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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看看!”張秋說著,一招手,站了起來。
見剩下的幾個男員工似乎還不明白,張秋又說:“我們的同事出事了,都一起出去看看,人多力量大!”
說著就去開門,其他員工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陸陸續續的站了起來,跟在了張秋后面。
一開門,張秋就循著聲音往走廊前方走去,在一個拐角處找到了聲音的來源,正是洗手間的門口。
一到地方,就聽見一聲大吼:“你他嗎耍流氓是不是?欺負我同事!”
這聲音有些熟悉,定睛一看正是楊宇航。
之間他大喝一聲,就朝著一個看起來醉醺醺,挺著巨大啤酒肚的年男打了過去。
這時男廁所里又出來一個自己人,卻是員工最為高大的李翊君。
“怎么了?有話好好說!別沖動!”李翊君一出來就問道。這時,他見有兩個女同事在旁邊哭。
而林小白與張穎婷兩個則在一邊十分憤怒的罵著,聽到李翊君問,林小白便解釋道:“這個家伙耍流氓!”
但是具體怎么耍流氓,卻閉口不言了。
不過出于謹慎考慮,李翊君還是沖上去,攔住了楊宇航。
能夠在這里吃飯的人,非富即貴,多多少少也會有點兒勢力或者背景,他們只是小老百姓,招惹不起。
至于耍流氓什么的,還是先問清楚了。到時候叫保安或者報警,又或者是私了都行。
“呵!你們敢打人?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別說只是摸了兩下屁股。就是把她們就地強.奸了,我也不會有事!”那個醉醺醺的年男說道。
這下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媽的!不就是叫你們過去陪幾杯酒嗎?竟然不愿意!要不是看你們姿色還不錯!老還看不上你們呢!”醉醺醺的男,繼續說道。他話里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調戲你是因為看得起你!你們不感謝我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打我?
“你們三個,都跟我去一趟!去包廂里喝幾杯,這事就算揭過了!不然。有你們好果吃!”醉醺醺的男繼續說道,說著就伸手要去摟離他最近的林小白。
這次不用楊宇航,就連李翊君也一起沖出來,攔住了那個醉醺醺的男。
而楊宇航更是直接一腳往他肚上踢過去了:“我艸尼瑪的!耍了流氓你還有理了!叫我們陪不是?你怎么不去死啊!”
那個男的肚圓圓的,比十月懷胎的孕婦也有過之無不及。俗話說腦滿腸肥,這家伙的腸不知道有多肥,才能把肚撐成這樣。
然而再肥的肚。它也是肚,沒有骨頭的防護,一腳下去,跟直接踢在內臟上也差不多。
這一腳下去,那個醉醺醺的男,一個踉蹌。往后退了幾步,終究沒能穩重身形,摔倒在地上。同時,嘴里還吐出了一些臟兮兮的東西。
這時張秋走了過去,大家看到張秋過來。略微有些驚訝的看著張秋。
只見張秋笑著說:“你們兩個好樣的!知道保護同事。咱們都是一個公司的,屬于一個團體!出門在外。就要團結一心,互相關照,互相保護!”
“這個月!楊宇航工資加20,李翊君工資加10。”
說著張秋拍了拍那兩個在哭的女員工的肩膀說:“你們沒事吧?”
“沒事了!”
“那個人太過分了!一看到我們,就沖上來動手動腳的,硬拉我們去陪酒,還說我們是出來賣的……”
“幸好小白與穎婷
剛好出來,及時喝止了他!但是緊接著他又去調戲她們了,還出言侮辱說給點錢就是了。”
兩個受了欺負的女孩,三言兩語將剛才的事情說了出來。她們還是太懦弱了一點,遇到這種事情,竟然不敢反抗,只知回避。然而洗手間門口地方狹窄,猝不及防之下,避無所比,才吃了虧。
張秋心想,那個家伙肯定是黃湯灌多了,壞了腦。竟然在這種地方對女人動手動腳的,而且被耍了流氓的兩個女員工,也不算很漂亮。
也許只是見他們穿得一般,就肆意調戲吧!
有一種人做了老板,或者是什么公司領導,就覺得可以隨意玩弄下屬了。只要長相還過得去,性騷擾潛規則什么的就全都招呼過去。在新聞上面,這種事情也層出不窮。
而新聞爆出來的,還是那些敢于反抗的烈女,或者是影響惡劣的事件。那些沒有爆出來的,更是不知凡幾。
而眼前這個年男,也許就屬于那種對女員工動手動腳慣了的老板或者領導。喝得醉醺醺的,看到兩個還算不錯的ol背影,便忍不住手癢,動手動腳的。
有也許是,看著兩女穿著一般,斷定是沒有什么背景的。恰好手癢了,調戲了也就調戲了。
“你們幾個跑不了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宴請的又是誰嗎?”那個醉醺醺的男,被踢了一腳,現在估計是緩過一些來了,又開始出言威脅道。
這種人張秋見多了,但是越是這樣叫得兇的,反而越是沒有什么深厚的背景。
之前打過的朱少,還有張少就是這樣。
或許對普通人來說,確實是很有背景了。但在上流社會來說,終究還是小老板小領導家的二代。這樣的人,算不得什么背景!
像黎嘉敏那樣,才是真正的大背景,但是張秋卻從沒見他夸耀過背景。
所以這種叫的兇的,往往都是紙老虎,狐假虎威。或者是個小官小富,只能在平民面前炫炫威風。
這樣的,張秋才不會怕!要真說起來,他現在的關系也不弱了,軍政警商都有。
經歷了這么多大風浪小風波,張秋的新也轉變了許多。以前優柔寡斷、畏首畏尾的吊絲風格,此刻也已經改變了許多。
聽得他罵,本來還好好的張秋,突然怒目一瞪,讓員工們都為之凌然!
只聽張秋罵道:“老管你是誰!敢欺負我的人就是不想活了!”
說著張秋抬起腳,在那人的兩只手的手腕上,各踩了一腳。
這一次,他用上了真氣,封鎖住了他的幾個穴道,讓他的手暫時失去了知覺。
“我今天就廢了你這兩條豬手,以示懲戒!”張秋踩完了之后說道。
說完,又對員工們說:“我們走吧!”
“發生了什么事?我們聽到了喧嘩吵鬧的聲音。”這時有保安過來問了。
張秋笑了笑說:“沒事沒事!就是我們人多了一些,難免有點吵。走吧,回包廂去,免得人家說我們吵。”
說著張秋從保安面前走過去,那兩個保安愣了一愣,放任張秋他們過去了,卻沒有說什么。張秋猜想,大概是領導之力發作了,乍然之下,讓人信服了他的話,不敢去攔他。
等到張秋他們進了包廂,才發現洗手間門口還倒著一個人。
那個人在驚恐的說:“我、我、我的手怎么沒了……”
手沒了知覺,大腦與神經失去了聯系,那種感覺,確實就像沒了一樣。這是一種十分令人恐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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