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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個世子爺,就是這么耍無賴的嗎?你在這里這么做,朱勛候和侯夫人都知道嗎?”司雨霜又是惱怒,又是莫名其妙。
向齊承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就像是個無賴,不占在理上,到底還是尷尬了一下。
但是想到了司雨雪,他將自己的這些情緒都收了起來。
“我只是希望你能給彼此一個機會。”這次,向齊承的聲音輕了,也軟了。
“我認為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司雨霜不想再與他說下去,“請你離開。”
“我不會離開。”雖然語氣不強勢,但是向齊承的意思明擺,就是要與司雨霜這么下去,“我一直站在這里,對你也不好,就給我們一個機會。”
司雨霜冷冷地看了向齊承一眼,轉身走到門檻出:“西陽,我們進去,馬管家,讓大家都進去,把門關了。”
馬管家稍有猶豫,但見司雨霜滿臉都寫著是認真的,他不敢慢了回應:“是,老奴遵命。”
司雨霜帶著自己的人進去了,馬管家看了一眼向齊承之后,也覺得他是自己把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的,沒什么值得同情的,吩咐守門的把門都關了起來。
看著關起來的大門,向齊承也意識到自己是有多么的丟臉。
然后,他也并非如自己所說的在這不走了,而是看了看幾眼就轉身離開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在接下來的每一天,向齊承都要到安國公府來一次,因為司雨霜都沒有答應恢復婚約的事情,而且連出去與他見面都沒有,直接的叫馬管家把門看緊了。
就這樣,向齊承幾日都對著一扇對自己緊緊關著的大門,看了一會兒之后無奈的離開。
今天,也是一樣,向齊承又到了安國公府的門口。
在寒霜苑的院子里,司雨霜悠悠地舉杯喝茶,就跟沒事兒似的。
坐在司雨霜對面的司雨雪擠出笑容:“姐姐,承世子這么有誠意,看來是真心的,不然怎么會連著這幾天都過來呢?你就見見他嘛!”
“我看他對你,更是真心啊!”司雨霜放下手中杯,專注而略帶不滿地看著司雨雪,不帶感**彩的說著,“倒不如你去見?”
向齊承莫名其妙的舉動已經讓司雨霜覺得很奇怪了,一向都愛慕向齊承的司雨雪還在不停的撮合,讓司雨霜更有意思不耐。
無辜浮現在司雨雪的臉上:“姐姐,你還是在怪我對不對?可是我跟承世子真的沒有什么,你一定要相信,如果真的有什么,承世子怎么可能還會來找你呢?”
頓了頓,司雨雪又說:“姐姐和承世子也是經歷一場,他還能夠回頭找姐姐,這不正是說明,他對姐姐的情誼天地可鑒嗎?”越說,就越是夸大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還得感激你?我還得接受向齊承不成?”司雨霜已經夠煩惱向齊承了,司雨雪的話就更是讓她覺得自己的心里已經十分不滿。
“姐姐,我真是就事而論,真覺得承世子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司雨雪努力的勸著。
就站在司雨霜旁邊的許媽媽聽了那么多,到了這一句也終于是忍不住了:“三小姐,話可不是這么說的,老奴倒覺得,他這樣分明是在給
小姐找麻煩,根本就不配小姐把終身托付給他。”
“許媽媽,怎么這么說呢?承世子怎么說也是世子爺啊!”司雨雪對許媽媽都耐心極了。
“世子爺又怎么樣,就他那樣對待小姐,難道還敢指望小姐回心轉意?”許媽媽發出連連的哼哼聲。欺負司雨霜就算是世子爺也照罵不誤。
“許媽媽,怎么這么武斷呢?”司雨雪為向齊承積極地辯解。
司雨霜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司雨雪,真的太不像她了。
“小姐。”西陽面色緊張的從院子外面跑了進來。
原來,因為司雨霜的連著幾日的不愿相見,向齊承竟然想出了更為驚人的舉止。
在安國公府的門外,他竟然舉起了一條橫幅,上面寫著“司雨霜,我愛你”六個字。
司雨霜聞言后馬不停蹄地趕往府門那邊,西陽和綠瑩還有綠璃連忙緊緊相隨。
司雨雪從石凳起身,一臉等候好戲的樣子,悠悠地帶著笙秋也前往了府門。
來到府門外,就看到了向齊承舉著那副橫幅站著,嘴上還在喊著:“司雨霜,你出來。”
當向齊承喊完這六個字的時候,才注意到司雨霜等人已經出來,他走到司雨霜的面前,還在繼續要求:“恢復婚約吧!”
“幼稚,丟人,就好像沒長腦子一樣,我為什么要跟你恢復婚約?”司雨霜冷然的憤怒,他這么做難道不是在破壞自己的閨譽?難道不是要讓外界以為,她和他還在糾纏不清?“我跟你,早就已經橋路歸分,你到底想干什么?”
向齊承不被人察覺地注意了一下站在司雨霜后面的司雨雪,然后收回目光重新注意到司雨霜的身上:“我只是單純的想要恢復我們之間的婚約而已。”
“承世子還真是特殊愛好,取消了的婚約,居然還想要回來?”熟悉熟耳的男聲愈來愈近。
一下子,所有的目光都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集聚的看了過去。
只見左銘蕭騎著馬已經到達這里,正在翻身下馬。
向齊承手中的橫幅一點點的放了下來,他還不想太明顯到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這里請求司雨霜回心轉意。
但是,向齊承看著左銘蕭的雙眸是不友善的,他對他自從姚太妃的壽宴之后,就開始有了莫名的厭惡感。
司雨雪本來的好心情也在看到左銘蕭出現以后蕩然無存,計劃本來就難以進行了。
左銘蕭出現在這里并不是事先知道了向齊承在這里,而是本來就打算來找司雨霜,不料會碰巧見到。
左銘蕭走到司雨霜的面前,笑嘻嘻地說道:“承世子也可以說愛你愛得是轟轟烈烈的,曲折的美好啊!你怎么看啊?”
司雨霜瞪了一眼左銘蕭,他是加入找茬的嗎?
“左銘蕭,這是我和司雨霜之間的事兒,輪不到你來管。”向齊承沒好氣的對左銘蕭說道。
左銘蕭卻不理會向齊承的繼續看著司雨霜:“是他說的那樣嗎?難道他和你妹妹私情偷會,你還傻傻的在和他藕斷絲連?”
“啊!”左銘蕭忽然一臉感興趣的樣子,伸手掠奪過向齊承手中的那幅橫
幅,認真的看了看以后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是一邊跟著向齊承藕斷絲連,又一邊跟御政王曖昧不清,這是你們安國公府的小姐特有的屬性嗎?”
“左銘蕭,請你也懂得注意一下。”司雨霜白了他一眼。
左銘蕭其實是想幫她說話的,但是說出來的話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變了味,在倜儻司雨霜似的,弄得他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左將軍,我看你才是吃飽了撐著的那個。”司雨雪對他是恨之入骨,正好司雨霜也不喜她,她也就直言不諱。
左銘蕭翻了翻白眼,聳了聳肩:“行,我坐觀戲場,不說話行了吧!”
左銘蕭退到了邊上,什么也不說,而是覺得很有趣的在看著他們,令現場氣氛一片尷尬。
最后,還是司雨霜先開了口:“向齊承,你走吧!以后沒事不要再到我安國公府來。”
司雨霜不想再置身這里:“安國公府的,全部都隨我進去。”
司雨霜轉身欲走,向齊承上前拉住她:“司雨霜,我已經遷就你了,你還想我怎么樣?”
“放手。”司雨霜扭頭看著向齊承,命令式的開口。
向齊承卻不愿意罷休:“你到底是想要我怎么樣?你說啊!”
“放手。”司雨霜生氣的想要甩掉向齊承的手卻甩不掉。
左銘蕭這次沒忍住,上前就抓了向齊承,一拳揮了過去,始料未及的向齊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司雨雪瞪大眼的看著摔在地上的向齊承,想上前扶卻只能忍住。
司雨霜驚訝之余,發現左銘蕭正護在自己的身前,指著還在地上沒有起來的向齊承:“是男人就有點氣概,就你這樣還算什么男人?”
“左銘蕭,你以為你又是誰?”司雨雪等著左銘蕭。
左銘蕭看到司雨雪為向齊承說話,說完又過去將向齊承扶起來:“承世子,你沒事吧?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的蠻人。”
“沒事。”向齊承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跡,堅定的說道。
看著他們,不當他們之間有問題都難。
左銘蕭回頭對著司雨霜,手指向齊承那邊:“他們兩個顯得更登對有沒有。”
不可否認,這話是具有實際性的。
“向齊承,希望從明天開始,你不要再出現在這里,否則的話我也一定不像這些天這樣好解決問題了。”司雨霜溫和的告知向齊承。
“司雨霜,從頭到尾,你都是這樣,招惹著每一個男人,先是御政王后是左銘蕭,而我不過早些看清楚你的面目罷了。”向齊承也不打算再挽回什么婚約了。
“向齊承。”司雨霜氣惱。
“難道不是嗎?”向齊承也要為自己這幾天受的“罪”得不到結果而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
司雨霜不會想到,向齊承變臉變得這么快,這是不是可以用厚顏無恥來形容了呢?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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