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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充足,空氣濕度較大,但尚且在可控范圍內,視線清晰,目標周圍人不少,但可利用的有效掩體都相聚超過10米。哪怕第一槍失準,也有足夠的空間進行補射。如果不考慮誤傷,使用白磷燃燒彈,能有效彌補精度不足的問題,哪怕是在目標的腳邊爆炸開來,也能讓他沾染上白磷燒成骨灰為止。
可是,在狙擊手的世界,看上去越像獵物的目標,其實越是隱藏著反撲的獠牙。
守夜人將狙擊陣地設立在距離目標1500到1800米的絕佳區間,并沒有發揮3公里的變態狙擊能力,也算是想更有效的控制局面,應付突發狀態。
“冥王同學不乖喔,開局就想釣教官……”狙擊鏡頭前,守夜人微微上翹的嘴角輕笑著,身旁放著《圣經》與十字架,“反光的衣服只是障眼法,沒辦法降低我多少精準度的,最多只是讓補槍略慢上0.1秒……你的獠牙藏在哪呢?”
守夜并不急于狙殺,反倒耐著忄生子尋找起了局勢中異樣的味道。果然,當他將鏡頭對向天空時,白云間,一只鳥兒正展翅飛過,離地1公里有余,守夜人的狙擊鏡頭都能看見撓頭上的妖瞳電子元件了。
“乖乖不得了,分別才1年,冥王同學你是鳥槍換炮,連動物戰友這種稀罕貨都弄到手了。”守夜人驚嘆道,這天空中翱翔的潘噠同樣是一個陷阱。
沈冥故意讓這鳥兒只飛千米高,同樣是故意勾引守夜人去開槍襲擊的。
聽上去1000米距離似乎并不遠,但要知道平面的千米和向天空的千米就是兩個概念,向上射擊,子彈等于要穿過數個氣流層,來自四面八方的氣流會讓神控制的子彈也飛得亂七八糟,什么《教你正確的打`飛機姿勢》也只不過是前人的一廂情愿的妄想,哪怕幾萬人看過這本書,真正能開槍打中飛機的,和中六合彩彩票沒什么區別。
沈冥的布局,大氣且大膽,以目標與偵查手段去故意引誘守夜人開這第一槍,一旦暴露了他的狙擊陣地,隱藏起來的沈冥是絕不會給他開第二槍的機會了。
守夜人殺了一個仇人,卻弄丟了自己的小命,怎么想都不是劃算的買賣吧?沈冥是要去賭,賭教官肯定他的反擊實力,也在賭教官對阿亞圖拉的憎恨程度并沒想象的高。
“沈冥同學,十年相處,今天當還你我同一戰壕之情了。”守夜人嘆息的拉動槍栓,將槍膛中已上膛的狙擊彈給退了出來,今日,守夜人不戰,這就是隱藏起來的沈冥之強大,“可是我不吃,不表示沒人惦記著,你這么亂放誘餌,總會引些臟東西過來的。”
守夜人雖打消了狙殺阿亞圖拉的念頭,但并沒有停止看戲的意思,繼續透過狙擊鏡頭觀察著市場的情況。
阿亞圖拉置身在光天化日之下,卻已然忘記了看不見的危險,投身于視察中時,就像普通的顧客般,上前和商戶攀談,挑選漁獲,走累了就找小賣部買瓶水喝,坐在屋檐下,和老店主嘮嗑。
阿亞圖拉的嗅覺可謂敏銳,僅僅走了40分鐘,就發現了方士權報價過低的秘密所在。
因為近年來的過度捕撈,靠海而生的漁民已經很難擁有早些年的收成了。就算是遠海捕撈,不光要受限于上漲的人工與燃料費用制約,更有可能遭遇無理外國的野蠻執法,如強盜般的某猴國的執法隊上船抓人,強行扣船罰款是小,有的甚至敢開槍打人。
雖然國與國間的摩擦在所難免,但作為漁民就受不了這種折騰了。不敢遠行,只能一網一網的絕戶網往海底投,哪怕是再小的魚蝦蟹也不放過。你不撈,別人也會撈,一塊錢一斤的小魚雖然只夠補貼一下燃油費用的,卻是直接導致來年更加舉步維艱。
林海好望角已經徒有林海市最大漁獲貿易碼頭的名號,悄然進去了轉型期。許多漁人賣掉漁船到更遠的城市打工維生,或者將這里的祖屋抵押給了銀行,貸款繼續維持捕魚的生活,將收益押寶到更遠外海捕撈上。
一切都預示這好望角命不久矣,方士權的集團早在2年已經開始著手對好望角的“入侵”了,利用個人名義,購置本地房產,已經成為當地的大地主了。
一旦碼頭工程開啟,在補償款方面將獲得不小的縮減,漁民這種四海漂泊的居民可當不起釘子戶,船停那一天,就是一天貨真價實的損失,自然談起補償款來更加被動。
另外,一旦深水港開工,勢必成為政`府重點工程,對動員拆遷也有幫助。
“老謀深算,莫過于你的BOSS了。”阿亞圖拉公主稱贊道。
“過獎了,只不過BOSS的目光習慣看十年,甚至二十年后的局勢,具體怎么看到的,我也不清楚。”李昌秀笑著聳了聳肩。
“我們差不多該回去了。”肖儀看看表,在一個地點呆的時間太長是很危險的,這同樣是沈冥告訴她的知識。
“行,現在就走吧。”阿亞圖拉已經看到了她想看到的東西,好望角注定在不久的將來成為阿拉貢國打入天朝商貿的突破口。
3人結隊沿著碼頭上的街道向著停車處走去,也在這時,一個金發美女,胸前掛著單反相機的和一個魚販起了爭執,似乎魚販正在兜售一只小海龜,洋妞用英文不斷解釋這是瀕危保護物種,不能販賣。
魚販也聽不懂這洋妞的滿嘴英文,一時間聚集了不少的路人圍觀。在那洋妞端起相機拍照時,場面更是一臉片混亂,漁民上前試圖搶走相機,洋妞穿過了人群,緊張的向著肖儀的方向跑來,嘴中不斷呼喊著“HEIP,ME…”
“肖儀,向那洋妞開槍。”肖儀一直安靜的耳機里傳來了沈冥的聲音。
不能遲疑,這是出發前沈冥要肖儀保證的事情,面對沈冥的命令,肖儀不準去問為什么,也不準有任何的猶豫,為了保證活下去,多么無理的命令也必須服從。
肖儀一把掏出了懷中的JS06式微型沖鋒槍,不等那洋妞靠近身邊,啪的一槍已經打在了她的胸口上。
只見洋妞瞪大了瞳孔被打倒在地,突如其來的槍聲將將整個碼頭都給點炸了,路人與商販瘋狂的四散逃離,有人甚至跳進了海中,一時間場面要多混亂有多混亂。
李昌秀自然的上前將阿亞圖拉公主抱在了懷里,掏出了隨身背包中的951突擊步槍單手持握,壓低了身子,跟著肖儀沿第二條路線撤離。
在冰冷的地面上,本該死去的洋妞突然大聲叫罵著,“FUCK…”
她撕開了外套,里面的陶瓷防彈衣心臟的部位已經被打爆開花了,雖然擋住了9毫米的彈頭,但沖擊力還是震斷了她的一根肋骨。
“我暴露了…天朝的特警可以問都不問的開槍嗎?”愛麗絲憤怒的在耳機中吼道。
“我們的對手可不是特警,他們背后的指揮官叫‘冥王’。兄弟們,動手,別讓我們的獵物跑了。”魚雷在耳機中一聲令下,街道上,隱藏在四處的敢死隊外籍雇傭兵突然帶上了面罩,掏出了隨身的槍械,開始了貓捉老鼠的游戲。
身在遠處,同樣設計了一個狙擊陣地中的魚雷,正端著自己心愛的V94俄制12.7毫米口徑反器材狙擊步槍注視著碼頭上的動靜。
“聽好了,接下來我會變成你的眼睛,你的手指,而你要變成我的槍,我的子彈。我會為你指出所有目標,你要做的只是用你最好的狀態去射擊,你現在是最好的狀態嗎?”沈冥肩負的任務不是用來對付這些近身來敵的,而是為了預防隨時插手的守夜人。
“從沒這么好過。”緊張感與硝煙味就像麻醉劑,讓肖儀被動的將心智全部集中在了戰斗之中,甚至遺忘了對父親之死的悲痛。果然戰爭才是治愈傷痛最有效的藥物,就算是在多愁傷感的人兒,當戰火灼身時,也能變成冰冷無情的戰爭機器。
“很好,前行右手邊,墻角6連射。”沈冥話語剛結束,肖儀已然遵命的舉槍射擊。JS06式微沖已經是全自動模式,射擊時槍**發出的十字火光清晰可見。
顯然沈冥喪病的給他替換了傳統的9毫米彈藥,用的是穿甲彈頭,后坐力震得肖儀雙手持握,也虎口發麻,但準心并沒有喪失。
“啊…艸…”那墻壁后手提M4A1正準備夾擊的傭兵還沒來得及冒頭,穿墻而來的子彈已經打中了他側臉,鮮血噴了自己一臉,“那臭婆娘打爛了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我要殺了她…”
“別激動,A1,A2,右側跟進,走小巷,別冒頭。”魚雷也是充當著向導。
“這女人有點意思,動作挺像冥王同學的……想不到我們的冥王同學已經開始教學生涯了嗎?太可恥了,我的徒弟各個猥瑣任性,徒孫卻是長腿妹子?想想真是吃虧。”守夜人也是看得滿心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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