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自立說:“你們的反應倒是挺快的嘛,不過是多是少我說了不算,得問問陸市長。”
那位老總立刻就說:“那就麻煩柳少代為問問吧。”說話間還向柳自立拱手。
柳自立回望陸塵那桌一眼后轉回頭對三人說道:“還是你們自己去說吧,這樣不是更能表達你們誠意嗎。”
“可是柳少,剛才我們已經過去敬過酒了,難道再去敬一次?”那位老總愣道”。
“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柳自立笑而反問道。
在三位老總相視間陸塵竟然自己端著酒杯走了過來說要回敬三人,感謝他們對百越市的慷慨支持,讓三人受寵若驚,柳自立也順勢將三人要追加扶持力度的想法告知陸塵。
雖然陸塵早就知道他們剛才所說的內容,卻也裝著很是驚喜的再次向他們表示感謝,接著把他仨的善舉向現場所有人宣布,請大家為他仨的善舉鼓掌,變相的激將他們落實追加的扶持力度。
陸塵的激將很快就取得了效果,受眾人那雷鳴般的掌聲刺激,三位老總拍著胸脯保證將追加投資至少五成,以幫助更多的百越農民兄弟。
如此一來三制品企業的投資總額已逾五億華元,不僅是所有投資中數額最大的,而且他們承擔的風險也是最大的,風險主要包括市場風險和農民飼養不善而導致奶牛死亡的風險。
三位老總的善舉確實很大,感動了寇恒三位大佬,他們一起走過來敬他仨的酒,三位老總連說不敢當,寇恒三人說他們完全當得起,接著主動與他仨碰杯并先干為敬,三位老總不再說什么了,仰頭“咕嚕”一聲便喝了下去。
寇恒點了點頭后對司馬畔說道:“司馬,這么大的支農項目我們得高度重視,我看就由你親自掛點如何?”
“寇書記,你不親自掛點嗎?”司馬畔問。
“司馬,這一項目涉及多個政府部門,需要相互協調,統一步調,當然得由你們政府口親自主導更為合適啰。”寇恒說。
“行,寇書記,我接下了。”司馬畔點頭道,那三位老總很知機的向寇恒和司馬畔表示感謝。
就不多說晚宴之后的舞會之事了,卻說舞會之后寇恒把陸塵叫上自己的房間與之談話,主要是征詢他對劉璀、閩孝落馬后空出的市政法書記、常務副市長人選的意見。
陸塵笑問道:“寇伯伯,我的意見有用嗎?”
“我能征詢你的意見不就說明了嗎?”寇恒說。
陸塵點了點頭說:“寇伯伯,若是省里打算從我市就地提拔的話,這常務副市長一職按照順序應該是由我來接任吧。”
“你可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啊。”寇恒笑說。
“寇伯伯,誰人不想進步呢?”陸塵說。
“嗯,我本也有這個意思。”寇恒點頭道。
“那其他領導呢?”陸塵問。
“你和司馬及老吳的關系那么好,你說他們會不支持嗎?”寇恒反問道。
“你們是書記會三巨頭,你們決定的事基本上是板上釘釘了,如此的話,那不日我就是百越市的常務啰。”陸塵笑嘻嘻的說道。
寇恒點了點頭,然后問道:“那政法書記的人選呢?”
“寇伯伯,我不能太貪得無厭了吧?”陸塵問。
寇恒擺手道:“沒事,這都是為了配合你的工作嘛。”
“其實現在同志們都很配合我的工作的,也包括老牛,寇伯伯,還是您決定吧。”陸塵說。
“既然如此那我就另行安排啰。”寇恒說。
“嗯。”陸塵點頭應道。
省第一人民醫院的義務醫療隊在“十一”假期之后便來到了百越市,陸塵因為忙而沒有接見,在隨后的半個多月時間里又因為義務醫療隊已深入區縣鄉村工作也沒,義務醫療隊是因為支持他的工作而來的,且此為善舉,不管于公于私他都得關心他們的工作的。
于是,在第二天上午送走寇恒一行后他把市衛生局局長姚曙輝叫到了辦公室問義務醫療隊的情況,因為陸塵之前對義務醫療隊“不重視”,上行下效,姚曙輝也跟著不重視、不關心,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陸塵不悅的哼了一聲,嚇得姚曙輝連忙說自己的工作做的不到位,回去之后一定關注并配合義務醫療隊的工作,陸塵讓他即刻回去了解清楚,下午再來詳細匯報,姚曙輝一個勁的點頭應是,隨后便告辭離去。
往往事兒只要關心了,相關的情況就會接踵而來,姚曙輝離開后不久蘇崇邈就給陸塵打來電話,說他們醫院的好意不僅沒有人接受,而且還被人誤會成為了謀利而故意夸大所看病人的病情,使得義務看病工作很難開展。
陸塵驚異的說還有這事,蘇崇邈說當然,是自己的外甥女親自向他匯報的,陸塵不解的問道:“蘇院長,你的外甥女是誰?”
蘇崇邈笑說:“就是倪醫生倪云裳呀,你們認識的,而且她還是領隊呢。”
陸塵訝然問道:“她不是沒入選嗎?”
“她有意見,強烈要求,所以后來我們還是讓她去了。”蘇崇邈說。
陸塵沉默了片刻后說是自己的工作沒有做到位,讓隊員們受委屈了,接著表示一定會盡快解決這一問題,然后問醫療隊現在何處,蘇崇邈告知具體地點,陸塵說行,自己今天就過去看看。
蘇崇邈愣道:“陸市長,您說自己要過去?”
“嗯。”陸塵應道。
“陸市長,也不需如此嘛,您只要給五豐縣打個電話不就行了。”蘇崇邈說。
“我是想微服私訪,先看看隊員們都受到哪些委屈嘛。”陸塵笑說。
“陸市長,您這是托辭吧。”蘇崇邈壞笑道,因為他認為陸塵去的目的是為了看自己的外甥女,誰叫陸塵之前關心過倪云裳沒有入選義務醫療隊的事呢,現在一聽說她也在就急著去了,不是為了她還會是什么呢?
陸塵愣了愣,接著馬上就明白了蘇崇邈這話的意思,他也沒作辯解,因為越是辯解越說明自己心虛,遂當作沒在意般說道:“好了,為了讓隊員們少受點委屈,就不與你多說了,就這樣吧。”說完便掛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