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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雨霜和司雨雪兩個人在司敬仟的書房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好幾回。
司敬仟的書房一向都嚴密,他不在的時候都是鎖著門,還有專人守著,越窯秘色瓷到底是怎么會在里面的?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它放了進去?
“姐姐,依我看,肯定是我們內府的人有問題。”司雨雪也是思來想去才敢和司雨霜這么說,“不然還能有誰能夠把那個什么秘色瓷放到這里來。”
司雨霜并不否認司雨雪的觀點。
那如果真有這么一個人,又怎么才能把這個人揪出來?
“姐姐,做賊的人肯定會心虛,不如我們來一場引魚上鉤。”司雨雪是有想法的,“只是,怎么的方式才能做到引魚上鉤呢?姐姐有沒有什么好辦法呢?”
司雨霜站在書房打開的窗前,她的心就仿佛窗外肆意吹拂著的夏風,七上八下得不到平靜。
突然,書房外傳來“叩叩叩”地敲門聲,處于不同位置上的司雨霜和司雨雪都紛紛看了過去。
隨之,西陽就踏進沒有關門的書房:“小姐,左銘蕭將軍來了。”
司雨霜就等著左銘蕭的到來,得知他現在就在大廳,她讓人把司敬仟的書房上鎖,吩咐司雨雪先回去自己的住處,而她帶著西陽就前往了大廳去見左銘蕭。
左銘蕭站在正廳里,見司雨霜來了,沒有什么大的表情變化。
只見司雨霜和西陽說了一句什么,她便待在門外等候,司雨霜只身進入了正廳。
不等司雨霜開口,左銘蕭就開始解釋:“關于你爹爹的這件事情,你不要擔心,他很快就可以出獄的。”
“什么叫做我不要擔心,他很快就可以出獄,左銘蕭將軍,你的話讓我沒有不深入去想,你和這件事是不是有關系。”司雨霜也不表弱態,還有些許的強硬。
左將軍辯解無力,他和這件事是沒有直接的關系,司敬仟不是他讓人栽贓誣陷的,可畢竟他知道是誰栽贓誣陷的,所以他并不敢肯定的。
見左銘蕭這幅模樣,司雨霜咬了咬牙:“真的是你?”
“不是我。”左銘蕭激動的辯解,至少這一句他要說得無比肯定。
“那就是……”司雨霜看著左銘蕭,頓了頓轉身背對,“你知道是誰。”
“我不知道。”左銘蕭又迫切地說道。“我只是有印象送給海源國的物品中好像沒有越窯秘色瓷。”這些解釋,已經不如剛剛說不是自己的時候有底氣。
雖然左銘蕭實際上知道是誰,除了本身的不能承認,他也不想承認,他不想司雨霜更討厭自己。
司雨霜嘴角揚起不相信的笑意:“左將軍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該信。”側過身子側對他。
“你爹爹的事兒,我會幫你去查,幫你救回你爹爹,我以性命保證。”左銘蕭從未想到自己會這么輕易的對一個人許下承諾。
忘了有多久,別人的生生死死的事都與他無關了,他早就都不當一回事了。
司雨霜乍聞此言,愕然相視,已經有所猜疑。
“那左將軍打算怎么徹查我爹爹的案子?”司雨霜的口氣緩和了不少,如果左銘
蕭真的可以幫忙救出司敬仟,那也是可以的。
左銘蕭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我會給你交代的,有消息我會讓人通知你。”有力的步伐走起來。
“難道真的是太皇太后還有皇太后?”司雨霜說給自己聽的喃喃道。那么就將和司敬仟猜測的沒有錯了。
目看左銘蕭離開,西陽跑進廳內,看看司雨霜又看看左銘蕭離去的方向。
左銘蕭離開以后,司雨雪前往了福壽苑,見到屋內除了司老夫人,司雨雪和羅姨娘也在。
“聽說左將軍來了?是不是為了你爹爹的事兒?”見到司雨霜,司老夫人就即刻追問,“都說什么了。”
“說是會一起幫忙徹查爹爹的案子,還爹爹清白。”司雨霜現在對姨娘庶妹的戒備心最大了,羅姨娘在這里,她不會輕易的把和左銘蕭的事情說仔細了。
“他怎么會這么主動就說要幫忙?”司老夫人覺得甚為蹊蹺,尤其安國公府和左銘蕭的將軍府素來就來往甚少。“霜姐兒,看他樣子,你覺得他是真的要幫忙嗎?”
憑心而論,左銘蕭給司雨霜的感覺,確實是真的要幫忙。
“祖奶奶,我想如果他不是真的想幫忙的話,應該不會參合進來。”司雨霜見司老夫人還是不放心,又道,“御政王那邊也在幫忙查這件事情了。”
說到陸希也在幫忙了,司老夫人才略有些放心的點點頭。
“難道我們這府里還有什么禍害在?”司老夫人雙眸瞇了瞇,散發出憤怒之光。
“霜兒已經讓西陽帶著陳嚴和陳澤去徹查府里的人了。”司雨霜報告似的說道。
司老夫人滿意的點頭:“這個事兒一定要查清楚了,禍害要是留著那豈不是還讓繼續興風作浪,給我們帶來災難,讓人嚴查這個事兒。”
“霜兒會的。”司雨霜抿嘴。
陸希那邊,他帶著高福來到了刑部,見到了刑部尚書。
陸希這次前來,是為了要看看那個從海源國送回來的假越窯秘色瓷,可令陸希意外的是,刑部尚書居然告訴他,這個假的越窯秘色瓷已經被人拿走了。
“什么人拿走了?如今安國公大人的案件未定,按理不應該被拿走的不是嗎?”陸希帶著質疑不解刑部尚書的做法。
刑部尚書一臉慚愧:“可……御政王……來人說是奉了太皇太后的旨意,下官也只能照辦的把東西交出去。”
太皇太后——
陸希不語,看來這件事果然如姚太妃和自己所猜測的那樣,但是為了不讓司雨霜當上御政王妃,大費周章的去陷害司敬仟,這是不是太過于張狂了?
刑部尚書誰也不敢得罪,小心翼翼的說話:“不知道御政王想要那個假越窯秘色瓷做什么呢?”
刑部尚書見陸希看了自己一眼,又忙著解釋:“是這樣,御政王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可以問問下官,下官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個假的越窯秘色瓷是今天早上才被拿走的,昨天放在這兒的時候,下官也研究了一下。”
陸希眸子閃過一絲光芒:“早上時候,是誰來拿幫太皇
太后的。”
刑部尚書想了想,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是左將軍。”
“左銘蕭?”陸希這一驚可吃大了,“本王知道了,高福我們走。”
陸希沒有停留,這就帶著高福馬不停蹄地趕往了左銘蕭的將軍府,趕到將軍府的時候,守衛說是要通報一聲才能讓陸希進去。
陸希這次也采取強硬的態度,不等守衛的去通知左銘蕭,帶著高福就闖了進去。
守衛自然顧及陸希是王爺的身份,不敢動手,確實一臉為難的一路跟著,一邊哀求著:“御政王,就容小的去通傳一聲。”
左銘蕭一向不喜別人還未經過通報就進去了,尤其是近些年和陸希的關系起了變化,愈來愈惡劣,守衛的實在是怕會遭殃。
“哎呀!我們王爺還用什么通傳。”高福拉著那個守衛的,不滿的仰著頭指著那人的鼻子說。
這時陸希已經和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趕到將軍府正廳的門口。
左銘蕭就在正廳里面,聚精會神不聞窗外事的研究那個假的越窯秘色瓷。
“不知道左將軍研究這個越窯秘色瓷做什么呢?”陸希說完踏進門檻,走向左銘蕭。
低身彎腰研究的左銘蕭身子一僵,緩慢地站直了身子,回頭看著就近在眼前的陸希。
“刑部尚書說,這個假的越窯秘色瓷是太皇太后讓人拿走的,而你就是前去拿的。”陸希走到假越窯秘色瓷前,也一邊低身下來研究,一邊又繼續嘴上說著,“可是我不知道,為什么太皇太后想要拿走的東西,會在將軍府里面呢?”
如果是太皇太后想要拿,如今這個假的越窯秘色瓷就不可能會在將軍府里面,而是應該交到了宮里,太皇太后的手中。
陸希站直身子,與左銘蕭四目相對:“你借著太皇太后的名義把這個假越窯秘色瓷從刑部拿了出來,用意何在?”
左銘蕭痞痞地揚起嘴角:“我就是對這個東西有些好奇,看看能讓安國公大人冒險的東西到底是怎么樣的。”
“以我對你的了解,和你沒有關系的事情,你不會感興趣。”陸希邊說邊走著,“難道,安國公入獄的事,和你有關系。”
“呵呵。”左銘蕭大笑,笑得有些違心,“你果然了解我,我是對和我沒關系的事情沒有興趣,不過你好像忘了,我對司雨霜很有興趣啊!”
瞬間,兩個人眼睛里的火光又對上了。
“左銘蕭,你不覺得自己很無聊嗎?”看得出,陸希在隱忍他的生氣。
左銘蕭攤攤手,聳聳肩:“我覺得挺有趣的。”
“但愿只是有趣,這件事最好和你沒關系。”陸希冷峻。
左銘蕭也冷冽:“我對別人還不至于這么卑鄙,當然對你例外。”
眼睛里的火光交眸,就好像有電一樣,爭鋒相對。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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