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太子五
聞言,木青悠沒有覺得感動或者心軟,她只覺得跟前這個人不可理喻。
若不是還有其余的人在場,她估計自己真的會去問到底他這么做是什么原因,是不是故意這樣說的,她跟他不熟,怎么連性命都出來了。
開始說讓自己看好戲,半路卻要救自己走,想一出是一出,木青悠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的目的。
看他明顯跟那兩個人認識,但是雙方卻默契不去傷害他或者把他當做特別的存在。,
木青悠不禁懷疑他的身份,他到底是誰?
眼見著他越來越過分,木青悠用眼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試圖讓他明白自己的不悅。
結果祁白卻笑得很開心,“怎么,你不信,我說的是實話。”
此言一出,連帶著那七個人都看向了兩人。
木青悠覺得自己不解釋都不行,她極其認真的看著祁白,“祁公子,我跟你毫無關系,你不用為了我丟失性命,另外,你這樣會讓我的夫君知道了會很難做。”
她終究說不出太過狠厲的話,只得用祁墨提醒他自己是成過親的人。
結果祁白的臉色登時一邊,然后瞬間就冷笑了起來,“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你成過親了,還有……”祁白猛地湊到木青悠跟前,眼睛帶著莫名的光芒,讓木青悠心中一顫,他的聲音也跟著傳來,“你跟我有沒有關系,不是你說了算的!”
許是他眼中光芒太過燦爛,木青悠竟然一時不知如何反駁。
“吵什么吵,趕緊走!”剛才那個拿劍刺祁白的人不耐煩的說道,只是看木青悠的眼神變了些。
祁白聞言,瞬間恢復了平靜,只是一雙眼睛顯得十分陰翳。
剛才事情過后,一行人顯得沉默了許多。那七人是專心看守兩人,木青悠是思索自己的事情,祁白則是老神在在的跟著,一點也不像是被綁架。倒像是在自家花園逛。
走了一會兒,終于到了剛剛熟悉的地方。
進去以后,還是那個寬敞的大路,剛她跟祁白就是在這個地方跌下去的,所以這一次那七個人十分戒備。
最終,他們有驚無險的跟前邊的大隊伍匯合了。
終點是一個空蕩蕩的屋子,中間有個石臺子,周圍墻壁上畫著一些莫名的符號,木青悠看不懂。在中間那個石臺子旁邊,站著幾個人。一個是最初見到那個領頭,另一個人的斗篷也放了下來,卻帶著一個丑陋的面具。
其余的人也明顯的分成了兩撥,一邊是全部帶著面具,只露出兩個眼睛。一個是跟那個領頭一樣全部蒙面。
中間最特別的就是祁白跟他們這些被抓來的人了,只有他們是能看到臉的。
太子此時被人抓住,在那一對丑陋面具的隊伍里,看到木青悠后身子不斷的扭動,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太子的目光不僅僅是看向自己,還有自己身邊的祁白……
那個帶著丑陋面具的頭領見了他們。直接道:“既然人全了,那咱們就開門吧。”
黑色蒙面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眾人聞言,默契的一隊占據一半的地方,祁白也悄悄站在了木青悠的身邊。
兩人一人拿出一樣東西,然后合在了一起。形成一個鑰匙模樣的東西,然后兩人合力把東西放進了一個凹槽。
只聽到咔噠一聲,那東西就陷了下去,跟原本的圖案合為一體,渾然一體。完全看不出痕跡。
兩人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都看到了欣喜。
緊接著,一陣陣轟隆隆的聲音傳來,整個洞府都開始晃晃悠悠,如木青悠這樣的差點兒摔倒在地。
眾人都是一驚,地面傳來的巨大轟鳴聲讓所有人都驚慌不已,除了中間石臺子上的兩人,兩人見了,竟然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整個地面都在晃悠,但是這個密室卻十分結實,竟然沒有坍塌,甚至連石頭都沒有落下,只是掉下一些灰塵,這幾乎都被人忽略了去。
忽然,地面裂開了一道縫隙,自那石臺子,分成了四瓣。
眾人躲閃不及,直接掉落下去。
木青悠也是驚呼一聲,卻發現自己被一個祁白給拽住了。
兩人一起下落,只聽到碰的一聲,落了地。
好在這次并不是很深,眾人完全沒有受傷,紛紛站了起來,查看周圍的情況。
木青悠察覺出太子趁著這個機會,朝這邊走了走,但是眨眼就被那個面具男給拉了回去。
“哈哈,就是這里!快看,只要把那個紋路填滿,就能開啟那扇門了。”
這里很寬敞,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巨大的祭臺,祭臺的盡頭是一扇門,門上的釘子金光閃閃,像是在告訴人們它的珍貴。
木青悠眸光一閃。
“看,這里有字跡。”那個黑衣蒙面的男子說道。
面具首領也是一驚,順著他的手看去,果然在祭臺上看到幾行字,“這是什么意思。”
那個黑衣蒙面男子沉吟了片刻,解釋道:“說需要血祭,但是只有一次機會,因為這個寶藏是留給他的后人,后人肯定知道法子,若是失敗,這里就會坍塌,一切都會埋入深山。”
面具首領的手一頓,眼睛冒出不信任,“真的?”
見自己的話被質疑,那個黑衣蒙面不由冷哼,“騙你有什么好處,你別忘了,我的人也在這里。”
面具首領沉吟了片刻,也覺得對方沒有什么可騙他的,否則大家就死在了這里。
“那你說怎么辦?”面具問道。
黑衣人朝木青悠看來,眨眼又從太子身上飄過,“你還記得那個手札上怎么寫的。”
面具男明顯想起了什么,“只是這上面寫著只有一次機會,若是那手札上的記錄錯誤怎么辦?”
黑衣人斜眼看了他一眼,“那你說怎么辦?”
面具男咬咬牙,最后發狠,“拼了!”
黑衣人不予置否,只是朝自己的屬下使了個眼色,木青悠身邊的人立馬就拉著她上前;而另一邊,太子也同樣被拉了太子。
只是相對于木青悠的淡定,太子是十分暴躁。
似乎是憐憫他,那面具首領揮揮手,讓人把他嘴上的布拿了下來,太子一被放開,就開始大喊:“本宮是太子,你們趕緊放了本宮!你們要做什么!本宮告訴你們,若是父皇知道這件事,你們都得死!快放開本宮!”
木青悠聞言,滿頭黑線,這個太子平日看著還不錯,怎么現在的腦子跟灌了漿糊似的,說這些有用么。
果然,那個面具首領冷哼一聲,表達自己的不屑。
太子見了,立馬就軟了,“別殺我,求你們別殺我。”
黑衣人不做聲,面具男卻笑了,“太子殿下這是什么話,我們可不會殺你。”
太子一聽心中立馬燃起了希望,“那你們放開我,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
面具男卻幽幽道:“別著急啊,在放走太子殿下之前,還勞煩太子殿下幫一個忙。”
太子殿下心一顫,“什、什么事……”
面具男一揮手,就有人拿匕首走了過來,嚇得太子殿下差點兒軟在地上,“你、你……”
匕首刺了下去,嚇得他尖叫一聲,閉上了眼睛。
木青悠卻敏銳的注意到祁白嘴角的冷笑,便沒有移開眼睛,果然,那匕首并不是要殺他,而是在他手腕上割了一個口子,然后用碗接了半碗。
太子殿下也終于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待人離去后,直接癱坐在地上了。
端了血水,那個蒙面男的目光朝這里看來,很顯然他看的是木青悠。
這時候祁白突然擋在了木青悠跟前,“我說,二皇子,八皇子,這機會可就只有一次,你們確定就這樣去拿血液做實驗?”
祁白直接點明了兩人的身份,讓木青悠還有太子直接瞪大了眼睛。
什么,這兩個人竟然是二皇子還有八皇子,這怎么可能?
尤其是太子殿下,直接蒼白了他,他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親弟弟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眼前這個密室又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說出兩人身份的,正是當時引誘他去落鳳坡的男人,這個男人也是上次西南叛變的罪魁禍首之一,竟然跟二皇子還有八皇子在一起,這說明了什么?
不對,太子殿下忽然想起一件事。
如果站在這里的是八皇子,那宮里的那個八皇子又是誰?
父皇現在中毒,作為皇子的他們,尤其是還是知情的八皇子怎么可能會在這時候離開皇宮?況且據他推測,這里距離盛都,就算是騎馬也需要一天才能到,八皇子不可能直接飛過來,所以,皇宮里的那個八皇子是假的……
太子越想越心驚,先是皇上中毒,太醫被叫進了宮里,八皇子就出現了,然后就有人射了信說知道解藥,然后他就出了宮,卻在落鳳坡遇到了祁白。
當時他以為是祁白在宮中的下的毒,然后跟著自己那三百士兵出了宮。
也許,根本就是他想差了,一直都是宮里的八皇子做的,而祁白一直在落鳳坡等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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