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將藥物給易蕭瀟抹上之后,再將衣服給他穿起來,易蕭瀟的肌膚細膩,仿佛帶有一種魔力,令人愛不釋手。
易蕭瀟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了,不過因為傷得重,無力氣說話,只是用雙眼死死地的瞪著陳九。
“咦,你什么時候醒了,你這是什么眼神”陳九感覺到不對,一抬頭,正好看到易蕭瀟那帶有殺氣的目光。
順著易蕭瀟的目光,陳九的視線落在了zìjǐ的雙手上面:“怎么了,不就是摸摸你的胸嗎?,我這可是為了救你的命,有什么大不了的,說完之后又狠狠的摸一把”。
看著易蕭瀟無奈的閉上眼睛,陳九搖搖頭:“真是搞不懂,你一個爺們,怎么皮膚比女人還要細膩”。
“大功告成,你有武道修為在身,要不了多久就會好了,不過你要想在這此奪寶中占到便宜,那就是妄想了”。
陳九松開手,慢慢的為易蕭瀟整理好衣服,站起來對著遠處的人影喊道:“李師妹,我已經給易師弟包扎好了,你過來照料他一下,我還要去kànkàn場中的情形”。
李師妹跑了過來,看著易蕭瀟的xūruò的面孔,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落:“易師兄,你怎么這般不小心啊”。
看著扶著易蕭瀟的李心怡,陳九無奈的轉身:“這個花癡”。
也不能怪李心怡花癡,易蕭瀟確實是一個美男子,而且是頂級的的美男子,相信美女見到之后都會產生好感,李師妹是女人,當然也不能幸免。
摸了摸zìjǐ的臉,kànkànzìjǐ干瘦的身子,陳九無奈:“這可不怪我啊,是爹娘沒給好的基因,身子這么瘦弱,全都是以前落下的病根”。
陳九是身子好像最近這幾年根本就沒有發育過,身子饑瘦,就算是修煉了造化天道,可是依舊難以徹底的洗髓伐毛,脫胎換骨。
“陳師兄”。
“陳師兄”。
一眾人見到陳九回來,像是看到了主心骨,紛紛上前打招呼。
陳九露出一個笑意:“怎么樣,這兩個家伙有沒有老實一些?”。
“師兄大展神威,那兩個家伙被師兄給狠狠的jiāoxùn了一頓,可不敢先惹麻煩”。
“就是,就是,師兄在此,誰敢來挑釁啊”。
陳九擺擺手,示意眾人的七嘴八舌都停下,然后再懷中拿出十多枚令牌:“此次爭奪中,誰獲得了令牌,走出一步”。
“見過師兄”有八個人走了出來。
陳九點點頭:“算上你們八個,我們這次總共獲得了二十三枚令牌,我手中的令牌留一塊給我,其余的你們自行分配”。
說完之后陳九將令牌扔到了眾人的中央,轉過身去看那巨大的光柱,希望能夠看出什么。
不過就在陳九研究那禁制的時候,異變突然發生了。
方圓千里的地脈開始不斷的顫抖,靈氣瘋狂的涌動,所有修士顧不得別的,趕緊盤起坐下,壓制著zìjǐ體內的法力,不被外面的狂亂靈氣勾動。
大地在一點點的升起,一個散發著五光十色的東西在慢慢的chūxiàn,這是一個奇異的宮殿。
這宮殿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宏偉,雄奇,瑰麗,威嚴無比。
隨著異變在逐漸的繼續,一個白玉石階chūxiàn在眾人的腳下,白玉石階閃爍著盈盈的寶光,延伸至云端,宮殿在不斷的升起,最后停留在了云層之上,眾人看不清其面貌。
隔著云霧,眾人只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宮殿的影子,莽荒的氣息散發開來,陳九替體內的神通種子微微一震,隨后又恢復了平靜。
天空因為宮殿的chūxiàn而變得采光道道,祥瑞不斷。
易蕭瀟不知道何時來到了陳九的身邊:“以前書院的記載中這里可從來都沒有chūxiàn過什么宮殿,看來咱們有可能是第一波來此的修士”。
說到這里,易蕭瀟的湊到陳九的耳邊道:“剛剛那些個死去的學子修士身上的傷口有幾處不對的地方,妖氣太濃烈了,估計是有黑手在渾水摸魚”。
陳九看了一眼易蕭瀟,不過看到那要殺死人的目光之后又轉過去:“在這方世界,實力是有限制的,不管對方有什么陰謀,只要實力不超過我,我都有信心將其轟殺至渣”。
“你倒是蠻有自信的,就不怕別人將你給轟殺至渣”易蕭瀟嘲笑道。
陳九搖搖頭:“不就是剛剛摸了你肚皮和胸脯嗎,你又不是女人,摸摸又能怎么樣,用得著給我添堵嗎?”。
“你,,,”易蕭瀟指著陳九,身體顫抖,隨后收斂怒火:“你等著,等出去我再和你算賬”。
陳九沒有理會,繼續看著那奇異的宮殿,過了一會突然間手中的令牌一熱,陳九kànkàn令牌,再kànkàn遠處的宮殿,露出了然之色:“我知道了,只有擁有令牌,才有資格進入那宮殿,請大家將令牌都給保護好了,萬萬不可遺失”。
說完之后,慢慢的向著那白玉石階走去。
這一個動作,像是牽動了眾人的神經,那邊本來正在休息的陳毅與那修士界的男子紛紛站起來,顧不得回復傷勢,趕緊帶人走了過來。
陳九看了看身后的眾人,又看了看陳毅與那輕男男子:“你們先上”。
這句話是對著zìjǐ身后眾人說的。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怕zìjǐ走上石階,zìjǐ的手下被陳毅與那青年男子偷襲。
“砰”的一聲慘叫,一個修士被那石階上面的一陣光華給彈了出來。
陳九走到那彈飛的修士面前:“你有沒有令牌?”。
“沒有”那修士哀嚎道。
“有令牌的可以進去,沒有令牌的在外面護法”說完之后看著一個有令牌的修士。
那修士感受到陳九的目光之后也不猶豫,直接邁到了白玉石階上面。
這回沒有攻擊,很輕易的就在白玉石階上面站穩了腳。
隨著身后所有的帶令牌的修士書生都上了那白玉石階,陳九將目光看向了陳毅與青年男子:“該你們了”。
“陳兄,你太不信任我們了”陳毅露出無奈的笑容。
“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而是原則的問題,我要為那些個投靠我的人負責,況且,剛剛咱們還在打生打死,你現在居然與我這么熟絡,我是說你心機深沉,還是你所謀甚大”。
“陳兄不信任我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陳毅面色一變,對著身后的眾人擺擺手:“進去吧”。
那青年男子聞言也擺擺手,示意身后帶有令牌的修士進去。
隨著所有帶令牌的修士進去,陳九看著在場沒有獲得令牌的修士:“你們要注意了,這附近有黑手,先前交手的時候本公子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叫他給逃了,你們在外面要齊心協力,暫時放下先前的恩怨”。
說完之后看著陳毅與那青年男子,三個人齊齊邁步,共同走上了白玉石階。
不遠處,一個黑影在陳九與陳毅青衣男子邁上石階之后,跳了出來,帶著濃濃的妖氣,仰天狂笑:“哈哈哈,我妖族必然大興”。
狂亂的妖氣將在場的修士給吹得睜不開眼睛,那濃郁的黑霧徶了一眼在場的修士一眼,隨后將目光看向白玉石階上面的人影:“懶得和你們這些個螻蟻計較”。
說完之后就猛地扎到了那光幕上,踏上了白玉石階。
黑影踏上了白玉石階,三個修士走了出來。
這三個修士的衣著與眾人的明顯不同,三個人的速度很快,瞬間扎到了光目中,站在了白玉階上面。