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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這樣的事情,在司老夫人誦完經以后就都匆匆的趕回安國公府了。
到達安國公府的時候,踏進安國公府的時候司敬仟和司老夫人兩個人的面色看起來氣勢洶洶,司雨雪則是微微地垂著腦袋,沿途見到的下人丫鬟們見后都開始在竊竊私語的議論,想必相佛寺此行必有不順之事發生了,而且事態一定嚴重。
回到了福壽苑以后,司老夫人立即讓人去蘭花苑把賀姨娘找來。
當賀姨娘到達時候看到司雨雪恰好正受完家法,硬是一愣地迫切上前,抱著跪在地上的司雨雪:“雪姐兒。”
司雨雪充滿恨意地看了賀姨娘一眼。
司雨雪看到大位上,只見司老夫人和司敬仟坐著,司雨霜和司雨霏旁邊站著,婆子媽媽和丫鬟站了一屋。
“老夫人,老爺,我們雪姐兒這是犯了什么錯?要你們動用家法了?”賀姨娘慘兮兮的為女不平。
“你懷有身孕,站起來說話。”司老夫人可還顧及賀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賀姨娘扶著司雨雪的雙肩,要扶著她一起站起來,司雨雪卻抖了抖肩膀,冷言冷語的對賀姨娘說:“不用管我,我跪著就行了。”
賀姨娘從未想過司雨雪會有這樣的態度,愣了以后站起來看著司老夫人和司敬仟。
“老夫人,老爺。”賀姨娘喃喃般的喚著司老夫人和司敬仟。
司敬仟倒也不管賀姨娘現在是不是很有孕在身:“我問你,是你以霜姐兒的名義約了向齊承到相佛寺的嗎?”
賀姨娘霎時臉色變化,看來出事了。
這個時候否認一定也沒用,賀姨娘便再說理由:“老爺,婢妾是想著先前老夫人過壽的時候,齊承世子因為雪姐兒的事兒誤會了霜姐兒,想著他們或許見見面把事情說開了就好了,所以才會……”
“住口,什么亂七八糟?”司敬仟拍案道。
司雨霜對著賀姨娘:“姨娘會這么好心?”
賀姨娘恨司雨霜已經恨到骨子里了,就是因為她一切都越來越不順,越來越無法受控。可是她必須忍住:“霜姐兒,婢妾就是想著之前自己因為雪姐兒的事兒誤會你了,還會態度那么差,所以才會想著……”
“冠冕堂皇的話誰都可以隨口一說。”司雨霜一句話否定了賀姨娘所說的話。
司敬仟:“你還想說多少的謊話?柳貝已經把什么都招供了,賀蘭啊賀蘭,我當初實在是錯看了你,怎就將你這樣的一個女人帶到身邊。”
“念在你有孕在身,我不會處罰你,但是回到你的蘭花苑,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踏出一步。”司敬仟下命令。“從今天起,雪姐兒留在福壽苑受教。”
“老爺,婢妾不能跟雪姐兒分開。”賀姨娘一個勁地搖頭。
司雨雪咬牙道:“姨娘有孕在身,就安心的養胎,女兒就暫時留在祖奶奶這兒。”
“雪姐兒你說什么?你不要跟我在一起?”賀姨娘接受不到失去司雨雪。
司雨雪是下定了決心,決絕而無情:“女兒不在姨娘的身邊,姨娘好生照顧自己。”
連女兒都不想跟著自己了,賀姨娘登時失去了支柱一般,癱坐到了地上。
和賀姨娘對質過以后,賀姨娘不得再踏出蘭花苑,對司雨雪也做出了安排,司雨雪受了家法后被罰到擺放司家祖宗牌位的祠堂長跪一天一夜。
現在,跪在祠堂祖宗牌位面前的司雨雪覺得自己甚為無辜,她就好像什么情況都還根本沒有弄清楚。
身后,司老夫人和趙媽媽屹立。
“長跪回去以后,將《內訓》抄寫百遍,交給趙媽媽。”司老夫人憤怒下達意思。“也好好反省反省,到底什么是你可以想,什么是你不可以想。”
淚珠在司雨雪眼眶里打轉,她咬著牙讓它不要掉下來,忍著氣和委屈:“是。”
司老夫人沉重的嘆氣,剛剛的怒顏也變得柔和了許多,語重心長的對著司雨雪說道:“祖奶奶曾一再的告誡過你,不要癡心,不要妄想那些不屬于自己的,再說天下男兒多得是,并不是只有向齊承,你為什么就偏偏對他癡狂呢?如今禍事已成,既是因你而起,你也必須學會承擔,好好在這想一想吧!”高漲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
司雨雪目光空洞的看著前方,只聽司老夫人和趙媽媽已經離開的腳步聲,她才回頭看了一眼。
“為什么別人的穿越都那么幸福,我的穿越就那么的悲催?我有做錯什么嗎?為什么老天爺要這樣對我?果然電視上跟書上的穿越都是騙人的。”司雨雪自我呢喃,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淚珠一顆顆地一個勁地往下滾落。
而司老夫人回到福壽苑的時候,司敬仟還未離去。
司老夫人和司敬仟兩人退去了旁人服侍,單獨對話。
“好好的一個計劃就讓雪姐兒這么給破壞了。”司敬仟惱火的拍案。
司老夫人看著司敬仟:“機會還會有,別那么生氣,雪姐兒以后也會有用處的,指不準日后就是能幸運的攀上什么大戶,你這個當父親的也別過,免得她記恨于你,以后有事還不幫你。”
“哼。”司敬仟不屑,“還有什么大戶能大過御政王?好不容易把御政王也找來了,還希望霜姐兒能跟他有點接觸,能當上王妃,雪姐兒這個混賬。”真是越想越氣。
那日在書房得知司雨霜和陸希早前就認識了,而且司敬仟根據司雨霜所說做出了推理,認為陸希很有可能對自己的女兒有意。昨日才會和司老夫人共同安排前往相佛寺,讓他們兩個能再有接觸,也不會是請陸希到府里來顯得那么刻意。
“消消氣,這不也挺好,正好也有了好理由解除了和朱勛候府的婚約,就是可憐雪姐兒得被犧牲一下了。”司老夫人深呼吸調理氣息。
司敬仟不以為然:“她做點犧牲也是應該的。”
“好啦!利益重要,女兒也重要,都是你的女兒,凡事能更好一些,都是好事。”司老夫人的心態則是任何一個子女都有價值,能好好利用會更好。“御政王那邊,我們再想辦法就是了。”
司敬仟看了看司老夫人,聽她說了這么多,心情也平復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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