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零零后00xs
屋內人都被這話說得愣住了。
林康旋即扭頭噗地笑了,楚元先是笑出聲來,不過在看到墨硯正在整理微敞的衣襟時,臉又綠了起來。
“攀高枝這種事,只要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哪怕相差一丁點,下邊那個也永遠都是攀的上邊那個,我一無所有被從江南帶到這帝都來,的確是攀上高枝了,公孫三姑娘你說我攀,我認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也不會因為你說我攀就重新再回去過顛沛流離的日子。可你說我暗渡陳倉,這就有點惡心了,我雖然行醫治病不分男女,但我也不會看見清俊富貴的男子就去想終身大事。就算我無父無母沒念過很多書,但基本的禮義廉恥我還是有的,你可以瞧不起我的身份,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品行,你不相信我的醫術可以,但你不能懷疑我的動機。就算我是女子,難道我給男子治病就是為了摸遍他全身嗎,我又不是瘋了,再說又沒什么可摸的,說起來有這種想法的人才有問題吧,照你這么說,那男大夫給女子把脈就是為了輕薄,接生婆給人接生還是因為喜歡看人家生孩子哩。
居然說我是以當大夫的幌子為了與人眉來眼去,我被你說也就算了,誰讓我身份卑微,但是公孫三姑娘你身為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家閨秀,不好好念念婦德學學針線,竟然滿腦子里想都在這么污濁的事情,你的心就不能澄澈一點嗎,暗渡陳倉,眉來眼去,對了,之前姑娘還對我說硯表哥是我的,你休想染指,我的公孫三姑娘啊,這些句話你說出來不覺得害羞。我聽了都覺得害羞,恕我無禮,滿腦子都在想男人的到底是誰啊?”
“你……你……”公孫柔被她氣得臉色慘白,纖細的手指指著她。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公孫三姑娘,我再多提醒一句,你的腳崴傷了,若是再那么顫顫巍巍地站著,一不小心骨裂,痛的還是你自己。還有我也勸你最好別暈過去,因為你暈過去,下一刻你的主治大夫就會變成是我。”阿依不咸不淡地說。
“你……你……”本來想裝暈的公孫柔這一招被堵死了,顯然她并不是個特擅長言辭的。被阿依連珠炮似的話弄得頭腦發暈,氣得臉紅紅白白,咬著牙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緊接著睫毛一眨,竟然哭了起來。楚楚可憐地沖著墨硯喚了聲,“硯表哥……”
墨硯還沒動作,阿依卻又開口,語重心長地說:
“公孫三姑娘,我什么也沒說你就哭了,這個樣子將來你怎么當大婦持家做主對付底下那些成了精的妾室啊,不是每個女子都像我這樣知禮數懂尊卑。這個世道背后捅刀子的人很多,你這么柔弱動不動就哭,這樣是不行的,若是將來出了閣,眼淚不會被人同情,只會讓人覺得你好欺負。雖然你不是我的病人。但真誠待人是我的人生信條,公孫三姑娘你別嫌我說話直白,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公孫柔的眼淚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她實在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回擊她,呆了一呆。忽然倍感丟人,用帕子捂住臉轉身想跑,然而她卻忘了自己的腳被崴傷了,剛邁出一步,只聽撲通一聲,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就已經華麗麗地摔了個狗吃屎!
眾人瞠目,尤其是站在門口正對著她的楚元和林康,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傻掉了的公孫敏更是一聲驚呼。
公孫柔臉漲紅,越發覺得難堪,扶著丫鬟的手站起來,更是沒臉再呆下去,一邊嗚嗚啼哭著一邊向外一瘸一拐地走去。公孫敏愣了愣,慌忙追了上去。
“逃走了。”林康抻長脖子望著門外,一臉瞧熱鬧的表情笑說。
“是被欺負走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女人吵架,”楚元顯然看好戲還沒看過癮,嘖舌,看著阿依說,“你這丫頭,還真看不出來,好一個伶牙俐齒的!”
“我只是在實話實說,我哪有欺負人了?”阿依不滿地反駁。
“你若是沒欺負她,她會哭成那樣?!”墨硯哼了一聲。
“所以說,為什么要哭,我從記事起從來就沒有哭過,公孫三姑娘又不是小孩子,成天哭個什么勁兒啊。靠哭泣來博得他人的同情和憐憫,傷身又傷心,半點好處都沒有。我說那些話是真為她著想,她身子不好跟她時常哭有很大的關系,不愁吃不愁穿還成天哭哭啼啼多難受!”阿依理直氣壯地說,睜大一雙眼睛怒視著他,“說到底這件事還不是因為墨大人你,你若是把一切都解釋清楚,不就沒后面這些事了嘛!”
“解釋清楚?怎么解釋?解釋說你強行把我拉到這里,脫光了我的衣服,接著又給我把衣服穿上了?解釋完她就不只是會打你一個耳光了,說不定她會當場哭暈過去。再說我干嗎要解釋,我跟你們兩個人跟你們哪個都沒有關系。”
阿依的眉角狠狠地一抽,咕噥道:“真不知道那公孫姑娘到底看上墨大人你哪里了,態度這樣惡劣,在姑娘家的事情上簡直比安樂侯還要壞。”
墨硯還沒反駁,楚元先哇呀呀地抗議了:
“我哪里壞了,跟著我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是油光水嫩,榮華富貴的,解頤姑娘你又沒有跟過你怎么可以胡亂評論,你若是想評論,先跟著我一段時間再說!”
“就是這種態度才最惡劣,我才不要。”阿依扁扁嘴道。
“解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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