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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堂點頭笑道:“我開始還奇怪呢,你沒事要那個棺材板做什么啊?”
“那應該是古琴。”楊康解釋道,“但我沒有仔細看,等著回去后我找人修復了,配上琴弦就好看了。”
“古琴?”黃堂努力的在腦子里面腦補了一番,還是沒法子把那黑漆漆的棺材板,和他在電視里面看到的古琴對上號。
“是的!”楊康笑道。
“另外那個茶葉罐呢?”黃堂說道,“那個茶葉罐很是漂亮,比最開始那個瓶子好看多了,可為什么沒人買啊?”
“粉彩確實比青花要好看!”楊康說道,“尤其是這種琺瑯描金的,看起來更加富麗堂皇,難得是保存完好,今晚真是來的值得了。”
“老大,你還沒有對我說——那個茶葉罐為什么沒人買?大金牙要賣三百多萬,你還價三萬三,為什么他也賣了?”黃堂是真的感覺不可思議,人家起拍價要三百八十萬,楊康還價三萬三,對方居然還賣了,就算古玩有虛頭,也不能夠這么玩啊?
“你不是對我說過,那個老頭眼力不凡?”楊康笑道,“就是因為那個老頭不看好,便宜了我!”
“呃?”黃堂抓了抓頭發,這才說道,“老大,那個老頭都不看好了,你不應該買的,如果是假的,你這三萬三,豈不是打了水漂?”
“那個茶葉罐,應該確實是乾隆年間的東西,而且還是宮廷用品,這種琺瑯描金的。普通人是絕對不能夠用的,否則就是僭越大罪,要砍頭的。”楊康也不知道如何向黃堂解釋這種事情。
“你的意思就是說——這種茶葉罐,如果在清代乾隆年間。普通人使用了,要被砍頭?”黃堂說道,“這還有王法嗎?”
“這就是王法。”楊康笑道,“那個老頭不看好這個茶葉罐,那是因為這個茶葉罐有著近代做舊的手法,下面的落款被人磨掉不算,還很是明顯的做了舊,凡是懂得一點古玩瓷器知識的人,只要看上一眼就明白了。可是這東西,我看著應該就是真的。做舊的人就是想要掩蓋它的真實性?”
“怕被乾隆皇帝知道了,砍他腦袋?”黃堂本能的問道。
“不是!”楊康搖頭道,“這個做舊的痕跡看著很新,不超過五十年。”
“那他為什么還要做舊啊?”黃堂表示糊涂了,那個時候乾隆皇帝老早死了。連著老墳都讓人扒掉了,沒有做舊的必要了啊?
“可能是不想讓人知道它是真的!”楊康不無感慨的說道,“古玩一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說得清楚?”
就像那幅《東京風華錄》,明明是真跡。可是,歐墨風要說它是假的,它是真的,也變成了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個茶葉罐要賣多少錢?”黃堂問道。
對于這個問題,楊康想了想。這才說道:“你說,賣個三千八百萬如何?”
“我靠!”黃堂死勁的踩下剎車,然后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楊康,問道,“老大。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楊康笑道,“如果找人鑒定了,那個茶葉罐是真的,要賣三千八百萬不成問題,所以,你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提到鑒定,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秦正簡——秦教授。
楊康必須要黃堂安心的給他辦事,而不是走旁門左道想法子去賺錢。他知道黃堂的意思——籌備資金,然后走撈偏門的法子賺錢。
踩著那條灰色的線,撈偏門確實來錢快,但是,利潤和危險同存,一個弄不好,就是萬劫不復。
“老大,有你的!”黃堂豎起大拇指,沖著楊康比劃了一下子。
“你送我回去吧!”楊康說道,“我困得很——明天一早我還有事。”
“好!”聽得楊康這么說,黃堂當即加快速度,把他送到如意坊門口。
然后,他小心的幫他把后備箱里面的古琴和那只據說值三千八百萬的乾隆年間粉彩描金纏枝蓮紋茶葉罐搬了下來,這才告辭離開。
楊康關上門之后,看著丟在茶幾上的那幾塊并不怎么好的古玉,當即找了一個臉盤,把它們全部丟在盆子里面,鎖進儲物室——這東西實在太臟了,浸泡一個晚上,把泥污洗干凈,然后在放在陰涼的地方晾干了,賣給老王去吧。
當然,如果要好的話,還需要盤養盤養,整舊如新,古玉才能夠買得起價錢,可楊康對于這樣的東西,真沒有盤養的興趣。
至于那塊“通靈寶玉”,楊康想了想,還是先找了一個盒子裝了,把它鎖進了保險柜。
這東西看著不顯眼,但是,落在懂行的人眼中,這東西就是無價之寶,重點就是——這玩意還真的非常像《紅樓夢》中描述的“通靈寶玉”。
楊康忙完一切之后,看看時間,竟然已經半夜十二點了,忙著把手機定了一個鬧鐘,倒在床上,卻是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先是老海,莫名其妙的跑來他門口擺攤……然后告訴他,讓認識他父親,他還知道他手臂上那塊紅色胎記。
在確認了他身份之后,老海很是大方的把“通靈寶玉”送給他做了見面禮,可不知道為什么,楊康總感覺,這玩意像是“投名狀”。
然后,當年給姜巖一百萬買下玉珍齋,然后讓姜巖羞辱折騰他,最好能夠鄙視他的那個神秘人的電話,居然打通了。
電話的主人是湯辰——這一點也大大的出乎楊康的意料之外。
為什么是湯辰,他和湯辰一點關系都沒有,無論他怎么想,他都想不明白,湯辰會吃撐了,跑來找他麻煩?
難道說——姜巖在說謊?
突然,楊康心中一動,如果有二百萬,想要買他這條命。似乎很容易……這年頭,人命有時候是很尊貴,但有時候也很是廉價,有那二百萬。很多人愿意冒一次險,要了他楊康的小命。
不成,得找個機會再問問姜巖。
知道姜巖打眼之后,那張偽造的借條他原本都不想拿出來了。但是,姜巖實在鬧得有些過分了,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想著想著,楊康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似乎剛剛睡著,就聽得手機鬧鐘響了,忙著起來一看,已經六點四十了。
夏天的六點四十。外面已經一片晶亮,太陽都升起來了。
楊康匆忙起來盥洗了,換了衣服,拿著錢包就要出門,心中思忖著。他是不是也應該找銀行申請支票?
雖然轉賬很是方便,但終究半夜要打電話等等,還是有些麻煩,還是也申請一些支票吧,出去收東西也方便。
剛剛走到樓梯轉角處,楊康就聽得郭胖子鼾聲如雷動——
“這胖子居然回來了?”楊康心中奇怪,胖子回來了。為什么不回房間睡,就趴在樓下睡了?
走下樓梯,轉過黃梨木雕花屏風,楊康不僅呆住了,馮秀才就蜷縮在客廳一邊的臥榻上,抱著他的抱枕。睡的正香,口水都流了出來,這個平時有些不靠譜的馮秀才,睡著了的模樣,居然傻憨憨的。
至于郭胖子。就這么叉開手腳睡在地上,這個時候鼾聲如雷動,睡的正香呢。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就是——這兩人身上都很臟,沾滿泥污,甚至,郭胖子頭發上都是泥土……
“喂——”楊康直接走過去,對著郭胖子輕輕的踢了一腳。
“啊?”郭胖子頓時從睡夢中驚醒,抬頭看著楊康,問道,“小王爺,早安……幾點了?”
“七點不到!”楊康滿腹狐疑,問道,“你回來了,怎么也不回房間去睡,就睡地上?”
“呃……小王爺!”聽得他們說話,馮秀才也醒了,揉揉眼睛,嘆氣道,“小王爺,本秀才栽了……”
“什么?”楊康不解的問道,“栽了?什么意思?”
“這不是要買車嗎?”馮秀才說道,“總得找個明清破碗什么的,掙點零花錢,對吧?我們前不久就在金陵城西看上了一老廟。前不久就想要動手,結果被人舉報了,猴子的兩個手下折了進去,我跑了……”
“我靠!”楊康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這都什么事情啊。
“猴子花了錢,才把人保了出來,反正,就是這么回事。”馮秀才繼續說道,“這不,風聲過來,似乎也沒有人知道那地方另有玄機,猴子那邊一直都有人盯著,發現沒人注意,我昨天從蘇州來了,就直接動手了。”
楊康愣了一下子,這才明白過來,難怪郭胖子接了一個電話就跑了,原來,根本不是師爺有什么事情,而是他們晚上有行動,不想讓他知道。
“人家欲擒故縱,守株待兔,抓了你們一個現形?”楊康一愣之下,當即問道,“不對啊,如果你們被人家抓了現形,也不會跑回來了。”
“我寧愿我是被人抓了現形,也比這樣好。”馮秀才氣的吐血,當即再次在臥榻上倒下去,咬牙道,“這王八蛋別被我抓了,否則——”
“秀才,你以后少給我說嘴。”提到這個,郭胖子一肚子的火氣。
“怎么回事?”楊康就在郭胖子身邊蹲下來,問道,“你怎么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
“被人捷足先登了。”郭胖子說道,“地方是我們先發現的,然后有人也看上了那座老廟,等著我們動手的時候,他就舉報了。我們遭殃了,他來了一個黑吃黑,等著我們再去,連著洗腳水都沒有喝上。”
“你還tmd指望喝人家洗腳水了?”馮秀才想想就吐血,他長這么大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窩囊事。
“誰的老廟?”楊康苦笑道,“是這個說法嗎?”他心中明白,這所謂的“老廟”,就是一句黑話。
“唉……”郭胖子唉聲嘆氣。
“小王爺,你不知道,為著尋訪這個老廟,我翻了多少資料,走訪了無數人,最后才確定了位置,結果,我白忙活了……給別人做了嫁衣裳。”馮秀才唉聲嘆氣,從臥榻上坐起來,說道,“如果真被抓了,我只能夠說,老子運氣不好,可這算什么事情啊?”
“到底是誰的老廟,值得你這么念叨?”楊康不解的問道。
“朱元佐!”馮秀才說道。
“是他?”楊康倒還真是呆了一下子。
“你知道他?”馮秀才問道。
“知道,我學歷史的!”楊康說道,“這朱元佐不是冀州人嗎?死后為什么會葬在金陵附近?”
“你想想不就明白了?”馮秀才說道,“我開始也以為葉落歸根,他死后理應葬在祖籍,但后來查了資料才知道——這廝就是一個太監,他回祖籍也不能夠葬入祖塋。所以他應該是在金陵附近選擇了身后事。”
“明代成化年間景德鎮官窯的督窯官。”楊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人的老廟,確實值得馮秀才惦記一把。
天知道啊!
這可是明代成化年間的督窯官,大名鼎鼎的成化斗彩雞缸杯,就是在他監督之下燒制而成,而且這人聽說還酷愛瓷器——死后絕對會有名瓷陪葬。
楊康想了一下子,成化斗彩雞缸杯,動輒千萬起價——只要隨便出個幾樣成化斗彩,馮秀才就可以換好幾輛保時捷了,不用跑去人家保時捷4s點耍流氓試車不買了。
“我感覺,成化雞缸杯、宣德祭紅釉、宣德孔雀藍釉……就這么在我面前溜走了。”馮秀才唉聲嘆氣,說道,“小王爺,你不知道,現在活兒難干啊,含金量高一點的老廟不好找啊!”
“這都讓別人搶先了,你就別哀嘆了!”楊康說道,“我今天出門有事,等下你去車管所,幫我把牌照上一下子。”
楊康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七點了,他原本還準備去吃個早飯的,得,等下買個豆漿路上喝吧。
“你去哪里?”眼見楊康要出門,郭胖子忙著問道,“你這一大早的做什么去啊?”
“王其英約我去掏老宅子。”楊康說著,“說是路有點遠,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要我陪你一起去嗎?”郭胖子皺眉問道,心中嘀咕了一句,沒事跑去掏什么老宅子啊?
“不用了,你昨天忙活了一夜,你就不累啊?”楊康笑道,“你頭上都是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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