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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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周煥章在沈瓔的威逼之下立了字據,上書,保證一月之內每日按時用膳,若不按時用膳,但凡一次就懲罰抱著沈瓔在隔世軒的院子里跑一圈!
“快!王爺簽字!”沈瓔威風凜凜的催促著,周煥章則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這抱著人在院子里跑一圈是幾個意思?這也算懲罰?
沈瓔得意洋洋看著周煥章無奈的表情,“王爺可別小看這懲罰,如今我肚子里可是揣了一個,這體重可是蹭蹭的往上漲的,爺還不一定能抱得動我呢!”
“就你?”周煥章上下大量了一下沈瓔的小身板,又摸了摸沈瓔的肚子,“就算是一月之期到了,你也不過才六個月,那時候還能有多重?”
“哼哼,王爺這您就不懂了吧,”沈瓔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這只要顯懷了,肚子就跟那羊皮筏子似的,要大起來可快了!”
“怎么回事,怎么亂用形容詞!”周煥章無奈,伸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沈瓔的屁屁,“怎么亂說話,以后這說話上可得多注意。”
沈瓔倒是不以為意,她蹭啊蹭啊,就蹭進了周煥章的懷里,讓周煥章摟著她,“反正在王爺跟前兒,我還有有什么不敢說的。”
“你就不怕哪個字說錯了,以下犯上,本王懲罰你?”
“王爺才不舍得罰我呢!”沈瓔翻了個白眼,抱著周煥章的手指玩。
“如此自信?”周煥章不信,“若是我現在就要罰你呢?”
“王爺現在更不會罰我了!”沈瓔拿著周煥章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這里面可是我和王爺的娃娃,若是罰壞了我就是罰壞了娃娃。王爺肯定舍不得。”
“小機靈鬼!”周煥章無奈,也是,沈瓔這算是踩到了他的死穴了,不過,他也不想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了沈瓔。“那就先攢著,等生了孩子,養好身體以后,再數罪并罰!”
“那還早了呢,到時候的事兒到時候再說吧!”沈瓔滿不在乎的搖頭晃腦,現在是現在。以后是以后,誰還想那么多去!
鬧了好一會兒,終于是宵夜上來了。
是湯圓,沈瓔喜歡拿這個做一些甜食,所以趙志海總是備著一些。免得沈瓔哪天想吃了又找不著,那就罪過大發了。周煥章吃了幾口,就不吃了。
一個是晚上吃這個東西,其實不太好消化,二個也基本上是餓過勁兒了,所以也不怎么想吃。
沈瓔見周煥章吃的少,也不反對,反正晚上少吃點也沒啥壞處。只要不是餓著肚子就行了,晚上嘛,就不用要求那么高了。
吃過晚膳。倆人也安靜下來了,沈瓔也怕給周煥章鬧岔氣兒了,兩人說了一會子話,也就洗洗睡了。
接連幾日的忙碌,周煥文的大婚總算是差不多了。周煥章最后再看了一遍,見萬無一失了。這才丟了筆,問李福安。“現在什么時辰了?”
“回王爺,您剛吃過午膳。這剛過了晌午呢。”李福安弓著身子。
哦,對,周煥章都忘記了。
沈瓔一向說周煥章就是個工作狂,一忙起來就什么都忘記了,時間啊,是不是吃過飯啊,統統都忘記到腦后了。周煥章也是無奈,若是不好好工作,父皇都看著呢,有些可以示弱,有些卻是不可以的。
“差不多了,回府。”周煥章丟了筆,就出門了。
李福安急急忙忙的跟在周煥章的后面回了寧王府,進府以后,李福安原本以為周煥章還是會去隔世軒,卻沒想到周煥章則是往王妃那個方向去了。
這王妃可不是沈氏,李福安急忙使眼色給小喜子,讓這小子抄近路先去西正院通報了。
待周煥章到西正院的時候,王妃早就已經接到了小喜子的通傳,迎了出來,“見過王爺。”
“起來吧,這個時辰過來,沒打擾你午休?”周煥章問道。
“沒有,”顧錦薇笑笑,“妾也是剛起。”
“哦。”周煥章不置可否,看了一下周圍的擺設,似乎王妃的屋子里的擺設很少更換,按理說她的賞賜應該也不少了,但是……
周煥章不可覺察的皺了皺眉頭,又想到沈瓔那屋子,沈瓔特別喜歡擺弄這些裝飾品,恨不得隔一段時間就要把屋子里變一變樣子,沈瓔的理論是常變常新,這樣子,感覺就是經常在住新房子,就會有一種興奮感。
周煥章也是被沈瓔這理論弄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不過也算了,她愛折騰就讓她折騰去,況且他去的時候,什么時候屋里的擺設擺件突然變了,還別說,屋里卻是有了不少的新鮮感,還是挺不錯的。
周煥章打量了一下四周,才開口說道,“過幾日就是二哥大婚的日子,賀禮可都準好了?”
“這個早就開始在準備了,端王是咱們的二哥,趙家又是娘娘的娘家,妾就備了兩份禮。”顧錦薇笑著說道,對這些事情,她已經不需要周煥章吩咐了,自己越來越上手。
而且,現在她還會主動的定期進宮去給淑妃請安,順便能夠了解一下宮中的情勢,回來以后向王爺說起,王爺也都覺得挺有用,顧錦薇確實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有些事情確實是只有女眷中在傳,這些事兒其實男人也是想知道,但是礙于面子,也不肯去八卦,便也作罷了。
如今有了顧錦薇在旁邊幫忙打聽著一些事情,周煥章都覺得自己辦差或者是上朝都變得得心應手了不少,周煥章這段時間也來了顧錦薇這里不少次。
這讓顧錦薇似乎重新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是了,這就應該是和王爺站在同樣的一個高度上的感覺吧。這種并肩作戰的感覺,是像沈瓔這樣的侍妾永遠都不可能體會的,哪怕是成了側妃又怎么樣呢?
顧錦薇好像找到了一個忽然可以藐視沈瓔的理由,便打算把這個理由牢牢的握在手里,不得寵又怎樣?她顧錦薇才是正妻,你沈瓔又算得了什么?
不過,這些心思周煥章當然是不知道,他只知道顧錦薇最近好像開了一點兒竅門,經常進宮不說,還把府里打理的僅僅有條,而且他來的時候也開始有了笑模樣,難道這就是開竅?
周煥章忽然有些興味,也不知道這個開竅能持續多久。
不過,這個他當然是不打算說的,顧錦薇匯報完自己的事情后,又讓紫煙把禮品單子給周煥章看,周煥章看了看,都是些不錯的禮品,而且也不越制,滿意點點頭,“不錯,這單子我拿回去再斟酌添上個兩樣,到時候你看著再加進去。”
“是。”
周煥章又和顧錦薇稍微坐了一會兒,起身說道,“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
“是,妾恭送王爺。”顧錦薇面色如常,站起來恭敬的送周煥章離開了。紫煙站在后面,見周煥章走了,她和王妃一起回到內室,紫煙說道,“主子,您剛才為何不留王爺用晚膳?”
雖然說這個時候還早,但是留一下又如何?
顧錦薇淡淡的說道,“明明知道留不住,還說那個廢話干什么。還不如做好自己的本分,王爺那邊不是你操心的,下去吧。”
紫煙一聽顧錦薇這么說,臉色就變了,王妃這是在教訓她不懂規矩。
她是王妃的陪嫁丫鬟,以前在顧府的時候王妃也是很寵她的,小時候也總是玩在一起,只是后來顧錦薇開始學習怎么樣能夠成為一個好的正妻以后,她們才漸漸規矩起來。
如今,顧錦薇為了王爺,也開始教訓她不懂規矩了。
紫煙吸了吸鼻子,“是,奴婢告退。”
顧錦薇看著紫煙有些不情不愿的背影,心里嘆了一口氣,現在她們不是在顧府,現實的情況在這里,根本不允許她去有什么越制的行為。
紫煙下去以后,獨自一人坐在自己的房里,翠荷進來見紫煙在屋內還奇怪的很,“你怎么沒去伺候主子?”
“主子剛才訓了我,讓我回來反省。”紫煙這句話出口的時候,語氣非常不好,甚至于有一種賭氣的成分在里面。
“訓你?”翠荷瞪大了眼睛,隨即又搖搖頭,“不可能,主子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教訓你的,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不對的事情,所以主子才教訓你。”
“我哪里又不對了,”說到這個,紫煙就忍不住的委屈,眼淚珠子都已經在眼眶中打轉了。翠荷見紫煙這樣,莫非是真受了委屈不成?想紫煙多潑辣的性子,而且放眼整個寧王府,能有幾個人敢給西正院她們這些大丫鬟臉色瞧的?
能讓紫煙哭的,估計除了王爺就是王妃了,而且王爺哪有空搭理這些,看來就只有王妃了……
翠荷嘆了口氣,“你呀……主子訓你什么了?這么委屈。”
紫煙抽抽噎噎地也不愿意說,翠荷也干著急,“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怎么了?”
“這事兒和你沒關系,還是不要知道了。”紫煙擦了一把眼淚,“我沒事兒,你去伺候主子吧,主子那邊缺不得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