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第三章嫖個男人給點錢
第三章嫖個男人給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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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快就被發現了。傅遙吐吐舌頭,隨后捏著嗓子道:“大人,奴家是傾心,今夜奴家伺/候您。”
“不用,你出去吧。”那聲音冷冷的,隱隱還帶著點鼻音,也不知是不是洗澡著涼了。
不知為何,總覺得他的聲音有些耳熟,但因為那鼻音,又一時判定不出是誰。或者蘇靈幻感冒之后,發出的就是這種聲音吧?
到了這會兒,已容不得她退縮了。她咬了咬牙,翻身爬上床,整個人鉆進他的被子里。
那男子似皺了皺眉,“你要做什么?”
傅遙低聲道:“爺,奴家很厲害的,可以同時變幻四十多個不同姿勢,保證叫爺爽了。”
那男子本來蹦著臉,一聽這話忽然“噗哧”一聲笑出來,這倒稀罕,還從沒見過哪個女人會這么說的?
“你叫什么?”
“傾心。”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狠狠打起了鼓,蘇靈幻應該和傾心很熟識的,萬一被他認出來自己不是本尊該怎么辦?
或者他是真沒認出來,也或者是雖然認出來了,卻對她產生了興趣。他并沒拆穿她,只低聲道:“你當真能四十多個不同姿勢嗎?”
“這個自然,爺可以試一試,若是不滿意,倒找您二十兩銀子。”
她自然不能變出四十多個姿勢的,別說四十,就是一個她也不會,但誰管呢,大不了找他二十兩銀子而已。嫖個男人,這點錢她還是有的。
男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眼神也愈加深沉。
他坐起身,被子也掀起來露出他同樣白凈的胸膛。這一瞬,傅遙似乎被蠱惑,落入瞳孔的是一雙黑如深潭的雙眸,似清明似迷茫。明明看不清他的臉,可不知為何,她就覺得這雙眼眸很亮,似乎能看穿世上的一切偽裝。
心微微一顫。莫名的伸出手想去擋住他的眼。她很怕。很怕他在看她。
床上的男子也在試圖看清她的容貌,可是月光太暗,只粗粗勾勒出她的身形。隱隱覺得這應該是一個美人。
一個美人深更半夜爬上他的床,其中的意味實在太明顯。而這個女人,應是某個人安排的吧。
傾心?這人是在席間頻頻敬他酒的傾心嗎?看似很像,感覺卻很不像。那個傾心是絕對說不出這么大膽的話的。
“好,我倒要試試。”他嘴角微微揚起。在她的愣怔中伸手扯開被子,那無懈可擊的完美身材,一絲不掛的展現出來。他的肌膚應是柔細白嫩,即便在暗淡的月光下也能發出晶瑩的光彩。好像最質地最好的東海珍珠。
傅遙忍不住發出吞咽之聲,心里暗贊,這真是男子中的極品了。能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似乎也沒那么吃虧了。
男子隨意伸出手。撥弄著她的秀發,手指輕輕一撫,挽的并不太緊的秀發散落開來。
她的頭發并不算長,烏黑閃亮,像黑色的錦緞一樣光滑柔軟,直垂到她的肩上。深夜之中雖瞧不見彼此的容貌,卻也無形中多了幾分情趣,他用手指勾勒著她的面龐,她的睫毛很長,該是純黑濃密的,鼻子很挺,嘴唇軟軟的,手指輕輕一按,帶著一點微微的彈性。
嘴邊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湊在她耳邊低喃著:“你很美呢。”
傅遙的心狠狠顫了一下,彷徨著不知所以,他的聲低沉地帶著磁性,讓人心亂糟糟的。他周身散發著危險氣息,她想往后退,卻被他一把拽進懷里。
身子狠狠摔在他的胸膛上,耳邊聽著他低沉的聲音,“真想點起燈,好好看看你的模樣。”
“不要。”傅遙低呼一聲,隨后覺得自己這樣急切引人懷疑,忙又道:“我喜歡黑暗中的感覺。”
“只可惜我最討厭黑暗的。”他緊抿起嘴,聲音冷冷的帶一點孤傲和不羈。他一向不喜歡黑暗的,睡覺的時候常點著燈,可是今日酒醉頭暈,燈燭燃盡,他竟一絲不知。等晃過神來,身邊已經多了一個女人,也因為她的存在,讓他心中的厭惡減輕不少,難得有了想把他留下的沖動。
“讓本公子試試你的手段如何。”
他平躺在床上,那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倒讓傅遙不知該怎么辦了。上他?不上他?心里糾結了好半天。人家這么配合,讓她好容易鼓起的勇氣都有點外泄了,怔怔看著他開始深思,到底該不該上呢?
脫衣服的程序是省了,可是下一步呢?記得前兩天在書店里翻過一張春x圖的殘頁,上面畫著的男女似乎是一上一下的。
可……是他在上,還是她在上呢?
她自然希望自己在上的,畢竟是打算掏銀子玩/男人,當然要表現的大爺些。
一個翻身騎在他身上,然后又愣在那里,手扽著自己衣襟,開始深想是動左手還是動右手,或者兩只手一起動呢?
她壓在他身上的時間太長,底下的男子顯然等得不耐了,低聲道:“你到底決定好了沒有?”
“我,這……”她終于伸出爪子按在他的小草莓上,然后又瞬間收了回來,仿佛被什么狠狠灼了一下。
男子發出低低地笑聲,倒后來越笑聲越大,捂著嘴都掩不住那噴發的笑意。瞧她這樣子,哪像個在煙花之地打滾,又身懷絕技懂得四十幾個姿勢的老手?倒像是糾結著不知如何的大姑娘。而且不知為何,他對她還有一種很強烈的熟悉感,就好像兩人曾經相識的。
就是這種淡淡的感覺,讓他對她沒有很大排斥,現在反而期待著看到她更進一步的表現。
“要不要我幫忙?”他低笑著,忽然覺得這是個很有趣的經歷,因為這個人,倒讓他的蘇州之旅增添了幾分樂趣。
“不用。”傅遙咬了咬牙,不就是嫖個男人嗎?有那么難嗎?她就不信自己做不來。
雖心里這樣想,一張小臉還是紅的跟大紅布一樣,她是大姑娘上轎第一回,春x圖也看了個一知半解,這真是紙上談兵。這……當真好難啊!
以前跟著師父的時候,閑極無聊常常躺在稻草堆上一邊抓著虱子,一邊看公狗和母狗交那啥的配,幾個小乞丐、老乞丐看得津津有味兒。都是娶不上媳婦的老光棍、小光棍,平日里也就這點娛樂了,可那是狗,人也要這樣嗎?
她扒著他的身子,想讓他背對著她,實在搬不動也只得作罷了。好歹她也曾在春香閣聽過杜東喜那場,怎么人家做起來那么激/情四濺、滋哇亂叫,到了她這兒,就完全走不通呢?
在他身上摸摸,一只小手軟的好像棉絮一樣在他肌膚上滑上滑下的,東一下,西一下,一時不得要領,只憑著感覺摸來摸去。
在她雜亂無章的愛撫下,男子竟覺有一股急切的火苗從下腹部竄起,然后向上涌,向上狠狠的涌,然后沖入鼻腔,差點從里面噴出點血來。
他深吸一口氣,“這就是你的手段嗎?”
傅遙安撫的拍拍他的臉,“放心,放心,四十個姿勢保證一個不拉,差一個包賠,包賠。”
男子好險沒氣樂了,到現在她還說什么四十個姿勢?她到底是哪兒來這么一個小處/女,跑他這兒來找齊來了?
他咬咬牙,逼不得已提醒她,“你若想做什么,是不是該把你那身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給脫了?”
傅遙恍然大悟,她平時也不算笨,這會兒倒泛起迷糊來了,居然忘了在這緊要關頭是要脫衣服的。
“你等我一下。”她背過身去,開始窸窸窣窣的脫衣服。
一件,兩件,三件,脫到后面還剩下一個裹胸和褻褲,不由停了下來,遲疑道:“全要光嗎?”
“自然。”
她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敢全脫光了,不知哪個哲人說過,在緊要關頭自己還是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的。萬一試過了之后,發現他不夠可口,那她還要付二十兩銀子豈不虧大了?
她脫完了,又摸索著趴回他身上,一臉求教地問:“下一步該干什么?”
因為不安,隨意的扭動著,卻蹭到他的xx,那根東西緊緊抵著她的腿,一股越來越大的灼熱燙進她裸露的肌膚里。
呼吸聲深深淺淺地攪動著空氣,他深吸口氣,低沉地聲音道:“親我。”
她“哦”一聲,找他的唇,卻感覺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吻時而輕輕柔柔的,好似蜻蜓點水,讓人很有種隔靴搔癢之感,時而又好像背著殼子的某種動物,在他臉上留下許多濕濕的印記。
這如小貓舔人一樣的親吻,讓躺著的人很是無奈,幾乎是喝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親你啊。”
那是舔他好不好。他輕哼一聲,“你到底多大了,連這都不懂。”
“二十五。”
一時慌亂泄漏了真實年齡,她忙改口,“再過七年就二十五了。”
男子有些氣惱,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隱隱感覺這人的年齡不會太大,一個二十五歲的女人還不知道男女歡愛之事,這可能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