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
看著左銘蕭急急忙忙地就走了,陸希不禁有些驚訝了,司雨霜剛剛的那句話聽起來似乎也沒有那么嚇人。
左銘蕭為何就那么大的反應呢?
陸希不由得盯著司雨霜看。
司雨霜的臉上還泛著笑意,看到陸希看著自己,便解釋起來:“我只是看左銘蕭對云霓好像有些不一樣。”
陸希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他對云霓?”
“恩?”司雨霜有力的點頭,臉上的笑容更是深了。
陸希還是很懵懂的模樣,怎么司雨霜就看出來了其中的不一樣,他就偏偏沒有看出來呢?
朱勛候府。
司雨雪自從那天從太皇太后那里回到了朱勛候府以后就被向齊承關鎖到了房間里面,至今都還沒有被放出來。
在房間里面,司雨雪也是想盡了辦法要出來,可是都行不通。
最后,她也是放棄了。
現在,她整個人就半躺在炕上,無精打采,目光無神的對著前方卻沒有容下任何的物體。
而屋內,早便是一趟糊涂,亂七八糟遍地狼籍無法言說。
就在這時,她聽到外面在開鎖的聲音了。
司雨雪馬上從炕上下來,走到門口那邊。
門被打開了以后,出現在他面前的人便是向齊承。
司雨雪看著向齊承:“你最好快點放了我。”
“我就是不放你。你又能怎么樣?找太皇太后嗎?”向齊承語氣平靜的說著,這才開始道出,“可你還不知道吧!太皇太后已經成為了御政王的階下囚了。”
司雨雪愕然的看著向齊承。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向齊承看著司雨雪:“她現在可不是你所能依靠的對象了。”
司雨雪想著,很有可能是因為左銘蕭的事情敗露了,可是她不能表現得好像知道些什么的樣子。
于是,司雨雪平靜的對著向齊承,問道:“太皇太后怎么了?為什么要成為御政王的階下囚。”
“你真的不知情嗎?”向齊承沒有回答,更是反問了起來。
司雨雪努力維持著不知情的模樣:“我當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倒是告訴我。這時候發生了什么事情。”
向齊承踏進門檻,看著司雨雪的雙眸。
司雨雪被看得有些緊張。目光閃爍起來。
向齊承更是由此判斷出司雨雪和這些事件是有些關聯的,淡淡說道:“過兩天御政王就要登基了。”
司雨雪看著向齊承:“皇上被廢了嗎?”小皇帝呢?
“駕崩了。”向齊承簡潔的回答。
司雨雪怔住了。
向齊承又淡淡的說道:“還好,這些天你沒有進宮去陪太皇太后。”
司雨雪猛然看著向齊承,他是在慶幸她沒有出事嗎?還是在慶幸朱勛候府沒有因為自己而受到牽連?
“現在。你可以自由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向齊承說完又特別的看了一下司雨雪,才轉身離開了。
司雨雪看著向齊承,再看看沒有繼續被鎖上的門,有些七上八下。
太皇太后出事了,向齊承竟然沒有要把自己逐離的意思。
那么,太皇太后又是怎么出事的呢?
小皇帝又是怎么駕崩的?
陸希要登基了,那么他當了皇帝,司雨霜不就是皇后了嗎?
司雨雪的手握緊了。最終的結果不但沒有對司雨霜趕盡殺絕,反而讓她爬到了更高的位置上,想想真的是覺得不甘心。
想到這里。司雨雪還是匆匆的跑了出去,雖然自己避過了這一次,但是她還是要弄清楚,現下的局勢到底如何。
沒過多久,司雨雪就帶著失落的心情回到了朱勛候府。
坐在房中的杌子上,司雨雪整個人都心煩意躁。但是又覺得特別的慶幸,這次的事情還算是避過了一回。
這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面對眾大臣催促登基。陸希也知道,大家是在擔心拖下去會發生什么意外之事,唯有他登上了皇位,也能夠安撫慌張的民心。
于是,陸希便在眾望所歸中進行了登基大典,同時進行了司雨霜的冊封大典。
自此陸希稱帝,司雨霜為后,兒子陸翌為皇太子,生母姚太妃為姚太后。
稱帝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處理先太皇太后的事情了。
在朝堂上,羅列了太皇太后的系列罪名。
“其一,先太皇太后三番五次派人企圖殺害御政王,更是當今的皇上,其二,更是找外來人士充當皇家血脈,其三,更是因為自己的私心聯合海源國……”司敬仟站出列,陳述著太皇太后的罪名。
說起太皇太后的罪名,那可是滔滔不絕,可謂難以數盡。
料想太皇太后的余黨有可能會出面相救,而為了能夠將他們一網打盡。
在朝堂上的這陣商討過以后,決定將太皇太后于明日午時在眾目睽睽下進行斬首,以引其余黨現身。
而事先,將由左銘蕭和肖遠航兩人帶人設下埋伏,一旦余黨出現全面包圍。
轉眼便是這天。
在午時前,司敬仟擔任了這次的監斬官,坐在監斬官的位置上。
現在重兵把守,這太皇太后要被斬首了,這還是大靖開國以來頭一回聽說的事情,于是銀都城里大戶小戶的人家都前來看熱鬧,其中混著不少的民裝將士。
“聽說這個太皇太后總是陷害當今的皇上。”
“我還聽說了,本來之前的皇位就是屬于當今皇上的。都是她動的手腳。”
“你們那些都是小事情,最重要的事,我聽說之前的皇上根本就不是皇家的人。”
“這是真的假的?可不能胡說。”
“那當然是真的啦!不然我哪里敢說呢?”
被捆綁在斬首臺上的太皇太后聽著臺下的人都在議論自己。心中頗為不悅,卻無可奈何自己現今是階下囚的事實,只盼著曹奎他們能出現來救自己,好讓自己日后也有機會可以報仇。
而曹奎早就易容進行了這些人群當中,看著斬首臺上的太皇太后,正在愁著不知道如何下手才能夠救下她。
太皇太后注意到了曹奎,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曹奎才動了動眼珠子,示意太皇太后不要著急。
太皇太后看到曹奎的出現。心也安了一些。
得知太皇太后要被斬首的消息,司雨雪也簡單的喬裝打扮了一下就趕到了現場,太皇太后并沒有發現在人群中的她。
司雨雪順著太皇太后的目光,注意到了曹奎的存在。
司雨雪秉著呼吸。當她圍觀的人群說到小皇帝根本就不是皇家血脈的時候,她也微微震驚了一下。
這兒的人都喜歡貍貓換太子以保住自己的地位,可是這招到最后通常都會被揭穿。
看到曹奎的時候,司雨雪本還想著如果太皇太后可以被曹奎救下,也許可以卷土重來,可如今單單是憑小皇帝不是皇家血脈的事情,太皇太后就不可能有機會卷土重來了。
向齊承說的沒有錯,如今太皇太后大勢已去。
司雨雪的目光在太皇太后和曹奎兩個人之間來來回回,最后又環顧了一下現場的四周。心想:這里看似平靜,但是一定會有埋伏,曹奎想救下太皇太后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容易。
又或者。太皇太后根本就不需要再活下去,免得日后還會把自己給暴露出來。
這個曹奎,一定也要阻止他救太皇太后。
即使知道,他很難有機會救下太皇太后,但還是要阻止曹奎行動,免得暴亂中會再牽扯出其他。把自己也牽連到了其中。
司雨雪不動聲色地走到了曹奎的身邊,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曹奎有些緊張。看過去之后發現是司雨雪,緊張才緩和了些。
司雨雪用眼珠子示意他到別的地方說話。
曹奎看了一眼太皇太后那邊,示意還要救太皇太后。
司雨雪眉間緊蹙,不耐的扯了扯他的衣角,輕聲的說道:“曹大人,快走,再不走的話就來不及了。”
曹奎看著司雨雪,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說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看看斬首臺上的太皇太后,曹奎終究還是覺得自己的性命更加的重要,最后還是跟著司雨雪走了。
司雨雪把曹奎帶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曹奎看著司雨雪問道:“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是有人埋伏在這里嗎?”
“曹大人覺得,他們會不埋伏嗎?”司雨雪反問道。
曹奎低下頭:“可是……太皇太后怎么辦?”
“如今你沒有辦法顧及太皇太后的了,否則曹大人的命,曹家人的命,還有你那群將士全部都會沒了。”司雨雪也不是在危言聳聽,而是覺得確實如此。
曹奎看著司雨雪:“你為什么要提醒我?”
“提醒你,是想著我們曾經都是在為太皇太后辦事的份上,就當是一場友情。”司雨雪實則上當然不會只是這么簡單,“海源國的皇上和皇后呢?他們在哪兒?怎么樣了呢?”
“他們在一處等我,都想著就走太皇太后后,才能有復國的希望。”曹奎說。
司雨雪搖了搖頭:“找太皇太后復國是沒有希望了,能在這兒給太皇太后行刑,陸希必然有所準備,有所埋伏,而我言盡于此,你自己看著辦,是要拼死一戰,救不了太皇太后,還賠上你們大家,還是趁著現在趕緊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