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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景宏的表情,自然也沒逃過秦朗的注視。
但秦朗先前從柳真真口中也得知,楚景宏并不是什么壞學生,所以倒也不會為難這大學生。
但是,既然知道楚景宏想追求柳真真,為了讓楚景宏知難而退,以后別再有追求柳真真的想法,秦朗自然還是要有所行動的。
“楚同學,你有空的話,歡迎到我家來玩啊,我和真真歡迎你,真真的廚藝還不錯。”秦朗呵呵笑道。
柳真真聽了后,盡管她和秦朗從沒住到一起,但聰慧的她,還是沒有拆秦朗的臺,配合著秦朗,朝楚景宏笑了笑。
楚景宏聽完之后,臉色有些難看,心中郁悶極了。
他不笨,知道秦朗剛才的話,真實性很有待懷疑,但其實從柳真真稱呼秦朗為“秦朗哥”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沒什么機會了。
而現在,只不過更加確認了而已。
再次看了一眼柳真真,楚景宏終于心中嘆了口氣,決定放棄追求柳真真的心思,畢竟有秦朗在柳真真身邊,他自覺是沒希望追到柳真真的。
這樣一想,楚景宏對秦朗的妒忌,倒也消失了不少,嘴上露出了笑意,說道:“好的,謝謝秦哥的邀請。”
秦朗笑笑,和柳真真一起離開,往外面走去。
但正好這時候,門口進來了一個文質彬彬的高大男人,面相和楚景宏很有幾分相像,他似乎不是無意中進來,而是直接沖秦朗而來的一樣,徑直就走到了秦朗的面前。
“秦先生,不知道您現在有沒有空,能抽出點時間,讓我和您單獨談談嗎?”
楚家盛在自我介紹完后,這樣跟秦朗說道。
而一旁的楚景宏,聽到父親在主動邀請秦朗,舉止還這么客氣,生怕秦朗拒絕一樣,不由張大了嘴巴,嘴巴久久都無法合攏,心中驚訝極了!
楚景宏很了解父親,知道他的父親楚家盛,其實在生意場上是一個很強勢的商人,這份強勢,不但表現在干練的行事作風上,也造就了他父親的驕傲。
因此,除非是面對大牛級別的人物,否則的話,他父親楚家盛壓根就不會擺出什么謙卑姿態!
可現在,他分明看到了他的父親,在對秦朗客氣有加!
更讓楚景宏驚訝的是,他父親是在請求秦朗留下來談論一些事情,他知道父親平常工作很忙,羽毛球館有太多的事情等著他父親處理,他父親因此恨不得能夠將一分鐘掰碎成兩分鐘用,可現在卻在第一次見了秦朗后,就因為有某件事需要秦朗幫忙,而主動請求秦朗了!
這個秦朗,難道來頭很大?
秦朗倒沒楚景宏想的這么多,笑道:“楚老板,有什么事就盡管說吧。”
楚景宏父親楚家盛清了清喉嚨,才說道:“剛才的事情我多少也了解了一些,這位姑娘的腳踝受傷了,即便是我們場館聘任的專業護理人員,也絕對沒法像秦先生那樣,短短幾分鐘就讓這位姑娘的腳踝傷勢復原,所以我實在是對秦先生的針灸本領,極為地佩服。”
楚家盛眼光何其老到,自然看出來了秦朗和柳真真呆在小單間中,雖然時間超過了十分鐘,但說秦朗用來給柳真真針灸的時間,那絕對不可能超過十分鐘,甚至他都懷疑針灸的時間不超過五分鐘。
只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就做到了專業護理人員斷定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這是什么概念?
反正他知道這個情況后,心就砰砰砰地激動狂跳!
如果羽毛球館的護理部門能夠加入秦朗,即便秦朗來了后只是當這兒的客座護理人員,那也絕對能起到大作用!
秦朗看了看楚家盛,以他的閱歷,自然也將楚家盛的想法猜了個七七八八。
關于針灸絕技,秦朗自然不可能透露半分半毫的秘密,于是秦朗打了個哈哈道:“楚老板真是高看我了,你這兒的專業護理人員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哪能做到啊,其實主要是真真的腳踝傷勢并不嚴重,我又恰好會點針灸按摩的皮毛,一來二去的就給治好了。”
楚家盛一陣無語,暗道秦朗年紀輕輕的,卻處事老到,果然不是一般人,心中卻對秦朗更感興趣了。
“秦先生,這兒說話也有些不方便,要不到我辦公室去談吧,我還有些事想說,還請秦先生能賞個面子。”楚家盛客客氣氣說道,臉上笑容格外的多。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秦朗也沒覺察到這楚家盛對自己有什么歹心,便大大方方跟著楚家盛,進了一間豪華辦公室。
至于柳真真,在外面休息休息也好,不會出什么事。
楚家盛親自為秦朗泡了一杯大紅袍后,這才聊起了正事。
“是這樣的,秦先生,你的針灸技能,我雖然沒看過,但絕對十分地奇特,對治愈像腿酸腿脹的毛病,肯定也有獨到而奇特的療效,我無意去冒犯秦先生您的個人**,但我真的想詢問一句,對腳踝扭傷,以及腿部酸脹的治療,秦先生是不是可以輕松手到擒來,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能治愈它們?”
楚家盛認真地說完,然后充滿期待地看著秦朗。
秦朗將紫砂壺制作成的小茶杯輕輕放到了辦公桌上,對辦公桌后面坐著的楚家盛微微一笑。
“楚老板,這個您就說笑了,不瞞你說,我雖然對中醫按摩不是很熟,但也知道如果腿部酸脹的話,光靠短時間的按摩來活血和疏經脈是不行的,呵呵,最起碼我是沒有這個本領的。”
楚家盛欠了欠身,明顯對秦朗的話不相信。
秦朗笑笑,也不打算刻意去解釋什么。
他大概能猜出來,楚家盛多半是想借用他的針灸本領來和他達成生意上的合作,雖然這樣確實可以賺錢,但他真不稀罕。
楚家盛眼睛眨了眨,眼神聚焦起來,似乎要將秦朗內心的想法看得更清楚一些,既然認為秦朗剛才的話只是托詞,他自然相信秦朗是真有神奇的本領。
作為生意人,尤其是經營一家經常會有人受傷的羽毛球館的生意人,他很清楚秦朗的針灸技術,會給他生意帶來多少提升。
因此,他非常不想錯過和秦朗合作的機會。
兩人在辦公室又交談了一會,但三分鐘后,秦朗就離開了辦公室。
隨后秦朗和楚家盛等人打過招呼,便帶著柳真真從玻璃旋轉大門出去了,上了車,奔馳車很快消失在風行羽毛球館外面。
楚景宏戀戀不舍將目光,從柳真真的姣好背影中移開。
楚家盛等沒人的時候,不客氣地冷哼了一聲:“景宏,你在瞧什么呢。”
見被父親看出端倪來了,楚景宏連忙掩飾道:“啊?沒有啊。”
楚家盛冷笑一聲,給兒子一記當頭棍:“那姑娘和你不合適,你放手就是。”
被父親一語道破,以楚景宏以前驕傲的性格肯定會不服氣,但這一次他卻沒有反駁,因為他知道父親說的都是事實,有秦朗在柳真真的身邊,他想要擊敗秦朗獲得柳真真的歡心,那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了。
“知道了。”
楚景宏點點頭道。
見兒子說的認真,楚家盛點了點頭,神情中很欣慰,不過隨即卻輕嘆了一聲,好像自己這邊遇到了什么不順心的事情一樣。
“父親,您怎么了?”
楚景宏馬上就問道,楚家盛在他眼里,那就是強人的代名詞,他幾乎沒見到父親嘆過氣。
下一刻,楚景宏反應過來,連忙問道:“父親,是不是和那個秦朗有關?”
楚家盛沒有要隱瞞什么的意思,嘆氣道:“我都給出一個自認為不容秦朗拒絕的價格了,還是沒法讓秦朗答應加入,當我們的客座護理專家。”
之前和秦朗談這方面的事,他開出的條件不可謂不豐厚,但還是被秦朗婉言謝絕了,這讓他感覺惋惜的同時,也暗暗明白了秦朗應該是不差錢,所以現在已經打消了和秦朗合作的心思,心中很覺得遺憾。
秦朗帶著柳真真回到了云海大學,居然還聽到了今天云大校園內最熱議的一樁事。
有人說四大惡少為首的東方長雄,好像是生了奇特的怪病,叫什么巨睪癥,送到附屬醫院后,球球突然爆炸了,聽說醫生還給做了徹底的切除手術。
一時間,學生們對東方長雄成為了太監,倍感出氣!
秦朗對此倒一點也不覺得驚奇。東方長雄的“足球”會爆炸,本來就是他上次給動的小手腳。
開車離開云大后,秦朗回到了家中。
在家里秦朗將早上沒修煉的赤炎訣,以及龍象拳和疾風步,都補了回來。
他深知,要想將識海中外來元神的隱患清除掉,就必須抓緊時間修煉用來提升實力,所以在修煉上,秦朗從不敢懈怠。
一直到傍晚,秦朗才停下來,打開冰箱看了看,發現里面沒什么菜,秦朗便打算去就近的菜市場買點小菜。
菜市場外面是一條還比較寬的路,兩邊有著一些特色小店,在云海市中心內,這條街可是僅存的老街了,反而吸引了不少的人經常光顧。
街兩旁除了店子,也有擺攤的,像算命攤,小飾物攤,古玩攤等等,每到下午這個時候,總是顯得很熱鬧。
秦朗將車停在外面,打算穿過這條街道拐進菜市場,當看到不遠處一個人影時,秦朗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
蔣盈盈那魔女,怎么也來這了,看樣子還是在興致勃勃的逛街?
逮著了這么好的機會,秦朗自然要上去找蔣盈盈聊天,不過這時幾個調皮的小孩從蔣盈盈身邊跑過,不小心撞了蔣盈盈一下,蔣盈盈也很不湊巧的,身體朝一側傾斜,剛好撞到了邊上一個賣菠蘿的攤子。
菠蘿攤主前面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玻璃壇子,里面就用水裝著切好的菠蘿塊,桌子上還有完好的幾個菠蘿,后面地上的油布上也有一大堆,顯然是菠蘿塊和整的菠蘿都在售賣。
而蔣盈盈撞到桌子后,桌子出現了晃動,其中一個菠蘿滾下來后,又碰巧砸在了旁邊一個古玩攤上。
“完了完了,這件珍貴的木器被砸爛了!”
古玩攤的攤主,一個瘦小的漢子立即堵住了蔣盈盈,哭喪著臉用夸張的表情哀嚎道,“美女,菠蘿打爛了我的這只筆筒,可都是你引起的啊,你說這該怎么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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