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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傭人離開后,榮崢嶸就催促起來了。
“走吧,客人都來了,你還坐在里面干嘛?”
榮崢嶸很感謝林婉約到來得真是時候,可以讓他這個妹妹消停消停了。
榮寶婷沒法子,林婉約是他們兄妹的好朋友,好朋友來了,總是要出去見的。
一會兒后,榮寶婷和榮崢嶸,就在客廳見到了林婉約。
“怎么了,寶婷妹妹?運動過度,傷到腰啦?”
見榮寶婷走路時還扶著腰,臉上顯現出痛楚來,林婉約很快看出榮寶婷這是傷到腰了。
只不過,在這沒有其他人的場合下,林婉約卻將“運動過度”四個字,說的特別曖昧。
榮崢嶸早知道這個嫵媚妖精是個什么話都敢說的主,對此并不奇怪。
榮寶婷沒好氣道:“想哪去了?思想這么不純潔!”
林婉約咯咯笑著。她當然知道,榮寶婷可是連男朋友都沒有談,一心撲在了賽車上,這腰傷肯定就跟賽車有關了。
“見到了姐,也不笑一個啊,還愁眉苦臉干嘛?腰傷了休息個幾天就是,用不著這么悲觀吧?”林婉約不解榮寶婷為什么還發愁上了。
“去去去,沒看到我小妹正愁著呢●★,ww⊥w.,你應該好好安慰才是。”榮崢嶸可不想榮寶婷變得更郁悶。
這如果榮寶婷更加郁悶,回頭肯定又要往賽車艙中扎,到時候腰傷就別想好了。
林婉約白了榮崢嶸一眼,對榮寶婷說道:“寶婷妹妹,跟姐說說,也許姐姐能夠幫上忙呢?”
“還不是一樣。”榮崢嶸小聲嘀咕道。
林婉約裝作沒聽到,這大塊頭就是不會說話,活該現在還沒有女朋友。
“就是傷到腰了,明天下午有一場很重要的比賽,可能會受到腰傷的影響。”
榮寶婷無奈地說道。
林婉約跟她關系還算不錯,既然對方問到了這個,她就算再郁悶,也還是將這個讓她心情低落的事情,跟林婉約說了一遍。
“扭傷腰了?看過醫生啦?”
林婉約問道。
她也知道榮寶婷在賽車上就是個拼命三郎,視賽車為畢生的事業,如果傷小,榮寶婷絕對不會錯過明天下午的重要比賽,但眼下榮寶婷這么情緒低落,那估計榮寶婷的腰傷,就輕不了了。
榮崢嶸拿眼一瞪林婉約:“當然看過了啊!你以為我兄妹倆腦袋秀逗了不成。”
榮崢嶸相當“鄙視”林婉約。這樣的白癡問題都拿出來說,也不知道有個什么好說的。
林婉約當然不會生氣,瞪了這個大塊頭一眼,笑瞇瞇道:“要我說,你們兄妹倆腦袋的確有些不好使。”
“什么話?”榮崢嶸不樂意了,說他腦袋渾可以,他就見不得別人說他小妹,“林婉約,別以為你智商比我高,就能埋汰我啊,當心我揍你。”
噗嗤。林婉約直接笑翻。
別看榮崢嶸塊頭大,脾氣粗,從事的職業還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職業雇傭兵,可就算她真激怒或者貶低這貨,這貨也絕對不會惡劣到打女人的地步。
“一個能幫你小妹的大活人,就站在你面前,喂,榮崢嶸,說話可要客氣一些啊,要不然你小妹失去了比賽的機會,責任就全在你了。”林婉約嫵媚地笑著。
即使不是在勾引榮崢嶸,可那一顰一笑,還是充滿了十足的吸引力,榮崢嶸都直呼受不了。
但榮崢嶸顯然更在意的是林婉約的話。
“林婉約,你是說,你有辦法幫助到小妹?”
林婉約點點頭,故意在榮崢嶸面前顯擺,一挺胸,驕傲說道:“那當然了。”
榮崢嶸趕緊目不斜視,將視線轉移到天花板上去了。
這妖精,還故意挺什么胸啊,不知道那樣會迷死人的啊。
“呵呵,林姐,那你快說說,怎么幫我小妹?”
為了討好林婉約,榮崢嶸都不直呼林婉約名字了,用的是“林姐”。
“行,我也不賣什么關子,畢竟這事對寶婷妹妹很重要。”
林婉約說道。
榮寶婷點點頭,好看的雙眸充滿期待,看著林婉約。
“我剛好認識了一個人,他很擅長醫術,尤其是針灸,寶婷妹妹,你的腰傷屬于不小心扭到造成的,應該是屬于物理傷勢吧?針灸肯定有用,找他準沒錯。”
林婉約以為自己這樣說,榮崢嶸這個極其疼愛妹妹的大塊頭,一定會咧嘴笑著,急切追問她,那個擅長針灸的人是誰,怎么聯絡等等。
可是,榮崢嶸卻鄙夷地哼了一聲,對林婉約提供的這個方法,很是失望。
“怎么了,不信你林姐啊?”
林婉約稍有不悅地問道。
“不是啊,主要是上午我們剛剛請了一位十分有名的中醫專家,接受過針灸治療了,但收效不多。”榮寶婷解釋道。
“得,看來你們兄妹倆都對針灸能治好腰傷,抱有懷疑。”林婉約有些無語道。
“那人可能是省城最有名的針灸大師了,他都沒辦法治好我小妹的腰傷,換其他人還不是一樣。”榮崢嶸有些意興闌珊,早知道林婉約說的就是這個,還不如不聽呢。
那個針灸大師都那么厲害了,也不可能在明天下午前就治好榮寶婷的腰傷,普天下看來是沒有人能夠用針灸,治好小妹的腰傷了。
“那可不一定哦。”林婉約笑著,對秦朗充滿了信心。
她母親得的是面神經癱瘓,秦朗都只用了一次針灸,也不見多費勁,就讓她母親現在臉部控制自如,再沒有僵硬的不適感,她相信換成治療腰傷,秦朗一定同樣拿手。
“是不是真有這號人?”
知道林婉約絕對不會無聊拿她尋開心,榮寶婷不禁問道。
“有。”
林婉約將秦朗為她母親治療面神經癱瘓的事情,跟榮寶婷、榮崢嶸兄妹說了一遍。
“那人叫什么名字?”
榮崢嶸甕聲甕氣地說道。
聽林婉約這么說,那個擅長針灸的人,還是挺厲害的,榮崢嶸便問道,想知道這人的名字。
當然,對于這人是不是能夠治好他妹妹的腰傷,他還是不確定的。
但眼下,套用一句不好聽的話,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畢竟他妹妹榮寶婷明天下去就要參加賽車選拔賽了,按照常規的療養方法,腰傷屆時肯定恢復不了,還不如試一試林婉約口中這人的醫術。
榮寶婷也專心聽著,同樣想知道那人是什么來頭,能夠讓林婉約這么推崇。
要知道,林婉約作為殺手聯絡人,經歷了很多大風大浪,眼界頗高,能夠讓林婉約在剛才敘述中,前后幾百個字就連著稱呼那人三聲“神醫”,那人的醫術,想必不會簡單。
“他叫秦朗。”
林婉約有些驕傲地說道。
因為是她認識了秦朗,知道了秦朗醫術的厲害,在將秦朗介紹給榮寶婷、榮崢嶸兄妹時,她覺得很自豪。
“秦朗?”
榮崢嶸揉了揉像刺猬刺一樣硬的頭發,對這人并沒有任何印象,他為了給榮寶婷治療,可是特地將省城所有有名的針灸大師,都了解了一遍,但那些名單中,并沒有秦朗這個名字。
“秦朗?”
榮寶婷同樣疑惑出聲。
但不同于榮崢嶸的表情,榮寶婷美麗的大眼睛中帶著迷惑。
她很熟悉這個名字。
因為月前,就是秦朗臨時加入了寶萊俱樂部,替她贏下了一場十分重要的俱樂部賽車比賽,當時秦朗那神乎其神的車技,絕對要比國字號賽車手都要出色,給她留下了極深極深的印象。
事后,她還想找秦朗拜師學藝的,哪怕只是學會了秦朗十分之一的賽車技巧,她就能登上全國乃至世界的賽車舞臺。
可惜,秦朗極其出色的賽車技藝,與天生的反應速度,有著莫大的關系,這個秦朗沒法傳授經驗給她。
但就是這樣,她也一直很感激秦朗。
她以秦朗為榜樣,將秦朗當做激勵她前行的目標,光是這點幫助,就讓她的賽車技藝,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比前面三個月提升的都要多。
現在聽到林婉約說,有一個擅長針灸的醫生,也叫秦朗,她當然有些失神。
“怎么,寶婷妹妹,你聽過秦朗的名字?”林婉約敏銳地覺察到了榮寶婷的反應。
榮寶婷點點頭:“嗯,我認識一個賽車高手,賽車技術能直接甩開我十條街。”
說這話的時候,榮寶婷沒有任何的情緒低落和不滿意,因為在她心里,她確實真心認為秦朗的賽車技術,要強過她許多許多。
“有這么牛的賽車手?”榮崢嶸納悶了,怎么從沒聽小妹說起過?
“對,他就有這么牛。”榮寶婷眼睛亮亮的,想到秦朗在賽車場上飛奔馳騁的瀟灑模樣,又是一抹微笑浮現在唇角。
“乖乖,這小妮子莫非對那個賽車高手動了春心啦?”林婉約抿嘴笑著,倒很想見一見那個同樣名叫“秦朗”的賽車手了。
榮崢嶸翻了翻白眼:“小妹,你不會是被那個叫秦朗的賽車手迷惑了吧?老哥跟你說啊,那些賽車手就喜歡吹牛,你可別被他迷惑了,真出了國,那種級別的賽車手,就牛不起來了。”
榮寶婷氣惱地瞪了榮崢嶸一眼。
林婉約也忍不住朝榮崢嶸翻白眼,暗道這大個子真是個渾家伙,連他妹妹動了情都不知道。
“那還真是巧,兩人都叫秦朗。”林婉約說完,看向榮寶婷,說道:“對了,你那位叫秦朗的賽車手,長什么模樣?”
榮寶婷腦海中浮現出秦朗摘下頭盔走出賽車的帥氣樣子,飛快將秦朗的外貌說了一遍。
可是,當她說完后,卻發現林婉約表情很是精彩。
“喂,林姐,你怎么了?秦朗雖然是帥氣,但你又沒見到真人,跑這兒來驚訝錯愕什么啊,你看到了真人后才應該有這表情啊?”
榮寶婷直呼看不懂。
“誰說我沒見到真人了?”林婉約來了一句讓榮崢嶸感覺莫名其妙的話。
還是榮寶婷最先反應過來,也驚訝出聲道:“不會吧,難道你說的那個擅長針灸的秦朗,就是我說的這個秦朗?”
林婉約點了點腦袋。根據榮寶婷的描述,兩個“秦朗”基本應該就是一個人了。
“這也太巧合了吧!沒想到秦朗除了賽車,還能針灸!”榮寶婷感覺不可思議。
“等等,小妹,林婉約,我腦子有些糊涂啊,”榮崢嶸在一旁揉著腦袋,“你們倆是說,一個賽車技術十分高超、絕對是世界職業賽車手級別的人,居然還同時是一個十分擅長針灸的神醫?”
林婉約和榮寶婷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齊齊點頭。
因為林婉約見識過了秦朗的神奇針灸之術,而榮寶婷見識過了秦朗超乎尋常的賽車技術,將兩個“秦朗”合起來,那自然就是一個既能賽車又能針灸的神級賽車手加神級針灸師的秦朗了。
“毛!世界上有這么牛逼的人?”
榮崢嶸直接挑眉說道,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樣子。
賽車和針灸,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行業,一個二十五歲不到的年輕人,竟然能夠同時進入這兩個行業還特么都站到了巔峰位置,誰信啊。
誰信,誰就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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