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本一郎是你們的首領,你們跟著他,來云海市是準備干什么?”秦朗問道。
“就是造這些藥……”絡腮胡的倭國男說道,表情有些發虛。
秦朗又給對方上了一次逼供,在對方慘叫聲中,不慌不忙掏出了那張畫有昆侖令的牛皮紙,冷冷朝對方說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牛皮紙是從哪兒來的。”
“我……我……知道……”
不得不說,這絡腮胡的倭國男跟他之前對付的其他倭國人一樣,都特么是猥瑣加膽小的人,這人很快就承認了,純本一郎的確是在云海市尋找牛皮紙上的東西,不過那東西到底是什么,他這個并非核心的人,就不知情了。
倒是他,之所以領著人在這造假藥,是要賺錢,給純本一郎提供活動資金。
加上趙光明那人渣也想靠著這違法的手段聚斂黑心錢,他就跟趙光明合作了。
秦朗聽到這兒,自然也確定了一條完整的大線索。
純本一郎帶領一批倭國人,其中不乏部分忍者,到了云海市,直接目的,就是尋找昆侖令。
而為了找到昆侖令,純本一郎在身份上做了掩飾,純本一郎本人領著這批倭國人中的精銳,躲藏在枇杷山中,方便暗中行動。
而純本一郎的這個絡腮胡倭國男,則為了滿足純本一郎的經費開支,同時也為了有躲藏的地方,選擇跟趙光明合作,在北奈造紙廠開設地下制藥假廠。
現在,純本一郎已經死了,跟隨純本一郎的大部分人也都死了或者被警察制住了,這伙人馬在云海市找尋昆侖令的活動自然也跟著中斷了。
“那我再問你,純本一郎的上面,是哪個組織在負責指揮?”
秦朗朝絡腮胡的倭國男逼問道。
純本一郎在枇杷山中咬破口中毒丸自盡時,曾經說過還會有更厲害的人來殺他,他懷疑純本一郎的背后,應該有一個大勢力在。
這個大勢力,想要獲得昆侖令,派遣了純本一郎等人前來。
現在純本一郎的人死的差不多了,但那個大勢力,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以后肯定還會派人過來。
所以,他才需要從絡腮胡倭國男這兒,了解那個大勢力的信息。
“這個,我真不知道啊。”
絡腮胡的倭國男畏懼地說道,生怕再遭受秦朗的逼供折磨。
“你不知道?”
秦朗提高了音量,雙手活動了起來,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嚇得對方面無人色。
“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絡腮胡的倭國男直接嚇尿,拼命喊道。
秦朗嘆了口氣。對方的表情絕不是裝出來的,對方的確不知道純本一郎的上方人物是誰。
想了想,秦朗也只能接受。
畢竟,這個大勢力組織嚴密,應該只和純本一郎單向聯系,所以純本一郎的下屬,不知道這個大勢力的背景,也很有可能。
問不出背后大勢力的信息,秦朗轉而又問道:“純本一郎躲在枇杷山期間,經常去的地方是哪兒?”
之所以要仔細問這個問題,自然是秦朗覺得這問題的答案,對他非常的重要。
絡腮胡的倭國男,既然知道純本一郎在云海市尋找東西,那也應該知道純本一郎經常在什么地方活動。
秦朗的問題說完后,絡腮胡的倭國男,臉色就跟便秘了一樣,表情分外恐懼和無奈。
“不能說,說了我會死的。”
絡腮胡的倭國男拼命搖著頭,極力抗拒。
秦朗不禁冷笑道:“看來純本一郎嚴厲約束過你們,讓你們不得暴露行蹤,不過你忘了,純本一郎死了,而且是被我殺的。”
絡腮胡的倭國男渾身巨震。
他當然明白秦朗這話的意思。
如果自己不說,那自己就會變成下一個純本一郎。
“他都死了,你還怕他怕成這樣?”秦朗下一句話,直接讓絡腮胡的倭國男,驚醒過來。
是啊,跟眼前這年輕人作對,只有死,而且是慘死。畢竟剛才承受的那種折磨,他靈魂都在戰栗,萬不想再繼續嘗試下去。
“說,我說!”
絡腮胡的倭國男不敢再拖延,直接將答案說了出來。
“純本一郎他們,一直在云海大學里面活動,搜尋你展示的那樣東西。”
他并不知道秦朗展示的牛皮紙上畫著的是昆侖令,但卻知道純本一郎一行人找的就是那東西。
而純本一郎的人最常去的地方,就是云海大學,所以他才推測東西跟云海大學有關。
當然,這推測,在秦朗眼里,也是對的。
秦朗知道這個時候,絡腮胡的倭國男不敢再說謊,是以,第三塊昆侖令,在云海大學內!
“那你知道他們到了云海大學后,都干了些什么?”
秦朗直視著絡腮胡的倭國男,再次追問。
得到純本一郎的目的地,是云海大學,雖然一下子就將昆侖令的搜索范圍,減小了非常多,集中到了云海大學上,但這并不表示,他就可以輕松得到第三塊昆侖令了。
因為,這昆侖令到底是在云海大學的某個角落埋著的?還是在云海大學的某個老師手上?是這個老師將昆侖令收藏起來了還是賣掉了?又或者昆侖令在某個學生的身上?
簡而言之,從云海大學這條線索出發,其實又分為了無數條線索!
云海大學的所有角落,都可能藏有昆侖令!云海大學的所有人,都可能擁有昆侖令!
這就是現狀。
顯然,這種現狀下,要查找起來,難度仍然很高,這也是為什么純本一郎的人也沒能很快找到的原因。
“這個,我真的不清楚……”
絡腮胡的倭國男愁眉苦臉地說道,生怕自己說不知道,會惹怒秦朗。
可事實卻是,他是真不知道純本一郎每次帶人進了云海大學后,到底干了些什么。
首先,純本一郎肯定不會向他這個下屬說。
其次,跟著純本一郎的那些忍者,也是以純本一郎為馬首是瞻,不可能向他泄露什么東西,何況,他跟那些忍者就不是一路人,沒有任何交情。
“看來你確實不知道。”秦朗只好說道。
“是啊是啊,我就只知道這些了,大人,你饒了我吧。”
絡腮胡的倭國男苦苦求饒道。
“嗯,我會饒了你,不會殺死你。”秦朗說道。
可絡腮胡的倭國男,卻絲毫慶幸感覺都提不上來,因為秦朗這話,太出乎他意料了!
要知道,純本一郎等人,可都是死在秦朗的手上了,他作為同伙,秦朗會這么甘心放過他?
“大……大人,您想拿我怎么樣啊?”
絡腮胡的倭國男,結結巴巴地問道,神情非常的緊張。
“我不殺你,難道這承諾你還嫌不夠么?”秦朗隨意笑了一下,說道。
這下,絡腮胡的倭國男,可是連最后一點膽量都沒了,直接在地上朝秦朗磕頭起來。
“大人,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我也不想啊,是純本一郎逼我的!”
秦朗聽了這話,只覺得好笑,冷冷說道:“我說過,不會將你跟純本一郎同樣對待。”
“真的?”絡腮胡的倭國男,不敢相信這句話。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跟趙光明在這兒開假藥作坊,制作出了多少假藥,坑害了多少患者,嗯,這些問題,我覺得由專業人士來盤問你,然后給你定罪,會比我亂用私刑的好。”
秦朗說到這兒時,角落里的絡腮胡倭國男,已經是瑟瑟發抖,整個人都恐懼了起來。
“對了,我之前也沒對你亂用私刑哦,相信警察同志會明察秋毫的。”
秦朗說完,拖著對方扔到了其他工人那兒。
“沒死就別裝死了,起來。”
然后秦朗一腳踢在了趙光明的腿上。
讓秦朗沒想到的是,這貨還真打算裝死,被他踢了一腳,仍然極力忍著,既沒有發出叫聲身體也沒有動。
只是,受痛后人體肌肉的自然反應,還是瞞不過秦朗的眼睛。
“裝死是吧,那你永遠裝死好了。”
秦朗說完,抬起腳在趙光明肥臉上方三十厘米處停住,然后猛地一下,腳順勢落下。
趙光明只感覺眼睛中有著一片陰影,然后聽到一陣風聲,結合秦朗說的話,趙光明魂都沒了!
這年輕人,可是連他辦公室的暗門都能找到的狠人,偵查意識超強,估計反偵察意識也非常厲害,假如真殺了他,這個年輕人估計也能從容逃脫。
而他,死了可就真白死了。
再怎么著,被警察以制造假藥的罪名抓住,坐牢的話,也比死翹翹要強啊。
于是,趙光明裝不下去了,驚恐的聲音從喉嚨中死命冒了出來,聲音跟殺豬一樣:“別,別殺我!”
看到趙光明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還很靈活的樣子,秦朗忍不住冷笑。
“不裝死了,是吧?”秦朗問道。
趙光明慌忙點腦袋:“不敢了,不敢了。”
“那看樣子你身體狀況還是不錯的,不過你這人很欠揍,嗯,在警察同志趕來之前,我就先揍你一頓,相當于也為那些被你坑害過的患者討回一點利息了。”
秦朗像耍無賴似的說道。
但其實,也跟他的情況一樣,一旦趙光明被移交給了警方,法律懲罰肯定要受,但估計沒人會暴打這個黑心老板。
所以,秦朗覺得如果自己不趁此機會,打這人渣一頓,就太便宜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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