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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王濃梅正質問付永廣:“你到底去隊部那邊看了沒有,到底有沒有咱們家的信?”
付永廣則說道:“怎么沒看,自從你讓春強兒寫了信過去,我就一天去看一回。”
王濃梅頓了一下:“可能是我心急了,你還是要記得接著每天去看,別讓隔壁發現你三叔給我們寫信了。”
付春華聽到這里心里只覺一愣,這意思是王濃梅讓付春強寫了封信給自己家那笨蛋爺爺,這會子等著他回信呢。
這悄沒聲息地寫信肯定是告自家的黑狀,自家爺爺那腦回路也不知道怎么長的。自己家人不相信,非相信這滿嘴胡吣的。
付春華還在那左思右想的,付永廣又出聲了:“那個,濃梅你就讓我去看電影吧!”
王濃梅啐了他一口:“看什么看,今天公社這放電影的都沒上咱們家吃飯,你還有臉湊到跟前去看電影,這不等著人笑話你啊!”
付永廣磨蹭了一會兒說道:“沒來更好,還讓咱們家好好吃了一頓。”
王濃梅不知道怎么了付永廣一下,付永廣嗷嗷叫了起來:“哎、哎、哎,輕點、輕點!”
接著又傳來付永饒的聲音:“好了好了,我都聽你的,我也不去看電影了,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整天就知道吃、看電影,以后的日子要怎么過得比隔壁好,才是你要想的。我可不能讓任何人爬到咱們家的前面去了。”王濃梅的聲音有些惡狠狠的意味。
付春華心里笑了,這要求就海了去了,不說遠了,就是鳳頭村這郝隊長家里她就比不過吧!
付永廣也不知死活地說出了付春華心里想的:“任何人,咱們村的郝隊長你就超不過去吧!”
王濃梅氣得又給了付永廣一下:“你不跟我作對會死啊?”
付永廣又開始求饒:“行了行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說我多聽你的話,不說我了,咱們家里誰不聽你的話,就是我爸媽也好,春強兒也好,誰敢不聽你的話。”
王濃梅得意地說道:“那我的話錯了嗎?這十幾年咱們家的日子過得怎樣?你再看看這村里除了郝隊長家,還有誰家比得上咱們家。”她這會也自動繞過郝隊長了。
付永廣恭恭敬敬地說道:“您的話就是咱們家的圣旨,哪能錯呢。”接著又轉移話題:“那你說我三叔接到信能回來嗎?”
這個話題很好地轉移了王濃梅的注意力:“應該能回來,這回一定要在他進村就給截到咱們家來。將這段時間的事好好跟他說說,回去就能讓他跟那老賤人打一架。哼,我不動手,讓她最親近的人動手,才是最痛的吧!”
付春華聽到這里,氣得要命,這都是什么人啊,簡直是太壞了。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得賴自家爺爺傻,人家說什么就相信,自己家人說的倒是不相信。
她氣得夠嗆,不報復一下王濃梅她就咽不下這口氣。
付春華跟空間里團團轉,一定要找個讓他們家吃苦頭的辦法。猛然想起空間里的番瀉葉,對了,就用這個。
想到就去做,付春華找到番瀉葉用粉碎機將葉子都碾成粉末,弄了個小瓶子裝上。
她手里攥著小瓶子出了空間,偷偷地摸到他們家的灶屋里。
好在前世長大后還是進過這里,知道他們家的灶屋在靠東頭的第一間。而水缸一般都放在灶臺的旁邊,這樣方便做飯。
付春華也不敢打手電,怕這微弱的光亮會讓人發現。她照著印象中的方位慢慢往水缸邊摸去,卻在中間碰到了一張桌子。
好在她動作輕,一碰到有東西就立刻站住了,沒有發出什么聲響來。
她摸了摸砰砰亂跳的心臟,半天才靜了下來,猜想這可能是王濃梅家平時吃飯的桌子。
她又伸出手去卻在桌子上摸到了一把晾涼白開的瓷壺來,咦,這個好,稍微弄上一點點,明天一喝完就一點痕跡也沒有了。
她掏出那個瓶子,將瓶子里的番瀉葉的粉末倒了一些進了瓷壺里。
她也不敢倒多了,這東西藥效很厲害,用量過大的話可能會導致消化道大出血,她也只想給個教訓給他們,沒想過要他們怎樣。
倒完后,她將蓋子復位,恨不得手腳并用地爬出去。她想好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進來,她就直接躲到空間里去,等人沒了再出來。
好在什么事情都沒有出,付春華安然地回到了自己家。
這下好了,明天指定讓隔壁鬧騰得翻江倒海。付春華心里想著,口里就不禁哼起歌來:“咱們老百姓啊,真呀嘛真高興啊!……”
將房門都關好,付春華才進了空間,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八點開始放的電影,現在八點半,怎么說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呢。
她正好可以去空間看看前陣子種下的糧食,這回不光有稻谷、小麥,還有糯米呢,等收了就可以留到冬天打粑粑吃了。
看著所有的東西都長勢喜人,付春華又給它們都澆了一遍水。牧場里收的雞蛋、牛奶都能做蛋糕廠了。可她也沒法拿出去,只能一人默默地享受。
好在這些東西就是放在空間里的儲藏間里,就不會變質,這樣的東西都碼了兩個儲藏室了。她空間里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感覺要爆炸了。
她也很是煩惱,外面的物資缺乏得要命,可里面的東西又沒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拿出去,真是兩難啊!
她一煩就想吃巧克力,因為知道自己這個毛病,空間里也放了不少的巧克力,她剝開包裝,掰了一塊放到嘴里,嗯,嘴里的感覺確實是讓她欲罷不能。
付春華原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后來網上有資料顯示,這巧克力能克服抑郁,緩解精神壓力。所以她就開始大肆購買了,而且存了不少在空間。
她情緒好了些,自己在空間里又泡了個澡,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那些煩惱的事情讓她扔到了九霄云外。
付春華剛穿好衣服,拿了個蒲扇,搬了張小凳子坐到房門前,就聽到遠處的喇叭里傳來了“青松嶺”的片尾曲。嗯,這回電影要散場了。
果然沒多久,村里就開始熱鬧起來,李舒蓉和付永瑜也隨著人群回到了家。
付春華見那小柱子沒跟著回來,就問道:“小柱子怎么沒來?”
李舒蓉敲了她的頭一下:“沒大沒小,小柱子是你叫的嗎?你得叫他柱子叔。”
付春華摸著被敲的地方,從善如流:“婆婆,柱子叔怎么沒來?”
這回是付永瑜回答的:“小柱子還要收那些放電影的東西,等會會去郝隊長家住。咱們這里原來一般公社或是縣里來人都是在隔壁家吃飯,到郝隊長家里住。這回是因為小柱子跟咱們家熟一些,所以就跟咱們家吃飯了。這住還是要去郝隊長家里的。”
付春華讓付永瑜掃了盲,也就沒再多話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起,小柱子要回公社去,又專門跑過來跟李舒蓉和付永瑜道別。
付春華看得出小柱子很是中意付永瑜的,只是她可是記得自己的姑父不是這個什么小柱子。
那個被自己稱為姑父的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那是姑姑頂爺爺的職去了武漢工作后認得的一個單位的同事叫周成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