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一聲響起,就在這個時候,拍賣臺上浮現了光芒,光芒閃爍,只見一個女子包裹在光芒之中。
在這一團的光芒之中,女子模樣十分的模糊,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模樣,但是,那怕是一個橫糊的輪廓,依然能讓人能看得到她那絕世無雙的風采。
那怕看不清這個女子長的是什么模樣,但是,那種貴胄的氣息依然撲面而來,她不需要任何人的裝腔作勢,都是貴不可言,似乎高貴無比的血統已經浸透到了她的骨子里。
那怕她再收斂氣息,依然給人一種凌駕九天的氣息,那怕光芒中的影子再朦朧,但都讓人感覺她就是掌御萬界,號令千軍的人,她長年居于高位,那種至高尊貴的氣息在不經意之間就透露出來了。
“溪皇陛下——”當這個光芒出現在了拍賣臺上之后,女拍賣師也都不由為之深深地鞠身。
這個光芒所包裹的女子,正是溪皇,金光上師的妻子。
只不過,溪皇并非是真身駕臨,她僅僅是一個鏡像出現在了這里而已。
見到溪皇,那怕僅僅只是一個鏡像,在場的許多人都起身向她致敬,就算是真帝、長存,都紛紛向溪皇致敬。
溪皇如此尊貴的地位,這不僅僅是因為她是金光上師的妻子,在還未嫁給金光上師之時,她依然是尊貴無上,她的道行依然是強大無匹,比在場的任何一個真帝、長存,那是只強不弱的,可以說,憑她自己的實力,就足夠讓他人去尊敬。
“有請李公子。”在溪皇登臺之后,女拍賣師邀請李七夜登臺最近距離觀摩仙棺。
李七夜笑了一下,登上拍賣臺,看著眼前這一具仙棺。
一時之間,在眾目睽睽之下,拍賣臺上只有李七夜與溪皇,他們并肩而立,似乎成了獨特無比的風景。
李七夜平凡無奇,而溪皇貴胄無雙,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似乎是格格不入,但,李七夜卻神態自在隨意,一點都不受影響,如此一來,這樣的一幕,又顯得那么的和諧,那么的自在。
在李七夜登上拍賣臺之時,溪皇向李七夜點了點頭,也算是向李七夜致意問候,李七夜只是笑笑回應而已。
溪皇胸襟寬闊,并未因為在此之前李七夜與她競爭而心存芥蒂,依然是當然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
李七夜看著眼前的仙棺,目光一凝,他的目光猶如穿透了這具仙棺一樣,那怕這仙棺是封存了無數的空間,但是,李七夜的目光卻跨越了亙古,穿透了遙遠,不論是空間,還是時光,在李七夜的目光之下,都不是距離,都將被他的目光所穿透。
溪皇也是看著這副仙棺,偶爾之間,她也會用手去輕輕叩擊著這具仙棺,隨后,她手指一劃,演化大道法則,聽到“啵”的一聲響起,她的法則浸透向仙棺,但是,瞬間被彈了回去。
盡管如此,溪皇的手尖之間,依然是細如絲的法則縈繞,在試探著仙棺。
而李七夜圍著仙棺轉了兩圈,然后大手放在仙棺之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猶如是入眠睡著了一樣。
當溪皇和李七夜最近距離觀摩仙棺的時候,下面的所有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大家都看著李七夜和溪皇的一舉一動。
溪皇是用無上之術探試著仙棺,而李七夜只是手按著仙棺,閉著眼睛,猶如睡著了一樣,整個人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那里。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作聲,下面的人都不由有些緊張,大家都是一雙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看他們能否解開一些玄機。
但是,不論是溪皇的探試,還是李七夜站在那里如雕像一般不動,仙棺都沒有任何反應,依然是閃動著光芒,依然是悄然無聲。
“哼,沒有那個本事,就別在那里裝腔作勢。”飛劍天驕見李七夜站在那里,如同雕像一樣,她就冷笑一聲,說道:“別以為站著不動,就可以裝神弄鬼,大道的奧妙,不是有錢就能參悟的。”
李七夜拍賣了劍圣之劍,這讓飛劍天驕耿耿于懷,恨不得把李七夜劈了。
“休得無禮。”飛劍天驕話剛落下,溪皇沉聲地說道:“世間藏龍臥虎,切莫坐井觀天!要放開胸襟。”
被溪皇一訓斥,那怕是輕聲訓斥了一聲,但是,飛劍天驕都立即不敢作聲,都低下了螓首。
要知道,飛劍天驕她本身就已經是半步長存了,實力之強,足夠經傲視天下,她又是一個心高氣息的驕女,平日里她根本就是無所忌憚,從來都沒怕過誰。
但是,在溪皇的面前,她依然是像個小女孩,心里面充滿了敬畏,所以在溪皇訓斥之聲,她默不作聲,低下了螓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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