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商逸飛死在自己手里,秦朗回去后,跟誰都沒有提及,也包括柳宏兵。===
商家會通過特殊渠道,知道商逸飛是自己所殺,但那是商家的事,秦朗不會閑的蛋疼,為了洋洋得意,就說出自己弄死了商逸飛。
這天下午,秦朗都在家中休息和修煉,一直到了晚上的七點半,秦朗才忽然想起來,自己所需要的新鮮銀杏葉,已經沒有,需要去云海大學采摘。
好在大學這時候還不會關門,允許社會車輛和人員進入,秦朗在晚上八點多一點點的時候,便驅車到了云海大學的校門口。
將車子停靠在校門邊上寬闊的自由停車場后,秦朗步行進入了云大校園。
這不是秦朗第一次來云大采摘新鮮銀杏葉了,所以可謂駕輕就熟,就是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小樹林那邊的三棵銀杏樹。
可以說,就是土生土長的云海大學的學生和老師,如果要說對銀杏樹生長地點的熟悉程度,他們肯定都不及秦朗。
花費了十分鐘,秦朗采摘了自己所需的新鮮銀杏葉,正要轉身回去,突然想起既然來了云大了,怎么也該見一見柳真真。
雖然不知道柳真真現在在學校,是在自習室晚自習,還是出去逛街什么的,但這很簡單,秦朗撥通了柳真真的手機號碼。
柳真真似乎很意外秦朗這時候找她,電話中竟然有種欣喜的語氣,請秦朗去她宿舍樓下一趟,不過不是要親親我我,而是碰到了一件柳真真很頭疼的麻煩事。
秦朗立即前往。
反正他不止一次送柳真真上樓過,對柳真真所居住的宿舍樓,也還是知道準確位置的。
秦朗自己也沒想到這個電話這么湊巧,恰好就碰到了柳真真遇到了麻煩的事情。
而以柳真真的性格,如果不是特別讓柳真真束手無策的事情,柳真真是不想去麻煩他的,柳真真就好像一個溫柔媳婦,總是在為夫君考慮,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害得夫君受影響。
所以這樣一分析,柳真真現在碰到的,肯定是很棘手的事情。
當然,這事并不危險。
因此秦朗也沒有很著急。
否則,如果柳真真真碰到類似于被綁架的事情,秦朗早就一陣風沖過去了。
到了柳真真所在的女生宿舍樓下,秦朗老遠就看到,在宿舍樓下的空地上,正圍著一大堆學生,有男有女,女生居多,這些人自發地圍成了一個圓圈。
秦朗覺得,搞不好柳真真就在那個圓圈里面。
秦朗大概能猜到,柳真真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擠進人群中后,秦朗果然發現,現實情況,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圓圈內,是一片浪漫的物事。
大概有五六百朵鮮艷的玫瑰花,被驚醒擺成了一個心型形狀,玫瑰花的間隙中,還特意插上了蠟燭,燭光配上玫瑰花,傻子都知道這一浪漫的情景,正在上演的是什么。
一個大學生模樣的人,穿著白色禮服,精心打扮,手上正捧著一大捧玫瑰花,特么居然還單膝跪地,明顯就是在跟心儀的女生求**。
如果在平常,秦朗也不會對大學生這種做法,抱有非議。
雖然說搞這種浪漫鏡頭的大學生,只是為了求**,而不是求婚,卻拿著父母給的錢在泡妹子,有些犯二,但說到底,這也是別人的私事,秦朗自然不會去關注。
可現在,秦朗不能淡定。
那白禮服的男生,求**的對象,就是柳真真!
秦朗真恨不得上去,將這個小白臉暴揍一頓才好。
不過秦朗有一點還是很欣慰的。
柳真真可沒有犯花癡,面對那二逼白禮服男生的浪漫攻勢,柳真真臉正面對著這男生都沒有,而是背對著對方,如果不是被幾個閨蜜好友拉著,柳真真早就離開這個心型玫瑰圈了。
不過就算被強留在玫瑰圈內,柳真真臉上也是隱有怒容,完全沒有開心和驚喜的表情。
秦朗忍不住朝那白禮服男生罵了句“白癡”。
柳真真這態度,十分明顯了,就是不愿意和這男生交往,可這男生還死皮賴臉的,真以為弄出一波浪漫情景,就能攻陷所有的純情小女生啊?
連帶著,秦朗對那幾個拉住柳真真的女生,也沒有好感。
那幾個女生,明顯就是那白禮服男生請來幫忙的,多半是那幾個女生收了這男生的什么好處,所以才這么不遺余力地勸著柳真真,活像舊社會一個個自私的媒婆。
“秦朗哥!”
這時候,柳真真發現了秦朗,之前還帶著怒容的俏臉,立即就浮現出笑容來。
那種神情突然放松的表現,無疑是見到了秦朗,才有的。
連柳真真自己也不知道,在發現秦朗來了后,柳真真覺得什么麻煩都不是麻煩了,仿佛一下找到了主心骨。
“真真。”秦朗也笑著朝柳真真喊道。
再看了一眼那仍然單膝跪地的二逼白禮服,秦朗忍住了搞破壞的沖動。
即便是在云大校園內,他也敢暴揍那二逼白禮服一頓,更加敢將那什么鬼玫瑰花白蠟燭踩死踩爛,可考慮到柳真真還是云大的學生,自己這么干會讓柳真真難做人,秦朗只好強行忍住了這股沖動。
不過,秦朗不想搞破壞,那二逼白禮服,倒是跪不住了。
看到突然闖進來一個年輕男子,一直對他不搭理的柳真真,突然變得眉開眼笑,白禮服就覺得一股酸勁從心底冒出。
他很惱怒這個突然出現擾了他好事的人。
這人一出現,柳真真就露出美若天仙的笑容,更是讓他嫉妒萬分。
最關鍵的是,白禮服覺得出現的這個男子,無論比哪一點,都比不上自己。
那人穿的衣服比他要差十倍百倍。
那人穿的鞋子是國產運動鞋,跟他腳下這雙白犀牛手工制作的意大利白皮鞋,價值更是差了千倍萬倍。
那人沒有什么氣質,不像他是云大的高材生,處處有著睿智、得體、優雅。
那人長得就算矯健、硬朗,可沒有他五官精致、英俊。
那人個子比他矮了幾厘米。
總之,那人沒錢沒文化沒內涵沒長相,處處都不如他。
這樣的人,居然還妄想將柳真真,從自己手上搶走?
白禮服冷笑一聲,隨后快速恢復原樣,從地上站起來,走到柳真真和秦朗面前,自以為很紳士地問道:“真真,這是誰啊?”
柳真真此刻直接說道:“白玉明同學,請記得叫我全名。”
白禮服發現秦朗帶著嘲諷的笑容,更覺得難堪,又朝柳真真說道:“真真,你怎么還跟我耍小性子呢,今天這么重要的場合,我可是真摯地在向你表達**意的。”
秦朗不干了。
這白禮服,臉皮也太厚了。
真真都說了,讓這白禮服稱呼全名,這白禮服是聾子啊?
還特么說真真在耍小性子,耍你妹啊耍,人家根本就懶得搭理你,是你死乞白賴的好不好?
秦朗看向白禮服,不客氣道:“這位同學,你別弄的跟我家真真很熟的樣子好不好?你這屬于插足別人的幸福,我看你是大學生,沒揍你就算好的,趕緊帶著你的破玫瑰花滾蛋!”
“你哪個學院的?這么沒素質?真真怎么會喜歡你?”
白禮服肺都要氣炸了,風度翩翩的儀表再沒法保持了,立即連珠炮似的質問起秦朗來。
圍觀的人群更加不愿散去了,這是要看好戲上演了呀。
他們之前就看到柳真真壓根不想接受白玉明,現在正主出現了,白玉明還不識相離開,他們反倒覺得秦朗的脾氣很好,如果是他們,早就將這死皮賴臉的白玉明趕跑了。
“我沒義務回答你的問題,既然你臉皮厚,死賴著不走,那我們走好了。”
秦朗拉著柳真真,往外走去。
秦朗還是保持了克制,不想讓柳真真難做人。
如果現在將這個白禮服揍了,現在看起來是過癮了,圍觀的人也不會說什么,可難免以后,這個白禮服會心懷怨恨,炮制出是柳真真唆使他動手打人的謠言出來,那樣的話,柳真真就會陷入為難中了。
秦朗相信,白禮服還真就會那樣小心眼。從這人此刻表現出的氣度,就能確定。
“你站住!”
果不其然。
白禮服跑上來,直接攔在了柳真真和秦朗的面前。
“真真,你怎么能跟這種人好?”
白禮服仿佛還痛心疾首一般,勸著柳真真。
秦朗愈發覺得這白禮服討人嫌了。
秦朗的聲音變得冷了起來:“你自己不走,還不許別人也走啊?”
“哼,我把話說清楚了,你就可以走了。”白禮服說完,又話鋒一轉,“當然,你勸你現在就走,要不然待會兒你會灰溜溜地離開。”
激將法?
秦朗笑了笑。
既然揍的方法,不太適合用,那就改用其他方法,讓這白禮服,好好當著百來個大學生的面,丟一回臉!
秦朗不介意這么做,哪怕對方是大學生。
這年頭大學生沾染的社會惡習是越來越多,有女大學生做兼職賣身體的,有學生為了得獎學金而刻意討好老師給老師送禮在老師面前說其他人壞話的,這個白禮服人品同樣不敢恭維,秦朗看的都討厭。
見秦朗沒打算走了,白禮服覺得正合自己心意。
白禮服看向秦朗,用挑釁的語氣說道:“我覺得你根本就配不上真真!”
“白玉明,你怎么能這樣說話?”性格溫柔的柳真真,眉毛挑著,不滿地看向白玉明說道。
柳真真更加對這人沒好感,甚至是充滿了惡感。
這人嫉妒心太重,竟然連秦朗哥這么好的人,都敢出言不遜。
這人恐怕還不清楚,秦朗哥完全可以暴揍他一頓,他不懂好,還要這樣說秦朗哥。
白禮服詫異不已,將在柳真真這兒受的憋屈,又發泄到秦朗身上了。
他看著秦朗,繼續展開嘲諷模式:“我說的是真話。這人和真真你根本就不相配。”
“哦?怎么個不相配法?”
秦朗摟著柳真真的柳腰,挑釁地看著白禮服。
白禮服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嫉妒心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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