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握著手機,讓小寒同意,這怎么可能?
“父親,小寒不會同意!”胡清搖頭道。。。
木易想了想,還是問道:“你在給小寒弄那種藥?”
“既然他需要,我就給他弄點。”胡清輕聲笑道,“父親放心,我有分寸。”
“你會萬劫不復。”木易低聲說道,“當年他就是被我抓著把柄,這才一籌莫展,不得不遠走異域他鄉,否則,你以為我能夠輕易逼迫他就范?”
“對,你怕他怕的要死。”對于這一點,胡清也是無奈,他就弄不明白,老父為什么就這么怕木秀,他是他兒子啊?
老子和別的女人**,就算被自己兒子抓到了,也就是這么回事,所以,他是真弄不明白木易的想法。
“我是怕他,我見到他都不知道怎么說話。”木易冷笑道,“但是,我警告你,我可是一點也不怕你,你敢胡說八道,我就家法處置。”
“呵呵!”胡清只是笑笑,說道,“父親大人放心,我不是那忤逆不孝之徒,至少目前為止,我不會違背你老人家的意愿。”
“我讓你娶妻生子,你為什么不聽?”提到這個,木易的聲音都忍不住提高了幾分貝。
“父親大人,別的事情我都能夠聽從你的,但這個不成。”胡清搖頭,早些年的時候,他也曾經想過,但是,后來——尤其是在那場車禍中,他算是看明白了……
他這輩子愛的女人,就是別人的老婆。
“我有個事情要問你。”木易突然說道。
“啊?”胡清愣然,說道。“什么事情?”
“為什么阿康身上,也有那種藥味?”木易說道。
“這要問你的好女婿。”胡清冷笑道。
“哦?”木易有些糊涂,皺眉問道,“文墨應該不知情啊?”
“他是不知情,但是別人知情。你老不是只有一個女婿。”胡清冷笑道,“父親大人,素素妹妹可是把你老的本事,學得十足啊,這不,在澳洲勾搭了邵文墨。一個轉身,回來就把湯辰迷得神魂顛倒,忘了自己是誰了,如果她是男人,那么。她是最能夠繼承您老傳承的。”
“閉嘴!”木易氣的大聲呵斥道。
“我難道說錯了?”提到這個,胡清也是惱恨不已,他是尊重木易,但是,木易年輕的時候實在太過**了。
先是和自己的母親勾勾搭搭不清不楚,弄出他這么一個私生子出來,這不,然后轉身就去娶了別人。如果說他娶木秀的母親那是礙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他和游娟又算是怎么回事?
要命的是。游娟還是有夫之婦。
事實上,胡清比木秀知道得多,除了游娟,木易年輕的時候,還有過別人,比如說。當年遠走海外的那個張女士,不也和他有一腿。那個女人,不也是他扶持的?
只是那個女人肚子不爭氣。沒有給他留下一兒半女罷了。
這些年,胡清都在懷疑,木易除了他們這幾個“孽子”,是不是還有別的私生子,畢竟,這老頭當年性好漁色,實在太過**。
“湯辰?”木易突然說道。
“對,這些年,公孫治都是他的**,楊康病發的時候,又正好遇到他,他把人帶回家,就讓公孫治過來給看病。”胡清說道。
“那個公孫治,我不是讓你給……”提到這個,木易不僅皺眉的,知道小寒秘密的人不多,當年木秀逃亡,他就下令除掉公孫治,怎么還留下了這么一個禍害?
胡清微微皺眉,半晌,這才說道:“公孫治的師門很是麻煩,這是其一,其二,他很是聰明,木秀一走,他就立刻投奔了新的靠山——父親大人,你的兩個女婿,可都不是華夏國籍。你老頻頻跑金陵,他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忍了,現在說什么?這也算了,當年您老可是說過,二十年不準我南下。”
“成成成,都是我的錯。”木易一肚子煩惱,當即掛斷電話。
小寒睡到凌晨三點左右才醒過來,看著自己已經躺在自己的臥房,當即起身,他的身上還穿著下午的那套襯衣。
喝了一點酒,還吃了藥,睡覺醒來,他就感覺微微有些出汗,當即起身,走到洗手間,對著鏡子照了照,襯衣領口的一顆翠玉紐扣散開了,導致那枚胸針垂在一邊,看起來有些芍藥開敗的感覺……
對著鏡子,把那枚芍藥胸針取下來,對著光看了看,當初他看到這枚胸針,只是感覺好看,卻沒有仔細的看去。
中間是一顆深紅色的鉆石,有他的指甲蓋那么大,周圍的小鉆顏色由深至淺,鑲嵌成了一朵芍藥花……
小寒的這輩子,見過無數奇珍異寶,木秀在南非有好幾座鉆石礦,他對于鉆石上面,極有研究,但是他也知道,為主的那顆鉆石,并非那么好找,只怕是再也找不出如此顏色,如此凈度的紅鉆了。
而周圍一圈的小鉆石,很有可能是同一塊鉆石上面的。
這輩子,他真是的什么世面都見過了。
隨手把芍藥花兒放下,然后洗澡,換了睡衣出來,卻是聊無睡意,走到窗口,拉開窗簾,卻看到外面一片晶亮,不知道什么時候,外面竟然下起雪來。
江南的雪一向都下不大,帶著特有的滋潤,不像北方。
小寒拿起手機看了看,凌晨三點四十五分,當即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楊康睡的本來就晚,他感覺,他剛剛睡的香,手機就響了……
拉過棉被,把頭蒙在被窩里面,手機還是聒噪的吵個不聽。
楊康實在無奈,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機,抓過來,劃過接聽——
“下雪了。”電話里面,傳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下吧下吧,我要種瓜!”楊康說著,就要掛電話,但是,隨即他就一個激靈,靠啊,下雪關他毛事啊?又不是雪災?
每一年的冬天,江南雖然沒有什么大雪,但零星的小雪花總是能夠看到的。
“是下雨才能夠種瓜!”電話里面,小寒的聲音又酥又軟。
“我靠!”楊康這個時候已經徹底醒了,主要是湯辰在國外,時差和他不同,所以,他手機一直都開機,就怕湯辰那天打電話找他,卻找不著。
但是,楊康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深更半夜,小寒不睡覺,跑來打電話騷擾他。
“你罵我?”小寒的聲音很是委屈。
“我罵你?”楊康嘆氣道,“小寒,你知道現在幾點嗎?正常人這個時候都要睡覺好不好?”
“我不是正常人。”小寒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不是正常人,我是!”楊康說道,“我要睡覺啊。”
“可我覺得,你也不像是正常人。”小寒說道。
“我怎么不是正常人你了?”楊康絕對不承認,自己有什么異于常人。
手機里面,出來小寒的聲音:“作為一個正常人,你這個時候自然是需要睡覺的,你明天一早就需要起來忙活,可能還趕不上吃早飯,下雪了,弄不好會引發交通阻礙,讓你上班遲到,到了公司,你要看上司的臉色,防止同事給你使岔子,下面人員的陽奉陰違……你還要擔心房貸車貸,哦,說不準還有心儀的女神,可是你不敢追,或者說,追了你也未必養得起她,你有想要購買的東西,比如說,法拉利勞斯拉斯,可是,你只能夠看看,這輩子也未必買得起——這是這世上百分之九十的人的正常生活。”
楊康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臉的疲憊,說道:“你繼續說!”
“所以,作為我們這種不正常人的,我現在考慮的是——外面下雪了,楊城下雪的機會不多,我應該這個時候跑出去玩玩,最好就是穿著睡衣赤著腳,當然我一個人玩沒趣,最好你能夠開車過來,一起玩玩?”小寒介意道。
“滾!”楊康實在受不了,罵道,“你要玩雪你自己去,別拉我,我又沒有瘋。”
“我是真的很想出去玩玩,我很久沒有玩過雪了。”小寒說道,“我五歲那年的生日,也下雪,你也來了,我還把蛋糕涂了你一臉呢。”
“后天,我把蛋糕涂你一臉。”楊康沒好氣的說道。
“應該算是明天了,都過了十二點了。”小寒輕輕的說道。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就打電話找我說這個?”楊康沒好氣的說道。
“我這不是正式邀請你來參加我的生日?”小寒說道,“我不打電話請你,你好意思來?”
“你——”楊康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想了想,他問道,“有別人嗎?”
“沒有!”小寒說道,“但是他們要談談那個稀有礦生意,所以你必須要來的,事實上我是真的建議你現在就過來啊,趕得及,我們還可以堆個雪人什么的。”
“你自己去堆個雪人吧。”楊康閉上眼睛,說道,“我困得很,要睡覺。”
“楊康,今天過來吧,下雪了,路不好走,你明天來,未必趕得及。”小寒說著,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楊康拿著手機,卻是呆了呆……
是啊,下雪了,路不好走,如果引發交通事故,那也是意外而已。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