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顯然這個時候,還是得控制住激動,不能夠做出有傷風化的事情出來。
秦朗于是盯著這個打扮時尚的美術系女生,一直看著對方上到了二樓,進入了202寢室。
然后,秦朗悄然離開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對方住的位置,等想一個辦法,去看看這女生脖子上系的,是不是昆侖令就可以了。
夜色下,秦朗開著車回到了家中。
到家后,秦朗只修煉了一個小時的赤炎法訣,然后就開始坐在客廳里,邊看電視,其實腦子里邊在想著明天的事。
到底要怎么查看那個時尚女生脖子下面掛著的飾物,是不是就是他要找的昆侖令?
秦朗大概能肯定,那件飾物,一定就通過金色的繩子,放置在女生的兩峰之間的夾隙中,這可是一個絕對敏感的地方。
所以,他光明正大叫住這名美術系的女生,然后趁對方驚愕之際,一把扯住金色繩子,將飾物從里面拔出來?
這方法鐵定不行,被秦朗馬上否定了。
他雖然自詡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碼不是臭流氓,對一個陌生女生,還做不出這種無恥的事情出來。
至于像木村也安排的那樣,讓忍者在晚上潛入女生宿舍,查探一番,這方法理論上,反倒是最輕松的。
畢竟,他只需要利用隱身符,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女生宿舍,進入二棟202寢室,然后找到那名女生睡的床。
再然后,就只需要掀開女孩的被子,抓住露在外面的那一截金色繩子,將飾物取出來就行,甚至都不需要和女生有肌膚的接觸。
但,這方法,秦朗仍然毫不猶豫否定了。
雖然如果實施,他不會讓自己跟那個猥瑣的忍者一樣,還想著襲胸,但終歸到底,以這樣的方式進入女生宿舍,本身就是不道德的事情。
如果是要進男生宿舍,那沒說的,他鐵定進去。
可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名節,他也得為對方考慮一下。
畢竟,對方和他無冤無仇。
想了想后,秦朗決定不如就直接一點,直接找上那名女生,看對方愿不愿意將飾物賣給他了。
只是,秦朗很快就想到,那自己該用什么方法向這名女生發問?
難道直接上去就問,嘿,美女,我覺得你脖子上懸掛的飾物挺特別的,賣給我怎么樣?
先不說對方是不是會將他當神經病看,然后一言不發離開走人,光是他這樣問,就顯得很詭異了。
畢竟,那飾物是隱藏在那名美術系女生的衣領下的,從外面看,是無法看到的,他貿然提出來,碰到稍微有防范意識的女生,就保證會對他保持警惕了。
到時候,這個方法也會變得毫無用處。
“呃,沒想到一件小小的事,還真有些麻煩。”
秦朗無奈地摸了摸腦袋。
如果換成別人,別人很可能覺得這壓根就不是問題,簡單暴力的方法,就是讓小弟白豹闖進云海大學,扯下這女生的飾物就跑,頂多留點錢當做買這件飾物就差不多了,可秦朗真不想做這樣的人。
“到時候再看吧,實在不行,就多出點錢,表現出誠意來好了。”
秦朗心中想著,隨后便去睡覺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秦朗記掛的唯一事情,便是到云海大學去。
昨晚下了一場雪,雖然已經是二月份了,但這場雪下得還挺大,不過前半夜下的,后半夜就停了,可謂下得大,也下得快。
今早起來時,不少地方的雪都融化了,而現在是上午九點多,太陽早出來了,積雪融化的更多了,路面有些滑。
秦朗將車停在校門外面,因為校門口的保安不讓社會車輛進去,畢竟校園內多處地方都有積雪,車輪子反復壓過后,這些積雪清掃起來會更加的難。
秦朗步行走進了學校,直奔美術系那名女生所在的宿舍樓。
如果對方上課去了,他就在旁邊等一等,如果對方在宿舍內,他說不得也要將對方喊出來,反正今天肯定要查驗一下女生佩戴的飾物,是否就是昆侖令。
不成想,秦朗剛走到距離宿舍門口五米遠的地方,就眼前一亮。
因為昨晚見到的那個美術系女生,剛好帶著課本,已經快走到了宿舍樓的門口了。
宿舍樓門口前面是一塊平地,建了一個雨棚,用來存放女生們的自行車,雨棚外面,平地面積變得很小,往上是六級臺階,而那名女生,剛好就走到那臺階那兒,就要踏腳開始下臺階了。
跟昨晚時光線不明亮相比,今天太陽都出來了,秦朗更能夠清晰地看到這女生的樣子。
這美術系的女生身高一米六八左右,骨感,非常有青春奔揚的氣質,穿著時尚,雖然容貌方便并不很漂亮,但如果光看背影,那絕對是女神級的美女了。
對方很時尚,大概也能解釋對方為什么會喜歡標新立異,不但穿著新潮,而且連脖子上都紋有一只小小蝴蝶的刺青,此外,佩戴的飾物,都是用金色繩子系的。
秦朗認出對方后,就往前走,要去喊住這名女生,不料這女生不知道是不是忘記看路了,反正昨晚下過雪,臺階上面的積雪融化了不少,但仍有殘渣,臺階因而比較滑,一般情況女生下這六級臺階時,都會小心翼翼,生怕摔著,可這美術系的這名女生,一個沒注意,第一腳踩下去后,高幫靴子就滑了一下。
她是美術系女生,不是體操系的女生,平衡能力不能讓她在第一腳打滑后,再保持身體的平衡。
這名女生因此失去了身體平衡,身體往臺階下面栽倒,眼看著最輕也是摔一個屁股墩兒,情況嚴重點,甚至匍匐摔下去,臉部碰到堅硬的臺階都有可能!
秦朗也沒多想,看到這名女生發生了危險,疾風步第三層浮光掠影直接使出來,人像一陣風似的,眨眼就到了這女生的面前。
好在這會兒,女生宿舍門口沒有人,宿管阿姨也進到里面的房間去燒水了,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秦朗,否則,看到秦朗這么快的速度,簡直就跟玄幻小說中的高手瞬移一樣,指不定就會驚得連眼珠子都掉下來。
女生以為自己這一次肯定要摔很慘了,雖然沒有發出尖叫聲,但心里面卻非常的緊張和害怕。
下意識地,女生扔出了手上的課本,張開了雙臂朝下,想要撐住。
不過如果時間可以定格,給時間她思考的話,她一定也會知道,這種下意識伸出雙臂想要撐住身體的方法,絲毫用處都沒有。
因為如果是在平地上往前打滑而摔倒的,那雙手撐地,還能不讓身體正面朝下摔倒,頂多就是雙手掌蹭破一些皮,流點血而已。
但女生發生危險的地方,是在六級臺階上面。
臺階呈階梯形狀向下,斜坡形狀,雙手撐下去,搞不好就會翻滾,甚至生生將雙臂震傷。
女生驚慌不已,不過她以為自己就要受傷的時候,卻感覺自己伸出去的雙臂,被兩只大手緊緊抓住了。
緊接著,她感覺自己被人“扶正”了,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扶住了她的雙臂,往上送,讓她穩穩站在了第六級臺階上面。
梁杏兒首先一愣,緊接著才反應過來,連忙朝秦朗說道:“謝謝你啊,帥哥!”
梁杏兒的感謝是真心的,因為她比較時尚,性格外向,所以致謝的時候不但保持著笑容,也在觀察著秦朗。
發現幫自己忙的年輕男子,還十分硬朗帥氣,不但年輕,更有一種男學生沒有的成熟,梁杏兒感覺臉上都有些發燙。
她進云海大學才一個學期,還沒有男朋友,盡管打扮時尚,能接受新潮的生活方式,可跟異性接觸的并不多。
秦朗假裝沒看到梁杏兒臉上發燙的情景,對他而言,如果真讓梁杏兒喜歡上自己,那就是大罪過了。
他喜歡博愛不假,可不能再亂愛了。
禍害大一的女娃娃,嗯,這不是他秦某人的風格,云海大學,他禍害禍害柳真真,調戲調戲蔣盈盈,然后調侃調侃納蘭海蓉,就足夠了。
再亂的話,他怕遭天打雷劈。
“不用謝,舉手之勞……”
秦朗的話還沒說完,眼睛就直了。
因為運氣太好了,剛才美術系的這名女生朝前滑倒時,衣領里面的那件飾物,竟然剛好就飛了出來,現在就被金色細繩系著,露在了外面,貼在了這名女孩高高聳起的身前。
而秦朗眼睛發直的原因,自然也是因為金色細繩系著的飾物,不是別的,就是他尋找的第三塊昆侖令!
他無法再確認再多了,因為這就是昆侖令!
通體金色,表面雕刻有復雜的紋路,形狀是金雕身體獅子腦袋的形狀,不是昆侖令又是什么?
梁杏兒則有些不爽了。
原本以為幫她的這年輕男子,人品好,人又帥氣,她都想趁機表白多好,可沒想到這一刻,她卻順著對方的視線,發現對方的眼神,正落在自己的胸口上!
雖然是冬天,她穿的衣服多,衣服幫她掩蓋了好身材,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對方竟然還要偷窺,人品堪憂!
“咳咳。”感覺到梁杏兒的不爽,秦朗也意識過來了。
“我不是盯著你那兒看啊,我是在看它,這件金色的飾物。”
秦朗解釋道。
他也確實沒往人家不該看的身體部位上去看。
梁杏兒這才發現,自己覺得佩戴著很時尚的金色飾物,露出來了,就掛在衣領外面,再結合秦朗的解釋,她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誤解對方了。
“這飾物,你覺得它好看?”梁杏兒問道。
“嗯,很好看,所以我第一眼看見,就很喜歡它了。它威武不凡,對男孩子而言確實有吸引力。”
說完這句話,秦朗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一般的女孩子,應該都不會喜歡戴著它吧。”
梁杏兒笑笑,說道:“我就是覺得戴著它好玩而已,這個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是從地攤上買來的。”
見秦朗目光灼灼,梁杏兒不知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就問道:“你很喜歡它么?那我送給你好了。”
話說完,梁杏兒臉有些發燙,但并不后悔。
這金色的飾物,她只是淘來的,雖然也花了大幾百,但送給喜歡這飾物的人,也未嘗不可。
畢竟,她優越的家世,也不缺這幾百塊。
秦朗沒想到無意中幫了梁杏兒一次,還能收獲這么快,當下也沒推辭,說道:“我確實很喜歡它,如果你能送給我,我會買下它。”
“不用買,就當你幫了我后,我的贈送啊。”
說完,梁杏兒將昆侖令解下來,遞到了秦朗身前。
秦朗可不敢讓對方白白贈送,不是他自戀,而是這女生明顯對他有好感,可他不愿讓這大一女生受情傷,自然要選擇不和對方繼續有交集。
反正對方也沒多在意這飾物,他花點錢相當于買下,對女生沒有什么損失,他拿到手后也能心安。
于是最后,秦朗硬塞給了對方一個牛皮紙信封,里面有三萬塊錢。
秦朗自然不會在意這三萬塊錢,能用這點錢得到最后一塊昆侖令,已經很值了。
當然,秦朗婉拒了和對方認識的請求,然后就離開了云海大學。
帶著這沉甸甸的昆侖令,秦朗心花怒放地,開車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