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哥,你……”
柳真真羞得恨不得從設置了機關的地板中鉆進去,永遠不要出來了就好。
秦朗給的這個條件,讓她很覺得秦朗哥是個“壞人”。
“你不出聲,我就當你同意了哦。”
秦朗壞笑道,張開了雙臂,作勢要將柳真真的嬌軀,摟入懷中。
“我……我反對。”柳真真慌忙應道。
秦朗故意摸著下巴,沉吟了一下后才說道:“真真,你反對啊,那這樣的話,你的秘密我可保不準什么時候會說漏嘴哦,聽說宏兵叔是非常講信用守承諾的人,一定會督促你完成你的承諾的。”
“我……我……”柳真真急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那又羞又窘的模樣,看著別有一番滋味。
秦朗看得津津有味。
貌似打趣打趣柳真真,生活就多了無窮的情趣?
秦朗繼續扮演大灰狼:“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不做聲,我就當你同意了,要么你出聲反對,不過這樣的話,我就會說出你的秘密,我數到三哦。”
“一”
“二”
數到“二”的時候,秦朗眼睛中的笑意更多了。
“三”。
數完最后一個數字,秦朗傻眼了。
不會吧,柳真真還是低垂著腦袋,一句話都沒說,臉紅到了玉頸了?
不說話,不就表示柳真真同意了?
柳真真竟然含羞地同意了?
秦朗臉上,笑出了一朵花。
這樣的話,自己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親一親抱一抱”柳真真了。
“真真,那我就開始親你了哦,嗯,我先親你哪兒好呢,就從嘴巴開始吧。”
秦朗故意說著,還將腦袋往柳真真身邊湊。
柳真真羞得閉上了眼睛,嬌軀都在微微顫抖,顯示著她此刻的極度不安和緊張。
柳真真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初吻,就要被秦朗這樣拿走了么?
“我來了哦。”秦朗繼續笑著說道。
柳真真的俏臉,愈發紅透了。
在這樣的情形下要被奪走初吻,柳真真有些小小的不愉快,可是也沒想過要劇烈地反抗,抱著認命的心思,打算“便宜”了秦朗算了。
可等啊等,左等右等,柳真真也沒發現自己的嘴唇,被秦朗的嘴唇貼上。
繼續等了幾秒鐘,柳真真在不安和忐忑中,終于忍不住了,還是睜開了眼睛。
映入她眼簾的是,是秦朗一張笑瞇瞇的臉。
意識到自己被秦朗“耍”了后,柳真真想到自己閉著眼睛等秦朗來吻、秦朗卻笑瞇瞇看她時的窘樣,柳真真羞得沒臉見秦朗了。
“真真,你總算睜開眼睛了,其實我喜歡你在睜開眼睛的情形下,親吻你。”秦朗一本正經道。
“啊?”
柳真真又一下慌神了。是閉眼睛也不好,不閉眼睛也不好,像頭焦急的美麗小鹿。
秦朗這才哈哈笑道:“行了,騙你的,我怎么會硬逼著你,將你初吻奪走呢。”
柳真真終于松了口氣。
不料,秦朗接著說道:“真真,我會等著你愿意的時候,再將你的初吻拿走哦。”
這下,柳真真自然不知道該怎么應付秦朗這個“大流氓”了,慌慌張張地就奪路而逃了。
看著柳真真跑動時,那細軟的腰肢,滾圓圓的**,秦朗淫蕩地摸著下巴嘿嘿笑了起來……
再次環顧了一下柳真真的房間后,秦朗笑著離開了。
以他的眼光,竟然沒有看出柳真真房間內的其他機關,不過直覺告訴他,柳真真在研究機關的時候,拿房間做實驗,在房間內布置的機關,不止兩處。
顯然,柳真真在機關陣法一途上,已經入門了。
想到明天就打算前往莽山的那個神秘石洞,探尋“死門”之秘,有可能得到一株珍貴的靈藥后,秦朗想拉柳真真一起去趟莽山的愿望就更強烈了。
以柳真真如今的機關陣法技巧,在破解“死門”時,至少也能給他提供一點幫助,這樣的美女好幫手,可遇而不可求啊。
計劃好了明天莽山之行的事情后,秦朗拿著存有五百萬的銀行卡,打車來到了“康樂”養生會所。
藍潤公司的業務方面,包括投資,他還是相信唐雪的能力。
何況唐雪絕對是他信得過的人,將錢交給唐雪打理,就跟交給自家老婆、讓老婆幫忙擴展事業一樣。
臨近中午,秦朗來到了養生會所,逛了一圈后,沒發現唐雪。
跑到前臺那兒才得知:唐雪因為肚子不舒服,正在針灸房接受徐秘書的針灸治療。
聽到這個,秦朗就直奔那處針灸房,口中不滿地嘟囔道:“徐秘書那小丫頭,就跟我學過一陣子針灸而已,半桶水,還是讓我這個當師傅的出馬,比較保險。”
養生會所內有一間不對外營業的針灸房,碰到唐雪的好友,或者是極其尊貴的客人時,那間針灸房才會被派上用場,秦朗到了那兒,舉起手就開始拍門。
“小徐,你師傅來了,快開門!”
即使徐秘書能夠針灸治好唐雪的肚子疼,秦朗也打算從“徒兒”那兒搶走這宗單,誰讓給唐雪針灸是香艷香艷的事情呢,他沒有理由錯過的。
站在門邊,秦朗很快就聽到了里面唐雪的說話聲。
“徐秘書,別去開門,不理睬那人。”
“喂,唐雪,開門!”秦朗將門捶得砰砰響。
秦朗險些嘴巴都氣歪了。唐雪居然想把他關在門外?
他還就真不信這個邪,今天一定要進去,給唐雪做治療!
捶完門后,秦朗將耳朵湊到了門口。
隱約能夠聽到小徐弱弱地聲音:“老板,秦顧問叫開門呢,我去開門了。”
“回來,徐秘書!別搭理他。”唐雪的聲音比徐秘書大了很多,秦朗很輕易就聽到了。
秦朗恨得牙癢癢。
這進又進不去,里面的人又不開門,香艷的針灸治療還能不能進行了?
“小徐,別聽唐雪的,趕緊給你師傅開門,要不當心師傅生氣,不教給你針灸技術了!”秦朗只好威脅人家小姑娘了。
此刻的徐秘書,真是左右為難。
開門也不是,不開也不是,心中郁悶得很,心想你們小兩口斗氣,怎么就把我給牽扯進來了?
“小徐,你繼續給
我針灸,我相信你的針灸技術,不用為門外那人分心。”唐雪再次讓徐秘書死守著大門,不讓秦朗進來。
唐雪很清楚秦朗這家伙想進來干什么,堅決不給秦朗機會。
“開門啊開門啊,我知道你就在里面,開門啊開門啊,我知道你就在里面,開門啊開門啊,我知道你就在里面……”秦朗將門拍得砰砰響。
反正他體力好,拍門不費力氣,就是要吵得里面的人不得安寧。
針灸房里面,唐雪氣得恨不得打開門,然后朝秦朗身上扔拖鞋。
“這家伙太壞了,還能不能讓我針灸啦?”唐雪不滿道。
現在,徐秘書才往她身上扎了兩根銀針,就扎不下去了。
徐秘書自己說,因為分心,害怕銀針扎得地方不對,唐雪也擔心徐秘書下錯針,只好眼睜睜看著針灸停止了。
偏偏她肚子還在疼,早餐在街邊小攤吃的面條也不知道放了什么不干凈的作料,肚子反正不是腹瀉,就是一陣緊接一陣地絞痛,腹內翻江倒海。
“老板,要不讓秦朗進來好了?”徐秘書小聲問道。
唐雪搖搖頭。
自己疼的地方可是肚子,如果讓秦朗那家伙來針灸,豈不是讓那家伙占著便宜了。
徐秘書苦著小臉道:“可老板你的腹痛需要針灸啊,你跟秦顧問的小過節要不先放一邊吧,所謂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
唐雪冷冷道:“小徐,你胡說什么啊!”
別看唐雪對待下屬很好,但卻經常以冷艷冰山形象示人,現在唐雪冷冷發問,徐秘書感覺房間內溫度都低了許多,不敢再說話了。
只是,徐秘書心中卻暗自腹誹:心想不知道秦顧問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惹著老板了,要不老板也不會這么生氣,對秦顧問閉門不見啊。
“我就是疼死,也不放那家伙進來。”唐雪表示著強硬的態度。
徐秘書暗呼:看來自己一定是猜對了,肯定是秦朗做了對不起唐雪的事情了。
再想到秦朗年少多金,又一表人才,外面肯定有很多漂亮女孩子喜歡秦朗,秦朗只怕是受不了誘惑,做了出軌的事情。
酷愛八卦的徐秘書,越想越覺得
就是這個原因,隱約間,就為唐雪打抱不平起來。
秦朗復讀機似的念了好幾遍“開門”,眼見唐雪是女王八吃了秤砣,打定主意不開門了,自言自語道:“哼,今天我還非進去,搞個香艷治療不可。”
手腕一抖,秦朗輸出了一點真氣,沖入了門的鎖眼中。
不多時,只聽到輕微的“咔嚓”聲,房門的反鎖狀態,就被解除了。
唐雪耳朵尖,聽到了那咔嚓聲,又見到門鎖在轉動,急忙朝徐秘書喊道:“小徐,快去鎖門。”
“晚了,哈哈。”
秦朗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真氣開鎖,開的是針灸房中這種并不復雜的鎖,還是挺容易的。
“小徐,這里就交給為師了,你去外面忙吧,改天我再教你針灸技術。”秦朗一進房間,就急著將徐秘書打發走。
小姑娘留在這兒太礙眼了,不利于他的香艷治療計劃實施啊!
哪知,一向“尊師重道”的徐秘書,這一次卻沒有清脆地應下一聲“好”,然后離開房間,而是走到了秦朗面前。
徐秘書用責難的語氣沖秦朗說道:“秦顧問,你怎么能夠背著老板,與別的女人勾勾搭搭呢?”
秦朗:“……”我勾搭誰了我?我二十三歲了還守身如玉好不好?
唐雪:“……”小徐這話,怎么聽著有些不對勁?
“小徐,這家伙愛和誰勾搭,不關我的事。”唐雪聲明道。
徐秘書作痛心狀:“老板,你看你看,你都說氣話了,還說不是和秦朗鬧別扭了?”
然后,徐秘書看向秦朗,認真道:“秦朗,老板人這么漂亮,你怎么就舍得丟下老板去找其他女人呢?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可靠的!”
秦朗:“……”小徐你的怨念用不著這么大吧?
秦朗總算是弄懂其中的誤會了,解釋道:“你老板之所以遲遲不肯開門,是不想讓我給她治療,她害羞,男女有別嘛!”
(紫瑯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