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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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的日子,夏無邪盡全力深居簡出。也不是因為討厭那些貴婦們的各種宴席,而是單純地覺得自己還是少跟人接觸的好。
蓮生去調查面具男的時候跟夏無邪匯報說有相當大的阻力在阻攔他們的調查。這對于白虎營來說簡直就是從未有過的事情。與此同時,也有一批人在調查夏無邪。
夏無邪盤腿坐在美人榻上,手里拿著早些時候讓良生準備的針線,正在一點點地練習繡花。聽到蓮生這樣說,突然有一種奇怪的猜想。
“蓮生,你說,這個面具男會不會跟皇室有關啊。”古代人絕對不會往這方面想,可是夏無邪是現代人。在現代社會,若是可以達到隸屬皇家的暗衛營都沒辦法去調查的程度,那么這個人除了是皇室的成員就有可能是頂級黑社會。可是據她了解,四國內最頂級的黑社會應該只有一家才對啊。
這種特殊團體哪兒能遍地開花啊。作死一樣嘛。
四個丫鬟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家小姐一個針眼都沒扎出來地繡著花。這太不科學了。常年舞刀弄槍的人,拿起那么一根小小的繡花針竟然毫無違和感。
夏無邪一面繡花一面腦洞大開。她的偵查技術應該提高一下,看人家蓮生他們調查個事情根本不需要像她那樣犧牲色相。有機會跟蓮生好好學一學。
“小姐以前學過女紅?”葉生終于忍不住問出口。其他的丫鬟也紛紛點頭。這利落的手法,怎么可能是打仗的人該有的。
夏無邪迷茫地看著她們:“以前在清風山,衣服破了都自己縫啊。”
話說,上輩子她家姑姑們都是做手藝活養家的。縫紉繡花神馬的都是基礎。而且這輩子她還有個縫紉水平很高的老師……
鬼知道長島真人一個大男人怎么會女紅做的那么好。之前給楚鈺縫肉皮的時候她就驚奇過。后來發現自己衣服如果不小心有破洞,長島真人就會繡上漂亮的花朵用來掩蓋破洞。
而且,女孩子用針,也不一定是為了縫衣服嘛。
夏無邪讓良生準備了數量驚人的銀針。最開始良生還以為是預備用時候折斷拿來補充用。誰知道夏無邪直接就拿來淬了。
看著那泛著綠幽幽光芒的針,良生趕緊提醒眾人千萬不要碰。誰知道小姐用什么東西泡了那些針啊。
就在夏無邪挖空心思想要調查那個大規模的山寨的同時。山寨那邊也派了人打聽夏無邪的事。
根據當時的情況和慕水寒這個名字,面具男很是調查了一番。可事實證明。這個名字就跟大海里的水滴一樣,根本就沒辦法從京城那種范圍內找出來。雖然京城異邦人也不少,可是慕這個姓氏實在是太特殊了。
慕這個姓氏貌似真的很特殊,夏無邪也是才發現的。問了蓮生才知道。四國都沒有慕這個姓氏。雖然有慕容,可單字姓慕的幾乎是沒有。
“這個姓氏恐怕是早古時期傳下來的。有很多姓都是古時候有,漸漸就演變成其他的姓了。”蓮生這樣解釋道。
夏無邪想了想,早古……你們已經是古代了,還要再古代,猿人么?不過說起姓氏演變這件事她倒是知道。比如以前滿族人都有自己的老姓,為了迎合新社會還不是都改了。
看來她老師……有隱藏屬性啊。
將軍府小書房里,夏關山這會兒正鬧心呢。上次御書房召見的事算是極其隱秘了。目前等于沒人知道皇帝召見過夏無邪。可為毛會有人調查自家閨女呢?還是用畫像調查,沒有提名字。莫非自家閨女冒名頂替出去見義勇為了?
沒過幾天,宮里下了帖子。皇后殿下親自舉辦的宴會,夏無邪是想躲也躲不掉。
看著鋪了一地的衣服,夏無邪感覺自己腦仁都在疼。宴會神馬的倒是無所謂了,可是那些吃飽了撐的老娘們兒可怎么辦……
“良生,宮里的宴會不參加是不是會死啊?”夏無邪耷拉著腦袋趴在美人榻上問道。
正在跟月生緊鑼密鼓搭配服飾的良生一聽自家小姐這一問。差點沒把手上的羅裙直接撕開了。
“小姐,多少人盼著進宮參加宴會呢。你怎么會這樣問啊。”良生和月生簡直是看怪物一樣看夏無邪。
夏無邪撇撇嘴,她能說是因為上輩子宮斗片看太多了么。想來想去,貌似只剩下稱病這招了。可是這招輕易不能用,不然會出現很大的漏洞。
躡手躡腳地爬上床,夏無邪翻了翻隨身攜帶的小荷包。她記得以前老師用過這招來的。不知道東西還在不在。
宴會當天,皇宮里花團錦簇一片。本來沒皇帝神馬事的。可是一聽說夏關山家的小丫頭要來參加。夜清塵想象了一下那樣一個丫頭混在一群樣板淑女里面該是怎樣一番景象。
“去通知傾城和貴人,晚上去參加皇后的宴席。”皇帝陛下笑著吩咐大太監。
越傾城早就得了帖子,正合計要不要參加。皇后每次下了帖子都有相親的意味在里面,痕跡太過于明顯。推脫不推脫的都不好辦。畢竟那是皇后,不是馬路上的市井婦人。一句話說不好會有一定的影響。再說了,總要給皇帝個面子吧。
正在猶豫著。小黃門就送來了口諭。這回可好,皇帝親自下口諭讓參加宴會。不去也得去。
越傾城劍眉微皺,皇上從來不會伸手進皇后的宴席,難道今天有什么幺蛾子?
那邊的右相大人就適應能力良好,也不是沒參加過宴席。季貴人的長相不是那種女人會忘乎所以撲上來的類型。要知道右相大人莞爾一笑。要有多少女人自慚形穢回家毀容出家的啊。
可是就在眾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等著晚上宴會上擦出火花來的時候,將軍府卻傳來了夏家貴女腹瀉不止的消息。
皇帝:……
皇后:……
越傾城:……
季貴人:……
夏關山: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夏無邪是真的腹瀉了。上吐下瀉,急的做爹的都恨不得親自上手替她醫治,當然了,前提是他要懂醫術才行。三個醫官圍了里三層外三層,把了幾次脈也沒看出個所以然,最后只能歸結為小丫頭腸胃不好,水土不服。
這個理由是絕對站得住腳的,要知道夏無邪自打回了京城,每天胡吃海塞的幾乎是喂什么就吃什么。從沒有過間斷的。上山拜佛那次不也吃了不少小吃么。
順帶一提,謝謝元業大師給的草餅,雖然是素的但是也很好吃。
夏無邪充分發揮了自己吃貨的本質,幾乎從京城東頭吃到了京城西頭。丫鬟們每天最多的事就是出門給小姐買零食。
這會兒傳出水土不服,也是情有可原的。
原本熱熱鬧鬧的宴席仿佛缺了點什么,個個都提不起精神來。貴婦們開始咬牙切齒,怎么一個小小的貴女,想見她就這么難呢。
架子床上,小臉雪白的夏無邪看起來奄奄一息的。丫鬟們都心疼死了。彼此都埋怨著怎么就沒控制一下小姐吃東西的量呢。只是為了看她幸福地吃得香香的樣子,就什么都往回買。
年紀小點的蜜兒葉生幾個已經開始淌眼抹淚了。
蓮生:……其實你們都被她耍了……
皇后興致勃勃準備的宴會還沒開花就被霜打了。偏人家那個理由很正當,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倪端來。畢竟不會有人為了逃避宴會特意把自己搞腹瀉了不是么。只能作罷,賜了些補藥給夏家。暫時不提這件事了。
御花園里,越傾城與季貴人對坐飲酒。
季貴人迎著月色,轉悠著手中的琉璃杯。
“你說,那丫頭對自己下手可真夠狠的啊。”淡淡一笑,季貴人飲了一盅。
越傾城清冷著臉,自斟一盅。小丫頭是個能做大事的人,對自己都這樣狠,對別人估計會變本加厲。
“我開始好奇了。”季貴人嘴邊掛著笑意,眼神深處卻越發冷冽了。
越傾城瞄了他一眼,不應聲,只是自斟自飲著。
夏無邪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小臉懨懨地每天只能喝點白粥。可就是如此也沒見她有什么特別的反應。丫鬟們只當她病得狠了,連說話都越發小聲起來,生怕打擾自家小姐休息。
夏無邪摸了摸枕頭底下的荷包。老師,原來你每次都是在用生命跟我開玩笑啊喂!
你妹的!這藥效未免太過狠毒了吧。曾經有那么一瞬間她都以為自己會死在馬桶上啊!!!
欲哭無淚,以后這種大招輕易不能用。萬不得已可以用來對付敵人,自己以后離那個東西遠遠的。
唯一一個看出真相的蓮生同學默默地繼續調查面具男了。若不是當年他曾經見過長島真人用這一招苦肉計哄騙跟他生氣的夏無邪,估計他也被瞞過去了。
話說長島真人你還真是閑的要命啊,不然怎么會總是研究這些奇怪用途的藥物呢?以前出來個全身癢癢的,這次又搞出來個上吐下瀉的。
該說你是另類的人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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