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來自東方世家的東方球,之前對自己可是極度不禮貌的,如果自己不是實力強過那“阿九”,就會被人暴揍。
因此,秦朗肯定是要報復的。
一腳將東方球踢翻在地,秦朗開始用腳狠狠地踩東方球的嘴巴。
“我說過,一定會將你的臭嘴踩得稀巴爛。”
秦朗說到做到。
接下來的五分鐘時間里,他都重復著一個動作。
那就是抬腳、落下,再抬腳、再落下。
直接將東方球的嘴巴踩成了鴨嘴形狀,腫得跟臘腸一樣。
東方球的牙齒,也不知道被踩斷了多少顆,總之嘴巴中不停地冒血,間或還有半截牙齒,混著血水被吐出來。
“滾蛋!”
秦朗踩完,冷冷地說了兩個字。
以一身名牌裝扮現身的東方球,此刻比難民還難民,在秦朗面前更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四肢并用從地上爬起來,頭都不敢回,匆匆朝前面自己的車跑去,然后開車一溜煙跑了,連“阿九”也給舍棄了。
秦朗并沒有阻止。
他看得出來,這個東方球,不比以前被他教訓過的東方鐵鋼和東方廣,東方球骨子里就是個沒種的家伙,只會放狠話,但他狠狠將其教訓一頓后,東方球已經嚇破了膽,再打這種人,沒多大意思。
至于東方球會向東方家其他人求助,然后報復自己的事,那肯定會發生,從他打了東方球開始,就已經決定了。
東方家愛來報復,就來報復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無所謂。
面前,除了暈死過去的阿九,就只剩下坐著如同爛泥、身體在瑟瑟發抖著的蔡文武了。
對于這個鼓動東方球來報復自己的人,秦朗可不會輕易放過。
忽略了蔡文武苦苦哀求自己的聲音,秦朗一腳踢在了蔡文武的肩膀上,直接將這逼踢得在地上滾出五六米遠。
接著,秦朗又踢斷了蔡文武四五根肋骨,扭斷了蔡文武的另一條手,然后才冷笑道:“舒服不?”
蔡文武躺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殺豬般慘叫著,看樣子是不舒服。
“叫毛叫啊。”秦朗粗魯地說道。
報復蔡文武,自然是要用蔡文武的手段來對付蔡文武,所以秦朗不介意當一回粗鄙、粗暴的兇漢。
蔡文武果然咬緊了舌頭,不敢再慘叫了。雙眼中,全是對秦朗的深深畏懼。
“舒服不?”
秦朗再次問道,表情笑瞇瞇地。
蔡文武卻感覺從后背脊梁升騰起來的寒意。如果可以,他寧愿之前被秦朗弄脫臼一只手腕,也不愿尋思請求東方球報復秦朗。
“舒……舒服。”
蔡文武不敢說不舒服,怕惹怒了秦朗。
秦朗臉上笑容更多了:“舒服是吧?那說明我的打人手藝,還是挺不錯的啊。”
看見秦朗朝自己笑,蔡文武也跟著傻笑。
但馬上,吧唧一下,秦朗的一記大耳光,就拍在了他臉上。
“我讓你笑了么?”
秦朗收斂起笑容,問道。
蔡文武蒙圈了,心中忐忑得很,不知道這個喜怒無常的煞星,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自己。
“你不會在回去后,還要尋思報復我?或者找監控視頻,去警方那兒舉報我吧。”秦朗又問道。
蔡文武哪敢,哭喪著臉道:“不敢,給小的一萬個膽,我也不敢啊。”
蔡文武確實不敢了。這人既然敢在繁華的步行街動手揍他,就很能說明問題了。這年頭無論有權還是有錢的,都不愿招惹橫豎不怕死的,眼前這年輕的煞星,他預感一旦發怒,就會是一頭猛虎,他如果敢尋思報復,倒霉的肯定還是他。
“不敢就好。”其實秦朗也就是一問。蔡文武真敢,他也不會害怕。
蔡文武眼巴巴等著秦朗放過他。
秦朗說道:“最后一個要求。”
蔡文武心中一振,連忙表態道:“大哥您請說,只要我能辦到,一定辦到。”
他滿心只想著如果讓秦朗放過他,所以一定要滿足秦朗最后一個要求。
“很簡單,跪下來,跟大伙說說最近以來,你和你老母,一起在步行街合伙訛詐行人的事情,選最近的十件,仔細地說。說不清楚,就等著挨打。”
秦朗覺得光打蔡文武一頓,還不夠。這逼等傷好了,不會報復自己,但還是會干其他的壞事,不如索性借著這次機會,讓這人聲敗名裂,以后在步行街,在其他地方,再沒有這人以及那老流氓的訛詐空間。
這也算是為大眾,做的一件好人好事吧。
蔡文武不敢不從,只好忍著劇痛,雙膝跪著,開始從最近一次訛詐行人的事情說起,而且明顯是畏懼秦朗,所以事情的過程說得很詳細,幾乎是一字不漏。
這下,人們都圍觀了上來,各種拍攝設備,都對準了蔡文武。
這正是秦朗要看到的結果。現在網絡發達,保準蔡文武自爆丑事的事情,不出半個小時就會被多人放到視頻網站、社區論壇去,到時候就真的沒有蔡文武訛詐行人的丑陋事情了。
被眾人圍著,蔡文武低著頭,心有戚戚然地,將干過的丑事說了出來,卻沒注意到,秦朗瀟灑地離開了。
一直等到他將最近干過的十件訛詐事情都說完,抬頭一看,卻發現秦朗不知道什么,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但蔡文武不敢因為被戲耍而發怒,他灰溜溜地一瘸一拐離開了,發誓以后遠離秦朗,哪怕見了秦朗,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至于“阿九”,依舊昏死在街上,也沒人去管這惡人。
秦朗拿著買的幾張歌碟,步行回到了生物醫藥展覽大樓前。
現在是下午三點,納蘭海蓉聽完講座會在下午四點鐘,所以他還得等一個小時。
秦朗于是坐進了自己的奔馳車中,在車上閉目養神,聽著剛買的歌碟。
“長雄哥。”東方球將車開出老遠,直到看不到秦朗了,才敢停車,然后給東方長雄打電話,說話聲音有氣無力。
“我靠,你死了老爹還是死了老媽了,聲音這么晦氣,草!”東方長雄又是破口大罵。
他已經約好了一個嬌滴滴的女大學生了,就等著虎鞭酒,然后大展雄風呢,虎鞭酒卻他瑪遲遲不到!
“沒死爹媽,”東方球勉強打起點精神,但聲音仍然很無力,“長雄哥,事情出了點岔子。”
“我靠!”東方長雄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立即憤怒地摔碎了桌上的煙灰缸,巨大的動靜震得東方球的耳膜都一陣生疼。
“東方球,你他瑪是豬變的吧,這么蠢!”
急等著用虎鞭酒,關鍵時候就出了岔子,他恨不得拿煙灰缸砸死東方球。
“虎鞭酒呢,還要多久才能送來?”東方長雄怒聲問道。
隔壁包廂就坐著那個嬌滴滴的美女呢,他已經心癢難耐,迫切需要能壯陽的虎鞭酒來提升戰力。
東方球額頭上都是冷汗,小心翼翼地說道:“長雄哥,虎鞭酒……虎鞭酒……它沒了。”
“沒了是什么意思?”東方長雄的聲音,充滿了殺人的冷意。
嚇得東方球一陣膽顫,連忙說道:“被人打碎了。”
在東方長雄的怒罵中,東方球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虎鞭酒被秦朗一腳踢飛摔得粉碎的事情,只在他陳述的所有事情中,占很少的比例,東方球將大部分的比例,都用在了描述他被秦朗暴打的事情上,寄希望來博取東方長雄的同情。
東方長雄自然不會去管東方球的死活,但是,虎鞭酒沒了!
“我靠他奶奶的!居然有人敢動我的虎鞭酒!”東方長雄就一多半怒火,發泄到了沒見過面的秦朗身上。
再加上東方球的煽風點火,東方長雄立即決定,要痛揍秦朗。
虎鞭酒即便沒了,那也要將秦朗痛揍一頓,消消火。
“喂,刀虎嗎?給我辦件事……”
東方長雄將要辦的事情,跟刀虎說了一遍,然后讓刀虎和東方球聯系,因為東方球能夠帶著刀虎找到秦朗。
刀虎連忙應承下來。即便東方長雄今年才二十一歲,還在云海大學讀大學,比他的年齡小了差不多一輪,可他的靠山,正是東方長雄以及東方長雄的父親東方玉,因此教訓秦朗這事,實際上就是在為主子辦事,肯定得盡心盡力。
東方長雄交代完畢,就掛斷了電話。
有刀虎出面,他很放心,那個秦朗絕對逃不出被虐出屎來的結局。
“瑪的,弄沒了老子的虎鞭酒,老子就要打斷你四肢,逼你喝光十公斤尿水!”東方長雄惡狠狠地自言自語道。
他要求秦朗所受的懲罰,例如被打斷四肢,被灌下十公斤尿水,都交代過刀虎了,自然會由刀虎去幫忙完成。
沒有了虎鞭酒,東方長雄又舍不得才在云海大學隔壁一所師范學院新泡到的美女,便拿了兩根自動蠕動棒,一臉淫笑地走進了包廂的門。
雖然還在讀大學,但東方長雄卻沉迷聲色犬馬中至少五年了,縱欲無度讓他身體很差,但仗著是東方世家嫡系的顯赫身份,他至今仍然每個月都要禍害至少十個以上的女人。
“虎哥,東方家那邊沒說錯吧,讓我們對付的人,叫秦朗?”
刀虎所在的別墅,刀虎的軍師,一個中年男子,驚奇地詢問道。
刀虎瞪了這人一眼,斥罵道:“東方家那邊會出錯?”
最近生意不好,尤其是接的耿大威那單子,定金還沒到手,耿大威就瘋了,更是讓刀虎維持手下小弟的生活變得捉襟見肘,現在好不容易東方家這邊給了個任務,他一定要完成好,才能繼續在東方家的庇佑下討生活。
別看他被人稱為“虎哥”,走哪似乎都牛逼哄哄,但在上流社會的人眼里,根本就不入流,說到底,他也明白自己只是東方家養的打手,但能夠和東方世家這樣的龐然大物擁有關系,他覺得很值得。
“我不管長雄少爺要對付的人,和之前耿大威委托我們要對付的那個秦朗,是不是同一人,總之馬上集合全部人馬,去步行街給我堵那個秦朗!”
刀虎宣布完,就開始換衣服,看樣子是要親自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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