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天大家顯然情緒很高,唱歌、搖骰子、喝酒、吃西瓜皮。
對,就是吃西瓜皮。
宋文哥幾個搖骰子,輸了的喝酒。
宋文說好了今天當司機的,不能喝酒,于是林米米眼睛一轉,就把主意打到果盤的西瓜上。
而且聲明,光吃西瓜多沒難度,得把皮也吃了。
這個提議,得到除了小月所有人的響應,就連小明都笑著跟風起哄。
顯然,這丫頭是溶入進去這個圈子了。
最后的結果是,好幾個都喝高了,宋文則吃撐了。
西瓜皮,真的不是那么好啃。
“真不行了,得出去放個水。”宋文摸著肚皮,圓滾滾的,里面一肚子的西瓜水和西瓜皮,不放掉點胃漲的難受。
“我也去放個水。”二胖沒少喝酒吃水果,看宋文出去,便起身跟上,勾肩搭背的走起。
“砰!”
路過一間包箱的時候,里面傳來一聲酒瓶砸碎的聲音,把兩個人嚇一跳,隨后,里面傳出爭吵聲。
“你個婊子裝什么清高?再不過來,別怪我不客氣。”
“我只是陪唱陪酒,不干那個,請你放尊重點。”
“做了婊子就別立牌坊,不想這酒瓶子下次砸在你頭上,就乖乖的過來。”
宋文和二胖對視了一眼,這男的聲音有些耳熟,不過事不關已,關我們屁事,還是放水要緊。
宋文和二胖放完水回來,正好路過剛才鬧騰的包箱,門突然砰的一聲響,又下兩兄弟一跳。
“瑪德,搞什么飛機嘛。”二胖看了眼那扇門,心中極其的不快。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拉開,一個披頭散發、身材苗條雙腿修長的熱褲女,沖宋文和二胖喊了一句:“救我!”
便被一個四眼扯著頭發拉了進去,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宋文和二胖再次對視一眼,這算什么回事嘛,那四眼就是他們的那個洋鱉校友,沒想到還有這種愛好。
宋文招招手示意領班過來:“你們怎么回事?有人喊救命也不管管?”
“兩位先生,里面的人正好管著我們這一片人的貼身文書,今天心情好象不好,上面發了話,讓我們別管。”
“草,還沒有王法了?干!”二胖甩開宋文的手,一腳踹在包箱門上,那門砰的一聲轟然倒塌,這一腳,力量可真夠霸道的。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男人一手死死壓制著一個女的,另一手隨手一扯,那女的不怎么結實的衣服一聲裂帛之聲過后,露出的是一襲運動安全胸衣。
“我去,陪酒女什么時候也能這么保守?”二胖還想看點秀麗山川風光,沒想到這女的大保守了,山川是沒有看到的,不過那平坦小腹,勾人鎖骨,還是很有看頭的。
“救命!”那女的看到有人沖進包箱,趁四眼一愣神的機會,趕緊呼救。
“畜牲!”二胖二話不說,沖上去一腳把那洋鱉踹翻在地。
那四眼西裝對付個女孩子可能力大無比,可是面對一個起速了的兩百多斤大胖子,那小身板真不夠看。
“去找件外套過來,我不想說第二遍。”宋文看了眼樓層領班,眼睛里面無形的威壓,讓領班半個不字都不敢說,趕緊去找衣服去了。
今天這事鬧的,要是沒有外人看到,隨便怎么鬧都能夠內部消化掉,可是有客人看見插手了,這事就不好辦了。
拿衣服到是其次,先得通知一下總經理,要是事情鬧大了,她這個領班也就做到頭了。
“草你個土鱉,竟然敢踹我,削不死你。”四眼被二胖一腳踹了個四腳朝天,在地上看清楚了竟然是那死胖子踹的他,這怎么能忍,心中怒火熊熊燃燒起來,一骨碌爬起來,順手拿了個玻璃煙灰缸,往二胖砸了過去。
二胖別看胖,身手還是不錯的,而且早就防著那四眼,只是一閃,帶著煙頭煙灰的玻璃缸,砰的一聲把一臺大屏幕液晶電視砸了個大洞。
“禽獸還敢還手,那就別怪爺們不客氣了。”二胖在學校就被那句土鱉氣的夠嗆,這四眼就這么上道的送菜上來,那還第什么,干唄。
二胖沖上去,沙苯大的拳頭就砸了下去。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不想拿畢業證了嗎?”四眼狼狽的躲開了二胖的拳頭,見武力值實在不是二胖的對手,只能用言語把二胖拿住。
“你瑪德就是一畜牲,打的就是你,你咬我啊,看看會不會蹦掉你滿嘴大牙。”二胖上前一把揪住四眼,一巴掌扇了過去,一點都不講道理,我就是那么任性。
“穿上外套,不想出事,就跟我走吧。”宋文見領班拿來了一件風衣,便讓那散發女穿上,抬腿就走。
“這位先生,你不能把當事人帶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擋住了宋文的去路。
宋文冷冷看了一眼那女的,說道:“我一般不打女人,但不是絕對不打女人。給我讓開!”
“先生,你要是把她帶走,我們就沒法交待了。”那女的還是攔在宋文前面,一點都不受宋文威脅。
“如果你們這不想開了,盡管攔著試試。等我朋友從里面出來你還不讓路,你這店是別想開了。”宋文見這女的就是不走,也不會真的一耳刮子抽上去。
只好彈出一支煙點上,悠悠的吸上一口,一下子噴到那女的臉上去。
給臉不要臉,那就玩玩唄。
“咳咳!你這人怎么這么沒有素質?”那女的嗆了口二手煙,臉一拉,瞪著宋文,顯然是生氣了。宋文用煙指著包箱里點了點,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誰,誰在這里鬧事,活膩歪了吧?”這時,一群或五大三粗或花花綠綠的安保沖了過來,聲勢嚇人的很。
“先把里面那胖子拉開,這兩個也別放跑了,不然歐陽發火了,我們這就別想開了。”那嗆煙女見安保都上來了,膽氣終于壯起來,馬上指使安保干活。
“別碰她,我們還就不走了,我到是想看看,那畜牲還能翻起啥浪花來。”宋文說不走就不走,嗆煙女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被救下的女的卻嚇的不輕,藏在宋文身后,偷偷拉著宋文衣擺,生怕宋文丟下她不管,那她肯定慘了。
“二胖,差不多了,先出來,我來和這位歐陽洋鱉談談關于補償的事情。”宋文見二胖被人拉開,不不依不饒的伸長腿踹了在地上扮死狗的某人兩腳,不由樂了。
這畜牲,踹死了那是活該。
當然,沒死更好,這種人,就該讓他生不如死才對。
你說現在找女人多方便,為毛要強上一個不愿意的女人?
很有成就感很能滿足征服欲?
去你瑪德,這事就不該是男人該干的。
“竟然敢打我,我特么不整的你們傾家蕩產,我就不叫歐陽風!”四眼西裝哆哆嗦嗦的摸了好幾下,才撿起眼鏡。
戴上之后,發現有個鏡片碎成了蜘蛛網,另一個更絕,邊鏡片都沒得了。
這付眼睛可是花了自己好幾千大洋的名牌中的名牌,現在算是可以丟到垃圾桶里去了,這怎么讓他不心痛,怎么能不心痛?
所以,現在局面被安保人員控制之后,他要發飆了,要不然這頓打白挨了?
這眼鏡白廢了?
這不可能,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暴揍一頓,這場子要是不找回來,以后還有臉在這塊混?
宋文看了眼青筋暴突的某人,突然笑了:“給這個女孩賠二十萬當精神損失費,你就可以什么事都沒有,必竟我們揍了你一頓,該出的氣也出了不是?”
宋文笑著說出的這話,除了二胖,所有人臉上一付見鬼了的呆滯表情,顯然宋文的話有些讓他們和她們消化不良了。
“要我賠錢?你特么的做春秋大夢去吧!你們幾個不是很有錢嘛,那就準備大出血吧?”四眼抹了把嘴角血沫,現在有人撐腰,當然要惡狠狠的找回場子。
“二十萬?這也大看不起人了吧?不過,大爺我一毛錢都不會給你,四眼你還是做好準備,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起的。”
二胖推開拉著他的保全,拍拍衣服,示意自己不準備動手了,而是轉頭對宋文說道:“蚊子,關門,放律師吧!”
宋文笑了一下,白花花的牙齒,看著寒光閃爍,讓那些保全和那個總經理感覺很不好。
宋文可不管他們是個什么感覺,直接把電話打到周行武律師行:“我宋文,派最好的律師來達人唱歌房,這邊遇到了點小事。”
宋文講了三兩句就掛了電話,把四眼和總經理唬的一愣一愣的。有沖突打電話喊人撐場子見的多了,可是打電話喊律師的,除了在屏幕上見到過,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身邊這么干的。
這泥煤的,不會是遇上什么妖孽的二世祖了吧。
這時候,四眼有些虛了。
“二胖你去把人都叫過來,周文秀律師很快就到了。”宋文把手機往兜里一塞,叫二胖去把周彤她們叫出來,省得出什么意外。
按理說,今天這個事情,有很多種解決方式。簡單粗暴一點用拳頭說話,解決起來會很帥很暴力。
或者打某個電話出去,市特警肯定能派出一個隊伍過來,那樣事情或許會更簡單。
但是今天,宋文決定以理服人,順便幫身后的女人爭取一下,不至于受欺負了,就這么不了了之是吧?
宋文隱隱感覺后面的這個,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有時候結個善緣,總是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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