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別看,”霍君白口中念念有詞的提醒著自己眼不旁視,輕輕的解開了那件冉冉生香的肚兜,盡量把自己的目光集中在翟冰清膻中穴正中。
但即便如此,他眼角的余光還是能看到兩抹淡淡的殷紅分掛在兩邊迤邐秀美的山巒頂峰。
他強忍著扭頭細細賞看的沖動,將雙目的目光聚焦在那兩片柔軟之間,深吸一口氣,正欲用飛雷針刺入那谷底深處的膻中穴之時,小五突然叫道:“等等,”
“哎呦,我的小五爺爺,小五祖宗,你又怎么了。一驚一乍的,”霍君白聞言心內一震,差點一頭撲倒在那片嬌柔之中。
“你就這么施針啊。小霍子。”小五嘿嘿怪笑。
“那怎么辦。”霍君白在與小五對話時索性閉住了雙眼,以防自己心猿意馬。
“我的意思是,她臉上的假面雖然揭去了,但其他部位還有東西遮蓋,你若是直接下針,這些毒息涌出來,那和可能就把這玉人吹彈可破的肌膚給燒壞嘍,”小五嘿嘿一笑。
“這.....這.....難道全得脫掉。”霍君白顫聲問道。
“全脫掉還不算呢,你還得用長繩縛在這女娃娃四肢之上,將她凌空吊起,才能施針。”小五笑著補充。
霍君白呆了一呆,張口結舌的問道:“小五,你不是吧。這不是逼著我玩**嗎。是不是還要找蠟燭和皮鞭啊......”
小五奇道:“愛死愛母是什么。要蠟燭和皮鞭干什么。”
霍君白這才想起**這些“流行詞語”是二十世紀的產物,包括小五在內,如今人們當然都不知道,紅著臉撓頭道:“沒......沒什么,你就說說為啥要將她縛起來吧。”
“笨蛋,她若是躺在**上,那你施針之后,后背的毒息會身下的棉褥阻住,就會將余毒擠壓在她身體背部,到時候毒息燒的這美人一半黑,一半白,那成什么樣子。”小五沒好氣的道。
霍君白拍拍腦門,一想也是,但一想要將這樣國色天香的少女一絲不掛的吊起來,那在這個時代幾乎就是十惡不赦的**行為,若是讓人知道,自己斷然是沒有臉在仙俠之陸上混了。
“怕什么,此事你知我知,天不知地不知,我不說的話,誰能知道。”小五調侃著笑道。
“唉.....也只能如此了......”反正已經木已成舟,這時候不繼續治下去也不行了,霍君白一咬牙,無奈的狠點了一下腦門。
“可是那里去找長繩呢。”現在的翟冰清幾乎半裸,他也不可能這時候跑出去,若是讓別人看到這一幕那還了得。
小五揶揄笑道:“你怎么把從雙極門左大掌門那得來的寶物給忘了。”
霍君白一拍腦門,瞬間想起一事,叫道:“啊喲,是啊,你說是幌金繩。”
“當然,小霍子你還是欠缺實戰經驗啊,本來與那姓林的老兒幻化出來的黑龍作戰時你就可以用幌金繩將其捆住,就算不能取勝,也可以自保,可是你居然把這么重要的法寶給忘記了。”小五板著臉教訓道。
霍君白撓撓頭,道:“是啊,我的確把這回事給忘記了.....不對,你怎么也不提醒我啊。”
“呃,這個嘛,當時我老人家看那黑龍撲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一時間也沒想起來......”小五尷尬一笑。
“好啦,不說這個了,你說這幌金繩只有一根,怎么把她給......給吊起來。”霍君白將幌金繩從乾坤戒指中取出,聳了聳肩。
小五笑道:“這個倒簡單,幌金繩是仙家法寶,你用它將這女娃娃輕輕捆住,然后調御靈力讓這幌金繩懸浮起來,這根繩索自然就能帶著她懸空浮起來,到時你再隨便玩什么愛死愛母......”
小五的這番話雖然粗俗,但是幌金繩的確如他所說,是含有靈氣的仙家法寶,它蘊含的靈力足可以將一個人綁住之后懸空帶起來。
霍君白幾乎是半閉著雙眼,顫巍巍的將翟冰清玉足之上的羅襪除去,手指不經意間在她的足踝之上輕輕一捎,只感覺是一片溫膩柔軟,他心中不禁一蕩,連忙長吸了一口氣借以平復心境。
接下來,翟冰清的身上還穿有一條七彩絲綢霓裳裙,霍君白暗叫一聲“要命”,緊閉雙眼伸出手去試圖將其解開,沒想到這條羅裙的結構非常復雜,層層褶皺,光暗扣就有數十個之多,他足足用了一盞茶功夫才將這條羅裙輕輕褪去,完事之后,他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細縫,卻見里邊還有一條薄如輕紗的淡綠色褻褲。
隔著那淡如輕云的布料,霍君白就已經能隱約看到里邊藏著的那片神秘,他連忙再次閉緊眼睛,顫抖著雙手,指尖劃到玉人腰間滑嫩的肌膚之上,輕輕捏住那薄如輕紗的布料,心一橫,終于將其徹底拉下。
做好這一切,霍君白已經完全不敢睜開眼睛了,他知道現在眼前的麗人令任何男人絕對噴血的姿態,抖抖索索的運起五行靈氣,將幌金繩輕輕祭起,憑著感覺向翟冰清身上套去。
“哎,小霍子,你看看,這成何體統啊......”這一刻,小五突然略帶調侃的笑道。
霍君白不敢就此睜開眼睛,連忙問道:“小五,怎么了。”
“你還是自己看吧,你這樣五花大綁的怎么下針啊。”小五聳聳肩。
不得已之下,霍君白只能睜開眼睛,見到眼前的情形,也是松了口氣,無奈的笑了起來。
原來,他沒有控制好幌金繩的力度,眼前的絕世佳人除了頭臉之外,身體脖頸一下被一根金色繩索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了個結結實實,就如同織進了蠶繭。
“小霍子,如果你真的想做正人君子,我老人家倒是可以教你一個辦法。”小五看到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翟冰清,突然想起了什么,正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