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
辦公室里空調暖氣十足,米諾穿著寬松的孕婦裝坐在辦公室的靠背椅上,看著墻上掛著的那個大型的液晶電視發呆著,她最近一段每天都會做噩夢,然后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國際新聞,她知道江成現在就在中東那個最戰亂的地方執行任務。
這個死鬼自從上次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之后,就再也沒有他的任何消息了,甚至連個短信都沒有,米諾每天都會試著撥打江成的手機三次,早中晚各一次。
可是每一次得到的答案永遠是無法接通,或者關機,她不知道,江成為了不泄露自己的行蹤,早就已經把手機給扔掉了。
每當看到時事新聞的關于中東最新戰事消息,米諾都會忍不住撫摸自己的肚子,現在她的肚子已經開始顯懷了,米諾有時候都在擔心,不知道寶寶出生的時候能不能見到他的爸爸。
特別是幾天前,新聞上報道完俄羅斯客機墜毀的事情后,緊接著就出現了俄羅斯發布的聲明,對IS組織的老窩實施了襲擊并且成功了,米諾雖然只是個私人集團的總裁,可是從小時候就在爺爺和叔叔身邊耳聞目染,知道一些國際上的動蕩信息的分析方式。
毛老子一邊說這起墜機事故是因為客機故障引起的,一邊又組織兵力偷襲了****的老窩,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么?江成這家伙也是,到現在都沒個消息來,讓人擔心死了。
他的身邊沒有任何兄弟在那里和他并肩作戰,自己一個人在那么動亂不安的地方出沒,說不上什么時候那條小命就給丟了,即使他身手很好本事也很多,但是那里可是在發生戰爭啊!
本來米諾還想通過寧萌打探下江成的消息,可是在聯系后才知道寧萌已經不知道讓她爺爺送去了哪里,那個瘋瘋癲癲什么事情都敢干的小丫頭,現在已經聯系不上了。
那天江成打來電話和米諾聊天的時候,米諾心里還是很開心的也很滿足,因為她知道江成還活著還在想著自己,可是后來沒有掛斷電話又突然沒有了聲音,米諾為這個把心又提了起來,還是聯系了好朋友后才知道中東那邊的戰亂地區,通話信號因為戰爭的關系,經常時有時無的。
坐在靠背椅上看新聞的米諾,看到辦公桌子上的手機響了,扶著后腰拿過來發現是秦琴打來的電話后,立刻就按鍵接通了喊道:“秦琴,有江成消息了嗎?”
“米總,我也正是要問你呢,江成還沒有聯系你嗎?他到底去干什么了?我看電視上報道戰亂那些地區,我好擔心他,我現在每晚都做噩夢!夢見,夢見他死無全尸。”秦琴說著說著就忍不住開始哭泣。
“我也不清楚他在哪?上次通話后就打不通他的電話了,你不要急也不要擔心,那個家伙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他不會有事的,工作如果忙不過來就說一聲,我抽時間幫你或派人協助你!”米諾在秦琴說完之后,明顯的有些落寞,她知道秦琴也愛著江成,雖然自己和江成結婚了,但是也無法去阻止。
“好,米總你要注意身體,我先工作,有事情在打電話!”秦琴聽到米諾的回答,哽咽的說了一句,就隨手掛斷了電話,她現在每天工作的時候,都會心不在焉的想起江成想著他現在在哪,有沒有遇到危險過的好不好。
雖然知道江成已經和米諾完婚,但是秦琴仍然沒有放棄對江成的愛,她知道江成的心里也是愛著她的,而且還不止她和米諾兩個女人,以前那個從京城來的將軍的掌上明珠寧萌,還有那個給江成投資那么多的干妹妹柳醉晴,都和江成的關系曖昧不清,最重要的是還有那個江成的青梅竹馬的李詩雅,都在江成心里占有重要位置。
可是擔心是擔心,工作還是要繼續下去的,秦琴收拾好低落的心情,擦去眼睛滴落的眼淚拿起文件看了起來,她現在完全把工作當成自己的事業了,她要為江成去付出她的一切。
就在秦琴整理好文件打開電腦準備上傳的時候,電腦屏幕下面彈出了關注的國際時事新聞,上面附帶著中東最新戰事消息的圖片,看到圖片上面那些在戰火中流離失所的難民,還有受傷和死亡的士兵時,秦琴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趴在桌子上埋頭大哭了起來。
而聽到電話里掛斷的聲音的米諾,眼睛中帶著悲傷的情緒放下電話,撫摸著已經隆起的肚子不讓自己哭出來,她知道自己的情緒太不好會對肚子里的寶寶造成影響,可是當抬頭看見電視里報道的最新戰事消息,眼睛直直的看著電視畫面拿起面前的紙抽,忍不住坐在那里低迷的抽泣著。
在兩個女人都因為江成的流淚的時候,已經換到國際航班的胡佩從機場空乘通道走了出來,拖著手里的拉桿行李箱看到了機場大廳里電視報道的畫面,沒有在意身旁同事和路過乘客的目光,捂嘴站在那里流下了眼淚,這么長時間沒有江成的消息,她每次看到這些報道時,都會忍不住擔心。
“佩佩,你沒事吧?”旁邊和胡佩一起走出來的同事,從口袋里拿出面巾紙,遞給了胡佩,不知道胡佩到底怎么了為什么流淚,但是看到電視上的畫面,想起胡佩經歷的事件,同事還是不停的安慰著。
“沒事,謝謝,我們走吧!”拿著同事遞過來的面巾紙擦著眼睛流出的淚水,胡佩再次看了眼電視畫面,對著旁邊的空姐苦笑了一下,拖著拉桿行李箱向機場外面的大巴車走了過去。
她知道自己在江成那些女人里,算是最沒有用的一個比不上那些富家千金和商業女強人,但她對江成的感情并不比任何一個人差什么,每次飛國際航班的時候,胡佩都希望一抬頭就可以看見江成那張笑臉。
在北京的某處的軍事單位里,參加完了軍區的會議的許虎,大步走出了會議室的大樓來到外面上了自己的車,掛檔啟動的時候,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去他媽比的,這些個酒囊飯袋就知道嘴上巴拉巴拉,成天勾心斗角,我的老大還在中東受苦呢,等把老子惹急了的,都他媽給你們突突了!”
雖然只是嘴上說說,但是許虎還是對那些只會嘴上逞能的某些人很不爽。
也難怪許虎發脾氣,上次和自己老爹打探消息被老爸拒絕后,許虎就知道了這里面肯定有內幕,但是這些天他一直在尋找卻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都說將門無犬子,許虎的頭腦也是很聰明的,只是那么稍微一想他就明白了,這肯定是高層在下一盤大棋,把他的老大當那個四處搗亂攪亂棋盤的大車了。
但是許虎就算知道也沒有辦法,他現在有軍職在身不能擅自離開,那些小伙伴也都有自己的一攤子事情,真要幫老大還得是找外力,現在老大江成的手機也聯系不上了,只能每天等著老大聯系他,許虎已經準備了一些事情,就等著江成主動聯系他,他就可以對江成提供幫助了。
從大樓里走出來的許虎的老爹,還有身邊一起出來的賀強將軍,看著上車后滿臉怒氣開著車快速遠去的許虎,都無奈的互相看著笑了起來,兩人比許虎知道的要多,知道江成的事情是寧將軍安排的,但是具體的細節內容他們也只能進行猜測,這些都是高度機密的事情,關系到中央的高層的打虎的問題,不能輕易的泄露。
國內因為江成的事情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北京城里的某個高級會所里,傅意杰傅意生兩兄弟和竇家老大的兒子竇文桓坐在豪華的房間內,喝著正宗的八二年的拉菲在議論著國際上的局勢和米諾的事情,三個人都是蛇鼠一窩的東西,而且在中央的勢力里也都有人脈,對一些事情都了解那么一點。
“阿生,最近把你那些事情放一放,現在不知道有沒有人關注我們,一切還是小心點好,這個當口很重要,不要因為你的事情,影響了長遠的利益!”傅意杰喝了一口紅酒,模樣看著很斯文很有內涵,對著自己的弟弟傅意生慢慢的說著需要注意的事情。
“大哥,你不會還在惦記著米家那個小娘們吧?她現在都和那個江成結婚了,要我說還不如當時聽我的了,你直接就給她拿下,他們米家也不會說什么!”對大哥傅意生的話充耳不聞,傅意生的火爆脾氣又上來了,喝光了杯子里的紅酒看著傅意杰,眼睛里都是狠辣的目光。
竇文桓聽著傅家兩兄弟的對話,卻沒有說什么,只是坐在那里慢慢的品嘗著會所特供的紅酒,他大概能猜的到傅意杰是怎么想的,現在中東那邊的事情那么復雜,那個什么江成也被通緝了,傅意杰卻沒有做出任何動作,這個時候就值得好好研究了,竇文桓清楚自己在傅家人面前的定位。
“阿生,王懈那個兒子要是找你,你先不要搭理他,現在動態不明朗,那個江成的事情不會那么簡單,不過也不能讓他那么舒服,找機會給他弄點事情出來!”看了坐在那里的竇文桓一眼,傅意杰繼續勸說著自己的這個弟弟,告訴他把能摘的都摘出來,什么事情不用明刀明槍的干,隔岸觀火就好。
雖然對傅意杰說的不感興趣,但是傅意生還是點頭答應了一下,畢竟在他們傅家的后輩里,傅意杰才是將來能挑起大梁的人,所以一些話該聽還是要聽的,傅意生也知道自己有時候做事實在不夠沉穩,估計連面前的竇文桓都是這么看待自己的,想到這里傅意生特意的看了看竇文桓,發現這家伙面上帶著的微笑和大哥傅意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