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是家族唯一的先天武者,可惜最近有傷在身,行動不便,要不然大長老出手,秦朗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活不了。
而八大玄衛,是大長老傾盡家族資源培養出來的家族死士,每個人的單獨實力,都只比東方狂龍弱了一線,合在一起就是大長老,也不敢說能在八大玄衛的合圍之下盡數殺死這八人,因此八大玄衛毫無疑問是東方家族最厲害的一股力量。
只是最近與柳家的爭斗日趨白熱化,柳家近衛軍仗著人數優勢,生生拖住了八大玄衛,這讓八大玄衛根本沒法抽身。
余下的,就只有“天圓地方”四大陣法高手,能夠對付秦朗了。
“你先出去吧,我也要去大長老的住處,征求一下大長老的意見。”
東方志無奈地說完,轉身走出了書房。
他雖然感覺對付秦朗這事變成了棘手的事,但后悔也沒用,既然已經和秦朗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殺死秦朗勢在必行!
到了大長老那兒后,東方志將情況說了一遍,很快就得到了大長老的答復。
然后,東方志通過內部電話通知上了“天圓地方”四大陣法高手。
“阿天,你們四個現在就出發,前往云海市,對付一個叫秦朗的人,如何對付你們四個人商量了算,稍后詳細信息會發到你們的電腦上。另外大長老說了,可以將家族重寶,那件八卦機動空間,一同帶上。”
“利用你們四人的陣法技藝,加上高科技與獨特陣法融合制造成的八卦機動空間,這一次你們去云海市,務必將秦朗的人頭給我帶回來!”
交代完畢,聽到對面沉穩男聲說了句“是,請家主和大長老放心”后,東方志臉色陰狠的放下了手中的電話。
天圓地方四大陣法高手,是僅次于八大玄衛的家族頂尖秘密組織了,如果不是實在沒法對付秦朗和柳家,他也舍不得派出這么一張王牌。
要知道,四大陣法高手,都是擅長機關陣法的人才,在地球而不是什么玄乎的修仙界玄幻界,機關陣法的制作與破解之法幾乎已經失傳,存留的厲害機關或者陣法,也基本只能夠在古代大墓中才能見到。
而天圓地方四大陣法高手,同時學師于鬼谷門的一位高人,四人配合默契,相得益彰,能夠人工制造出威力不下于一般大型古墓中的機關和陣法。
并且,這年頭科技高度發展,四大陣法高手也與時俱進,搗鼓出了利用高科技結合陣法技藝創造現代陣法機關的本事。
家族重寶,那件八卦機動空間,便是四人根據八卦陣法知識,利用電力來作為陣法運轉的動力,而制造出來的,可以帶在身邊走,機動性能十足,完全就是一個威力巨大的移動陣法。
有了這四人出面,東方志對對付秦朗的信心,總算充足了不少。
秦朗丟完東方狂龍后,就駕車去醫院看了看白豹,醫生已經為白豹做了接骨手術了,現在白豹病情很穩定。
于是秦朗也沒在醫院多留,開車回家,途中經過董氏烏發坊,秦朗還特意停下,進了這間幾十年的老店。
他和董氏烏發坊是有商業合作關系的。
早在他剛獲得“玄青子”的記憶傳承后不久的那會兒,他就將治療禿頂以及治療脫發這兩項的配方,賣給了董氏烏發坊,得到了兩百多萬的現金,以及基于這兩項配方而生產出來的董氏烏發坊所有產品的百分之十的利潤。
每個月,他都會來董氏烏發坊一次,收取這百分之十的利潤。
這是他賣配方該得的錢,因此盡管每次收錢都不少,他也覺得心安理得。
畢竟,雙方當初的協議就是這樣。
現在董氏烏發坊靠著防脫發與防禿頂的中藥藥劑,在云海市乃至遼沈省,都打出了名氣,產品銷路也很好,光是分店就多開了五家了。
而因為生意好,產品銷售旺,對應地,秦朗收到的利潤也自然越來越高。
今天他來董氏烏發坊,與老板董全核對了一下,這個月他能夠從董氏烏發坊這兒拿走五十五萬八千多。
不過董全說這個月因為將大量資金用于開分店,所以現金支付方面可能要多等幾天,提出讓秦朗通融通融兩天,等緩過來一準馬上把該付的錢付清。
秦朗看在和董全也是合作了好幾個月一直相安無事的份上,沒有要刻意刁難對方的意思,畢竟對方資金暫時短缺,又不是說不給錢,只是往后拖幾天而已,于是大度地答應下來。
“那董老板,三天時間應該足夠了吧,三天后我再來取錢。”臨走前,秦朗說道。
“夠了夠了,多謝秦老板的通融。”董全和煦地笑著,一副感激秦朗的樣子。
“那行,我先走了。”秦朗和董全點點頭,離開了董氏烏發坊。
秦朗走后不到一分鐘,一個肥胖的婦女從里間走了出來,看樣子這女人是董全的老婆,她不滿地嘟噥道:“他倒是過的神仙日子,輕輕松松就能將錢拿了。”
董全此刻早已經收斂起了面對秦朗時的和煦笑容,恨恨道:“所以我們能訛一筆也是一筆了。”
“哼,就算這個月的五十五萬能賴掉,往后呢?”婆娘刻薄惡毒地說道,“要我說,就應該想個徹底的辦法,終止和他的協議!他大爺的,他出售兩個配方,前前后后就從我們這兒拿走了不下四百萬了,往后我們賺的利潤,還要分出百分之十給他,憑什么啊!”
“行了行了,我既然決定坑他,就想好辦法對付他了。”董全奸詐地說道,十足的奸商樣子。
秦朗并不知道這個月董氏烏發坊沒有按期給他分紅,完全是董氏夫婦處心積慮的結果,從董氏烏發坊出來后,秦朗就到了家中。
在家里照例是休息,外加修煉,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多,秦朗又開車去了云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去看望受傷的白豹。
在病床前,白豹講起了半個小時自己遇到的一樁窩囊事。
“骨頭都接好了,秦老大你也知道,躺在床上特么無聊,于是我拿著一個暖壺去開水房打開水,然后就碰到了一個身材超級好的妹子,再然后,窩囊事就發生了。”
聽白豹這么起勁,秦朗也有了興趣,打趣道:“怎么,你對著那妹子耍流氓,然后被人踢襠了?”
白豹搖搖頭,一臉的苦逼狀:“如果是踢襠就好了,至少也用不著這么窩囊啊。”
“呵呵,看來我有一點是猜對了,你肯定是沒管住自己的色心,逮著那妹子后,又上去想泡人家吧。”
秦朗也知道白豹就這么個小嗜好,碰到美女總喜歡口花花的上去搭個訕什么的。
“秦老大,你是不知道,那妹子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臉蛋圓圓的,有些嬰兒肥,看著那臉蛋都想上去捏一捏,屁股也是圓的,像磨盤,那兒嘛,呵呵,更是圓的……”
白豹說著的時候,還忍不住用手做著抓啊抓的猥瑣動作。
秦朗一陣無語,白豹這色樣,什么時候能夠收斂點?
不過他也知道,那身材有多處“圓”的特征的妹子,絕不是什么圓柱體,而是身段妖嬈的妹子。
然后秦朗問道:“你上去搭訕,她將你怎么了?”
白豹郁悶道:“她也沒有不耐煩的樣子,看著就好像愿意被我泡一樣。”
“可你沒有泡到,反而被妹子怎么羞辱了?”秦朗笑道。說實話,他很難見到白豹郁悶的時候。
“我見她好像對我有點意思,眼睛不怎么老實,在她身上多看了幾眼,她就跟我說了一句話,帥哥你這色膽也太大了吧,當心惹我生氣打你耳光哦。我根本沒當回事,那么一個嬌滴滴的妹子,哪能打到我啊。”白豹說著這窩囊事,表情依舊郁悶著。
“不會吧,最后她真的打你耳光了?”
秦朗特意看了看白豹的臉,發現左臉和右臉確實都有紅印,雖然白豹為了面子用冰袋敷過去了腫了,但細看之下,還是能夠看出這紅印多半就是被人甩耳光打的。
白豹盡管受了傷,可讓一個妹子打了耳光,還是兩個,秦朗覺得換成自己,也會倍感窩囊。
“真打了,而且特么讓我窩囊的是,我是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她打的!腦子反應過來了,知道要躲,但身體那時候特么地靈異,竟然不受控制,跟根柱子似的站在原地,啪啪被那女的扇了倆耳光。”
白豹這話,讓秦朗吃驚不小。
因為白豹明明看到那女的要朝白豹抽耳光,白豹腦子中也反應過來了,但身體卻跟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動都不動,傻站著挨打了。
要說白豹也不傻,肯定沒理由干站著等著挨打,但白豹說的情況,卻又這么玄乎。他知道白豹沒必要來謊話來調侃他,因此這事,除了白豹窩囊外,也透著一股子玄乎。
“秦老大,你說我窩囊不窩囊?這太玄乎了,好像我被那女的施了催眠一樣。”白豹摸了摸臉上的紅印,一臉悻悻狀。
“肯定不是催眠。”秦朗搖頭道,“你當時眼睛都往那女的身上瞄了,又沒有與她的眼神對視,即便再高超的催眠術,也不可能催眠成功。”
“那是怎么回事啊,靠,想起這茬,我特么就憋屈。這事如果傳出去,別人還會以為我是在那女的美色之下,心甘情愿被抽了倆耳光呢。”
白豹很是受憋。
“你再想想,那女的就只對你說完了那句話,沒干其他的,然后你就動彈不得只能站在原地了?”
秦朗也想不出這其中的古怪,疑惑地問道。
他沒有經歷這事,所以要解開謎團,也只能讓白豹將整件事介紹得清清楚楚。
“沒干其他的啊,她就動了動嘴皮子,也沒接觸到我身體啊……”白豹迷惑地撓著頭。
“對了!”突然白豹提高了音量,一下回憶起來了什么,“那女的跟我說話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像麝香膏一樣的香味,那絕不是那女的身上的味道!”
“秦老大,你說該不會問題就出在那股香味上吧?”白豹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