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秦朗動用了“疾風步”,在酒吧內肆意行進,身形如同蝴蝶,每每貼到了一人的身前,不是一拳就是一腳放倒對方,因此凡是他出現的地方,慘叫聲就沒斷過,那些人的身影也是一個接一個地飛起,然后重重地砸落。
不到半分鐘,秦朗周圍方圓五米范圍內,就沒有人了。
不是所有人都被秦朗放翻了,畢竟對方有多達三十個人,要全部打倒也需要時間,而是那些還能夠站著的人,不敢和秦朗打了!
他們看著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疼得死去活來的同伴,心在劇烈顫抖,眼睛在猛烈抽搐,打死都不愿步同伴凄慘的后塵了!
現在,秦朗對于他們而言,那就是一尊兇神。
想想被這尊兇神砸上一拳或者踢上一腳,骨頭都會斷裂,沒人嫌命長,敢去主動招惹秦朗。
朱彪看到這一幕,臉色如同便秘了一樣難看。
虧他開打之前還叫囂讓秦朗和白豹走不出這間酒吧,可沒想到很快他就被打臉了。秦朗的真實本領,遠超過了他的估計!
眼見不打不行,打的話也許還能夠出奇跡,朱彪牙一咬,揮舞著一根棒球棍,怒吼道:“弟兄們,給我上!”
說完,朱彪就朝秦朗沖了過去。
可沖出去一半的距離,朱彪也沒看見有人跟上來,暗道“不好”!
那幫還能夠站著的人,紛紛用憐憫的眼光看著老大朱彪,至于他們自己,早就想跑了,哪敢沖上去送死?
秦朗咧嘴一笑:“這么乖啊,都知道主動送死了?”
身形一動,秦朗避開了朱彪砸過來的一棍,右肘猛地轟在了朱彪的小腹軟肋上,疼得朱彪迅速彎腰喊痛,秦朗順勢奪過朱彪手上的棒球棍,一棍子朝著朱彪的后背砸下,將朱彪敲倒在了地上。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等到其余人反應過來時,朱彪已經沒力氣再站起來了。秦朗掂了掂手上的棒球棍,突然朝那些還能夠站著的人笑了笑。
那些人心中一顫,馬上作鳥獸散。
可惜,秦朗不可能讓這伙人走掉。
“疾風步”再次施展,幾十秒后,他這邊的人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一個個不是抱著腳就是捧著胸口,慘嚎不止。
秦朗回頭一看,白豹那邊也就三個人跟白豹打斗在一塊,很快白豹也解決了戰斗。
白豹一臉興奮地跑過來,滿臉欽佩道:“老大,您太牛逼了!”
可不,他自己記得只放倒了四個人,一算下來,他驚訝地發現,其余的二十六個人,都是秦老大放倒的,而且秦老大比他還先結束戰斗!
白豹簡直對秦朗佩服得要死!
秦朗笑笑。這幫人比起正宗的地痞還是有段距離的。這也從側面說明了,朱彪等一伙城管完全就是一群只知道對弱勢商販進行欺壓的、中看不中用的軟蛋罷了。
“靠靠靠!”白豹還在佩服自家老大,突然發現自己放倒的四個人中,還有一個人這時候居然爬起來了,拿著酒瓶朝自己扎來,白豹立即撲上去,一腳踢暈了這人。
“老大,您真厲害!”白豹再次伸出了大拇指。
他僅僅只負責打四個人,還讓其中一個人站了起來,可看看秦朗那邊,二十六個人,包括朱彪在內,到現在仍然躺在地上慘叫個不停,硬是沒人能夠站起來。
差距啊,這就是差距!白豹心想到。
“我們是來為受傷的弟兄出氣的,下手自然要重一些。”秦朗平靜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白豹聽了這話,都為朱彪等人默哀。惹怒了秦老大,想不去醫院躺十天半個月的都不行啊!
“老大,現在我們該怎么辦?”白豹問道,等待著秦朗的號令。
“問問都是誰出手打傷我們的人的。”秦朗簡短地說道。
白豹心領神會,拿著一個斷了的、露出鋒利茬口的啤酒瓶,跑到馬三那兒,啤酒瓶頂著馬三的喉嚨,森然問道:“之前對我手下出手的人,都是誰?”
馬三頓時就嚇尿了,將他知道的兩個人都供了出來。
白豹如法炮制,又從其他人那兒很快知道了余下的幾個人。
總共是六個人,包括馬三以及朱彪。
不用秦朗吩咐,白豹也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拿著又黑又硬又粗的大木棒,白豹走到那些打傷他手下的人的面前,大木棒狠狠落下,直到敲斷對方一只腳一只手才算結束。
很快,白豹就將馬三等五個人敲過了,最后只剩下了朱彪。
朱彪此刻六神無主,心中大罵他的小弟狗娘養的,居然將他也供出來了。
“朱隊長,該你了啊。”白豹高高舉起大木棒,嘿嘿笑道。
朱彪頓時驚懼得縮成了一團,身體都在瑟瑟發抖。
“慢著。”秦朗忽然說道。
朱彪見白豹的大木棒沒有落下來,聽到秦朗的叫停聲,立即長吁了一口氣。
“秦朗,算你識相。”感覺逃過一劫的朱彪,因為不想在秦朗面前示弱,故意叫囂道。
白豹聽了這話,大木棒就要落下。
秦朗卻點點頭:“我不會讓白豹打斷你一只手一條腿。”
朱彪笑了,自以為自己猜到了原因,滿臉的輕松,表情是真的倨傲起來:“那當然,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的靠山不是普通人物。”
正因為有靠山,朱彪才篤定秦朗正是忌憚他的靠山,才突然叫停的。
“嗯,你的靠山來頭的確不小,都能夠只讓你被開除公職,沒有受到法律懲罰。”秦朗說道。
朱彪得意地搖頭晃腦起來:“那是當然!所以想要動我,你必須有更大的靠山才行?”
“副市長行不行?”秦朗突然問道。
朱彪眼睛中閃過嘲諷之色,點點頭:“那當然行,只不過……”
朱彪想說只不過秦朗不認識副市長,所以還是不敢動他。
可秦朗一下就打斷了他的話:“那我告訴你,我的靠山就是副市長。”
朱彪一頭霧水,這什么什么個意思。
秦朗表情變冷,嘲諷般看著朱彪道:“意思就是,我想打你就打你!”
朱彪發蒙了,疑惑道:“可你剛才不是說不動手了么?”
“我的確是說,不會讓白豹打斷你一只手一條腿。”秦朗冷冷道,“白豹,打斷他兩只手和右腿!”
朱彪一聽這個,差點沒嚇暈過去,連忙大聲喊道:“你不能打我,我有靠山!”
“傻逼,就算你的靠山是天王老子,惹怒了秦老大,秦老大也照樣揍你!”白豹滿臉的鄙夷,終于手起棒落!
接連三道慘叫密集地響起。
白豹將朱彪的雙手和右腳敲斷了。
秦朗戲謔般看著快痛暈過去的朱彪說道:“想知道我為什么留著你的左腳沒敲斷嗎?”
朱彪忍著劇痛,也是有些奇怪。到現在,他已經確定秦朗壓根不懼怕他,因此秦朗為什么要對他“網開一面”,確實很疑惑。
“等我哪天心情不好的時候,就過來找你,將你的左腳敲斷。”秦朗平靜地說著,滿臉認真。
白豹暗道老大威武。
而朱彪除了錯愕和驚懼外,也終于記起來了,他也說過類似的話……
秦朗轉身離開,就在馬三等人以為秦朗這尊兇神終于肯離開的時候,秦朗徑直走到了馬三的身邊。
“大……大哥……大爺,我……我……”馬三嚇得話都不會說了。
“之前是你說要爆菊花的,我記得沒錯吧?”秦朗笑瞇瞇問道。
馬三想哭的心情都有了,暗道自己怎么那么嘴賤!
秦朗卻懶得費工夫,吩咐白豹道:“這兒啤酒種類倒是挺多,選個最大號的,爆了他的菊花!”
白豹對這個充滿惡趣味的任務還是挺有干勁的,立即就在酒吧內尋了尋,終于在吧臺后面的架子上,找到了一個合適的酒瓶。
“老大,這酒瓶粗而直,應該比啤酒瓶好用。”白豹晃著一瓶洋酒說道。
馬三偷看了一眼那酒瓶,菊花猛地發緊!
那酒瓶,比普通啤酒瓶足足粗了兩倍!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見白豹舉著特大號的酒瓶子,馬三鼻涕眼淚一起流。
“省省吧,做好享受的準備吧!”白豹哈哈大笑,扒掉了馬三的褲子,高高揚起了酒瓶,對準了某個位置,酒瓶帶著銳利的風聲,急速地下落……
隨著馬三驚天地泣鬼神的一聲慘叫,半個酒瓶子消失了,進入了菊花中……
暈倒之前,馬三發誓,以后再也不會用“爆別人菊花”來威脅別人了。
秦朗又走回了朱彪的身邊,看著臉色發黑的朱彪道:“你說的話,自己沒忘記吧?”
朱彪大概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怨恨地說道:“你會有后悔的時候!”
“你說的是你的靠山吧?”秦朗平靜地說道,“就算他是你親爹,可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朱彪怔了怔,對秦朗更加怨恨了。
“白豹,干他!”秦朗發話道。
白豹訥訥道:“老大,口爆一個男人,我做不來啊?”
秦朗笑罵道:“讓你想歪!不會用啤酒瓶啊。”
白豹仍然有些迷糊。
“算了,我來做好了。”秦朗十分痛恨朱彪這人,決定自己動手教訓朱彪。
秦朗找來一只啤酒瓶,掰開朱彪的嘴巴,瓶底對著朱彪的兩排牙齒砸下。
酒瓶碎了一半,剩下的上半部分仍然被秦朗拿著。
而朱彪的兩排牙齒,總共掉了四個,斷了三個,滿嘴是血。
然后,秦朗將斷茬鋒利的半個瓶子丟進了朱彪的嘴巴中,冷笑道:“口爆的滋味還好吧?”
朱彪含著半截啤酒瓶暈了過去。
秦朗對還清醒的其他人說道:“我的手段你們也看到了,我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對朱彪和馬三很痛恨,以后誰再幫著這兩人,也就是我的仇人,我不會手下留情。”
還清醒的那些人聽了這話,差點沒暈過去,心想您將我們打得爬都爬不起來,還算手下留情啊?
當然,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人敢頂嘴。
白豹接著秦朗的話補充道:“跟我們作對,最好先想想自己的菊花容納力度夠不夠驚人,嘿嘿。”
眾人回憶起馬三被一個巨大的酒瓶摧殘的一幕,一個個心中都無比的惡寒……
“走了,白豹。”秦朗威懾完畢,朝酒吧外面走去。
白豹緊跟在后面。
看著兩人揚長而去,眾人終于松了口氣。心神松懈下來,他們才發現他們當中至少有一半人尿濕了褲子,尿騷味充滿了酒吧,甚至還有幾股屎臭味……
秦朗開車和白豹離開了“黑鷹酒吧”,直奔醫院,去看看受傷的四個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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