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也罷,人雖然不是我殺的,但是我有也份,行,我跟你們走便是,但是此事與他們無關,讓他們走吧!所有事情我一力承擔,最后問一句,你真的要抓我,到時候我怕你吃罪不起。”
易陽直接是將手中的扇子再次是‘插’入了腰間,轉而是伸出了雙手,完全就是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
“小子,你說不抓,就不抓,你以為你是老幾,他們是你的同伙,來人啊!給我一并帶入大牢,明日待我們的刑法官公審之后,當街斬首,竟敢綁架少城主,當街殺人,我懷疑他們幻月三匪的派來的‘奸’細。”
中年大漢的面孔之中‘露’出了幾分的‘奸’詐之意,畢竟只要到了刑捕司的大牢,生死可就是由不得旁人了。
“你們,你們這群卑鄙小人,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天理昭昭,你們一定會后悔的,一定會后悔的。”
易陽裝作是掙扎了幾下,不住的叫喚了起來,整個人的面孔之中帶著幾分的不相信之意,完全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樣子。
“王法,雪陽城,我們聶家就是天,就是王法,這里一切我們說了算,來人,給我全部帶走,全城搜捕他的同伙。”
中年人的面容之中帶著幾分的得意之‘色’,雪陽城名義還接受王朝的統帥,但是基本上只要保證賦稅,一切就是他們聶家的地盤,就算是真有強者前來,多少也會賣聶家的面子。
暗傾城看著易陽被抓走,俏麗的面孔之上‘露’出了幾分的狐疑,秀眉是生生的皺起,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以他的修為,就算是在多十倍的人,也是不夠他殺的,居然就這么甘愿被抓,他究竟搞什么鬼。
妖族三公主的傳訊符,這個易陽,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總之這下有好戲可看了,聶家,你們惹到了他,注定你們是要倒八輩子的霉了,真不知道你們有幾條命,能夠經的住他玩的。
一念至此,暗傾城手中的傳訊符那是瞬間的打了出去,只發出了短短的幾個字,“易陽有難,速至雪陽城。”
三萬里之外,幻月山脈之中,鳳棲桐可是無聊到了極點,幸好有白虎的陪伴,不然的話,可能會被生生‘逼’瘋了,她可是妖族至尊之‘女’,天生血脈尊貴,就算是王獸也不敢輕易的涉足她所在的區域。
“小白,你說易陽那個‘混’蛋,究竟查到了什么嗎?前幾日的動靜你也感知到了,告訴我,那個小‘混’蛋究竟到了那里,你知道嗎?看來你也不知道。”
鳳棲桐顯得是無聊到了極致,手中的傳訊符忽然跳了出來,當見到了里面的消息,鳳棲桐整個人神‘色’大變,漫天的妖氣席卷而出,身軀陡然是化成了一只足有三十丈的七‘色’神凰,如果注意看的話,她的鳳冠是漆黑如墨,而雙足一片幽藍。
渾身上下散發出了一股至尊王者的氣息,一道高亢的鳳鳴聲直沖九天,無數云層那是被徹底的擊潰。
雙翅一展,化做了一道七‘色’神光而去,直沖著雪陽城而去.....
刑捕司的大牢之中,易陽,葉落日,葉落根的身影三人被關押其中,兩兄弟看著易陽‘露’出了無比的歉疚之意,“師兄,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師兄,你為什么不跑呢?以你的修為,想要離開這里,誰能擋住你。”
“是啊!這位兄弟,你為什么自己不跑呢?都是我們兄弟連累了你,進了這里,肯怕就是別想出去了,這里他們可是一手遮天,看來我們終究是報不了仇了。”
葉落日朝著易陽就是一抱拳,重重的就是一嘆息。
“就憑他們,想讓我死,嘖嘖!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行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我已經‘插’手此事,我不僅將你們活著帶出去,還會將他們全部‘弄’死,行了,休息吧!”
易陽直接是躺下,根本不顧牢房之中‘潮’濕與惡臭之味,閉上眼睛,沒有一絲的害怕。
兩個時辰之后,幾名捕衛直接是到了牢房的‘門’口,對著易陽幾人就是狂吼起來,“起來了,大人升堂,城主大人要親審此案,哼!就算是你們乾坤書院的弟子,敢在雪陽城鬧事,真是做死。”
易陽陡然的站起來,目光之中‘洞’穿出了兩道神光,宛若是荒古神魔一般,但僅僅一瞬就已經是消逝而去。
三人的手上帶鐐銬,一步步的朝著公堂之上而去,公堂之上坐著幾道身影,主審的位置乃是一名身穿官服,面容白皙,雙目‘陰’霾,留著八字胡,身材略微‘肥’胖的男子,那一身寬大的衣袍,徹底是顯示出了他臃腫的身材,讓人是啼笑皆非。
此人便是雪陽城的城主聶萬千,有著化元境的修為,乃是聶家的旁支,但硬是從旁支做到了今天的位置,可見此人的能力非凡。
就在主審的下方靠著左排的方向,同樣是坐著一道身影,一身刑衛的制,身高足有八尺,面容消瘦,可是渾身上下散發出了幾分的書卷氣,不像主宰一城的行法官,倒象是一個普通的‘私’塾先生。
雖然看其面容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可是看到易陽的面孔的瞬間,明顯的‘露’出了幾分的‘精’芒。
他便是雪陽城的邢法官,掌握一城的刑律法典,直屬刑部管轄,乃是與城主平起平坐,但看其眼前的樣子,顯然刑法官的權利已經被架空。
“父親,就是這個人,就是他,是他打斷了我一名護衛的手臂,他的同伙殺了兩人,而且又綁架于我,父親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還有他們都是他的幫兇。”
聶山一見到了易陽的到來,連連是后退了幾步,他雖然是一個紈绔,可是他不傻,看似人畜無害,可是他知道最危險的人就是他。
“閉嘴,沒用的廢物,這么一點事情都辦不好,我們聶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堂下何人,見到本城主為何不下跪,你們這群狂徒,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公然綁架我兒,還敢當街殺人,不用審了,來人啊!給我直接脫下去斬首。”
聶萬千可是一城之主,這里的一切都是他說的算,所謂的公審,也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
“是嗎?我到要看看你們誰敢。”一道冰冷到了極點聲音從公堂的‘門’口傳出,給人一種磅礴的壓迫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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