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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說不出的氣惱,之前接了鳳小姐買的房子與鋪子,趙氏要付銀子但鳳小姐不肯,趙氏便將銀票交給莫菲,讓她一定要交給鳳小姐。
但鳳小姐對她說只是賣了一副字得的銀子,來得容易。
當時莫菲想著鳳小姐不是賣了她的字就是賣了自己的字,便將銀兩私下收好,想著將來必有用途。而現在聽陳晟睿說起來,原來鳳小姐的字根本不值什么銀子,而她的字就是能值二千兩也不夠這一宅一鋪的價格,鳳小姐從哪弄來的銀子?
最重要的是鳳小姐訂了親了,這個三皇子不得寵,外家凋零,還是個藥罐子。結了皇室的親就不是好事,況且這門親事鳳小姐根本沒有告訴她,再聯想鳳小姐離開跨橋村時說的:心中有了合適的人選,但要細細謀算。難道就是這個三皇子?
莫菲隱隱不安,這事定然不是鳳小姐被人算計,只能是她自己的謀劃。皇家可不是好入的。鳳小姐這是發了瘋了嗎?
莫菲惱怒得很,她嚼了幾塊黃精,在月下練了一個時辰的功法后便睡了,第二天便去了鳳府,她得問個清楚。
鳳府的下人沒見過她,只讓她在門外候著,說去通報。她也不生氣,到了周朝就得守周朝的規矩,她安靜的在鳳府的朱漆大門外候著。不多時,鳳小姐親自來迎,把看門的老頭罵了個半死。
入了鳳小姐的院子,莫菲才冷著臉問:“仙兒,你與三皇子的親事是什么回事?還有那一宅一鋪的銀子,到底從何得來?你竟然瞞著我,今天給我老老實實講清楚明白。”
被莫菲責備了。鳳小姐臉上卻呈現一絲難以言喻的歡喜,她拉過莫菲的手,入了屋,梅兒上了茶后,便與蘭兒退到了屋外。
鳳小姐臉上有些微紅,似是歡喜又似是嬌嗔地說道:“喜鵲你脾氣真大,有話好好說嘛。”
莫菲輕聲罵道:“你算計個好夫婿我不說。可你也得算計個好的啊。那三皇子是什么人。你眼珠子白長了嗎,你的腦瓜子白聰明了嗎?”
鳳小姐抿嘴垂著頭,笑容里帶著一些委屈。她湊上前,低聲說了一通。莫菲聽完后又罵:“你腦子壞了,就算是做皇后有屁用,得寵時風光齊月。失寵后身前凄涼你不知道啊。”
鳳小姐笑道:“已經這樣了能怎么辦,難道讓我退婚?成為京城中的笑柄?”
莫菲氣得用食指點了鳳小姐的腦門子罵道:“你這丫頭。就是要幫你爹也不能用這種蠢法子,那藥罐子扶得起嗎,前面有二個皇子不說,后面還有一堆的皇子呢。”
鳳小姐低聲說:“那怎么辦。前兩個都有正妃,后面的太小,沒到婚嫁之時。”
莫菲氣得胸口痛。說道:“你個腦子壞掉的丫頭。”
鳳小姐便紅了眼睛說:“我腦子早就壞掉了好不好,老早老早就壞掉了。”
莫菲聞言莫明的起了一股無力的悲傷。嘆息道:“你把我教你的功法傳給那三皇子,應當對他身體有好處。將來他若是敢對你不好,我就一劍殺了他。”
鳳小姐眼淚汪汪的看著莫菲不說話。
莫菲掏出一疊銀票來說道:“這些銀票你得拿上,已經這樣了,若想成事,沒銀子怎么行。你真缺德,寫了個贗品賣給人家一萬八千兩銀。”
鳳小姐破涕而笑:“反正那楊大人有銀子,他的小女兒得寵著呢,怕什么。銀兩我不要,你們才入京城,用銀子的地方多。”
莫菲便道:“孝劍你知道的,陳晟睿付了二萬,給你時你沒接,我就自己收著了,怕有用銀子的地方,問我娘要可是要不到這么多的,再有,陳晟睿回京前還私下還給了我四萬,我沒交公的,我留二萬你拿四萬。你真要辦成這事,用銀子的地方多。”
鳳小姐這才笑著接了,又酸不拉幾地問:“倒是忘了這個有錢的家伙。你們倆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我用功法劍法什么的給他換的。”
“就他那樣,學什么都學不成的,不過反正他有銀子。”鳳小姐嘲諷道。
莫菲笑了:“你走后他幫過我多回,他真沒你說的那么差。”
鳳小姐的嘴撅了起來,半是撒嬌半是抱怨地說:“回回說他你都要幫他說話。”
莫菲不禁苦笑,鳳小姐卻嬌笑著側過身來,在她耳邊低語著。莫菲聽得面露喜色道,可是真的?你能辦成?
鳳小姐瞇著眼睛驕傲地笑了。
再說陳晟睿,自昨天半夜來送黃精后,思前想后就不知道哪里出了錯。他心里焦急不安,偷偷潛回府后躺在床上也是輾轉反側不得入睡,好容易等到卯時,他便起了床,在院中練功法與劍法。
在災區多有不便,但回了京城,功法與劍法就得好好撿起來了。她曾說過喜歡東珠,卻退了他送的東珠,所以他要上陣殺敵,以軍功請賜東珠送給她。
這樣她會高興了吧?
陳晟睿練完功法與劍法,洗漱完畢,又去給他的爹娘請安。一家三口用過膳后,他便前往城西。
此時莫菲正在鳳小姐的院中責問鳳小姐呢。陳晟睿撲了個空,又怏怏地回了府,賭氣似的著人去叫歐陽天與歐陽地來陪練。
幾人便來到了定國候府的演武場。
定國候府的宅子,是第一代定國公時就賜下的宅邸,他是武將,自然是有演武場的,還不算小呢。第一代定國公去了后,再也無人用,都荒廢了,只隔上幾年便打理一回。
陳晟睿是第一次在演武場上練劍,荒廢了三代的演武場四周都長出了不少荒草,場外兩邊排屋子也是一派頹廢。
陳晟睿心中滋味難言,揮劍就對上了歐陽天與歐陽地二人。
十一月的早上,太陽并不暖,空氣冰冰涼涼,廢棄的演武場上武器聲清脆響起,傳出老遠,驚動了破舊屋頂上的鳥,撲凌凌地飛走了。不一會來了一個府中的下人,那下人驚訝的看了一會急忙快步又走了,不多時,便有了更多的下人來觀看。
而定國府的前院后院里,下人們奔走相告,很快,定國候夫人就得聞了。陳晟睿不再動輒生病不適,又不再睡懶覺,鳳夫人已是天天默念著祖宗保佑,現在竟聽聞陳晟睿與天歐陽地兩人練劍對招。
她忙讓人備轎,疾疾往演武場而去。
陳晟睿他們三人用的劍法均是莫菲所授的劍法,雖然不如莫菲舞清劍時那么漂亮眩目,但也相當好看。尤其是陳晟睿,此時他的功夫不可能打得過歐陽天與歐陽地其中任何一個,可因了洗經伐髓過的原因,身體輕盈,若是不接招存了心要逃的話,歐陽天與歐陽地兩人還不是一時半會能制得住他的。
因為逢招必接,陳晟睿很快就顯了敗勢,便停了手,與兩人詢問討論一番,又開始新的一輪。
鳳夫人到時,一身白色素衣的陳晟睿,在身著黑色練武服的歐陽天與歐陽地兩人的劍影中穿梭著。
清寒的空氣中,他們三人穿得單薄卻還冒著汗,直讓看的人心中打著冷戰。
鳳夫人便是看熱鬧也看得明白,她的寶貝兒子能對得上歐陽天與歐陽地了,有些動作驚險萬分,但她的寶貝兒子竟能輕松避開。她立在轎邊,激動得熱淚盈眶,哽咽著對身邊的桂嬤嬤道:“睿兒竟如此厲害了?我便是今日死了也值了!”
桂嬤嬤拿著帕子掩著嘴,哭道:“夫人,您可千萬別這樣說,少爺懂事上進有出息了,正是您享福的時候呢。”
鳳夫人止了泣:“嬤嬤,吩咐下去,等睿兒操練完,把這武場好好修一番,安排專門幾個人來打理這個場子,兩邊的屋子也要翻新修葺一下,再用最好的料子縫制二十套武服。我兒出息了啊……”(未完待續)
ps:前天去武漢生病了,一直嘔吐,請原諒沒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