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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哥,就就是你的公司?我將來要辦公的地方?好豪華呀!”走進寫字樓,陳蘭就發出了感概。(極品修真強少)
“呵呵!期望值別太高。”張秋道。
兩人吃完了中飯,張秋就帶著陳蘭直接來到了財富中心。
“我們的辦公室才剛剛租下來,什么都還沒有準備好,看上去會比較簡陋。”張秋道。
“那一會兒我們豈不是要布置辦公室?”陳蘭道,“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就像我開了一家公司一樣。”
“呵呵。是啊,要布置辦公室。”張秋道,“我一個大男人,笨手笨腳的,自然不如你們女孩子蕙質蘭心了,所以我才要請你來幫忙呀!一會兒你可要多出謀劃策,布置一番。”
“可是這是公司,又不是房間。我也沒有什么經驗呀!”陳蘭道。
“沒事,我們是私人公司,不需要接待客戶。隨便怎么布置都行!要的不是經驗,而是感覺!對了,下午會有一場面試,一會兒你跟我一起吧。”張秋道。
“啊……面試?”陳蘭更加驚訝了,“我、我不行的……”
“沒關系!你能行的。如果沒有把握,到時候,你就一句話都不說就行了。只需要板著個臉,保準能把人嚇個半死!”張秋道。
“噗嗤——”陳蘭不禁笑出聲來,“哪有你這樣的!面試本來就很讓人緊張了,你還叫我嚇人!真壞。”
“壞嗎?我怎么不覺得!”張秋道,“面試讓人緊張,那么以后咱們就不去面試了,只給別人面試,讓別人緊張去。”
這時,電梯已經停在18樓了,張秋帶著陳蘭走出了電梯,來到了1808室。
“好靚的門牌號。”陳蘭看到了門牌號不禁道。這時張秋已經打開了門,同時拆解了鑰匙,給了陳蘭一套。
“這是公司的大門鑰匙與辦公室的鑰匙,你拿著。公司只有一室一廳,一間做我的辦公室,一間做公共辦公室。洗手則要去樓層的公衛。”張秋道。
“嗯。”陳蘭點了點頭,跟著張秋巡視著這個辦公室。
“這里的格局。是上一個公司留下來的。我覺得暫時不用做什么大的改動,打掃一下就可以先用著了。”張秋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暫時也不用動。”陳蘭道,“要打掃,我來吧!”
說著,陳蘭尋找了一下。就發現了角落里遺留下來的打掃工具,掃把拖把垃圾桶一應俱全,倒也是不用去另外買了。
“一起吧。”張秋道。雖然他是老板,卻也不好只讓陳蘭一個人動手。
“還是我來吧!你一個大老板的,親自掃地像什么話?”陳蘭攔住了張秋。
不過張秋又豈會這么輕易就改變了決定?依然繼續去那掃把。
“兩個人會快一些。現在公司草創,哪來那么多規矩。”張秋道。
陳蘭見攔不住,也只好任張秋一起打掃了。不過她心里卻有了一種甜蜜的感覺。
一氣掃完了地,陳蘭伸了個懶腰道:“這間屋子倒是不大,跟一個教室差不多,很好掃嘛!”
“確實不大!再大的我可租不起,也沒必要。”張秋道。這間小的,就花了75萬了呢,要是租個更大的,張秋差不多就可以破產了。
雖然他卡里還有六百多萬。海外的離岸皮包公司賬戶里也有兩百多萬美金。但是美金是外匯,還需要兌換才能變成錢。他能用的,也只有這六百多萬而已。
別看六百多萬挺多的,公司開張了之后,到處都是要花錢的地方,很快六百萬就會花完的。至于公司想要有所收入,暫時還是指望不上的。
“我這算不算就是白領了呢?”陳蘭笑著說。
張秋夜笑了笑道:“哪有做掃地工作的白領。看來我還得招一個專門搞為什的后勤阿姨才行。”
“可以別那么奢侈了。你給我開這么高的工資。我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事情呢!你要是再請個人,我豈不是沒事可做了?”陳蘭道。
“怎么沒事做,有的是事情做。”張秋道。
閑聊著,兩人開始拖地。期間張秋開始問起陳蘭家里的事情來:“你出來打工。你家里人知道嗎?他們是個什么意見呢?”
“他們才不會管我呢!”陳蘭道,“他們是不支持我上大學的,希望我最好早點嫁人了,好讓弟弟可以讀書。”
張秋聽著,有種陳蘭開始吐露心聲的感覺。從她的話里面,可以聽出來,有許多故事。
張秋立刻就腦補了一個思想腐朽落后,重男輕女的家庭,家里有一個大女兒與一個小兒子。父母準備犧牲了大女兒的人生與幸福,用來培養兒子。
這種事情,很為現代人所詬病,但是卻在許多家庭都實實在在的存在著,上演著。尤其是農村,更是如此。
只是讓張秋比較好奇的是,陳蘭可以算得上是城里人了,竟然也存在著這種事情。
“你家里還有個弟弟嗎?我還以為你是獨生子女呢。”張秋道。
“我家里以前是農村戶口,這幾年城鎮化人工造城,才變成城里人的。”陳蘭道,“其實家里有錢的。當初造成拆遷的時候,咱們家得了一個單元共四套的安置房,還有一百多萬的安置費。”
“安置費有這么多嗎?”張秋有些羨慕的道,“我們家也是農村戶口轉過來的。不過拆遷得早,只有一套小房子,錢也沒有多少。”
“我覺得一點都不好!得了這筆錢之后,父母就借口沒有了田地,不能再種田了,不去工作。兩個人都整天泡在麻將館打麻將……整個村里,都是這樣的人。不去工作,全部都聚在一起打麻將!既不顧家,也不管孩子。怎么勸都勸不了。”陳蘭有些氣憤,又有些憂傷的說道。
“現在估計那筆錢早就沒有了。房子也被賣出去三套,因為沒有房產證,賣得很便宜。估計這筆錢也不會花多久的。所以,他們總是跟我說,要我別上大學了。不如早早的嫁了人,免得加重家里的負擔。”
陳蘭聲音越說越小,語氣也越來哀傷,表情越惹人心疼。
想不到她身上還有這樣的故事。張秋不禁感嘆,世事無常。政府推出城鎮化運動。一來是為了拉動GDP,二來也有改善當地居民生活的意圖。
拆遷安置房,安置費,就是證明。只要不被貪官給貪污了,不被無良公司給昧下了,不遇到野蠻的強拆。最終受益的還會是當地的人民。
可是,讓政府意外的卻是,由此會造成一批游手好閑的游民出來。
有了錢,有了房。房子太多住不了那么多,還可以租出去,得一筆固定的房租收入。這樣一來,誰還想去上班。去工作?
飽暖思"",人一旦閑下來了,生活自然也會快速的頹廢或者腐化。農村過來的人,也沒有多少娛樂活動,唯有麻將這樣的國民娛樂,在農村最為流行。
大家都有了錢,都不用工作了,自然聚在一起打麻將的現象也就產生了。
以前張秋就在報紙上。看過不少關于拆遷悲劇的新聞。不過新聞上面的都是更加勁爆的事情,比如的了拆遷款之后去吸.毒,去包二奶玩女人,最終鬧得家破人亡等等的故事。
這樣的事情,很明顯異于常理,張秋覺得即使真有,也不會很多。他還以為。大多的拆遷戶,都是如同他們家那樣的人呢。
卻不曾想,還有一種沒有吸.毒那么嚴重的狀態,就是如同陳蘭家里這樣的情況。
好吃懶做。游手好閑,聚眾賭博。麻將的吸引力,不亞于毒品,而且比毒品更好消磨時光。如果沒有工作的話,廢寢忘食的打上一天一夜也是常有的事情。
“你這么懂事,一切會好的。”張秋拍了拍陳蘭的肩膀,安慰她道。
“呵呵,你家里這個樣子,我倒覺得你早點嫁人,確實更好。”張秋笑了笑說。
“我才不要呢!”陳蘭道,“這都什么年代了?誰還這么早嫁人!再說了,還沒到法定年齡呢。”
“說笑而已。”張秋道,“如果家里有什么困難,要跟我說,也許我能幫上忙。”
“暫時還過得下去吧。”陳蘭道,“還要謝謝你給我這份工作呢!不過我會努力工作,對得起你給的工資的。情分是情分,義務是義務,必須得分開來。”
“行,你說的有道理。”張秋道。
閑聊著,兩人拖完了地,打開窗戶通風透氣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女聲:“請問這里是禾火公司嗎?我是來面試的。”
張秋與陳蘭互相看了一眼,相視一笑道:“來了!你去門外迎接一下吧!咱們就在這個辦公室里面試吧。”
“嗯。”陳蘭點了點頭,走到門邊卻見到是一位高挑清秀的女孩子,頓時生出一股好感來。
“請進。張總在里面等你多時了!”陳蘭沒有進過公司,但是也看過電視劇里面的秘書是怎么說話的,所以學著那個樣子說起話來,倒也有點樣子。
“謝謝!”那個女孩子還挺有禮貌的,不過看著空曠的公司,地面還是濕潤的,不禁有些疑惑的表情。
陳蘭尷尬的笑了笑說:“公司才剛剛開張,我們剛打掃完衛生呢!”
“請問,你也是公司的員工嗎?是什么職位,什么時候進來的?公司有幾個人呀?”那個女孩子頓了頓,就朝陳蘭問道。
“我也是剛進來的,有什么問題,一會兒你去問張總吧。張總就在辦公室里!”陳蘭說著,給那個女孩子打開了門,示意她先進去。
那個女孩字走到門前,看見辦公室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看上去十分年輕的小男生,她不禁覺得有些訝異。
想不到所謂的張總,就是這樣一個人。
“請坐!”張秋朝那個女孩子點了點頭,伸手示意她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這時陳蘭便將辦公室的門一關,站到了張秋旁邊靠后一點點。
“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張名秋,是禾火公司的總裁。”張秋道。公司是他的,而且大貓小貓沒兩只,他自然是想做什么官就做什么官了。(未完待續。jpxz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