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風之靈韻)
傅遙眼神閃了閃,笑道:“傅大人可真是好胃口啊。看書神器”
付云峰道:“一個人閑著無聊,就出來逛逛,聽說素云樓的菜還是不錯的。”
“那付大人還真夠有福的,皇上主子居然放了你出來。”傅遙說著往旁邊的屏風看了一眼,這個地方擺個屏風未免太怪異了。
她從一進來就覺得不對勁,首先付云峰這樣的忙人能有空下館子本身就挺奇怪,他一個人吃這么多菜不算什么,但卻放著兩副碗筷,就不得不叫人多想了。顯然在她進來之前,其中一副碗筷已經被收起來了,可桌面上還殘留著一個淺淺的酒杯印,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憑她多年的經驗,很確定這屋里還有另一個人,而這個人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不躲床底下,躲屏風后,看來上次的床下之行對他留下很深的陰影了。
她揚了揚嘴角,故意問付云峰,“付大人,皇上這會兒在應該在養心殿吧?”
付云峰含糊應了一聲。
傅遙更加確信自己所想,這小子心虛的時候通常說話都不清楚的。
她笑道:“咱們這位主子可真挺難伺候的,老是叫你做這做那,瞧把咱們付大人都給累的,一張小臉都瘦了。”她說著趁機在付云峰臉上摸了一把,感受那肌膚觸手的細嫩。
付云峰是京城有名的四大公子之一,小模樣長得真不是蓋的,要不是他離皇上太近,她倒真不介意和他生個小孩子。
付云峰被她色迷迷的模樣看得有些發憷,臉莫名的紅了起來,他微微推開她的手,“傅大人,還是小心些的好。”
這小子還真是好人,還知道提醒她。
傅遙對他愈發滿意,左手被推下,右手又摸了上去,“喲,小云峰還害羞呢,瞧這肌膚細滑的,都快趕上白牡丹了。”
付云峰再次拍開她的毛手,這是夸人的話嗎?拿個**和他比較?
高程在旁邊看著自家大人發窘,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很是難受。
付云峰揮揮手,“你先下去吧。”
高程慌忙推門跑了,暗道,外邊都說傅遙喜歡男人,看來一點不假了。若真是一會兒用強起來,自己要不要沖進去舍身救主呢?
雅間里沒了旁人,傅遙便更大膽了些,她就不信把屏風后面那個惡心不出來。
她手臂挽著付云峰的脖子,離他很近很近,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以一種甜的發膩的聲音道:“云峰,你能叫我來喝酒真是太好了,今日這里就咱們兩人,我早有句話想對你說了。我……其實早就喜歡大人了。”
付云峰莫名覺得心跳如雷,想推開她,又不敢碰觸,心里糾結的幾欲昏厥,他怎么也沒想到傅遙會選這個時候向他表白。不過……她當真是喜歡他嗎?
傅遙故意把臉湊近一點,付云峰慌忙后退,她近一點,他退一點,兩人如拉鋸一般距離屏風越來越近。
看來藥下得還不夠猛……
傅遙壞笑一下,忽然道:“付大人,咱們喝個交杯酒如何?”
她說著,倒了兩杯酒,一杯硬塞到他嘴里,付云峰不肯喝,被她硬灌下去,她一手扯著付云峰的衣服,狠命的一撕,只聽“刺啦”前襟裂開了。
這個玩笑開的有些大了,付云峰驚叫一聲,幾乎是跳著從椅子上起來。不僅臉紅了,連脖子都紅了。
“喲,別害羞啊。”傅遙輕佻地一笑,瞧那模樣很有些大爺**良家婦女的意思。
付云峰乃是她的上司,剛開始還能忍,到后來不禁板起臉來,“傅大人,你也是個三品大員,不要玩的太過分了。”
傅遙柔柔一笑,“喜歡一個人哪有錯,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付云峰立刻張口結舌了,其實……他是喜歡她的,從小就很喜歡,他和傅遙差三歲,傅遙做官的時候,他還在府里私塾跟老師學習呢。
那會兒他姐姐很喜歡傅遙,還狠狠追過傅遙一陣,父親也想過議親,但最后因為某些事沒能成。那時候他的小心思還想過若他是女孩子多好,那樣就可以嫁給她了。
那會兒的傅遙真的很帥,說話風趣,做事雷霆萬鈞,哪像現在這樣躲躲閃閃,全無沖勁兒,好像一個沒了氣的蹴鞠球,平平癟癟,沒半點彈力。
長大了之后,他那種做女孩的想法漸漸淡了,消失了,但對傅遙的喜歡卻沒變。那是帶點小崇拜的,像對英雄一樣的喜歡。可即便是這樣,他也絕不允許她這么對待自己。
見他真怒了,傅遙慌忙收了身上的流氣。轉頭看看屏風后那不為所動的人,不由有些泄氣的。這丫的小皇帝還真沉的住氣。
她剛才想放過付云峰的心,立刻又憋了回去,換出一副千年色鬼的猙獰本色,狠狠推了付云峰一把,‘淫’笑道:“這里又沒別人,你怕什么?”
付云峰跌跌撞撞向屏風倒去,在距離半尺的距離突然站穩,傅遙暗笑一聲,這小子下盤倒挺穩的。她突然撲過去,撲在付云峰身上,也順便把那屏風撲倒。
“哐當”一聲,屏風轟然倒塌,他們疊著倒在地上,與此同時耳邊響起起一個涼涼地聲音,“傅大人還真是勇猛,既然要做就好好的做,也叫朕瞧瞧是如何進行的。”
傅遙當然不是真的要做什么,她放開付云峰,一臉的坦然,表情連半點尷尬也無。
幽幽地眼神掃了掃赟啟那張萬年不變的臉,也學他一樣涼涼聲音道:“原來皇上也在這兒呢。”隨后裝腔作勢的往地上一跪,“臣傅遙,叩見皇上。”
赟啟輕哼一聲,“傅大人的傷看來是好利索了,連續多日都不上朝,也不去衙門,居然還在這兒**付大人,朕是不是可以治個玩忽職守罪?”
傅遙慌張道:“皇上勿怪,臣也是今天才覺得好些,明天這就上衙門。”
赟啟坐下來,平靜地也仿佛剛才面前的一幕沒發生過,他沒再提過一個字,好像那都是個幻覺。傅遙也沒再提,本就做做樣子而已,目的達成,便忘在腦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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