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有人的腳快要凍廢了,公孫慕容才冷著臉說道:“運轉內力,教你們內力是做什么用的?”
已經被凍迷糊的夜色們一聽,猶如天籟之音,連忙運轉內力。
沒被凍哭的他們在運轉內力后卻想哭,太暖和了,內力所到之處,那叫一個舒服呀,怪不得他倆那么輕松,原來如此。
他倆真壞,早說呀,不然再凍一會兒,估計也就不冷了,反而會感到非常熱,熱到許要脫衣服,最后露出燦爛的笑容……去復活。
原來內力還有這樣的作用,好偉大。
一想到內力能夠驅寒,夜色又一次動容,他們這時才知道公孫家的人教給自己的內力有多珍貴。
若是到一個冰天雪地的地方埋伏人,在別人覺得不可能的情況下突然殺出去,會增加很多成功率,誰能想有人可以凍在雪下面好幾天?
走到中午,隊伍停下,繼續砸坑,現在的坑是越來越難砸了,因為冰層在增加,一百個人輪流砸兩個小時才能砸出水。
有人砸著的時候突然運起內力,然后就發現抬搞金屬塊的時候更輕松,他連忙把這個驚人的發現告訴給其他同伴聽。
更有的人說給公孫慕容和娜拉莎,說他發現了內力的新用法。
娜拉莎撇嘴:“好稀奇是不?”
說著她跳下坑,讓別人先停,然后她蹲下,把手套摘了,白白的小手平按在冰上,也不見她有什么動作,就見那里的冰喀嚓喀嚓地開始碎裂,越碎面積越大,越碎越深。
娜拉莎的額頭上也見汗了,她輕喝一聲:“哈!”
‘轟’她的人借著反作用力飛出坑,在看那坑的底部,一個大窟窿顯露出來。足有六米深,直徑也達到了三米多,還有兩條魚身體裂出一條條傷口,翻著白兒漂在那里。
夜色的人互相看看。從旁邊人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神色,恐懼。
那小手是按在冰上了,若是按在人身上呢?多少戰斗值可以承受住?估計這個地圖的九百九十九顛峰戰斗值的是絕對不行,必死無疑。
“你,你們怎么練的?”夜色百人頭領亮易杉小聲地問道。緊怕聲音大了讓對方煩,拍自己一掌。
“嗯哼!”娜拉莎咳嗽一聲,背個手,一只手揉著另一只手,微微抬著下巴說道:“若費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一個字,苦練。”
“苦練是兩個字。”亮易杉小聲糾正。
“來來來,咱倆過一招。”娜拉莎向糾正錯誤的那個人招手。
“是我記錯了,一個字,苦練就是一個字。它是一個字的連讀音,讀慢了感覺像是兩個字。”亮易杉眨眼間想通了,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領悟能力。
“嗯哪!從明天開始,你們再挖坑時就照著做,記住,想要做到我所能做到的,最關鍵就是一個字……”
“苦練。”一百夜色齊聲回答。
而后大家繼續撈東西,交給娜拉莎做麻辣燙,那湯到現在還沒換呢,只是總往里面家骨頭和雞肉。還有其他調料。
湯越來越濃,味道也越來越正,火從未斷過,一只咕嘟咕嘟煮著。有的時候用叉子叉起來東西后,上面還帶有不少之前煮碎的東西,吃到嘴里發現味道更好。
“等咱們到了暖和的地方,這些湯可就值錢了,雖說里面有亞硝酸鹽,但估計沒人在乎。是吧?”
娜拉莎今天拿出來十斤白酒,一人一兩,準確地說不到一兩,還要加上她和公孫慕容,看著別人在那小口小口喝著,說道。
大家連連點頭,確實,味道更好了,什么鹽不鹽的,跟自己無關。
同時他們也明白了,別想走出去,這分明是往深處走,天知道最后會冷到什么程度。
邊吃邊前進,到了晚上繼續搭帳篷。
“我要洗澡,外面的把影象關掉,夜色的也是一樣,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沒關……哼哼……”
娜拉莎突然在那里說話,外面的她立即關掉影象,夜色那里的猶豫起來,結果只幾秒,上面命令下達,關了影象。
于是再不敢猶豫,關。
等了一會兒,公孫慕容和娜拉莎感知下,點點頭。
由娜拉莎出聲:“他們都以為我要洗澡,其實不是的,我身上并不臟,我給大家注射戰斗值藥劑,同時引導你們內力爆發的方法。
但是明天上路,你們必須裝出戰斗值還是那些,五百,而且內力用起來并不好用的樣子。
等著你們學會了方式,就到外面去熟悉,別怕,我知道你們看到我背著的手揉著,其實是假的,我用的是內力,跟外表有什么關系?
咱得裝成弱弱的,然后引著其他的人過來,先用環境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接著再絕殺他們,懂沒懂?”
“懂了。”一百夜色聽著,露出欣喜的神色。
天亮之前,他們被兩個人提升了一百戰斗值,并學會了爆發的方法,一個個到外面去打冰練習。
等天一大亮,外面把影象重新播放時,二人也感知到了,收帳篷,還往深處走。
今天的車輪子沒了,換成了木頭的雪橇,同時在車的周圍增加了一圈中空的板子,板子上掏出一個個窟窿,供人把上半身伸進來吃東西。
氣溫已經降到了零下一百多度,熱氣從板子的口出去,就變成冰沫掉下來,這還是沒刮大風呢。
外面的觀眾看著都哆嗦,冷啊。
夜色做任何一個動作的時候都運轉著內力。
就在這種情況下,隊伍依舊堅持著前進了七十多公里,然后搭帳篷,氈子上的毛凍了后,一碰就斷,甚至讓人懷疑氈子也隨時會邊成碎紙。
夜色們快要支持不住了,他們從來沒有持續運轉過內力,不像喋血飄零,到了特殊環境下,不用內力就死,所有已經把內力運轉當本能,當成身體循環的一部分。
除了天賦,就真的剩下一個字,練!
晚上娜拉莎依舊說要洗澡,然后外面關影象。
如是五天,氣溫達到零下一百六十多度,一個個把自己包成了粽子,嘴的前面也延伸出去一大截的管子,眼睛上面帶著樹脂的防風鏡。
呼出的氣到了外面的時候,直接就砸腳上,原來的麻辣燙車被收起來,換了一種混合金屬,然后也不刨冰了。
隊伍木然地向前,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當然,也沒有勢力過來打他們,不是怕公孫家二人的戰斗力,是怕沒法活著到地方。
這天晚上,娜拉莎叫隊伍繼續前進,不休息,一人半斤在車里燙的白酒喝下去,一直到天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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