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童揚名氣得嘴巴都歪了!
這個秦朗以為自己是誰啊,是導師么?還說給他學習觀摩的機會?
“哼,你如果能夠治好百目鰻癥,我跪下磕頭拜師都行!”
童揚名語氣很沖地說道。。
秦朗笑道:“我沒興趣收徒弟,這樣吧,你待會兒如果感興趣,直接看我施針就是。現在嘛,說什么都為時過早,不是么?”
童揚名冷哼了一聲,倨傲地說道:“這次我絕對不會看走眼,多年醫學經驗告訴我,你不可能有根治百目鰻癥的方法。”
秦朗卻直接轉過身去,到了桌子旁,端起了茶杯喝起了茶,不再看童揚名。
童揚名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眼神深處出現了一抹深深的怨恨,如果細心人看到,應該可以借此聯想開來,判斷童揚名之所以處處針對秦朗,似乎還真和某種仇怨有關……
“秦先生,如果你能讓病人在不失明的情況下,根治百目鰻癥,老頭子也愿意拜你為師。”
葛蘭風的話,突然地響起。
秦朗看葛老頭的表情,一點也不像作偽,不由有些愕然。
這老頭看來是真一根筋,或許是搞研究久了,拋棄了那些世俗的虛名吧,竟然舍棄教授和著名眼科專家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然,這老頭的話,與童揚名的,絕對是兩種意思。
秦朗能夠看出來,這絕不是老頭為了戲謔自己,而故意說的。
事實上,他注意到,在葛老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包括童揚名在內的人,都傻眼了。
“葛老這是怎么了,為了醫術的追求,連名節什么都舍棄了么?”
“葛老這么看重能夠治愈百目鰻癥的人,假如秦朗真的辦到了,那一定會得到葛老的極大青睞,這可是別人夢寐以求的機會啊!”
兩個專家心中這樣說道。
秦朗笑著說道:“葛教授,您提的這個條件,我可不能答應。”
他就算再囂張,也不可能讓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拜自己為師啊。
童揚名卻在一旁陰陽怪氣道:“說得好像你真能治愈百目鰻癥一樣。”
“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我既然說出了這話,就說明有不小把握了。”秦朗平靜地回應道。
葛蘭風的眼睛更亮了,欣喜之色浮現在橘皮似的臉皮上,綻放出了笑容。
“秦先生,如果你真能辦到,老頭子我拜你為師又何妨?三人行必有我師,本領不因年齡大小來衡量,當師父的,也不一定非要比徒弟年長啊。”葛蘭風真誠地說道。
秦朗一陣頭大。
他現在都有些不敢去治療百目鰻癥了。
一旦治愈,這老頭豈不會賴上自己?
他可不想屁股后面整天跟一個老頭,吵著嚷著讓自己拜師。
突然,秦朗腦海中靈光一現,找到了應對方法。
“葛教師,我記得葉護士通知我的時候,說云集醫院的專家,都不相信有人能夠治愈百目鰻癥,為此您還專門許下過一個許諾?”秦朗道出了這事。
葛蘭風直接承認道:“確實有這事,我的確說過,如果有人能夠根治百目鰻癥,我甚至愿意將女兒許給這人。”
“那您有這樣的許諾在先,現在又弄出了拜師的許諾,葛教授,您不會兩樣都會當做許諾吧?我覺得您還是選擇最初的許諾吧?”秦朗這樣說,無疑就表明他對葛老頭拜師學藝的許諾,是持抗拒態度的。
葛蘭風自然一下子明白了秦朗的用意。
假如秦朗真根治了百目鰻癥,又不喜歡他拜師,難道他還真能強行拜師秦朗不成?就算人老了,那也不能倚老賣老啊。
于是葛蘭風很理智地選擇放棄了拜師的念頭。
不過,葛蘭風隨后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秦先生,如果我執行最初的許諾,你就不怕我女兒四十多歲,還是個寡婦?”
大家被不茍言笑的葛老頭逗樂了。
也是,葛蘭風今年都六十六歲了,按照二十六歲結婚生女來分析,他的女兒只怕也有四十歲了,還很可能是個寡婦,再看看秦朗,年紀輕輕又一表人才,識貨的人還能從秦朗左手佩戴的價值將近兩百萬的百達翡麗判斷秦朗年少多金,這樣的年輕翹楚,會要一個四十來歲的寡婦,那豈不是那根繩子往自己脖子上套?
秦朗也是笑了起來。
不過他隨后搖搖頭道:“您要執行許諾,可我卻也能選擇拒絕啊。”
“也是,”葛蘭風笑意中藏著某種狡黠,接著道:“不過沒準秦先生見到我女兒后,會改變想法呢。”
秦朗心中直腹誹起來:拜托,那怎么可能?您女兒只怕都超過四十歲了,我再怎么重口味,也不好這口啊。
“秦朗,葛教授許下了承諾,我呢,之前也曾經說過,如果你根治了百目鰻癥,我愿意跪著向你拜師,不過如果你辦不到呢?”童揚名迫不及待地說道,明顯是包藏禍心。
秦朗哂笑道:“說得好像我答應和你打賭了一樣。”
其余人表情玩味,剩下童揚名氣急敗壞。
“我今天還真就想和你打一次賭,我輸了,給你跪下向你拜師,以后聽你使喚,我贏了,你從此以后遠離葉小蕊護士,敢不敢賭?”童揚名說出了一句讓人大感意外的話來。
葛蘭風等三個專家好奇地看著秦朗和童揚名,似乎童揚名故意找秦朗麻煩,是牽扯到了感情方面的事情?
眼科主任差點沒將下巴掉在地上!
這哪跟哪啊,童揚名和秦朗應該素不相識吧,怎么童揚名就想搶走秦朗的女朋友了?
秦朗同樣覺得驚奇。
但短暫的驚奇過后,自然就是十足的怒火。
靠,童揚名你個四眼田雞,居然還惦記著我的女人!
“呵呵,你這個打賭就比較有意思了,我遠不遠離葉護士,和你有什么關系?”秦朗質問道。
童揚名沒想到還是個厚臉皮,厚顏無恥道:“我來這所醫院,見過葉護士兩次,對她一見鐘情,既然你還不是葉護士的老公,我就有競爭的資格。”
“你用打賭的方式,這也叫競爭?你家教還真是好啊。”秦朗冷冷嘲諷道。
童揚名臉色訕訕的,嚷道:“直說吧,你敢不敢賭?”
秦朗摸著下巴,沉思著。
他敢肯定,自己以前不認識這個童揚名,如果說童揚名對葉小蕊一見鐘情,雖然也正常,畢竟葉小蕊漂亮得跟小仙女一樣,但是就算童揚名喜歡上了葉小蕊,正常做法,也應該會像以前醫院的陳曉明一樣,對葉小蕊展開追逐,可是呢,童揚名卻將主意打到了打賭上,這就有些奇怪了。
難不成,這個童揚名,以前因為追葉小蕊不成,但一直不甘心,如今就想通過搞破壞,來繼續追求葉小蕊?
靠,這王八蛋!
秦朗對這個連做自己情敵的資格都沒有的童揚名,感覺一陣陣的惡心。
用一個打賭,就想奪走他的女人?真是腦子進屎了。
本來,按照一般情況,秦朗會大罵童揚名數句,然后毫不猶豫拒絕這次的打賭,但是秦朗轉念一想后,就改變了這種想法。
“賭倒是可以,可是我贏了,卻要收你這種人做徒弟,我會感覺反胃的,還是換一種吧。”秦朗說道。
童揚名的臉色十分難看,可為了讓秦朗答應和自己打這個賭,童揚名還是說道:“那你要換什么條件?”
“很簡單,拿你認為最珍貴的一樣東西來打賭,你輸了,這東西歸我。”秦朗說道。
既然他有很大的把握,能夠搞定那個什么百目鰻癥,那打賭一事中,他輸了就不能與葉小蕊繼續來往就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那他干嘛不趁此機會,狠狠宰童揚名這逼一次?
“我最值錢的東西?”童揚名念叨著這些字眼,突然低頭看了看褲襠。
秦朗的厭惡感油然而生,直接說道:“我要你切掉小丁丁干嘛,你做不做太監,關我屁事啊。”
這傻逼!真是讓人無語了!
童揚名在眾人吃吃的笑聲中,也是一臉的窘迫,怨恨地瞪了秦朗一眼后,忽然打開了隨身帶著的公文包,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以及一個四四方方、造型古樸的鏤花紅木盒子。
“這卡里有我所有的積蓄,三十二萬。”童揚名將銀行卡放到了桌子上。
秦朗默然不語,童揚名既然順帶將一只巴掌大的精致盒子掏出來,那說明盒子里面裝著的東西,價值應該不會太低。
“至于這盒子,里面裝的是一片沉香木。”童揚名邊說,邊小心翼翼打開了盒子,動作輕柔得好像生怕破壞了盒子里面的東西一樣。
頓時,在場的人,就都聞見了一股像是麝香但遠比麝香的香味更好聞的香氣!
就連秦朗,都忍不住陶醉一般,多深呼吸了一口氣,下意識地就想要貪婪地將這股香氣吸進鼻子中!
這讓秦朗心中駭然!
因為他修真的緣故,所以對普通藥物,根本不太看得上,除非是靈藥,他才會表現出興趣來,但眼前這塊童揚名號稱是沉香木的木片,卻沒有任何靈氣波動,顯然不可能是靈藥,可是,他卻下意識地想要擁有它!
寶物,絕對是寶物!
秦朗心中,瞬間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童揚名見眾人對自己擁有的沉香木都露出了陶醉般的表情,不由很是得意,有意讓眾人多聞了幾口香氣后,才不慌不忙提醒道:“大家現在看看自己,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精神變得更好,心緒更加寧靜了?”
經童揚名一提醒,葛蘭風等人一檢查,還真發現就是這么回事!
僅僅是聞了這沉香木的幾口香氣,就收到了養神安心的奇效,也難怪童揚名會對這塊沉香木如此推崇備至了!
秦朗自然在童揚名提醒之前,就發現了沉香木帶給他的好處。
能夠養神的寶物,的確是他第一次見到!
養神,就代表著能夠滋養神識!這對其他人的意義,遠不如對他的來得大!
原因很簡單,他需要提高神識強度,來對抗識海中的那小團外來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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