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一陽認為大功告成,心情非常的好。
“父親,這一次咱們可是讓秦朗翻了個大跟頭了,恐怕現在他正急得抓耳撓腮吧,哈哈哈!”
孫天際哈哈笑道。
“哼,還想在京城打開市場?沒有了,我看你怎么玩!”
孫一陽顯得不可一世,好像自己一只手就能操控秦朗和秦朗公司的命運。
昨天他得知秦朗的藍潤公司想要在勒是上播放,借此來打開京城市場后,昨天他就跟勒是的那位高級主管約定了見面時間,今天下午兩點去了對方辦公室。
那位高級主管的權限很大,可以決定勒是接受與哪些公司合作,不和哪些公司合作,他找上對方,正好合適。
他只是向對方講了一些利害關系。
例如,每一年他負責的燕京電視臺,會授權多部電視劇給勒是,如果他覺得雙方合作不那么愉快了,那他可能會改選其他視頻網絡提供商。
例如,拒絕藍潤公司的,對勒是而言,本身并沒有什么損失。
勒是這么大,完全可以從其他廠家那兒拿到。
現在正值放寒假的時候,也是廠家打的火熱時期,同一期,都有數家廠家≡長≡風≡文≡學,ww¢w.cf↖wx.ne→t想要占有。
所以,勒是有的是選擇。
這樣一說之后,再加上他給了對方一些好處,對方果斷同意了。
于是,才有了勒是突然變卦,拒絕與藍潤公司合作的一事。
“好了,現在整到秦朗了,兒子,你也應該出了口惡氣了吧?”
孫一陽問道。
孫天際點了點頭。
他跟孫一陽估計的差不多,都認為此刻秦朗一定會十分沮喪。
“父親,事情是我們策劃的,我們要不要讓秦朗知道?”
孫天際想著,既然是他們讓秦朗吃癟,陰了秦朗一把,如果不讓秦朗知道,那么他們就少了一份整到秦朗的成就感。
“哼,這個當然要告訴秦朗,要讓他知道,得罪了我們,他的公司在京城就寸步難行!”
孫一陽陰沉著臉說道。
“那如果他去找其他網絡視頻商呢?”
孫天際追問了一句,恨不得對秦朗趕盡殺絕才好。
“嘿嘿,那個沒有關系,別忘了,京城大的幾家網絡視頻網站,都和我們燕京電視臺有合作關系,我有我的人脈,從中作梗一下,讓秦朗的藍潤公司打不上電視和網絡,還是能做到的。”
孫一陽對此十分得意。誰讓秦朗恰好需要打來讓公司在京城立足?這不就撞到他槍口上了么?
“太好了,那樣我就放心了!”
孫天際興奮道,想到秦朗的公司在京城寸步難行最后甚至很大可能需要滾回云海市的情景,孫天際忍不住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
“現在我就跟秦朗那小子打電話,讓他更加憋屈。”
孫一陽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座機號碼。
從勒是那位高層那兒,拿到秦朗公司辦事處的聯系號碼并不難。
接電話的是辦事處的前臺,年輕女孩得知有人找自家老板,禮貌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們老板不在公司。”
“那你告訴我你老板的手機號碼,我有點事找他。”孫一陽說道。
“請問你是誰?找我們老板有什么事嗎?”
前臺并沒有貿然將秦朗的手機號碼告訴對方。
雖然對方開口說認識自家老板,而且還報出了名字,但秦朗的手機號碼是私人號碼,她得到過秦朗的交代,讓她不要將手機號碼隨便告訴人。
所以,她需要確認了對方身份后,才會考慮給不給秦朗的電話號碼。
孫一陽沒想到一個小公司的前臺接待,警惕性還這么高,不過他也沒有因為這種小事而生氣,直接說道:“我叫孫一陽,是燕京電視臺的副臺長,你跟你們老板說我的名字,他肯定知道。”
“那還是這樣吧先生,您可以將手機號碼留給我,我會負責轉告給老板。”
前臺禮貌地說道。
對方身份聽起來挺高大上的,但要到對方的聯系方式,再轉交給秦朗,由秦朗來判斷回不回電話,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不用這么麻煩了,你直接給我秦朗的手機號碼就行。”孫一陽有些不耐煩了。
一直以來,當他報出自己的身份時,哪一個人不是對他恭敬有加?
他可是首都這一方地方的電視臺的副臺長,也享有和同等級別官員的待遇,身份并不普通!
可沒想到卻被一個小公司的前臺接待給“為難”上了。
“對不起,這個我沒法辦到。”
前臺聽出了這個叫孫一陽的男人的不滿,卻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這直接讓孫一陽感覺吃了癟。
最后面,孫一陽還是乖乖告訴了前臺接待自己的手機號碼,然后聽到對方掛斷了電話。
“靠,他公司的一個小小前臺,都這么拽,父親,待會兒一定要好好刁難刁難秦朗那小子!”
孫天際恨恨地說道。
不一會兒,一個陌生號碼打到了孫一陽的手機上。
“孫一陽,勒是是你在搞鬼?”
秦朗一開口,就冷冷問道。
“嘿嘿,你果然猜到了,”孫一陽特意打開了免提,“是我啊,你能拿我怎么樣?哈哈哈!”
孫天際也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在一旁喊道:“秦朗,有本事你去找謝勁幫忙啊!”
他們父子倆一直認為,如果不是謝勁從中插手,他們一定在昨天在辦公室就讓秦朗受到教訓了。
“拿你怎樣?拿棍子捅你菊花么?呵呵,那樣我還是不拿你怎么樣好了,我怕你飆屎。”
秦朗平靜地說道。
“你!”孫一陽沒想到秦朗會說出這么粗俗的話來,可偏偏這話他聽了后,又非常的難受,“秦朗,你少給我這樣,哼,你現在一定很憤怒很憋屈!”
“讓你失望了,我很好。”秦朗笑道。
“少來!”孫天際在一旁大聲喊道。
“聽到了嗎,我兒子跟我一樣,都知道你公司剛才發生了什么,你說你不憋屈惱火,哼,誰信啊?”
孫一陽認為秦朗之前的平靜表現,都是裝出來的。
“我為什么要讓你信?你是誰啊?”秦朗冷冰冰回應道。
“隨你怎么說好了,反正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你去找其他視頻商也是白搭,我孫一陽今天將話放在這兒,我會將你公司的封殺,你公司的休想出現在電視和網絡視頻上!”
孫一陽十分霸氣地說著,坐在柔軟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樣子囂張張狂。
“你自問能夠做到這點?”秦朗仍然十分平靜,像是這件事跟他沒有關系一樣。
“你覺得呢?”
孫一陽換了個姿勢,繼續翹著二郎腿,高高在上威脅道:“哼,就憑你還想通過打開京城市場?別做夢了,有我在,我要讓你的公司永遠打不開京城市場!你就等著吧,用不了多久,你的公司就會乖乖滾出京城了!”
“說完了嗎?”孫一陽以為秦朗會暴怒,會情緒失控,然后聽到的,卻是秦朗冷冷的打斷聲音。
“說完……哼,你少裝平靜,我就不信你不生氣!”
孫一陽感覺像吃魚時被魚刺卡住了一樣難受,不甘心地繼續刺激著秦朗。
“我生氣干什么?照你的話,最壞的后果,不就是我的公司打不開京城市場嗎?”
秦朗拿著手機,在自己公寓客廳中慢步走著,表情平靜,但嘴角卻始終掛著一抹冰冷的弧度!
整件事果然都是孫一陽、孫天際父子弄出來的,他不生氣是假的,但沒有必要讓這兩人知道他生氣,那樣會讓這兩個卑鄙之人如了愿。
孫一陽還想說出點刺激秦朗的話,但馬上就被秦朗打斷了。
“孫一陽,你跟我聽好了,你已經成功惹到了我,接下來你就等著迎接我的報復吧。”
秦朗掛掉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了沙發上,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更加明顯,一股冰寒的煞氣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
手機都沒帶,秦朗拿上外套,將自己以前買的一部用來拍攝風景的柯達數碼相機帶上,就出了門。
“師傅,麻煩去燕京電視臺。”
現在才四點多鐘,他租住的公寓離燕京電視臺的距離不算遠,現在又不是下班高峰期,所以在孫一陽下班前趕到,時間綽綽有余。
五十分鐘后,秦朗到了燕京電視臺的頂樓,徑直敲響了副臺長孫一陽辦公室的門。
數碼相機被秦朗放在了外邊大衣的口袋里,外表看去,秦朗什么東西都沒帶。
“進來。”
孫一陽帶著威嚴氣勢的聲音響起。
這大概是每一個當官的都喜歡的說話方式,總是要帶上威嚴,好像別人不知道他是副臺長一樣。
這樣方便了秦朗。
秦朗直接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孫一陽本來正靠在椅子上,跟臺里一個結了婚的吟蕩少婦煲電話粥,想著晚上去發一炮,抬頭猛地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秦朗,立即便掛掉了電話,想要撥打內線電話,通知保安進來。
秦朗身形一動,人就到了辦公桌前,順手拿起了一個煙灰缸,砸在了孫一陽拿住電話聽筒的手。
電話聽筒掉在了桌子上,孫一陽捂著手痛哼了一聲。
“你想干什么?”
孫一陽用左手猛拍桌子,瞪著秦朗,氣勢霸道。
秦朗進來的時候,就將辦公室的房門反鎖了,他看了看這裝潢豪華的辦公室,說道:“嗯,這兒的隔音條件應該很不錯。”
孫一陽意識到有些不妙,色厲內荏道:“我勸你不要胡來,要不然你不會好過!”
可話音剛落,他整個人就像一根線系在身上另一頭被人控制一樣,機械地坐了下來,表情變呆板了一些。
秦朗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來,將數碼相機的錄像功能開啟,鏡頭對準了孫一陽。
進門時,他就催動了一個催眠類的咒術,這個咒術可以讓孫一陽說實話。
以前秦朗也用過同樣的咒術,但基本很少用。
不過這源于修真者特有的手段,一旦使用,效果卻也十分特殊,能夠達到奇效。
例如現在。
秦朗先等了一下,讓孫一陽手上夾了一根煙,使孫一陽愜意抽著煙,然后沖孫一陽發了命令。
“你把我當做孫天際,告訴我你在擔任副臺長期間是怎么以權謀私的。”
秦朗說道。
鏡頭只對準了孫一陽,并不會拍攝到他,所以讓陷入催眠的孫一陽將他當做孫天際,可以輕松做到。
反正孫一陽這種人,以權謀私絕對不會少。
等拿到證據,他只需要跟人說,這是孫一陽在跟孫天際傳授擔任領導的心得,也就不怕人懷疑了。
秦朗的話音剛落,孫一陽就像正常時候在跟孫天際談話一樣,打開了話匣子。
“天際啊,你是我唯一的兒子,在燕京電視臺你遲早是要走上領導崗位的,我跟你說,當領導要懂得審時度勢,多結交人脈,那些有求于你的人,既要留心,也要注意籠絡,該從他們身上拿好處的時候就拿,你不拿,別人不放心,人脈就固定不下來……”
孫一陽高談闊論起來,還將自己好幾次以權謀私的事情當做例子,對“孫天際”說了起來,那幾件事情不僅精確到了某年某月,還牽扯出了對方的具體名字。
而這一切,都被秦朗的數碼相機原原本本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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