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付大川的疑問,陳輕輕一笑:“這世間有無數法,無數大道,區區一個他心通符箓而已,不值一提,也就是你修為低,心靈世界對于我來說等于不設防,有朝一日你的修為夠高,那么沒有人能夠窺視你的內心世界”。
說完之后,陳輕輕的一擺手,那符箓瞬間燃燒殆盡。
一邊的蛇精懶洋洋的感悟著自己的血脈,以期望能夠早日華龍,此時聽到陳與付大川的對話,睜開眼睛:“大川,你別聽老大忽你,這心靈世界乃是一個人內心深處最為隱秘之所在,就是一些個大能都不能悄無聲息的窺視人的心靈,也不知道老大有什么手段,居然能夠令那個替身與你心意相通”。
陳的手段數不勝數,況且蛇精說的一點都不錯
此時陳被人家給揭穿,絲毫沒有什么愧疚:“蛇精說的也是正理,我的手段無窮無盡,不可以常理度之”。
說完之后,陳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這一會就吃了不少的烤肉。
其實說穿了也沒有什么,陳有大因果神術,對于因果的掌握已經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知,叫那個傀儡與付大川產生感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畢竟那個傀儡本身就與付大川有因果,有聯系。
付大川心有余悸的坐回火堆旁,畢竟突然間冒出一個和自己一般無二的家伙,那也太可怕了。最關鍵的是陳的手段太詭異了,簡直能夠以假亂真。
一邊的于有余湊著要往陳的身邊靠攏。不過陳一瞪眼,于有余不得不止住動作。
陳將目光看向了蛇精:“李媚,你的血脈返祖還要多久?”。
蛇精依舊軟趴趴的躺在一棵樹上:“不知道,也許十年,也許百年,也許就是下一刻,人生匆匆靠的是機緣,沒有機緣。沒有氣運,任你天驕蓋世,也只不過是一顆棄而已”。
陳看著天空的星辰,隨后一笑:“是啊,這世間萬物莫不是棋,天地逆旅,幾人造化?幾人長生?”。
于有余聞言收回了吊兒郎當的笑容:“長生遙不可及。難如登天,甚至是機會無限的接近于零”。
陳看了于有余一眼:“也不知道你們有什么秘密,為什么都說長生不可得,難道真的有那么難嗎?”。
于有余聞言痛苦的道:“你不知道,自從遠古天地大變之后,這世間就再也沒有長生之人了”。
“哈哈哈。就算是我真的蛻變成真龍,也不過是多活一些個歲月罷了,或許比別人要多一些個機會”。
陳沒有說話,只是將拳頭暗暗緊握:“不管是誰,只要阻擋我的長生之路。那我一定要將你捏爆,山擋移山。人擋除人”。
說完之后,陳猛的將自己的雙手松開。
一夜難眠,聽著鳥叫,不知不覺間第一縷朝陽復蘇。
陳起身,使了個法術洗漱了一遍,然后起身看了看四周的風光,尋得一個好的方,面對東方,紫氣東來三千里。
一口紫氣吞入腹,蛇精朦朧的睜開眼睛,然后又閉上。
倒是陳的座駕,也就是那頭笨驢此時精神抖擻的站在那里吃青草,一只眼睛時不時的斜視著陳,然后再賊溜的打量著周邊的人物。
付大川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眼睛,正好看著這頭驢眼狡黠的目光,隨后猛然間坐起來:“老大,你這頭驢了不得了”。
一邊的于有余翻了個身:“你說那頭蠢驢啊,怎么了?,是不是又闖禍了?”。
陳將目光看向于有余。
付大川起身,來到這驢的身邊,摸著驢的毛發,隨后很肯定的道:“老大,你的這頭驢成精了”。
陳眉頭一皺:“不可能吧”。
于有余聞言好奇的坐起來,隨后站起來,來到驢的身邊,仔細的打量了這驢一會,對這陳道:“老大,看你這頭驢還真是要成精了”。
陳將目光盯向了毛驢:“你說這蠢貨能成精?”。
于有余拍拍腦袋,一聲哀嘆:“老大啊,你這驢可是吃了一整個山魅之心,那可是千年的草木精華,強身健體,固體養元,脫胎換骨只是尋常,這回可了不得了”。
一邊說著,于有余的一雙手攀上了驢的肩膀,雙臂死死的勒著驢的脖:“那可是我的機緣啊,你還我機緣,還我機緣”。
眼見著這驢翻白眼了,折騰個不挺,一邊的付大川趕忙上前將于有余給拉開:“你現在就是將這頭驢給殺了也不解事啊,再說了,這驢是老大的,你可以找老大要補償啊”。
于有余松開驢:“你是不知道啊,那山魅之心本來就是老大的,老大將那頭山魅給轟殺至渣之后,說要將山魅之心送給我的,助我修煉,可是誰想到這驢也忒的狡詐,居然稱我們不注意,將那山魅之心給吃了”。
說完之后,于有余開始打量著這頭驢:“你是煉妖師,你對于妖精最懂行,你說要是將這驢殺了,能夠補回多少損失?”。
驢一聽到這句話頓時是毛了,屁顛顛的跑到了陳的后面。
付大川悄悄的看了眼陳,又看看于有余:“你沒聽說過天上的龍肉,地下的驢肉嘛”。
這話一說我,付大川瞬間掀了一個跟頭,栽倒在地。
“誰,誰在出手?”付大川謹慎的盯著四周。
一邊的蛇精冷冷的一哼,隨后付大川苦笑:“這家伙無意間居然得罪了一位狠人,這下好了,口無遮攔,說什么吃龍肉啊,眼前不就有一位姑奶奶要化龍了嘛”。
于有余看了看遠處的陳,隨后又看看蛇精,搖搖頭將腦袋低下去:“算了,以后叫老大再給我弄一個就是了”。
一邊的付大川翻翻白眼,心無奈的道:“你不打算吃你問這件事干嘛啊,害得我得罪人了”。
吸收完天地間的一縷紫氣之后,陳睜開眼睛,收拾行囊。
那驢甚是乖巧,居然知道跟著陳忙活來忙活去的背東西。
日上三竿,陳幾個人才晃晃的向著上京的方向行去。
“老大,前面有只商隊”走在最前的于有余高頭大馬,一路上無聊的看著四周的風景,忽然見眼前一亮,就看到了這個前面的車隊。
蛇精化為了一條小蛇,盤在陳的腰間,昏昏欲睡,
付大川低頭耷拉鬧的走在后面,本來已開始眾人想要給他買一頭馬來著,卻沒想到這家伙硬是不要,非要說什么自己要修煉,要靠著大地之力來滋養自己的血脈之力。
不過這一路的舟車勞頓可是夠辛苦了。
陳躺在自己的毛驢上,不知道在哪里找來的花生輕輕的嚼嚼:“有人就有人唄,這都快要接近上京了,怎么可能會沒有人”。
于有余嘀咕道:“可是這群人不一樣啊,怎么拖家帶口的”。
“這年頭舉家搬遷也是很正常的,畢竟上京豪華,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豪華之地”。
陳依舊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倒是在其腰間的蛇精開口了:“我感覺到博大的浩然正氣,當有大儒再此,不可輕視”。
“哦”陳翻身坐起,聽到前面的那個車隊有大儒,陳來了興趣,大儒啊,整個王朝也沒有幾個,這才剛剛步入上京就有大儒誕生,這是不是一個好兆頭呢。
“咱們快點走,上去湊湊熱鬧”陳看著前方的車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