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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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青摟著詹亮的肩頭,姐弟兩人看上去親密無間。全文字閱讀
這個舉動,讓吳淼淼地心中咯噔了一下,有些不安的看向了林笑。
林笑在把玩手機,而且嘴角帶著微笑。感到吳淼淼的目光,林笑并沒有在意,只是笑了笑。
坐著詹亮的車,林笑和吳淼淼坐在后面,詹亮開著車,詹青坐在副駕駛。
詹亮開著車,突然打破了沉默,帶著一絲惱火,沉聲道,“警察已經調查過了,那些卡車是從好幾個租車行偷來的,這方面很難調查。”說著又朝著吳淼淼看去,“你那方面有什么消息嗎?”
“我們也查不到。”吳淼淼回應說。
詹亮微微一愣,驚訝得眨巴下眼睛,隨即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皺眉道,“在河口市敢對我們詹家人下手的家族,應該是沒有的。這件事太過奇怪了,難道是其他地方的人干得?”
“別想了,好好開車,我可不想在來一次那種事!”詹青嗔道,伸手輕輕地在詹亮的頭上拍了一下。
詹亮嘿嘿一笑,立刻就專心致志地開車。
“林笑,你覺得詹亮剛才說的話,是故意擾亂我們的視線,還是真的不是他做的?”吳淼淼問道。
到了詹家,已經是晚上,三個人坐在距離詹家不遠的一座酒樓中,這一天沒有吃東西,也都餓得不行,不過只有詹青和林笑認真對待了吃飯,吳淼淼卻沒有食欲,她停下筷子,怔怔地望向林笑。
“不是詹家做的。”林笑回答,頓了下,又說,“至少不是詹亮做的。”
林笑的語氣很肯定,無疑給這件事又籠上了一層陰影,既然不是詹家的詹亮,那么詹家的其他人,那么可能性就極為小了。
“我知道是誰了。”詹青突然抬起頭,目光平靜。
吳淼淼一愣,看向了詹青,急忙問道,“是誰?”
“陳玉!”詹青極為篤定地說。
“是他?”吳淼淼瞬間變色,似乎是相信了,又似乎是不相信,不過,這一下她真的就沒有食欲了。
詹青倒了一杯紅酒,輕輕地放在唇邊,血紅的酒水,慢慢地進入口中,她犀利的美眸微微一怔,慢慢地放下酒杯,看著她對面還在大口吃飯的林笑,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在那個瞬間,她被擊垮了,可是剛才看到詹亮的時候,她又重新想通了。
決定總是在搖擺,任何決定都很難始終如一,她自問做不到哪一點,可是她可以讓自己再次重新走到正軌上。
無論是詹家,詹龜壽,對于她來說,難以舍棄,不過,她必須舍棄,因為她知道,這場爭斗總是要來臨的,而那個時候,詹家如果站在了父上那邊,這對詹家來說,還可以多風光一點時間。
而要是站在了她這邊,那么詹家必遭毀滅。
她所要做的就是完全的徹底的和詹家斷裂,至于父上會不會遷怒詹家,就要看她做得到哪個份上?詹家自己的表現如何,詹家的命運應該由詹家自己去決定。
這一番決定,是她看著詹亮的時候,想明白的。
因為詹亮正在決定詹家的未來,如果,詹亮夠膽識,那么詹家就可存活下來。
望著林笑,那依舊古井不波的樣子,她不禁有一絲怪異感覺,幽幽笑了笑,不由得說,“林笑,你真的把我看透了。”
林笑抬起頭,望著詹青往日的笑容浮現在臉上,知道詹青已經下了決定,拿起紙巾抹了抹嘴,輕聲一笑,“我沒有看透你,只是看透了這件事。人的決定是由自身決定,不過也受到了事情發展的影響,而這件事對于你,影響更大。”
“你們先別說這個了,陳玉的事情怎么辦?”吳淼淼不滿得看著兩個人,似乎他們已經忘了早上的車禍了。
詹青輕輕念叨著,這個名字,“陳玉……”
陳玉是詹青從小到大的同學,可以說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自從詹青在大學時候,被義父看重,就消失在了河口市,兩個人就極少見面,因為陳玉傷心不解之余,也出國留學了。
兩個人多年不見,時間空間的阻隔,讓詹青幾乎都想不起來這個人。
可是有一天,也就是她和魏威結婚那天,她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那是一個來自遙遠朋友的問候。
帶著一絲絲眷戀,一絲絲不舍,一絲絲難過……
不過這并沒有阻擋詹青的腳步,她自然會必然會和魏威結婚,這是她當時看來的宿命。
比起劉光鼎的一次死心的灑脫,陳玉更加的怪異,他一個電話,再次消失。
他在電話中,說盡了祝福的話,從未向詹青表明心跡,而后來陳玉做起了與她無關卻有她影子的一些事,反而讓她想起了這個她不愿意提起的人。她了解這個人,知道這個人的脾性。
不過對于林笑,她沒有多說什么。
“陳玉是我以前一個朋友。如果可以,你不要殺他。”詹青說。
吳淼淼看著詹青,對于陳玉,她是知道的,不過并沒有見過,當時負責照顧詹青,也就是監視,所以,對于陳玉當初發來的短信,她自然是知道的。
為此,她還特意派人調查了一下這個陳玉的身份。
陳玉目前的職業是一名設計師,在華夏極為有名,策劃了多起席卷華夏的設計風暴,然而這只是陳玉的表面身份,從國外回來,雖然一直從事設計師的職業,不過卻在暗中做著一些令人驚怪的事情。
比如,殺人,這些人有的是政客,有的是老板……
這些毫無規律的手段,她一度懷疑陳玉是一個殺手,可是她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陳玉并不是為了錢,一個人做殺手一般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金錢。
陳玉生活簡樸,衣食住行都極為樸素,也很少和他的家人聯系,僅有的工資只是過年的時候才會送上一大筆到家里。
后來也就不了了之,畢竟陳玉沒有來糾纏詹青,現在聽詹青這么說,雖然狐疑,但也說,“我已經讓袁玲去查找陳玉的位置了。”
林笑正要說話,手機卻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正是袁玲的短信,詢問他是否要幫助吳淼淼去查詢一個電話號碼。
回復了消息,三個人繼續吃飯,有了目標,飯也可口起來。
而另外一桌正在吃飯的人,卻顯得有些沒有食欲。
“你說真的?那么多人都要來找林笑?”詹龜壽眉頭皺著,極是不悅的問。
因為要找的林笑的人,都是一些在河口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不會讓詹家忌憚,但是卻讓他們心里不舒服,畢竟誰都知道,詹家不會同意林笑和詹青的事情,可是這些人偏偏找上了門。
“是啊。”詹家的一個人應道。
詹龜壽回頭看了眼詹亮,問,“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林笑是元實門的子弟,元實門醫道精深,他們只是聽了王宏聲的宣傳,前來治病的而已。”詹亮慢悠悠地說著。
對于林笑在河口市的一舉一動,他都能了若指掌,想了一會兒,他又說,“爺爺不用擔心,這件事還不會讓我們的步伐打亂!”
“哼!”詹龜壽看見自己前面的搪瓷茶杯,就覺得心中堵塞,他從少年時代就用這種老式的茶杯喝茶,多少年了,里面布滿了黑色的茶銹,沉淀下來的感情無比深厚,現在他他不得不重新買了一個這個在市面上絕跡的茶杯代替。
每次喝茶,都會想起林笑諷刺他時候那囂張跋扈的嘴臉。
“現在這個時間了,你怎么還不動手,難道還要等他過來殺了我嗎?”詹龜壽不滿地瞪著詹亮。
“爺爺!”詹亮叫了一聲,嘆了口氣,“我看過了今天那條路上的監控,林笑的功力極高,我想一般的武者根本不會是對手,而我們要是請來真身境的高手,無疑會沖撞了元實門,到時候我們也會得不償失。”
詹龜壽聞言一動,在椅子上扭動了下身體,猛地一把推開眼前的茶杯,馬上就離開了客廳。
這時候,一個中年人朝著詹亮看去,低聲問道,“亮兒,今天的事情真不是你做的?”
詹亮搖搖頭,輕聲說,“不是。”
中年人點點頭,他雖然是詹亮的長輩,可是在目前的情況下,詹家的大部分事情都是由詹亮裁決,他也不會質疑詹亮所說的話。
想了一會兒,又跟著問,“那個林笑醫術真的很厲害嗎?”
“應該不錯,王宏聲都已經病入膏肓,都可以起死回生,你身上的病,他肯定能夠治愈。”詹亮笑著說。
“是嗎?”中年人聽說之后,又驚又喜地為難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詹亮突然手機亮了下,他眉頭一皺,跟著就站了起來,馬上就朝著外面跑去,直奔書房。
“爺爺,你這么做很壞事知道嗎?”詹亮看著詹龜壽很是不悅地說道。
詹龜壽看著詹亮,重重得出了一口氣,帶著惱羞成怒的口吻說,“你看我墻上那塊新刷的漆,我必須要殺了這個小子。”
剛才詹亮接到詹云的短信,說爺爺讓他去教訓下林笑,詹亮自然阻止了詹云的舉動,他小心的謹慎地觀察林笑看,同時制定自己的計劃,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面對詹龜壽,他面皮抽動了幾下,微微一笑,走到詹龜壽的身邊,“爺爺,別這么大的火氣,我們必須小心,讓林笑一步步走進我們的圈套。”
“圈套!”詹龜壽回頭看著詹亮,目光犀利,年過八旬,日漸盛隆的名望讓他的心越來越大,一個小子,竟然敢于當面斥責他,這是他絕對不可以忍受的,“所謂的圈套,不過就是騙人的把戲,我看還是直接解決了他。”
“是騙人的把戲不錯,不過我們現在不能直接解決,因為林笑背后還有元實門。他們可得罪不起哦。”詹亮帶著一絲自嘲口吻說著,微微瞇著眼睛,四下掃了兩眼,又說,“你放心,在我的計劃中,林笑必死無疑,而且原始門絕對不會怪罪我們。”
“真的?”詹龜壽看著詹亮,懷疑地問。
“真的。”詹亮站直了身子,端起桌上的茶杯,送到詹龜壽的手中,幽幽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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