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陽辰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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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是特意來送酒的吧?”沈青包裹著一件長外套,臉上還羞得通紅,不自在地看著桌上那瓶突然冒出來的82年的拉菲。
“杯子。”炎洛凡沒有回答,深邃的黑眸落在她羞紅的臉上,絕對不會告訴她,他掛斷她的電話之后,拎著酒直接將車子開到門口,最后爬窗進來了。
沈青拿著拉菲,仔細瞧著,卻沒有去拿本子,滿臉可惜地說道:“可是,我今天不想喝酒。”說著,黑白分明的眸子眨呀眨的,看起來特別無辜的感覺。
“過來。”炎洛凡抿著唇,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是,沈青卻下意識地放下酒走過去,還沒站穩,整個人就已經倒在了炎洛凡的身上,而自己則坐在他那雙腿上。
“你不能先打個招呼嗎?”沈青嗔怒地看著他,剛剛一陣天旋地轉的,倒是把她嚇了一大跳,雖然這個姿勢有些曖昧,但是,在這冷冷的深秋季節,他身上炙熱的體溫,卻像是一個暖爐。
“那還有什么驚喜可言。”炎洛凡緊緊抱著她,隔著一件針織的長外套,卻依舊能感覺到她身子的嬌小,和沐浴后那種馨香,他深吸一口氣,說著:“真香。”
“放我下來。”沈青掙扎著身子,怕自己掉到地下去,只好摟著他的脖子,聽著他的話語,明明臉色是這么正經,話語也沒有任何讓人可以聯想的,但偏偏被那雙深邃的黑眸盯著,卻讓她渾身不自在。
炎洛凡沒有依言放她下去,反倒是摟得更緊了說:“你不陪我喝酒,總要有點福利。”
“又不是我叫你來的。”沈青感覺這男人是不是雙重性格啊,從第一次見到那種冷酷到極致的感覺,到現在這么有些耍小無賴的樣子,真的讓她有一種反應不過來的感覺。
所幸,他除了緊緊摟著她,也沒有別的動作,她干脆就作罷,反正自己打不贏罵不贏的,她歪著頭,看著窗外皎潔的月亮,說道:“炎洛凡,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嗯哼。”炎洛凡鼻翼間吐出兩個音調。
“嗯哼是什么意思?”沈青扳過他的臉,直視著他深邃的黑眸,除了前幾次那種讓人心悸的冷酷之外,現在看著這雙黑眸,卻是完全另一種感覺,就像是宇宙的黑洞,隨時要將她吸到里面去一樣。
“不是該你先表白心意嗎?”炎洛凡在她臉上偷了一個香吻。
沈青捂著臉,嘟著嘴,直接昂起頭道:“我才不喜歡你呢。”雖然他帥得真的沒天理,就像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一般,但要讓自己就這樣承認喜歡他,那多掉面子。
“我也不喜歡你。”炎洛凡嘴角微揚起來,挺直的鼻梁在她白皙的頸項間摩挲著,惹得沈青癢得身子不斷地扭動著,突然,她停了下來,感覺身子下面那不同尋常的硬物,促狹地看著他,笑道:“它硬了。”
“美人在懷,如果它沒有一點反應的話,那不是成太監了?”
對于這正常的生理反應,炎洛凡反應很平靜,倒讓沈青有些無趣,不過,很快,沈青嘴角揚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主動靠上前,額頭抵著他的,纖細的手,細膩的指腹,在他的臉頰一側慢慢地滑落下來,再下來就是頸項,滿意地見到炎洛凡深邃的黑眸變得更加深邃。
沈青的鼻翼蹭著他另一側的臉頰,在他的耳旁低語,吐氣如蘭:“炎洛凡,你不會是不行吧。”
“你說呢?”炎洛凡霍地擒住她的手,直接探向那堅硬如鐵、早已經昂著頭蓄勢待發的地方,就算隔著褲子,沈青似乎也感覺到了它的火熱。
沒想到炎洛凡會突然這么做,讓沈青本就有些紅的臉頰上,此刻更加是紅得駭人,一把推開他,身子幾個踉蹌,才險險站定,幸好穿的是拖鞋,否則的話,非得摔一跤不可。
“炎洛凡,你到底知不知羞啊?”沈青別過目光,根本不敢看炎洛凡,一雙手背在身后,現在還似乎感覺到手燙得嚇人。
“火是你自己點的。”炎洛凡換了一個姿勢,理了理身上的西裝外套,姿態優雅至極。
沈青聽到這個,心里就更懊悔了,目光哀怨地看著他,卻見他坐得筆直,她坐在身后不遠處的沙發上,一臉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
炎洛凡慢慢地站了起來,見到她想問又敢問的樣子,慢慢逼近她,直至將她禁錮在沙發里,才挑起她的一小些頭發,附近低言:“闖紅燈是不好的,所以,如果你想試試你老公行不行的話,要等到綠燈才行。”
話落,炎洛凡打開窗子,身子一躍,整個人就消失在沈青的面前。
沈青臉上忽青忽白,合著他的意思,該不是自己很想要吧?
“炎洛凡,我跟你沒完!”沈青捶著沙發低罵著,突然,她發現一個問題,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大姨媽來了的?
一整個晚上,沈青都有一種沒有睡好的感覺,夢里滿是炎洛凡邪魅的笑容。
今天是10號,還有一天就是訂婚的日子,沈青左右無事,去花藝店轉了轉,就回來補眠了,哪知,剛剛進入夢鄉,宇恬就拎著行李進來了,苦著一張臉,抱著她就嗚咽地哭了起來。
“恬恬,你這是怎么了?”沈青迷迷糊糊地安慰著宇恬,不明白一向大大咧咧的宇恬,怎么會突然這么難過。
“青青,你說,愛一個人是不是很辛苦。”宇恬哽咽地說著。
沈青一頓,立刻明白宇恬是怎么回事了,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恬恬,你先告訴我,你是怎么了?”
“我昨天見到他了。”宇恬抹掉眼中的淚水,想著昨天自己好心去安慰,可是他不領情就算了,還把她臭罵一頓。
“然后呢?”沈青猜測著,是不是她和邵飛揚鬧別扭了。
“我看他很不高興,在喝悶酒,我就去勸啦,可是,卻被他痛罵了一頓。”宇恬想起這個就生氣,剛剛還是難過,現在卻是滿滿的氣憤,說道:“真不知道他是抽什么風了。”
宇恬氣得牙癢癢的,但又忍不住替他難過,說:“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得來的消息,說他的媽媽已經不在人世了,拼命地喝悶酒。”
“他/媽媽不在人世了?”聽到這句話,沈青忍不住揚高了語調,前幾天不是還在找嗎?
“是啊。”宇恬點了點頭,奇怪地看著沈青怎么這么大的反應,她好像沒告訴過她自己從小喜歡的人是誰啊?
迎著宇恬奇怪的目光,沈青也發現自己反應似乎有些過頭了,訕笑著說道:“就是覺得奇怪,你也知道,我媽媽也不在人世了,所以,對于這個……”
“喔……”宇恬也是大大咧咧的性子,這會自然是不疑有他,點了點頭道:“可是,他不一樣,他從小就在找媽媽,不知道媽媽是生是死,他比你更加的可憐。”
“那他/媽媽為什么要離開呢?跟他爸爸離婚了嗎?”沈青有些奇怪,聽著邵飛揚的意思,怎么是他爸爸不讓找呢。
“好像離婚了吧。”宇恬對于這個也不太清楚,只是隱隱約約地知道一點點。
“喔。”沈青應了一聲,見到宇恬已經打開衣柜門,對著她的禮服比劃著,一臉激動地說著:“青青,你這件禮服是不是限量版的啊?怎么看起來好特別,好漂亮啊。”
“不知道誒,炎洛凡送過來的。”對于宇恬大大咧咧的樣子,沈青早已經習慣了,早就知道她不會悲傷特別久的,可是,還是很奇怪,前世,恬恬是怎么死的?
參加葬禮的時候,宇伯父心情不好,什么話也不說,而宇恬唯一的哥哥則解釋是車禍,而她本來就因為費立誠的事情難過,也沒有多問,可是,現在她總覺得不對勁,恬恬開車看起來膽大,但是卻很穩當的。
邵飛揚的事情,就贊時這么揭過去了,她們姐妹倆在愉快的幫宇恬挑著明天穿的衣服。
可是,江妍他們那邊就沒有那么好了,住了一天總統套房,再加上費立誠本身就是大手大腳地花習慣了,十幾萬塊錢在身上,第二天早上,就一分錢都沒有了,晚上,都不知道要住在哪里。
其它公寓樓的鑰匙,又不在他的手里,費立誠打電話回去質問費松茂為什么凍結他的卡,結果卻得到一句話:“要么離婚,要么永遠別回來。”
氣得費立誠直接就將電話給掛了。
他打遍了朋友的電話,平常都是誠哥誠哥的喊著,可是,一到關鍵時刻,那一個個的要么就是不接電話,要么就是不在國內,這讓費立誠火氣越來越大,想著今天下午就要退房,他費立誠這輩子還沒活得這么窩囊過呢。
“立誠。”江妍柔柔地喊著他的名字,大大的眼眶中凝聚著淚水,道:“不然,你就……”
“妍妍。”費立誠打斷她的話,直接將她抱在懷里,說:“妍妍,我的人生,我想自己做主,不想永遠都聽我爸的安排。”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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