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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九公子死了。”來人說道。
姬戎一躍而起,臉色瞬間變得沉重陰暗,怒聲道:“怎么回事?老九他怎么會死了?”
那人說道:“九公子在執行任務的途中,遇到了兩個年輕人,這兩個人很是放肆,察覺出九公子也是武門中人,其中一個就有了切磋的想法,九公子開始還不愿意,誰知道那個人就罵開了。九公子一時間沒有忍住,就和他們動手,誰知道九公子一個人難敵他們二人!最后……”
姬戎一聽,頓時哼笑道,“恐怕不是這么回事吧。老九我還是了解的。我的孩兒們怎么會因為幾句話不忿就和人大打出手!”
那人立刻跪在地上,哭聲說出了事情的經過,其實也相差無幾,有人挑戰九公子,九公子自然答應了,根本沒有多余的想法,要知道九公子爆發起來在華夏武門中,就是一些門派的掌門人都不敢小看的對象,誰知道在路上隨便遇到的兩個人竟然這么棘手,讓九公子吃了虧。
姬戎皺眉道:“是什么人查清楚了沒有?”
那人道:“查清楚了,他們是兩個兄弟,姜華、姜宏,都是周霞山的弟子。”
周霞山在武門中算不上多么厲害的門派,一聽這話,姬戎頓時有些焦躁起來,現在的武門可這是人才輩出啊,回頭瞪了一眼那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人,那頭趕緊用頭撞地,哭喊著。“主公,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不敢騙你,真的是周霞山的弟子,小人還探聽出來一個秘密。”
姬戎冷眉一挑。
那人趕緊繼續說道:“這兩個人還和那個林笑有莫大的關系,兩邊人原來是仇人,好像是林笑搶了那個姜華的女人。”
姬戎對林笑的事情也有些了解,頓時腦海中有了姜華和姜宏兩個兄弟的形象,因為這兩個人他都在一些資料上看過,不過當時沒有留意,可是誰沒想到,這么一瞬間的功夫,這兩個人竟然可以對付他的義子來。
“行了,你下去吧!”姬戎罕見的沒有發火,只是那個退身出去的人已經汗水沾濕了衣服,衣服和身體黏在一起。姬戎有些氣餒地倒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想著最近發生的幾件事情,武門中有人開始的對他想要的東西下手了。而且手段比他還要強硬,這簡直不可思議。還有一個就是慶先生死了,在他看來,林笑不會這么做,也不能這么做。
現在又聽到老九死亡的消息,這都是怎么了?
這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他“嗯”了一聲,跟著有人走進來,“義父,聽說老九出事了,要不要我去查查看!”
姬戎看了一眼自己的大義子杜如海,沉默了片刻,問道:“如果現在讓你去殺林笑,你做得到嗎?”
杜如海眼睛一亮,被林笑用齷齪手段擊退的事情,他雖然不會耿耿于懷,但也是人生之恥,當即表態道:“可以!”
姬戎擺了擺手,嘴角劃過一絲不著痕跡的笑容,要說他的這些孩子中,還是杜如海最有天分和毅力,也能在這條艱苦的路上走的更遠,可是面對林笑,竟然落了一次下風,他聽了事情的經過,就知道杜如海順風順水太久了,這一次,雖然他沒有太多的想法,可是已經紊亂了他的根基,沒有幾年時間,杜如海是走不出這個魔障的,聰明的人總是想的太深太多。
“不用了,那兩個殺了老九的人是林笑的仇人,不知道他們遇上會是怎么樣的一種場面。”姬戎笑了笑,又道:“這件事你去安排吧!”
杜如海應了一聲,出門去了。
“我回來了。”林笑這是第三次敲門進入自己的房間,可偏偏在里面的人死也不開門。
昨天晚上林笑就在別的房間講究了一晚上,現在他要回到房間拿走一些東西,在里面的秦思雨在和他賭氣。一時片刻,林笑的耐心都快耗盡了,好在現在的他,已經脫離秦思雨這個境界,長長地嘆息一聲,轉身又離開了。
“笑兒,怎么樣,聯系到姬戎沒有?”齊林看到林笑出來,問道
林笑搖了搖頭,他剛才在房門口看了好一會兒,已經發現秦思雨正在檢查他的手機,隨著秦思雨翻看通話記錄,他隔著墻也看了一遍,沒有姬戎打來的電話。
“嶺北那個門派我是知道的,他們門派中有一種極為罕見的金屬,這種金屬其中蘊含著靈氣,有飯碗那么大,如果有人想要搶奪這個東西的話,肯定是姬戎做的。”齊林嘆息地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人啊,貪念太盛。”
林笑對那種蘊含靈氣的金屬也很敢興趣,不過元實門的規矩,就是蘊含靈氣的青銅器都不許染指,這東西更別說了,只能遺憾的想著。“那慶先生的事情呢?”
齊林又是一聲嘆息,忽然一拳砸在空氣中,濃眉怒立,氣聲道:“肯定也是姬戎干的,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人可以這么輕松的收拾了慶先生?”
慶先生在搞出了擄劫林笑的事情之后,齊林雖然有些生氣,但是一點都不奇怪,慶先生本來就是一個極為癡迷武功的人,他是能夠想通和理解的。最后慶先生也跟著這件事遭了罪,被人擺了一道。自從慶先生和林笑先后從那個基地離開之后,他就在沒有見過慶先生,也沒有慶先生的消息。
對于這個“朋友”,齊林是又愛又恨。
就像是昨天他給慶家打電話去詢問情況的時候,慶先生最后的遺言,“于私有慚,于公無愧!”這話是慶先生被偷襲之后,臨死的時候告訴自己的三個孫兒的,同時也把慶家的一些事情安排了一下,出人意料的是,下一代的慶家家主,不是一直以來在慶家地位頗高的慶豐鐸,而是慶豐賢這個偏門子弟,這讓慶家也陷入了內亂之中,誰也搞不清楚慶先生臨死之前這個遺囑是什么道理。
不過這些都是慶家的家事,只是一句于私有慚,于公無愧,讓齊林頗為痛惜。慶先生終究還是沒有和外來勢力合謀啊!
林笑看著師父齊林怒發沖冠的模樣,小心地問道:“會不會是和周曉曉一起來的那個人干的?”
齊林一愣,皺眉想了一會兒,沒有說話,他把矛頭對準姬戎,是因為姬戎有這個能力,可是動機呢?慶先生臨死的時候,對自己遭什么人襲擊,為什么襲擊,一句都沒有說。只是交代自己的后事。
林笑又道:“師父,你看自從周曉曉回來之后,事情就變得很不一樣了。先是他們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跟蹤慶先生,就是王狗子一路上跟蹤,慶先生都發現了,這兩個人居然逃過了慶先生的耳目。可見其厲害程度。現在武門又發生這些事情,當然也有可能是姬戎做的,不過姬戎你也知道,他謀奪一個東西,肯定是要準備很久,大部分的手段也都是懷柔的。做嶺北那件事的人,出手狠辣和果決,不像是姬戎的手筆。”
說到這里,林笑微微一愣,嘆息地說道:“路成封哪里也沒有消息,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和執法者或者是神倒著有關系?要真是這樣的話,華夏國士恐怕有累卵之危,我們置身其中,想要離開也是不能。”
齊林冷哼一聲,怒道:“就是他們在一起的如何?不過是一些賣主求榮的敗類,能有什么作為?他們這么激進的攻擊,自尋死路而已。”
林笑內心苦笑,只好不再言語,眼下的情況變得詭異非常,他能依靠上的消息渠道居然是武家,國士方面一下就和他失聯了,他曾經去找過就在寧川當地的霍先生,會知道霍先生竟然不見他。這讓他很是惱火。難道非要逼著自己重新加入國士,才能來個資源共享?
想想自己這一腔熱血,忽然覺得可笑。
“啊啊啊!林笑你在這里,我終于找到你了,你趕緊過來看,外國出了一個和電視一樣大的平板電腦,我要買……”齊幽月沖到林笑跟前,一把拖著林笑的胳膊,就朝著外面走去。
林笑都來不及反抗,在有可以看電視的工具面前,齊幽月表現出無與倫比的執著勁頭。
齊林眼望著林笑和齊幽月消失,尤其是對自己這個“女兒”哀嘆了幾聲,終于下定了決心,要留給眾人一個平和的環境,他也走出了房間,知道了君誠睿。
“你在這里保護好林笑等人,為師出去一段時間。”齊林面無表情地說道。
君誠睿微微一怔,旋即說道:“師父,你該不會是要去找姬戎吧。這些事情還疑點重重,妄下結論還過早了些。再者說了,你就是找到了姬戎,你真有把握殺了他么?”
齊林看了一眼君誠睿,這個跟隨自己時間最長的徒弟,說道:“有些事總有人要去做的,姬戎這個妖孽橫行無忌,攪動這么多腥風血雨,總要有人斬了他。”
“師父,您……”君誠睿為難地說了一句,感覺現在的齊林都有點走火入魔了。
恰在此時,突然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還帶著些許的笑意,“博牙啊,博牙,你可真是一個好長輩,臨死之前,居然還能為自己的徒弟徒孫想這么多。”
君誠睿大驚,抬眼望去,韓夫人像是鬼魅一般的從外面飄了進來,腳尖輕輕觸地,繼而平穩的走來。
“韓夫人,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君誠睿皺眉道,這段時間齊林表現的越來越反常,越來越古怪,他的心中也充滿了疑惑。
韓夫人看向齊林,呵呵冷笑,“博牙兄,你說呢?”
齊林看著兩個人,一個是他最為放心的徒弟,一個是武門中的名宿,躊躇了片刻,知道自己不說恐怕韓夫人都要說出口了,想自己一時著急,鑄成大錯,現在已經是悔之晚矣,能做一點是一點,可偏偏這些人為什么要阻攔自己?
“師父,你說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君誠睿看到齊林面色陰晴不定,急切地聞著,一臉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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