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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敬仟將在午時斬首的消息被帶到了安國公府,當司老夫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當場就暈厥了過去。(無憂)
司雨霜知道以后想要立即進宮去找陸希,在寒霜苑準備好一切要出門的時候,陸希已經讓人來傳了消息,讓司雨霜不要慌。
羅姨娘趕來了寒霜苑:“霜姐兒,你這是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去吧!”
司雨霜看著羅姨娘:“羅姨娘回去茉莉苑吧!現在我暫時哪兒也不去。”
“哪兒也不去?”賀姨娘驚愕地看著司雨霜,“霜姐兒,老爺就要出事,這個時候你不想辦法救救老爺嗎?午時很快就要了,你要看著老爺被斬首嗎?”
“老爺一向最疼你了,可真沒想到,你竟然就只是這樣的人?”羅姨娘的話沒有停止還在繼續的喋喋不休,“老爺要是出事了,那我怎么辦?我可才剛剛到你們安國公府沒有多久啊!”
司雨霜聽到這里略顯不悅,原來從頭到尾羅姨娘都只是擔心她剛剛來到安國公府,要是司敬仟出事了怎么辦?
“小姐,向齊承世子來了。”綠瑩進來說道。
“向齊承?”司雨霜不解向齊承怎么會這個時候過來。
想了一下,對著羅姨娘說道:“我現在去正廳見人,爹爹不會出事的。”即便午時已經近了,可陸希說可以幫司敬仟平反的證據都已經差不多了,司雨霜才沒那么急了。
在正廳,向齊承就在里面。
司雨雪收到了稟報,已經來到了正廳。
“承世子。”司雨雪進門就對向齊承福了福身。
向齊承一見美人到來,立即彎腰去將她扶起:“與我還需多禮嗎?”
司雨雪面露靦腆,關切地問道:“承世子,你現在回到侯府了嗎?”
向齊承知道,司雨雪是問朱勛候還有蔡氏是不是已經原諒他了。
“我與父親母親本就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們也只是一時的氣惱,現在已經讓我回到了府中。”向齊承也認真的對司雨雪交代了起來。
“那就好。”司雨雪對向齊承的態度也算關心。畢竟還是個世子,如果到時候實在沒有什么可以讓她依靠的,她至少還可以抓住向齊承。
“我聽說安國公大人出事了,就在今日午時要斬首?”向齊承就好像懷疑這件事情不是真的一般詢問起來。
司雨雪這就我見猶憐了,吸著鼻子說:“承世子,父親他為人正直不可能會做出這等事情的,你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救救我父親。”
“我……”向齊承此行是前來關心一下,其實也就是為了看看司雨雪。可要讓他想辦法救司敬仟。他有自知之明,他辦不到。
向齊承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雨雪,安國公大人的事情我也很想幫忙,可我不過是世子,我的力量實在是太薄弱了。”
“那么不知道向齊承世子此行是為何而來呢?”司雨霜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向齊承轉向門口一看,司雨霜帶著西陽已經來到。
司雨雪馬上收斂了自己剛剛在向齊承面前的樣子。
當司雨霜進了屋內,向齊承才一副自我問心無愧的說道:“我來問候一下。”
司雨霜諷刺一下,向齊承的聲音剛剛還沒走到門口她就聽見了:“向齊承世子不是來問候安國公府,而是來問候安國公府的三小姐吧?”
向齊承認識司雨霜管不著:“是又怎么樣?”
司雨雪心中焦急。怎么向齊承的心思就不能更加細膩一些,為什么每次說話做事還要像個不成熟的人一樣,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過。司雨雪必須知道,若是向齊承沒有這樣的性子,他與司雨霜只見的婚約不會這么輕易的就毀于一旦。
司雨霜笑道:“當然也是沒怎么樣,只是平時也就算了。現在我們府里都很忙,可能沒時間招呼這么閑著的人。”
“你——”向齊承沒想到司雨霜會這么說自己。
司雨霜又是笑笑而已:“只是不知道向齊承世子你這回過來,朱勛候爺和侯夫人可是知道呢?他們允許嗎?”按理說。不可能是知情的。
自從司敬仟出事,整個朱勛候府可是沒有任何的表態。今日司敬仟就要斬首的消息出來了,向齊承倒是說來問候了,真是可笑。
司雨霜看著司雨雪:“就交給你招呼了,但是向齊承世子這個男人你可得看清楚了。”轉身就走。
向齊承認為司雨霜是對自己有不滿,充滿了敵意,擔心司雨雪也被影響的回頭看她:“雨雪,父親母親是不知道我過來了,不過我是真的關心你。”
司雨雪只是對向齊承笑了笑。
轉眼就到午時了,司敬仟已經被押送至刑場,穿著囚犯的衣服被綁了起來。
刑場上都已經圍滿了人,司雨霜帶著西陽也在其中,就連司雨雪和向齊承也到了。
“爹爹。”司雨霜沖上前。
押送司敬仟的人還是很通融,只是警惕地看了一下司雨霜,最后并沒有阻止司雨霜的靠近,畢竟對待一個要死的人了,也不能那么苛刻,有什么話都讓他能交代一下吧!
想著自己就要死定了,司敬仟仍臉無懼色:“霜姐兒,府上就一切就交給了。”
“爹爹不要交給我。”司雨霜激動的說,最后放低聲音,“爹爹,您不會有事,御政王等會兒會趕過來。”
司雨霜壓低聲音的和司敬仟說了幾句以后,司敬仟的面色更加無畏了。
司雨霜被催促離開,司敬仟被押解到行刑的位置上。
而空著的監斬官位置,也在穿著官服的左銘蕭出現以后不空了。
“左銘蕭?”他不是還說過什么會幫忙替司敬仟找出證據,為什么監斬官卻是他?司雨霜的心里這下對他說不出的憤怒。
左銘蕭感受到司雨霜敵意的目光,也當做不知道了,仍舊是一臉的剛正無私。
“姐姐,為什么是他呀?”司雨雪看到左銘蕭也是討厭至極,自從在宮里姚太妃的壽宴上。左銘蕭的當眾為難,就徹底的讓她恨之入骨了。
司雨霜冷冽沒有說話,她只盼著陸希能快些出現。
現場很快變得一片寂靜。
左銘蕭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日頭,離行刑的時辰已經差不多了。
這時,肖遠航帶著自己的人將已經被捆綁的阿根及其家人親友都押到了這里,進入大家的視線范圍。
左銘蕭本是陰沉的臉也忽然有了一絲變化,竟有一絲笑容出現,可又擔心自己的笑意過于明顯的忍住。
看到肖遠航的出現,司雨霜心里的緊張得到了一點緩解。
陸希越過現場的人,來到了司雨霜的身邊。靜靜的站在旁邊沒有開口。
“肖遠航,你這時做什么?”作為監斬官的左銘蕭伸手指著阿根等人,質問肖遠航。
肖遠航只是笑笑的拱手道:“左將軍稍安勿躁,在下這就和你說來。”
司雨霜的緊張在臉上放肆,忽然耳邊傳來淡淡的一句:“別緊張,我們會贏的。”
對方的尾音未落,司雨霜已經把頭轉了過去,看到陸希就近在咫尺,俊美的臉正盯著司敬仟的現場。
似是感受到了司雨霜灼熱的目光。陸希揚起嘴角,回頭與她相視而笑。
陸希的笑容,就好像具有魔力一樣,讓司雨霜相信待會兒一定會贏。
就在司雨霜另一旁邊的司雨雪和向齊承都紛紛將目光投過來。女的羨慕,男的有怒。
就這么相視而笑了一下,陸希和司雨霜都把目光重新的回到了刑場上。
左銘蕭和肖遠航還在繼續說著。
“左將軍,安國公大人的以假亂真私自藏換越窯秘色瓷的事。都說是證據確鑿了,可是我這里卻有很多證明,那些證據都是錯的。”肖遠航一字一句。
“本將軍想知道。你如何證明安國公大人的清白。”左銘蕭的威嚴讓人不得不折服。
肖遠航忽然轉身看向身后,這時候高福正帶著兩個人,將那個越窯秘色瓷帶了上來,擺放在刑場前。
“左將軍,這個越窯秘色瓷確實是假的,但是這也并不代表安國公大人以假亂真將它送往海源國。”肖遠航理性的說著,“瓷器是假的,難道那個海源國的外使官就不能假嗎?”
聽到海源國的外使官也可能是假的,現場圍觀的人頓時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起來了。
“左將軍請看,這位便是冒充海源國外使官來到我們大靖國的人,其實他本身就是我們大靖國的人。”肖遠航指著跪在地上的一名男子。
經過了一番辯說,終于讓在場的人都肯定了這個阿根確實是假冒海源國的外使官。
這個阿根是受人指使,左銘蕭拍案指著阿根:“誰人指使你陷害安國公大人的。”
阿根畏畏縮縮的說自己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給了很多很多的錢財。
最后,看著午時到來,左銘蕭宣布無罪釋放司敬仟,自己要帶著阿根去面見皇上。
宣布無罪釋放的時候,現場的觀看的人也開始散去,司雨霜和陸希上前扶起司敬仟。
“爹爹。”司雨霜臉上都是高興的笑容。
陸希和高福等人都在幫司敬仟解綁。
“多謝御政王。”司敬仟感激的看著陸希。
陸希笑道:“大人本就無罪,不必多謝。”微微一轉眸,看到司雨霜正在看著自己,他的笑容就更深了,兩人顯得默契十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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