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在柳真真一臉的羞紅中,秦朗大大方方地跟柳宏兵保證,一定會將柳真真安全護送到家,然后拉著柳真真上了自己的車。
望著秦朗的奔馳車平穩地離開,柳宏兵在四個黑衣保鏢的護衛下,露出了笑意,自言自語道:“還真是很般配呢。”
他說的般配,指的自然是秦朗和他女兒。
車上,柳真真坐在副駕駛座上,顯得有些局促,俏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褪盡,這看得秦朗有些陶醉。
秦朗便打趣道:“真真,你抬起頭來啊,這么嬌羞,像我小媳婦一樣。”
柳真真慌亂地捏著衣角,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心兒噗通噗通地跳,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看著柳真真溫柔嬌美的樣子,秦朗真想將柳真真直接摟著坐在大腿上才好。像柳真真這樣性格的女孩子,總是容易讓男人生出好好寵溺的**。
“真真,你答應考慮做我女朋友的事情,考慮得怎樣了?”秦朗笑著問道。
這事成為了他打趣柳真真的一大利器了。
當初柳宏兵失蹤,柳真真曾經在柳家高層那兒許諾過,誰能救出她的父親,她甚至愿意將人托付給那人,后來秦朗成了柳宏兵的救命恩人,得知柳真真曾經許下的這個承諾,也是樂不可支的。
“沒……沒……考慮好。”柳真真小聲說著,低著頭,臉紅到了脖子根。
“還沒考慮好?”秦朗故意皺著眉頭,“不悅”地說道。
柳真真絞著手指,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在她心中,面對這個問題時,其實全是羞意,至于理智地拒絕,這個根本沒出現過。
連她本人都沒意識到,她的這種并不抗拒的潛意識,實際上代表的是什么。
秦朗瞅準前面是紅燈,將車停好,車窗搖上去,然后傾斜著身子朝柳真真這邊靠過去。
柳真真低著頭,但余光瞥見秦朗這樣做,內心有些惴惴不安,在想著,如果秦朗哥真要在車里面強吻她,她該怎么拒絕,似乎沒有什么好辦法?
秦朗將兩只手撐在柳真真的座位靠墊上,使得自己與柳真真面對面幾乎貼到了一塊,這種霸道的姿勢,帶著男人雄風,更是讓柳真真的少女芳心亂成了一團。
“真不愿意做我女朋友?”秦朗欣賞著柳真真的窘羞,自個兒嘿嘿偷笑著,表面卻“嚴肅”地問道。
“我……”柳真真吞吞吐吐,心中恨死秦朗了,這種問題,讓她一個女孩子怎么回答?
“不反對,我就當答應了。”秦朗耍無賴道,貼得柳真真更近了,自言自語道:“既然你是我女朋友了,那我親你一個也是可以的啊,是不是?”
不等柳真真做出反應,秦朗就霸道地一只手托住了柳真真小巧精致的下巴,嘴巴直接封了上去,舌頭撬開柳真真的貝齒,來了個陶醉的深吻。
柳真真發出嚶嚀聲,身子也在扭動著,卻沒有激烈的反抗動作,只有濃濃的羞意。
好不容易等能呼吸了,柳真真窘著道:“秦朗哥,這是在等綠燈呢。”
顯然,這么個清純的溫柔女子,是實在接受不了在大庭廣眾之下,與秦朗這般激烈的相擁相吻。
樂得秦朗咧嘴一笑。
“怕什么啊,關他們鳥事!”
秦朗說完,作勢又要將嘴巴湊上去。
但最后,卻只是在柳真真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如蜻蜓點水,十分的溫柔,帶著十足的情意。
“傻瓜,我要亂來,也不會在這種地方的。”秦朗自然得為柳真真考慮。
更何況,他和柳真真親熱,可不能便宜了一起等綠燈的那些王八蛋。
柳真真松了口氣,總算沒有之前那般強烈的羞意了。
不料秦朗卻帶著意猶未盡的口吻跟她道:“真真,這兒不合適,等回去后我們繼續啊。”
盡管知道秦朗這是句玩笑話,柳真真還是鬧了個大紅臉,訥訥道:“秦朗哥,你……你能移開了么?”
看到自己的雙手還撐在柳真真坐著的座椅上,自己的胸膛離柳真真的豐挺近在咫尺,這姿勢對自己來說,可以說是艷福齊天,但對性格溫婉傳統的柳真真而言,卻是十分難為情的事情,秦朗嘿嘿笑了兩聲,坐回了駕駛座。
“哥們,無碼的動作多來些唄!”
奔馳車左邊一輛豐田內,一個猥瑣的胖子探出一顆肥頭來,隔著車玻璃跟秦朗喊道。
胖子對秦朗可是羨慕死了。
雖然隔著奔馳車車玻璃的緣故,他看車內那個女孩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那坐姿,那身材,那長相,簡單點說,如果能讓他有一親芳澤的機會,他減壽十年都愿意,所以眼見秦朗能夠坐擁這么一位超級極品大美女,他很嫉妒。
可秦朗與大美女親吻的畫面,又讓他欲罷不能,心中期盼著能夠有更多的畫面可看,畫面卻戛然而止,讓他十分遺憾。
秦朗一看這胖子的猥瑣樣,心中大怒,心道老子的女人你也敢調侃?
“來你妹!”
秦朗隔著車玻璃大聲喊道,并且朝胖子比了個中指。
胖子看秦朗兇神惡煞的樣子,加上秦朗開的還是奔馳,自己一個開日本豐田的主,不敢去招惹,只能被罵不還口,但眼睛還是使勁往秦朗那邊瞅。
瞅的,肯定不是自己,這點秦朗無比清楚。
見這肥豬胖子還敢瞧自己的女人,秦朗暴怒:就你這熊樣,給你點教訓!
秦朗背對著柳真真,朝胖子念了幾句咒言,發動了一個“火爐咒”的咒術。
這種咒術并不需要耗費他多少真氣,但卻能夠讓中咒的人,三分鐘內感覺如同被架在火堆上烤,無論中咒者怎么逃脫、怎么吹電風扇,都沒用。
施完火爐咒,秦朗氣定神閑地等著綠燈亮起。
而對面豐田車內的胖子,自言自語道:“靠,怎么這么熱?”
胖子以為是外面天熱,連忙將肥頭伸進了車廂,關上了車玻璃。
可車內的冷氣,依舊沒法讓他感覺涼快,反而感覺越來越熱,如同四面八方都有火爐在對著他烘烤一樣,才十幾秒鐘,就熱得他全身直冒汗。
綠燈終于亮了,胖子忍著熱,發動車子行駛,但感覺實在太熱了,連屁股底下的坐墊都被汗水浸濕,胖子又是加大冷風強度,又是開車窗的,但那種被火爐炙烤的感覺,始終沒有辦法消減半分。
因為分心,胖子終于追尾了前面的一輛車,兩輛車在路面上糾纏了一下,雙雙橫了過來,前面那輛車的后面以及側面的油漆,被蹭掉了好幾大塊,一些地方還被撞出了凹坑。
直到從那輛車上下來了一個一身名牌的土豪,沖著自己大罵,胖子才回過神來。
說也奇怪,炙烤的感覺消失了。
他自然不知道,這是火爐咒的效果剛剛過去的緣故。
但胖子可沒有半點喜悅,他完全傻眼了。
因為他撞的車,是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超跑,價格少說也在八百萬以上!
秦朗就在旁邊的車道開車行駛著,有意將這一幕看到了眼里,笑而不語。
一輛蘭博基尼,就是隨隨便便被蹭了點漆,花費都要一萬塊以上,現在那胖子將人家蘭博基尼超跑的半個車身刮花了,不少地方還被撞爛了,放進4s店修理,修車費肯定都得超過八十萬,而追尾責任全在胖子那邊,就算胖子有著車強制險,保險公司給付的賠付額度也是有限的,絕對不會高過五十萬。
換言之,胖子中了火爐咒,就得至少白白掏出三十萬。
誰讓這胖子敢偷瞧柳真真的,活該。
省城清水古玩街的一家玉石店內,大老板耿大威,在辦公室客客氣氣送走了一位店內的切割師傅。
如果秦朗在場,一定能夠認出來,這位負責玉石店翡翠原石切割的師傅,正是前天為他切割原石、開出鐵龍生這種上檔次的翡翠的那位切割師傅。
而玉石店大老板耿大威專門叫這個師傅過來,為的事情,居然也和秦朗有關。
耿大威從切割師傅這兒,詳詳細細將當時秦朗在切割機旁的表現了解清楚,而在這之前,耿大威還從當時的店員那兒,了解了秦朗挑選原石的情景,甚至于,連當時的現場監控錄像,他都讓人專門制作出了錄像帶子,帶回家中仔仔細細研究了半天。
此刻,辦公室內只剩下他一個人時,耿大威愜意地抽著煙,噴吐著眼圈,臉上有掩飾不住的笑意。
“從挑選原石,到開出價值一百五十萬的鐵龍生翡翠為止,整個過程,秦朗都顯得十分地輕松,在我看來,這份輕松,就建立在秦朗事先就知道選到的原石一定能夠開出翡翠的前提下。”
“這份判斷不會有錯。”
自言自語著,耿大威臉上的興奮勁,更多了。
一個擁有某種奇異能力、能夠輕松從大堆廢棄原石中、選出能夠出綠的石頭來的人,在他眼里,就是一棵巨大的搖錢樹!
耿大威忍不住陶醉地想著,如果能夠挖來秦朗,哪怕只要秦朗陪自己去一趟緬甸邊境,在原石出產當地隨隨便便選出幾塊好石頭,開出的翡翠隨隨便便賣個上千萬,都是簡單至極的事情!
以秦朗在玉石店內選出兩塊原石,就都出綠的本事,耿大威確定秦朗擁有這項本領。
這也是那天,他為什么愿意幫助秦朗,從劉城那兒為秦朗拿到那四百五十萬的最重要原因。
想到這兒,耿大威就為上次他賣給秦朗一個人情而得意。
在他看來,秦朗記得他的這個人情,那他提出讓秦朗幫他選擇原石,秦朗看在人情上也不會隨便拒絕,再加上賭石行業的巨大利潤,他只要給秦朗可觀的分紅,秦朗就沒理由拒絕他的提議了。
這樣一來,秦朗賺小頭,他賺大頭,想不發財都難!
“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利用好了秦朗,就等于是得到了一只聚寶盆。”
耿大威滿腦子都是如何利用秦朗為他謀財的想法。
當然,在這之前,他還得設法聯系上秦朗。
“喂,幫我呼叫一下劉城,讓劉老板來我辦公室一趟。”耿大威馬上通過內線電話,交待秘書道。
耿大威記得,劉城和秦朗的女人唐雪,就是上次陪同秦朗過來玉石店的那個極漂亮女人,應該是認識的,通過劉城就能聯系上唐雪,進而聯系上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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