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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農種菜/
老人家和秦朗、張志遠等人,出了臥室,到了客廳中。{[}
客廳內,老人家的家人很多,秦朗站在邊上,等著商泰進來。
很快,一身休閑便服的商泰,便提著一個禮品盒,走了進來,先和老人家的大兒子握手,然后到了老人家面前,恭敬地向老人家噓寒問暖。
那樣子,仿佛是晚輩真在十分關心老人一樣。
但大家都知道,商泰是個商人,和他們這家人絲毫不沾親帶故的,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商泰來這里,除了探視,更多的是什么,明眼人都清楚。
不過商泰最起碼表面上,還是顯得很有誠意的。
跟老人家打完招呼后,他將提著的禮品盒放到了客廳茶幾上,笑著說道:“我聽說野山參熬湯對身體很有益處,一點小小意思,希望老人家的病快點好起來。”
因為人太多,商泰沒有發現秦朗,放下禮品盒后,商泰朝老人家笑笑,又特意走到了老人家大兒子面前,想就近聊上幾句。
老人家的二兒子客氣說道:“謝謝商老板的一片心意了,托商老板的關心,我父親的病其實已經好了。”
商泰看看老人家,又看看省領導,尷尬笑了笑,連忙掌了一下嘴巴,“瞧我這張臭嘴,老人家的病全好了,我那不是在咒老人家您么?還請老人家原諒我說錯話啊。”
商泰確實感覺到自己這次來,是變為了多余人了。
人家老爸的病都好了,自己還來探視“病人”,這不是會讓別人以為他存心添堵來的么?
可放在茶幾上的野山參,是送出去的禮,自然是不能因為自己說錯話,就拿回來的。
于是商泰又靈機一動道:“老人家,我說錯話了,這山參就是我向老人家賠罪的,我祝老人家長命百歲。”
“謝謝商老板,不過這么厚的禮,我們不能收。”
老人家的大兒子平靜說道。
之前也有人來探視他的父親,肯定都是提著禮物過來的,但最后他都讓他們將禮物提回去了。
他們一家從小家教很嚴,像收禮這事,是一定不會做的。
所以,拒收商泰的禮物,也并非是有意針對商泰。
商泰卻感覺更尷尬了。
他和老人家不認識,這次是聽說老人家的大兒子在這里,所以他才借著探視老人家的名義來這里的,禮物雖然不很貴重,可要送出去才能算成功,否則,他就沒必要跑這一趟了。
商泰正想著怎么將野山參留下,卻聽老人家笑呵呵道:“商老板的好意,老頭子我心領了,我現在感覺身子骨很不錯,真的不需要商老板破費了。”
“是啊,秦醫生一來,就治好了我父親的病,我父親現在身體狀況確實很不錯。”二兒子教書匠也說道。
商泰只好附和道:“哪個秦醫生啊,那可真是神醫啊,我也想見識見識呢。”
“可以呀,秦醫生就在這里呢!”老人家對秦朗很喜愛,笑呵呵道。
商泰臉色露出了笑容,想在秦醫生面前保持笑容,好給人家一個好印象。
畢竟,這人治好了省領導的老父親,本領肯定不凡,如果可以結交這人,肯定是好事。
可下一刻,商泰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秦朗走出來,朝傻眼的商泰笑道:“商老板,好久不見啊!”
看到這見面情形,張志遠知道秦朗和這個商泰,肯定不對付,便笑道:“原來商老板和秦朗認識啊,那商老板,您可真是認識了一位貴人啊,秦朗的醫術,真不是蓋的。”
“呵呵,秦醫生在我眼里就是神醫,老頭子以后能夠多活一些年,可都是秦醫生的功勞。”老人家再次夸贊秦朗道。
商泰郁悶不已。
老人家夸贊秦朗,可想而知秦朗在這一家人眼里的地位。
不過他就納悶了,秦朗是怎么搭上這條線的?又是怎么治好老人家病的?
“哼,秦朗這次算是撞大運了,竟然結識了他們一家。”
心中,商泰恨恨說道。
秦朗內心大感舒暢,讓商泰看到自己能出現在這兒,還成了座上賓,諒商泰不想明白也會明白,他的靠山,可不只有一個柳家。
秦朗趁熱打鐵,跟老人家一家人提出告辭。
見秦朗要走,一家人幾乎將商泰忘了,老人家親自將秦朗送到了門口,老人家的大兒子也是說歡迎秦朗以后來這里做客之類的話,讓商泰臉色變得奇差。
一對比,自己受到的什么待遇,秦朗又受到的什么待遇,一目了然。
商泰提著帶過來的禮品盒,幾乎沒什么存在感的,也離開了四合院。
商泰知道,秦朗的地位和身份,又發生了變化。
作為老將軍一家人的貴客,任誰想要動秦朗,恐怕都要提前想一想,動的后果。
“商老板,瞧你走路都有些不穩,最近悠著點啊,可別出事了。”
秦朗坐上蘭博基尼后,回頭朝林肯車旁的商泰說道。
“可惡!”商泰內心冒火。
秦朗連夜從省城趕回云海市,還在高速公路上,就接到了柳宏兵的電話,柳宏兵告訴他,商泰今天早些時候出了天價懸賞令,懸賞五億買兇要殺他,估計省城地下世界的人不會接單,但保不準世界級的殺手,什么時候會接下這一單。
“沒事,柳叔,商泰只要不是傻子,這懸賞令,不會繼續下去了。”
秦朗邊開車,邊自信道。
他的確是剛剛聽說商泰在下午,發了這么巨額的懸賞令。
五億元懸賞他的性命,如果活捉,還再加兩億,不得不說,商泰確實動用了大手筆了。
如果這懸賞令正常發布下去,確實像柳宏兵說的那樣,這么豐厚的酬金,足以讓世界頂級殺手和傭兵都瘋狂,肯定會有超級高手來云海市對付自己。
自己雖然達到了先天武者層次,還是修真者,可還沒到世界第一的地步。
但現在,他知道這則懸賞令,一定會消失。
商家的超豪華四合院內。
商泰回去后,就吩咐管家,撤回發布的五億懸賞令。
秦朗和那一家人的關系微妙,這個時候他商家明著在黑市發布懸賞令,太容易讓那家人反感了。
以對方的能量,即使吃不掉他商家,可讓他商家在省城不斷倒霉吃癟,卻是能辦到的。
即便他商家不懼怕這家人的壓力,可針對秦朗的報復方式,不能太難看。
至少,明著懸賞秦朗的人頭,就很不合適。
就算他不下令主動撤回這懸賞令,那家人也會向他施壓,逼著他撤回。
與其等著那時候引發那家人的不滿,不如現在自己先拿出姿態來。
“不明著發懸賞令也行,我還不會暗中進行么?”
“說到底那家人也不是秦朗的親人,就算是秦朗的親人,我要殺死秦朗,還會真怕了?”
商泰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將殺秦朗的計劃,隱藏于暗中進行。
只要明面上不出格,就算那家人知道是自己干的,也無可奈何。
商泰很快制定好了后續的計劃,喊來了管家。
“管家,你去辦兩件事。”
“第一件事,通過私人渠道,設法聯系上世界級的殺手,記住,我要的是世界頂級殺手,仍然按照五億的酬金,讓人做掉秦朗。”
“第二件事,你去安排,讓石溪上人明天上午來這里找我。”
管家聽完,立即出去辦事了。
“我雙管齊下,哼,這一次看你怎么跟我斗!”
商泰狠狠說道。
第二天上午,石溪上人來到了商泰的住所,商泰跟他交代了一些事情后,石溪上人這次沒有推脫,直接答應了商泰委托給他的任務。
商泰心情大好。
雙管齊下,他要讓秦朗徹底完蛋。
一方面他派出石溪上人,去對付秦朗身邊的人,讓秦朗嘗嘗親朋好友被殺的滋味。
另一方面,聯系世界級的殺手,雖然不會很快辦成,但一旦辦成,秦朗照樣難逃一死。
云海大學內,一個面容有些猥瑣的中年男人,看到師父交給他的符紙,在柳真真身上發揮出了作用,邊往學校出口走,邊打電話。
“師父,事情辦好了,柳真真中了您的**道術,剛剛走路都差點摔倒,被同伴扶著回宿舍了。”
電話那一頭,石溪上人高興道:“好,做得不錯。”
此時,石溪上人仍然在省城。
但他的弟子,卻拿著他費盡心力制作的符紙,去了云海大學,并且順利讓柳真真中招。
他不太敢直接朝秦朗的人下手,所以便委派了自己的徒弟,以他的**道術,柳真真一天內便會變得渾渾噩噩神志不清,兩天之內必定一命嗚呼。
這種**道術,也只有他才能解。
至于秦朗,聽說秦朗身手很好,醫術也很出色,但秦朗不會符篆,不懂道術,就絕對救不了柳真真。
即便秦朗能請來天師給柳真真祛除**的影響,但柳真真僅僅只有兩天的性命,時間上就來不及,何況柳真真突然變得神志不清,秦朗不一定能判斷出病因是什么,如果病急亂投醫,只會誤了更多的時間。
所以,兩天時間,秦朗是沒法救下他的女人了。
秦朗中午正在家中自己做飯吃,柳宏兵的電話打過來后,柳宏兵急瘋了。
“秦朗,真真她病了!你能過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么,校醫務室查不出毛病,正建議將真真轉入大醫院。”
秦朗連忙放下了碗筷。
“柳叔,你說真真生病了?我馬上過去!”
抓起車鑰匙,秦朗奔出了門,開車很快便趕到了云海大學。
在云大附屬醫院,秦朗見到了柳真真。
柳真真表面還是老樣子,絲毫看不出生病,仍然氣色紅潤,膚如凝脂,但可怕的是,柳真真見到了他,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十分之一秒都不到,就跟看見了陌生人一樣。
隔著一段距離,秦朗就聽到了柳真真痛苦的呻吟聲:“腦袋好暈啊,腦袋好暈。”
秦朗試過后,才發現柳真真像是憑空失憶了,不僅對他,對身上曾經發生的事情,統統沒了印象。
就好像,此刻柳真真的腦海,變成了一張白紙。
而且,柳真真重復的只是一句話:腦袋好暈!
這種神志不清、渾渾噩噩的現象,醫生原本以為是腦部病變,云大的醫務室水平也很不錯,可診斷后,卻發現柳真真并不是腦部病變,于是就近將柳真真轉入了云大附屬醫院。
但現在,經過附屬醫院醫生的檢查,也是初步排除了柳真真患病的可能。
只是在柳真真為什么會變得神志不清這一點上,附屬醫院資深的腦科教授,都說不出個所以然。
“這病人的體溫、心跳、血壓等,統統都很正常,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當醫生幾十年了,還是第一次碰到。”
主治醫生搖搖頭,對秦朗說道。
“就好像這姑娘丟了魂一樣。”
另外一名中年女醫生,忍不住說道。
“我也是醫生,我想先檢查一下。”
秦朗這樣跟醫生說道。
將真氣輸入柳真真體內后,秦朗仔細檢查了一會兒,發現柳真真身上確實沒有什么毛病。
或者說,這個毛病還沒表現出來。
“頭腦昏沉,像是神魂正在受到損傷,現在還好,只是表現為神志不清,但神魂受創更嚴重的話,就是魂飛魄散的結局。”
秦朗心中冒出了滔天怒火。
真真身上的,不是什么病,而是被人下了類似**術的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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