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森，我送兩位客人到凱悅大酒店，馬上回來。”
黑人司機打了個電話，愉快地開著車子下了高架，飛馳在一片風景不錯的郊區公路上。
秦子菡打著呵欠，“困死了，讓我休息下。”
她的體力遠不如羅謙，經過這么長時間的飛行，疲憊得很。
羅謙摟著她，同時欣賞著異國他鄉的風景。
對他而言，第一次出國，感覺很不一樣。到處都是歐式風格的建筑，不過這種風格，正漸漸被東華大陸所接受，很多地方都采用他們的風格。
在歐洲這些國度，通常都是無國界之線，開著車子可以直通很多個國家，而不需要繁雜的各種手續。
半小時后，車子經過一個廢棄的工廠。
門邊有幾個門面被改造成修理廠，幾名肌肉發達的壯漢，正在修汽車。
的士開到門口不遠，突然熄火了，黑人司機罵了句，“fuck！”
轉過頭來沖著羅謙喊，“車子出了點故障，可能在擔誤幾分鐘。”
羅謙點點頭，看到黑人司機走下去，打開引擎蓋，撥亂了幾下，朝修理店門口走去。
羅謙瞟了眼，遠遠望見他們在交談什么。
估計是討價還價。
秦子菡打著呵欠，“出什么事了？”
“車子拋錨了。”
“哦，那我去上個洗手間。”
羅謙陪秦子菡下車，看到修理廠另一名黑人在跟司機說話，但是羅謙聽不懂，那是他們的地方方言。
“請問這里有洗手間嗎？”
羅謙用國際通用語言問了句，一名黑乎乎的家伙指了指廢工廠內。
“啊，這么亂七八糟的？”秦子菡看到廢棄的工廠，就打消了去廁所的念頭。可聽羅謙說，估計得需要一陣子才能好，秦子菡望著他，“你陪我去。”
走過一片雜草叢生的地帶，來到一座破爛不堪的房子，那里就是廁所了。
秦子菡小心翼翼走進去，羅謙就留在外面等。
一輛吉普車開過來，車上跳下四名男子。
三名黑人，一名白人。
走在最前面的黑人，足有一米八九，壯得象頭牛一樣。脖子上掛著一根足有小手指粗的黃金鏈子。
“強，貨呢？”
叫強的黑人司機歪著嘴笑了起來，朝廁所的方面指了指。
“很正點的貨，價錢可得高一點。”
“你能找到什么正點貨，看了再說。”森走過來，夾著一支雪茄。
“不是有兩個嗎？”
“對，另一個是男的。兩個都是東華大陸人。”
“伙計們，準備一下。”
森喊了句，修理廠的幾名黑人笑道，“森，你太大驚小怪了。兩個看上去不怎么樣的年輕人而已，需要大家都動手嗎？”
森推了他一下，“忙你的去吧，沒你什么事。”
其他人都笑了起來。
羅謙守在廁所外面，“子菡，好了嗎？”
秦子菡走出來，“太臟了，什么地方啊？”
羅謙還在開玩笑，“都說外國的月亮圓，我看未必。”
“怎么沒地方洗手？”秦子菡急了，上廁所不洗手，太不衛生了。可廢棄的工廠里，早已經停水，門口的修理廠應該有。
“嘿，伙計，這是你女朋友嗎？”
三名黑人男子和一名白人走過來，抱著胳膊朝羅謙喊。
羅謙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敵意，打量了這幾個人一眼，“你們要干嘛？”幸好讀了書，國際通用語言還算過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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