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一震,因為上次陸塵在表彰會后的午宴中的表現早已在全局傳開了呢,好一會兒后他妥協了,不過他還是請陸塵務必在晚宴上多喝些酒,一來這是他第一次請他,二來這是在為其接風。
陸塵笑瞇瞇的說一定,決不讓許隊失望就是,把許陽嚇的不行,連忙說可不要針對他啊,陸塵擺手說不會,大家適可而止就是了,對于他的表態,不僅許陽就連朱晨三人也深表懷疑。
接下來同志們繼續工作,許陽見陸塵他們所做的事后很是好奇,忙問這是怎么回事,陸塵解釋了一下,許陽當即就說有沒有要他做的。
陸塵說不敢安排許隊,許陽很不高興,說他是不是看不起他,陸塵二話不說,取來兩份卷宗讓他“翻譯”,許陽說了聲“這就對了嘛”后拿著卷宗走向自個的位子埋頭干活。
經過一次聚餐后同志們終于相信陸隊是個說話算話的人了,他不僅沒有“仗勢欺人”灌醉他們,而且自己還自顧自的喝了不少酒,很給許陽面子,這是會做人的表現,同志們暗道:這或許是領導那么賞識他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聚餐之后陸塵立刻給沈輕衣打電話約逛街,那是昨晚吃宵夜的時候又答應過她的,沈輕衣不滿的說道:“你怎么現在才吃完飯?”
陸塵說:“這是與同志們的第一次聚餐,我總不能掃了大家的興吧。”
“好了好了,不聽你解釋了,你馬上回來,我在小區門口等你。”沈輕衣說。
“嗯,很快的,最多十分鐘我就能到。”陸塵說。
“快到的時候你再打電話給我。”聽這語氣,沈輕衣貌似對他的話有點不相信。
陸塵也沒有爭辯,“嗯”了一聲就掛機了,然后打了輛摩的走近路,只花了六分鐘便到了小區門口,陸塵給沈輕衣打電話,待其出來后得意的說:“怎樣,我提前了吧。”
“算你守時,好了,走吧。”說完,沈輕衣便上前要去抱陸塵的手臂。
陸塵閃身說道:“你這是干嘛?”
“你不樂意?”沈輕衣哼道。
“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昨天你還背了我呢,一路看見的人多著了。”
“我沒有。”
“什么意思?”
“哦,我是說昨晚天色很暗,沒有多少路人看見。”
“雖說如此,但你畢竟背了我。”
“昨晚是特殊情況嘛。”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背了我。”
“這,那你究竟想怎樣?”
“姓陸的,你什么態度,別人跪著求我還不來呢,你別像是很為難似得,哼!”沈輕衣忽然變臉生氣了。
陸塵被這一突發事件給唬懵了,結結巴巴的說自己沒有別的意思,那是在為她的名譽考慮啊,沈輕衣抱臂扭頭不理他,陸塵一時間不知所措了。
忽然“撲哧”一聲響起,接著沈輕衣笑嘻嘻的挽著他的手臂說:“好了好了,走吧。”
“你這是怎么了,忒古怪的。”陸塵忐忑的望著沈輕衣說。
“你再說?”說話間沈輕衣用力的擰著陸塵的手臂,痛的他咧了咧嘴,不過恐怕是裝的吧。
原本是來逛街的,可沈輕衣好像又無心逛街了,一路總是低著頭默默的走著,陸塵很想問問,但又怕被她搶白,所以也默默的陪著她走著,兩人這狀態像是在暗中較勁,比比誰更有耐心。
“輕衣(姐夫)。”走了十幾分鐘后陸塵和沈輕衣幾乎同時喊道,并駐足望向對方。
“你先說。”兩人又異口同聲道,接著相視笑了起來。
沈輕衣上前一步抱著陸塵的手臂問道:“姐夫,你是不是認為我的脾氣很古怪?”
讀,請記好我們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