她控在手中,無論發生什么,她都不能讓她隨意離開。嘗試過一次失去她的感覺,他絕不能再讓同樣的事發生。不管他會把她放在何種地位,她都會是他的人,永遠只屬于他一個。(小說《》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